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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各自的奮斗

  兩個月后。龍地洞里的漩渦一族暫住區。

  四周蔥郁樹木環繞,潺潺小溪泛起波光粼粼,一點點的光折射進最后一間房子里面。屋子里頭波光點點,照得明亮。

  地板上攤開了十幾個卷軸,碼了一堆又一堆的書籍,加娜子像住進了書堆里的書蟲,讓書籍和卷軸把她重重包圍住了。

  加娜子來到暫住區,已經有兩個月了,從最開始的驚慌失措、患得患失,到溫柔接受、享受幸福,再到現在的發奮圖強,苦學封印術。

  她終于適應了新生活,新人生。

  “我一定要學會封印術,成為有用的人,讓漩渦一族在未來更好地生存下去,也要成為龍介大人的得力助手!絕不可以讓自己再次成為被救的那個人了。”她立下雄心壯志,向著世間最難的封印術發起了“沖刺”。

  “加娜子姐姐,加娜子姐姐,快出來一起玩啊!”七八個小朋友湊到了門口,沖著里面大喊,招呼加娜子出來玩耍。

  加娜子放下了卷軸,站了起來,露出了容貌。長長的頭發綁成單馬尾,修長的身體并不顯得虛弱,臉色紅潤,周身洋溢著十七歲少女該有的青春活力。兩個前干癟病態的樣子已經不會再有了。

  加娜子溫柔笑著說:“你們去玩吧,我還有書沒讀完呢。”

  “哈?你都讀了好幾天了,還沒讀完嗎?”

  “對了,快出來,走走啊。今天我們可以到結界外面去喔,一個月只有一天喔,你不一起走嗎?”

  小朋友嘰嘰喳喳叫著,“慫恿”加娜子一起去玩。

  “喂,你們這幾個臭小子,自己不學好還來打擾別人學習,快走,快走!”健三村長拎著一根樹枝,像趕鴨子那樣將七八個小朋友轟走了。

  健三村長還挑著樹枝,繼續追罵:“以后再讓我發現你們在該修煉的時候偷懶,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不知好歹的臭小鬼們。”

  健三村長氣呼呼地扔掉了樹枝,背著雙手走進了加娜子的房間,笑容和藹地問她:“怎么樣,最近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嗎?”

  “嗯,沒有了,入門知識我都掌握了。”加娜子十分期待地看著老村長,“那我現在可以正式學習如何繪制封印術了嗎?”

  健三村長聽后十分開心,夸獎道:“果然是覺醒了神樂心眼的人,在封印術上也很有天賦呢。”

  對于自己覺醒神樂心眼,加娜子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傷。

  當時渦之國滅亡之際,加娜子跟隨一支隊伍逃離出去,一路遭受襲殺,親朋好友死絕之后,精神大受刺激才覺醒了神樂心眼,還有超強的治愈能力。

  這是一份悲傷的力量。

  健三村長明白加娜子的心結,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用自責,這些力量是命運饋贈于你的自保的能力。好了,不要沉浸在過去,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正式學習封印術吧。”

  “是!麻煩您了。”加娜子激動萬分,趕緊鞠躬道謝。

  加娜子覺得自己終于抓住了命運之線!

  六個月后。木葉醫院醫療忍者培訓小組。

  綱手姬站在講臺上,神情嚴肅地掃視底下的二十名醫療忍者新人,確定全員到齊,點了點頭,大聲地說:“本月度醫療忍術考核,現在開始。第一個考核的人,宇智波美琴,考核內容,細患抽出之術。”

  “是!”

  宇智波美琴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聲回應,然后走向講臺下方的實驗臺,接受月讀考核。她的同桌漩渦玖辛奈細聲地為她加油:“美琴,一定要成功啊!”

  美琴微笑點了點頭,還比劃了個拳頭的姿勢,相互打氣,示意玖辛奈等一下也要加油,成功。

  玖辛奈最近幾個月加入了培訓小組,便與美琴同桌,兩人之前因為繩樹的關系便認識,同桌之后一來二去就更熟悉了,性格又投契,自然而然成為了好朋友。

  實驗臺上放著一條兩米長的大魚,這是事先準備好的醫療道具,模擬的是中毒后的成年忍者,美琴要做就是通過“細患抽出之術”,實施有效且完備的治療。

  美琴先是提煉查克拉,施展醫療忍術,翠綠色查克拉光芒便掌心冒出,洋溢著充沛的生命能量。她定了定神,穩住查克拉,將雙掌像CT掃描儀一樣,小心翼翼地掃描整個魚,通過感知到的混亂查克拉,識別出毒素的所在之處。

  然后,舉起雙手,那溫潤的查克拉竟變得鋒利了,轉變為查克拉手術刀;美琴的手十分穩,在魚腹部上輕輕地切開一道口子。雙手又舉了起來,鋒利的查克拉再變,變得翠綠溫柔如水一般,而且變大了,好似兩個大大的水團包裹著雙手,左手擎著“水團”推入了魚腹部,右手“水團”一牽引,就將毒素吸出來了。

  “呼……”

  一直屏氣凝神觀看的學生們,看見美琴成功了,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讓原本鴉雀無聲的教室,都有了輕微的回響。

  美琴也松了一口氣,將查克拉包裹的毒素投入旁邊水盆的清水中,準備施展掌仙術醫治好這條大魚,卻聽綱手說:“可以了,你及格了,不用繼續治療。下一個由漩渦玖辛奈接手,上來施展掌仙術,救活目標。”

  “是!”

  美琴退到了教室門口的邊上去,掏出了手帕擦拭額頭的汗珠,又偷偷地向上來考核的漩渦玖辛奈打氣,讓她加油。

  玖辛奈自信十足地點了點頭,結好印后,開始施展“掌仙術”為大魚進行治療了。不管看幾次,玖辛奈身上格外充沛的查克拉,總是能讓同學們嘆為觀止。而且,她明明是最晚加入,在學習進度上卻差不多趕上來了。不得不說,漩渦一族在醫療忍術方面擁有先天優勢。

  如此這般,這條大魚在受傷、痊愈、死去、活來之間“反復橫跳”了一個多小時,遭受究極折磨之后,幫助全員二十人都參加了考核,成績非常理想——全員及格!

  綱手逐一點評,指出各自不足和精進之法后,便宣布下課解散了。美琴和玖辛奈兩個好朋友,自然湊在一起回家。

  “哈?龍介又出去執行任務了,你不是說他昨天才剛回來嗎?”對于龍介的勤勞,玖辛奈很是吃驚,對于忍者的辛苦程度有了直觀感受。

  美琴笑著說:“沒辦法,他要忙的事情比較多。”

  “那也是喔,能者多勞,畢竟他可是木葉詭眼啊。不像繩樹,整天有事沒事就往醫院里面跑,跟屁蟲一樣糾纏著熏子姐。”玖辛奈的日常節目之一,便是犀利吐槽她的哥哥繩樹,極盡鄙夷之意。

  美琴瞄了她一眼,別有深意地說:“那不叫糾纏,他們本來就是戀人啊。就像……你跟水門一樣。”

  “什么?!”玖辛奈像受驚嚇的小貓咪,竟尖叫著蹦跳了一下,紅色長頭發像炸毛一樣飄起來,羞紅了臉爭辯,“誰跟他們一樣,誰,一樣了,你可亂說啊。”

  自從兩個月前,波風水門舍命救下被強虜的玖辛奈之后,玖辛奈對于這位自己此前視為“娘娘腔”的小天才,才徹底改觀了,兩人的關系也有了不一樣的飛速發展。

  這些都被美琴精準地捕捉到了,成了日常調侃玖辛奈的話題,看著被自己逗得滿臉羞紅,手足無措的玖辛奈,美琴覺得是另外一種快樂!

  “喏,你看,那是誰?”

  玖辛奈沿著美琴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話題男主角波風水門正在門口等她,見著她了還興高采烈的招手。

  玖辛奈惱羞成怒了,跑過去狠狠地給了他一拳,“誰讓你來的,快走快走”,然后粗魯地拉拽著波風水門的后領子,將他拖走了,看都不敢看美琴一眼了。

  美琴站在醫院門口的臺階上,看著玖辛奈水門兩人遠去的身影,微微一笑,又頓了一下,舉起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有一根極為普通的紅繩手鏈,這是龍介送給她的禮物。

  她高高舉起左手,擋住了夕陽,看著一行大雁往遠飛去,引著自己的思緒飄向遠方:“龍介,我又離你更近一步了!”

  一年后。宇智波族地后的小樹林。

  盤腿坐在草地上的宇智波龍介,雙手擒持著一個籃球大小的查克拉圓球,球面上有一圈圈的雷電在旋轉,像套了一個外框將查克拉束縛成球了。

  其實,束縛的不是查克拉,而是查克拉包裹著的自然能量!

  仔細的觀察查克拉圓球就能發現端倪,填滿了查克拉的圓球其內部竟有中空,而且這中空竟會移動,像一個長條形的氣泡在水中不規則游動,想要“浮出”球面,逃逸出去,卻被牢牢包裹住了。

  龍介的雙掌不斷往里壓制,查克拉圓球迅速縮小,只有蘋果那樣大,那條中空的氣泡更加明顯了。龍介目光一凜,三勾玉寫輪眼都打開了,心中一發狠,左掌猛力一推竟把查克拉圓球推進了右掌之中。

  好像一滴水落入了大海,瞬間消融得無影無蹤,查克拉圓球也融入了右掌,像被右掌吸收了,一滴都不剩,連那一段“中空”也被吸收進去。

  右手立即有了變化,仿佛中毒了,皮膚上冒出了一個個小黑點,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小黑點積攢成了小黑塊,小黑塊連在了一起,整個手臂便鍍上了一層黑,緊接著黑色素沉淀,變成了灰色。

  灰色的手臂,肌肉竟在蠕動,長出一粒粒小肉芽,肉芽變平變尖變硬,成了一塊塊鱗片,五根手指也伸長變尖,變作爪子——整條右手就成了一只灰色的怪獸的爪子。

  “這就是自然能量?好像有點不對勁啊……太過于狂暴了。”

  龍介眉頭緊皺,臉頰在抽搐,右手臂在刺痛,像一根根針在扎,是自然能量在“發作”。他站起身,走到了一塊大石頭跟前,繃直了右爪子,照著大石頭就狠狠地插下去。

  鏘——

  竟是金屬撞擊的聲響,右爪子如鋒利的大刀,直直切入了大石頭之中,整條手臂都嵌進去,像鐵簽扎豆腐,毫不費力,一點阻礙都沒有。

  經此一動,他的右手又有變化了,獸的狀態在蔓延,像入侵身體的病毒,不滿足于手臂,已經蔓延至胳膊,即將蔓延至脖子——這是自然能量的侵蝕!

  龍介心中驚訝,卻不慌亂,又盤腿坐下,連眼睛都閉上了,精心去感受身體內狂暴的自然能量,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馴服自然能量,熟悉自然能量,親近自然能量,從而開始真正的仙術修煉!

  漩渦水戶贈予龍介的卷軸,上面記載的仙術修煉之法,終于派上用場了。龍介雙掌合十,調動全身心的查克拉去“調和”自然能量,一點一點的吸收、融合,而不是讓自然能量單獨的,狂暴的存在與體內。

  獸化狀態止住了,而且在逆轉,支棱著的鱗片軟下去,迅速縮小,再縮回去,恢復了平滑的人類皮膚,人類手指。緊跟著是皮膚上的灰色,像沁入體內,一點點在沉淀,在消失,露出了原本的膚色。

  仿佛所有的色素被收集起來,調成顏料涂抹在龍介的眼瞼上,成了最為獨特、最為時尚的眼影。

  “成功了?!”

  龍介驚喜萬分,猛地睜開眼睛,可眼睛一睜開就像打開了某種閥門,身體內調和自然能量而形成的仙術查克拉竟然“咻”的一聲消散了,直接從體內“逃逸”,散在了大自然之中。

  龍介臉上的驚喜表情,瞬間凍結了,繼而是錯愕,不理解,最后是喪氣、無奈,他撓了撓腦袋,嘆氣道:“我就知道沒這么簡單就練成,再來!”

  龍介拍了兩下臉,抖擻精神,又開始仙術修煉了。

  與此同時,一個自稱“蛤蟆仙人”的高大男子,結束了雨之國為期三年的授業,離開他教導的弟子,正式踏上了回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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