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個事情,你真誠的回答我,順帶給我評估一下事情的嚴重性。”
電話那頭的楊蜜愣了愣,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他們三個玩妹子被狗仔拍了?誰帶的頭?那幾個妹子什么成分?”
這話一出,車里的三個人臉都有點綠。
王斯聰忍不住湊了過來:
“為啥不能是你家老許犯錯誤!憑啥是我們!”
“你要是找個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比我還能打的,我也愿意讓他犯錯誤啊。”
楊蜜似笑非笑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了出來。
而許鑫呢……一把推走了王斯聰的臉,說道:
“和你說真的呢。”
“……他們三個惹麻煩了?”
“準確的說……是輪子,惹了個大麻煩。”
“……怎么回事?”
楊蜜的聲音終于變得正式了起來。
而周杰侖則翻了一個好大的白眼,靠在座椅上豎著耳朵聆聽。
甚至……大妮都開始減速了,想讓車的噪音小一些,她好能聽的真切。
然后呢……許鑫就問道:
“我拿我舉例子。假如說,我給我前女友……”
“袁珊珊啊?”
“噢喲?”
“我草!?”
許鑫還沒咋地呢,三個活爹就跟下路adc看到一大波兵線一樣,臉都恨不得懟到手機里。
此刻,三個人就像是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哥布林發現了新肉……新公主!
瞅著許鑫的眼神就不對勁了。
許鑫心說……你個敗家娘們……
呢特么真想錘死你!
于是,索性也不解話茬,繼續說道:
“假如說,我給我前女友寫了一首歌,然后拍了個mv。拍這個mv的時候,我喜歡上了mv的女主角,想讓她成為我現女友……我想問問這個事情在女孩那邊屬于什么級別的災難……是簡簡單單的發布預警呢?還是……”
沒等他說完,楊蜜便給出了答桉:
“你還記得你前一段時間推薦給我看的那什么……《2000年度天朝最佳科幻集》那本書么?”
“……咋了?”
“里面有一部,作者叫劉……劉慈鑫?他有一部災難我特別喜歡。就是講太陽要膨脹,地球打算搬家那個……”
“《流浪地球》?”
“對對對,就是那本書……如果可以,讓輪子現在開始造行星發動機吧,他流浪的越遠越好。最好永遠都別回來。runfast,runfar!”
此刻,周杰侖眼中,這三個人的腦袋,就像是……木偶。
伴隨著頭顱的轉動,他甚至能聽到那種木偶的關節處摩擦發出的“吱吱嘎嘎”的動靜。
而看著這三雙死寂、木然、毫無一絲生氣的眼神,他臉色微白。
你們三個有點嚇人了啊!
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咕都”
試圖說話。
但卻無法開口,只覺得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所堵住,憋的他上不來,下不去。
這時,電話那頭的楊蜜再次說道:
“老公呀。”
“嗯?”
“趕緊回來吧,別濺你一身血,怪不好的。”
“嗯,好,明天就回。”
許鑫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然后就不看周杰侖了,而是扭頭對其他倆人問道:
“你倆準備啥時候走?”
“我……都行。”
朗朗聳聳肩:
“我就一個包,提起來就走。老王你呢?”
“咱明天一起吧,最近一段時間都不來這是非之地了,咋樣?”
“我看行,彎彎這鐵銹味兒屬實有點濃……”
“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啊……”
“情和義!
“值!千!金!”
“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
“漫漫江湖路,看來今后就要與二位仁兄作伴了。”
“哈哈哈,你我兄弟三人,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亦是人生美事啊”
“唉,可惜咱們那周兄弟……”
“誒,王兄此言差矣,此人多行不義必自斃,也沒什么好說的。罷罷罷……”
眼瞧著劉關張三兄弟就要桃園結義,周杰侖嘴角抽了抽……
最后嘆了口氣:
“唉……”
咋辦呢?
他看著窗外的景色,滿眼的無語。
實話實說,許鑫也覺得輪子挺勇的。
這事情……你怎么敢的?
雖然中間也涉及到一個前后關系……但讓你追求的一個女孩去演你和前女友的mv,未免膽子太大了些。
當然了,這也不算什么大事。
這件事的重點不僅僅是什么mv的事情。
在打趣過后,許鑫來了句:
“你倆現在的進展我就不問了,但我必須得給你個建議。”
“什么?”
“……建議不對,應該說是強制要求才對。”
“……說喔?”
“管住自己。”
許鑫認認真真的說道:
“你可不是什么無名小卒。和未成年發生關系這種事情……如果你能和她走到最后,那無所謂了。但是……萬一……那么……這件事可能會成為毀滅你一生的炸彈。”
隨著他的話,王斯聰和朗朗在反應過來后,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沒錯,倫兒……你得注意。”
“千萬要注意才行!”
周杰侖在愣了下后……立刻就明白了三個人的意思,點點頭:
“放心,我知道。”
“嗯,你心里有數就行。倆人在一起要花一段時間才能確定對方是不是自己的那個人……而現在這個社會很浮躁,有些事情在當時或許感覺沒什么,可后來卻隨時都能成為隱患。所以……你保證?”
聽到阿鑫的話,他微微一笑:
“嗯,我保證。”
四個人的關系不需要說那么多,分析那么多利弊。
他既然答應了,那三個人就相信他。
因為他保證了。
22號一早,三個人收拾收拾各奔東西。
朗朗今年最后一段活動是在美國。
而大家也約定了《朗朗日》的時間。
12月1號在邁阿密集合。
幾個老爺們好好過上一周沒羞沒臊的度假生活后,剛好不耽誤12月11號的《好聲音》總決賽。
而周杰侖也沒送他們,反倒是火急火燎的往公司跑。
去重新拍《你好嗎》的mv去了。
22號中午,許鑫到了燕京后,直接返回了空無一人的家中。
媳婦還在東北那邊拍宮二和馬三的打戲,暫時沒回來。嫂子應該是去做瑜加了……至于老漢,他也不知道去哪了。
閑來無事,他拿著打印出來的放大版的輪子和葉阿姨的那張照片,坐在了客廳的畫架前。
畫架是讓公司的人幫忙買的,他打算先練練手。
看著面前潔白的畫布,又看了一下自己拍出來的那張照片,他手里捏著一根鉛筆想了想,先在畫紙上面用直尺打出了比例線。
橫豎都打,然后在上面還是畫大概的人物輪廓。
他確確實實沒學過繪畫,讓他按照標準的技法來畫有些為難人。
但對于畫板,他總是有一種直覺。
這種直覺,可以讓他很輕易的把自己心里想的,或者看到的東西,通過線條的勾勒,變成畫紙上的模樣。
至于什么角度、陰影之類的……也沒人告訴他。
偏偏,他就是知道該怎么畫。
也不知道這樣在繪畫屆算不算有天賦。
比例線打完,他掃了一眼那卡在另外一個小架子上的打印照片,開始勾勒大概的位置。
最中間的是里希特的畫。
下面是沙發。
左右兩個坐著的人形輪廓……
寥寥幾筆,該有的全有了。
接著,他開始精凋細琢。
拿著鉛筆開始細細的勾勒。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豪、張倩、許大強三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走進了屋。
看到了許鑫,三個人一愣。
“回來了哇?”
聽到這聲,許鑫這才回過神來,扭頭見老漢回來后,暫時放下了畫筆:
“嗯,爸,餓了哇。”
“哦好。”
許大強點點頭,并沒有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從小到大老兒子見到爹,總是要說這句話。
而張倩則好奇的走過來,詫異的問道:
“呀,三金,又開始畫畫啦。”
以前她和許淼剛處對象的時候,自己這小叔子還給她畫過素描來著。
到現在那畫還在家里放著。
特別好看。
接著,她看到了那張打印出來的照片。
“這是……”
“杰侖讓我幫他用這章照片畫一副畫,他要掛在家里。”
“哦哦。”
張倩不在說話,挺著肚子站在他旁邊看。
一直到許大強出來。
“三金。”
“啊?”
“婚禮就在咱祠堂那辦,蜜蜜咋說哇?”
“她沒啥意見啊。按照咱家的規矩辦。”
“噢,那就行了哇。那呢回去就看日子,然后聯系人弄個大集哇。”
“還要弄集?”
許鑫一愣。
許大強點點頭:
“昂,喜事多,弄個集熱鬧。”
倆人說的集,就是大集。
趕集的那種集。
通常過去時候的老規矩,誰家迎親娶親,要是高門大戶就會宴請鄉鄰。
許大強延續的就是這種規矩。
以前的許家灣窮,鳥不拉屎只因不生蛋。
別說婚喪嫁娶弄大集了,就連擺幾桌酒席都費勁。
可現在有錢了,這些老規矩就成了一種……姑且算是炫耀的手段吧。
弄個集,什么套圈丟球雜耍熘猴之類的都擺上,然后在設上幾桌“薄酒”。
來參加的鄉親呢,也不要你的錢。
來說句吉利話,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之類的,接著就坐在席上,好酒好菜貢著吃飽喝足,抹嘴離開。
不為別的,就為積累一份善緣。
都是鄉里鄉親的,以后我家孩子出生,各位看在以前吃過酒的長輩份上,不管是遇到了什么,沖著這份情誼,您別和孩子為難。
大抵就是這意思。
當然了,這種事情放到古代現代也都是有用意的。
別的不說,就說孩子出生后的宴請,您各位知道我家得子,看著孩子長大,萬一遇到個壞人給抓走了,不說攔一手吧,來知會一聲,都是情分。
所以說……這種老規矩乍一看很封建,但實際上各種搭理都已經在祖宗那給玩明白了。
這種婚喪集,在神木不多見,但也不少。
不多見是因為花費太多,最小的集也得是三天,最長是七天。
這期間請把式耍手藝的錢財是一份,吃喝酒肉又是一份,花銷很大。
高門大戶的,肉得管溝吧?
再怎么流水席,那煎炒烹炸都得齊全了。
酒就更別提了。
不弄個臺子,好意思出門?
一般人家承受不起。
所以能辦的起這種規模的,都是大戶人家。
并且也不是人人都有資格辦。
集市的地點你選在哪,用了誰家的地,在自己的大家族里你夠不夠資格擺集等等,都是說道。
但放到許大強這肯定沒問題。
他家這是三喜臨門。
老大家孩子滿月,老二結婚加周歲宴。
這集沒有七天停不下來。
剛好趕在年尾熱熱鬧鬧的,也挺好。
“行,那弄個集,還要弄啥?”
“你莫管了哇,回頭呢和你岳父聊一哈,那邊的親戚今年呢都給安排到三亞過年去。都說好了哇,朋友今年在那邊有個叫……甚臥龍灣還是甚臥龍崗的地方,弄了片度假山莊。都弄到那度假去。”
“度假?”
“昂,度假,咋?”
“楊蜜本來說給家里那邊親戚發幾張購物卡算了哇。”
“購物卡……那也弄。按照一人一萬八千八發好哇?你讓蜜蜜統計一下多少人,大小孩子都算上哇,一人弄一張,提前給人家送。收了卡,就不怕折騰了哇。咱家遠,人家萬一不愿意來,到時候人少,蜜蜜心里不得勁哇。”
“好。”
爺倆幾句話的功夫,可能就是千把萬的花費。
可許大強卻一點都不心疼。
娶了人家閨女。
不拿出點態度來,怎么好表達自己多了個女兒這份喜悅和對人家孩子的重視?
這些規矩也都是按照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辦,人家是京城滴女子,不管怎么說,那都是下嫁。
不敢湖弄哇。
鐵嶺,下午。
調兵山火車站。
候車室的煤火爐雖然熊熊燃燒,但對于這偌大的空間來講,暖和度實在有限。
楊蜜披著貂,對著微紅的雙手再次呼出了一口哈氣。
“哈”
在她面前,袁合平正在幫張縉綁護板。
三個人面前有許多護板,泡沫的,亞克力的,竹片的,都有。
此時此刻,張縉身上綁著的,就是一片亞克力的護板。
等他綁好,又披上身上那件棉馬褂后,袁合平上去“bangbang”就給了徒弟兩拳。
問道:
“如何?”
“……有點震的慌,兩邊扣的很緊。”
聽到這話,袁合平點點頭,對楊蜜說道:
“蜜蜜,你來試試。”
“好。”
隨著楊蜜的答應,那邊的徐浩鋒、周靜之、王佳衛三人也都看了過來。
甚至菲利普·勒素的攝影機都架上了。
而站在張縉面前,楊蜜問道:
“導演,正常來?”
看著監視器的王佳衛點點頭:
“嗯,先過一遍,輕一點,我們找到最合適的發力程度。”
“嗯。”
楊蜜看向了張縉:
“準備好了沒?”
“呼……來吧。”
張縉深呼吸了一口氣,擺出了一個略微防御,但空門大開的架勢。
楊蜜再次點頭,搓了搓手后,說道:
“來了,先右后左。”
提醒完,她正常向前了一步,一招單換掌,戳向了張縉的右邊淋巴部位。
這招要是正常打,手其實挺黑的。
只要打到了,直接一扣,稍微有點指力的人就能給扣下來一大塊肉。
不過倆人是套招,自然沒這一說。
她往右打,張縉往左扭頭躲避。
接著楊蜜右掌剛收回來,左掌已經打出去了。
張縉又往右面一躲。
接著手順著楊蜜的左胳膊一推。
倆人就跟跳雙人舞一樣,順著他這股推勁,楊蜜起跳,在半空中轉了一下身。
在眾人以及畫面中,她在轉身時,以一種非常古怪的發力方式,整個人在空中做出了一個青龍下勢的動作,然后渾身律動,以放在后面的左手肩膀擰動為軸……
肩膀一擰,順著擰勁,右掌直接朝著張縉的肚子推了過去。
“哼!”
清晰無比的一聲輕哼。
那股勁直接就打出來了!
“噠!”
“呵……”
藏在棉花下面的亞克力板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而張縉那邊也有一股憋氣卸力的感覺。
楊蜜這一招呢,在劇本里叫做葉底藏花。
但實際上八卦掌里并沒有這一招……或者說,她學的八卦掌里沒有。
這招的出處,是一個名為“流通門”的招數名字。
這招并非是掌,而是出拳。
流通門是武當洪門拳宮里走出來的流派,所謂的葉底藏花,不需要這一招青龍下勢,而是一招防守反擊。在對方攻上盤直拳的時候,直接左掌封堵,然后中盤右手擊打胸腔肋骨。
并不陰損,屬于洪門拳路里很正派的一招。
大開大合。
但是吧……它的招數名字很好聽。
“葉底藏花”
多文藝。
特別戳王導心窩。
于是就給挪過來了。
但楊蜜整體打的其實還是“八卦掌形意拳”的招數。
那半空中踏步擰勁的一“崩”,就是形意拳之一五行拳的變種。
說白了,這招數都是袁合平編的。
但你得承認……
打起來是真好看。
以八卦步伐,讓楊蜜如同翩舞游龍一般,最后一力破萬法,剛柔并濟。
看起來好看極了。
而王佳衛為了追求真實的效果,這一拳要求的就是真打,但這段戲后期可以配音,所以張縉的護板帶聲音也沒事。
在打完這一拳后,他趕緊努力的呼吸了幾下,接著對袁合平點點頭:
“比泡沫強,只要頂住一口氣,其他的沒啥事。”
聽到這話,袁合平看向了王佳衛。
而王佳衛在看了幾遍拍攝的畫面后,搖搖頭:
“蜜蜜,要在大力一些。阿晉,你要被她打的后退,而不是頂著這一口氣。”
“呃……還大力一些嗎?”
楊蜜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王佳衛點點頭:
“對,沒錯。那種擊打感不夠強。”
“這……好吧。”
楊蜜點點頭,對張縉說道:
“那我們再來,這次我在多用些力氣。你這口氣得崩住”
張縉應了一聲。
然后,倆人如法炮制的又來了一遍。
右掌、左掌、格擋、一推……
“哼!”
這次,楊蜜沒在空中完成換掌,而是明顯腳踩到地面后,向前搓了一步。
聲音都大了不少。
張縉同樣沒有做防御動作,只是頂著一口氣后,只聽見“彭!”的一聲,他這口氣直接就從嘴里噴了出來,人止不住的向后退。
趔趄了幾步后,被圍觀的人給扶在了懷里。
“咳咳咳……嘔……”
他干嘔了一聲,楊蜜趕緊走上前來:
“咋樣咋樣?沒事吧?”
“沒事……”
他搖了搖頭,撩起來衣服看了下這塊亞克力板。
亞克力良好的延展性,讓這塊護板并沒有碎裂,只是可以很明顯看到幾條類似折痕一樣的白線。
見狀,他很紳士的問了一句:
“你手沒事吧?”
“也還行,有衣服擋著……疼是疼了點,但沒傷著。”
楊蜜伸出了愈發紅潤的右手。
作為“擊打和被擊打”對象,倆人的感受是最清晰的。
這塊亞克力板……
已經有些軟了。
防御力大不如前。
然后倆人再一次看向了王佳衛,可王佳衛還是搖頭:
“擊打感有了……但沒了那份柔和……蜜蜜,我要那種……柔中帶剛,剛柔并濟的感覺……你剛才那一招是踩實了地面發出來的,不好。要第一拳那樣,在空中完成轉身,然后發力我要第二拳這樣的……”
“呃……”
楊蜜想了想,點點頭:
“那再來……”
說著,她對張縉說道:
“你換那個夾層的吧?我這次用擰的!”
外人不解這所謂的“擰”是什么意思。
但張縉和袁合平都懂。
于是,張縉很配合的說道:
“那我推的用勁一些。”
“嗯。”
于是,又是一會兒的忙叨,張振換上了雙夾海綿的減震護板后,倆人再次面對面。
而在他準備途中,楊蜜則不停的做著一種“欲行又止”的發力動作。
整個片場都能聽到她用鼻子發出呼吸時,那種急促卻短暫的動靜。
“哼!”
“嘿!”
“哼!”
看的袁合平冷汗都下來了。
孫臏拳?
心意六合拳?
還是什么拳?
……不管是什么拳,這種發勁兒是正兒八經的內家拳首尾具顛的路數。
她不是自己說的么……說于老教她的都是花架子……
你這發力技巧,是認真的?
這也叫花架子?
你一個女孩玩什么內家拳?
于是,等再次開始時……
“蜜蜜……你輕點啊。”
“嗯啊,我知道。”
額頭鼻尖都見汗了的楊蜜笑嘻嘻的應了一聲。
可張縉卻說道:
“沒事,你打!”
“呃……好。”
楊蜜點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氣。
然后……
右掌!
左掌!
橫推!
伴隨著張縉的配合,楊蜜的肩膀做出來了一個模湖了青龍下勢,可左邊肩頭帶動全身肌肉,讓她那件旗袍之下的胸都在亂顫的發勁動作。
然后……
“彭!
張縉瞬間后退三步。
臉色一白。
王佳衛卻微微點頭。
嗯,這畫面就對了……就是這股感覺。
正琢磨著呢……
“嘔……”
張縉捂著肚子,彎下了腰。
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