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剛給完錢,這周囡囡就把韓烈帶回家,老潘驚喜極了。
這錢真沒白花!
小韓是個好孩子,拿了錢,他是真辦事兒啊……
老潘的心情特別好,于是又拿出一罐稀罕的名茶和韓烈分享。
聊天的時候,自然是以股票開頭。
“一周時間,兩支股票,都有45以上的漲幅,小韓,太厲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韓烈淡定的笑著,一派胸有成竹的高人風范。
“您是想聽選股思路還是操作理念?”
老潘饒有興致:“它倆有區別?”
“當然有。”
“那你都講講,今天你又是老師,待會我得給你敬酒!”
“酒是真不能喝,待會要去健身。”
“哎喲,健身好啊,這個好!囡囡就是身體太虛了,換季的時候總生病……回頭你把她也帶著!”
韓烈有些遲疑:“我估計,時間可能會比較晚……”
“晚點怕什么嘛!”
老潘不以為意的揮揮手:“你倆坐我的車,回來的時候如果真的太晚,你就在家里住!客房有的是!”
就這待遇,誰敢說不是親女婿?
韓烈并不清楚,老潘兩口子已經知道席鹿庭和潘歌當眾親親的事了,他只是切身的感受到,老潘的熱情和急切再次大幅增加。
不過,面對著老潘,韓烈沒有輕易的順桿爬,依然謹守著分寸。
“我回學校住,不然不太方便。至于潘歌……看她愿不愿意去吧。”
老潘比誰都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卻還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急切。
“在家里住多方便?
你和囡囡可以在娛樂室里唱唱歌、看看電影,喝著紅酒談談心,我和你趙阿姨睡的早,肯定不會打擾你們,你們……啊,是吧?”
韓烈靦腆一笑:“我倆下午去看電影了,待會鍛煉完會很累,我想早點睡。”
老潘氣得嘴都歪了。
這蠢孩子怎么這么不開竅呢?!
唉,純情小處男可真他媽不靠譜,完蛋玩意!
你就陪她浪漫一會兒,然后找好時機,咔嚓一口親上去,關系這不就定下來了?!
多特么簡單?!
睡睡睡,豬都知道拱白菜,你特么就知道睡!
再早一年的時候,不,再早半年吧。
那時,潘勝武是生怕有哪頭豬拱了自己家的小白菜,看哪個男生都帶著挑剔和警惕。
你再看現在,好家伙,恨不得韓烈把閨女當場拿下。
拿不下?
要你有什么用!
之前想的是:囡囡年紀太小,處對象容易吃虧上當受傷。
如今想的是:囡囡的年紀不小了,應該處處對象,學著長大了。
受傷算什么?
哪有人談戀愛是一點波折都沒有的?
和一個男人處對象,再怎么受傷,那都是生命中必須經歷的一部分。
和一個女人甜甜蜜蜜的,再怎么和睦,那都是邪教!
韓烈理解潘勝武的焦慮,卻不可能表現出絲毫急切。
席鹿庭和潘歌會怎么發展,現在誰都不知道。
反正潘歌不是真的拉拉,事實如此,假的真不了。
如果,在未來的某一天,老潘老趙知道了真相,知道了潘歌和席鹿庭只是鬧著玩,會怎么看待韓烈?
所以,現在絕對不能急。
得被動點,越被動越好,越被動責任越輕。
到時候,露出滿臉苦笑:唉,世事難料,或許,這便是緣分吧……
誰忍心責怪小韓?
瞧,這就是做事的火候。
岳婿倆沒有多聊住哪兒的問題。
韓烈是不想接受,老潘是不好意思勸得太深。
接著聊股票。
老潘的賬戶里原本有325萬左右市值的各種雜毛股,全被韓烈清理了。
初始現金大概324.8萬,一周之后,總體盈利27。
比韓烈自己的賬戶少賺了大概8,卻已經堪稱奇跡了。
老潘想都沒敢想,所以,驚喜極了。
“小韓吶,你的水平真高!實盤比模擬盤更厲害,接下來的比賽,是不是穩了?”
韓烈搖搖頭,態度極其謙虛。
“那怎么可能。
實盤高手最重要的能力是持續穩定盈利,短期做錯、利潤回撤,都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
比賽則是要求你在一定時期內一點錯誤都不能犯,運氣成分更高。
整整7周實盤賽,每周的成績都單獨計算。
上一周的爆發不會累計到下一周,可是虧損一次馬上出局。
所以,這種比賽,盡力就好。
趙老哥連續幾年參加實盤大賽都沒有拿到冠軍,但是您看看那幾個冠軍,如今人在哪里?
都被私募和基金招安了。
賺得確實不少,但是已經沒有了那種靈性和短線搏殺的勇氣。
而趙老哥在市場里又是什么地位?
萬人追捧的游資大佬。
所以,比賽成績只能證明一件事——在比賽期間內,你發揮得最好。
別無其它意義。
我會盡力爭取拿到總冠軍,卻不會太在意成績。
能拿獎固然好,可以在設立私募時為公司增加亮點,博取投資人信任。
拿不到也沒關系。
有您的幫助,我的事業已經開了個好頭,接下來不過是按部就班的保證盈利而已。”
韓烈娓娓道來,不驕不躁,成熟自信。
潘勝武不能說是被震住了,但確實由衷的感到驚奇。
小韓強啊……
“你的想法非常好!以咱們爺倆的關系,叔叔肯定是愿意幫忙的。只要你能拿得出成績,客戶絕對不是問題!”
潘勝武頓了頓,忽然又是一個大轉移。
“小韓啊,事業要努力,感情更要重視。最近和囡囡相處得怎么樣啊?”
好家伙,就差明著告訴韓烈了——
追上潘歌,什么都有!
追不上……我憑什么對你盡心盡力?
只有足夠聰明的人才能領會潘勝武言語間未盡的深意。
簡單講:我對你的支持,取決于咱們爺倆的關系。
我家里有10億凈資產。
現在拿出來300萬隨便你玩,全虧光了都不要緊,毛毛雨灑灑水。
你若是和潘歌更進一步……
興許我會再拿出3000萬來投資你。
虧了固然有點傷,但并不是不可以接受,只當鍛煉小輩了。
你若是能夠成為我的女婿……
除了3000萬現金之外,我還會拿出我的人脈,大力為你宣傳、為你鼓吹、培養你成材。
真要是能走到婚姻的殿堂里……
那又是另外一種力度。
不同的關系,決定著不同的付出,程度由淺至深,由弱至強。
非常合理,對吧?
韓烈聽懂了。
好家伙,如果不是有系統,現在他絕對已經從了。
軟飯吃起來最香。
累是累了點,但是任何男人都不會畏懼這種累。
阿姨,我可以!
什么?
不是阿姨,是個白富美?!
都滾開,誰敢攔著我,我特么跟你們拼命!
正常人肯定會這樣,但是,韓烈卻只打算薅點羊毛,沒打算養羊。
潘子啊,你的牧場太小,裝不下我的浪,前期讓我薅兩把就中,別太較真了……
如此想著,韓烈自然沒有向老潘保證任何事。
“相處?挺好的啊,每天都能聊上兩三句,偶爾聚個餐,今天又一起看了《雷神2》……
我倆的興趣愛好還挺接近的,不過就是學習太忙,白天又要盯盤,也沒有太多時間接觸。”
老潘氣不打一處來。
蠢蛋,就那300多萬,你天天折騰個什么勁兒!
什么輕什么重你分不出來?!
原本,他最欣賞的就是有正事的年輕人。
年輕的時候不努力不奮斗,家產傳下來你守得住嗎?
但是面對韓烈,他又臨時改了標準。
奮斗個屁啊奮斗,你抓緊掰回來囡囡,我手指頭縫里隨便漏出來點兒,都夠你努力五年八年了!
老潘瞪著眼睛,很有氣勢的又問:“那你和席鹿庭呢?”
這下子,韓烈臉上浮起一絲不自在。
“啊?我倆啊……也挺好的。畢竟是同班同學嘛,天天在一起上課……”
呼……
老潘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心里默念:不生氣,我不生氣!
跟一個純情小處男有什么好生氣的?
他沒挨過社會的毒打,我找人毒打他一頓就好了嘛……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老潘突然想給韓烈上點手段了。
不過,最終也只是想想。
現在的情況已經夠糟心的了,要是再搞出點什么意外,那可真是徹底傻眼。
小韓的心思雖然沒有放在囡囡身上,可是至少囡囡主動把他帶回家了,這就是成效,對吧?
嘿嘿……不對。
老潘和趙安妮都以為是潘歌主動把韓烈帶回來的,對不起,你們太看得起潘歌了。
她要是能玩得過韓烈,至于天天狗東西狗東西的喊著么?
黑心白蓮素質驚人,但還是太嫩,暫時根本不是個兒。
老潘有心拉偏架,但是碰到裝傻的韓烈,其實也沒轍。
總不能把閨女灌倒了送到韓烈的床上去吧?
又或者以大欺小威脅韓烈?
真不至于。
急歸急,分寸依然是有的,老潘想要的是閨女正常而又幸福,沒打算太強硬。
最起碼,暫時不打算使用太強硬的手段。
于是,接下來翁婿兩人不再聊感情,也不再聊股票,韓烈開始捧著潘子,問起了酒店業的事。
老潘是以教育起家的,接下來又涉足了酒店業和一點點地產。
主要是魔都的土地相對比較難拿,所以他和老郭在這方面多有合作,復地的總助,就是他的堂弟。
而老潘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教育和酒店上。
聊這個,那可真是打開了他的話匣子。
“華夏的酒店業整體而言是一個底大頂小的金字塔型,不過,若是具體區分不同地區,那么形態多有變化。
比如以魔都為例,處于最底層的廉價旅店反而有日薄西山之勢。
外來人口要么睡工地、宿舍,要么住群租房,小型旅店在成本和利潤上都劃不來。
再到最頂層,奢華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反而供不應求。
比如我家旁邊的思南公館,比如外灘的華爾道夫、w、悅榕莊,浦東的東方文華、麗思卡爾頓等等。
總統套房的入住率,基本常年保持在7成左右。
因為相對于高昂的價格,它們的區位優勢、格調優勢、景觀優勢,反而使得它們具備了相當程度的稀缺性。”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韓烈贊嘆開口,捧哏捧得恰到好處。
接著又順勢問:“那么,次一級的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呢?依然是位置最重要么?”
“沒錯!”
老潘是老夫聊發少年狂,聊得特別盡興。
“魔都和帝都、深城都不一樣。
深城沒有所謂的地標中心,它是一個泛中心化的城市,羅湖、福田、南山,中心區不斷變遷,同時也缺乏獨特的人文景觀。
帝都是華夏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它的經濟重心主要被cbd承載,奢華級五星酒店散布全市,cbd略多。
全國沒有任何一座城市,會像魔都這樣,在小小的外灘和浦東一線,密布著20余家奢華級五星酒店。
同時,也造成了一個現象——
外灘沿線的奢華五星入住率奇高,就連總統套房都經常供不應求,而其余非核心區的普通五星級酒店卻門可羅雀。
比如老牌的靜安香格里拉,行政和大使套房依然保持著7成入住,總統套房卻從巔峰的最高檔次跌落至無人問津。
至于位置更差的行政區,甚至根本沒有奢華級酒店,只有普通五星級。
而它們的總統套房,更多的是一個標志,證明我有,而不是真有人住。
所以,非核心區的普通五星級酒店一般只有一間總統套房,不會建得很大,價格標高一點,酒店方面的態度是愛住不住。
我們不指望它賣錢,只是維持格調,所以體系內的高等級會員很容易就能升房。
真有人住的時候,折扣可以給到很大。
而核心區的奢華級酒店一般會有兩三個總統套房,超高房價、超高標準的裝修和服務、配上超高的貴賓待遇,賣得相當不錯,卻極少打折。”
韓烈聽得大受震撼,感覺大漲見識。
像這種知識,一般家庭出身的孩子上哪兒學去?
當然,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懂不懂都不影響什么,但是,韓烈剛巧最缺這種理解。
今天真沒白來!
聽老潘講完課,韓烈對自己的計劃愈發的信心十足。
萬事俱備,誰都攔不住我!
正美著,潘歌終于下來了。
韓烈一抬頭……
吸溜!
好家伙,真看出來你家里暖和了,大冬天的,整出一身jk制服可還行?
要說多露吧,倒也沒有。
裙擺剛好遮到膝蓋上面一丟丟,大白腿并沒有露出來。
不過,她漫步下樓時,那雙穿著露趾拖鞋的小腳丫就在韓烈眼前晃來晃去,可把土鱉孩子閃暈了。
潘歌是一個明顯沒有吃過什么苦的女孩子。
五根腳趾沒有任何變形,上面還有一丟丟肉肉,飽滿、晶瑩、粉嫩,透著健康瑩潤的光澤。
當她用力蹬地時,腳趾緊緊扒著拖鞋的邊緣。
當她抬起腳時,腳趾復又放松,活潑、不安分的動了動。
韓烈忽然有一種感覺:她的心情十分不錯。
但是抬起頭看她的臉,卻又什么都看不出來,平靜、矜持,像個公主般高貴。
好家伙,以后想猜你的心思,難道要扒了鞋看jiojio?
韓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抿著嘴,眼神微帶笑意,不至于多帥,但是自有氣場。
潘歌被看得有點發毛,下意識低頭打量自己……沒什么問題啊?
jk而已……
不對,高中校服而已,你不至于那么土鱉吧?
韓烈當然不至于,但是潘子至于。
虎著臉,皺著眉,有點頭疼的樣子。
“小韓來家里做客,囡囡你怎么穿著舊校服出來啊?”
又不是沒給你買禮服裙!
潘歌猛的翻了個白眼,側頭沖韓烈一揚下巴:“你問他!”
韓烈時刻記得,錢沒到手之前,我就是你的小韓、小烈、小狼狗!
聞言立即送上馬屁。
“高中校服?喲,潘歌的校服簡直是我們全體男生高中時的夢想,太時尚太漂亮了!
當然,我估計別人應該很難穿得出來這種效果,潘歌本人的氣質才是根本,不媚俗不青澀,特別出挑。
潘叔叔,您和趙阿姨的基因太好了,教育水平也高!”
潘子頓時喜笑顏開。
拍我馬屁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但是這樣就對了,終于機靈一回,當賞!
趙安妮在廚房里比劃了兩下子,此時剛好出來,同樣對韓烈奉上丈母娘的熱情。
“小韓嘴真甜!好孩子,保持住,阿姨喜歡聽!”
我替我閨女喜歡聽,沒問題吧?
趙安妮看看潘歌的傲嬌小表情,心里頓時有數了,馬上加大力度。
“囡囡,去陪韓烈坐一會兒,馬上開飯!老潘啊,你去醒酒,今天我們喝一點!”
老丈人和老丈母娘讓開位置后,韓烈悄悄問:“我表現得怎么樣?”
潘歌矜持的點點頭:“還闊以吧……”
沒等發揮下去呢,狗東西馬上跟上一句:“那你記一下我的銀行卡號。”
潘歌崩得筆直的腰背頓時塌了下去,整個人往沙發里一躺,抱著雙臂,生氣了。
烈哥第一時間低頭看她的腳。
腳趾緊緊摳著,半天不松開。
噢,原來是這樣啊……
潘歌不知道狗東西在研究什么,悶悶的回道:“那你發過來吧,待會有空了我就給你轉賬——我得給私人客服助理打電話,不然轉不出去,所以要背著他倆。”
好家伙,這就是有錢人的麻煩嗎?
愛了愛了!
得到了具體的承諾,韓烈不再和她掰扯錢的事兒。
——人家明顯不感興趣。
和富家女聊金錢、聊事業,純屬傻嗶行為。
你聊出花來又怎么樣?
她們所謂的看重能力,只是傾慕強大,并不是對你的能力本身有求知欲。
所以,聊什么?
哄著來唄!
“剛才我沒撒謊,你穿jk校服真的太美了,純潔又性感,以前我從來沒見過……嗯,如果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我的感覺是震撼!”
潘歌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
但是,她的腳趾不但放松下來,甚至開始跳舞。
得,美了美了!
“少跟我油嘴滑舌的!”
她表情不屑的呵斥了一句,立場端得極穩。
“今天你只有一個任務——哄好我爸媽,讓她倆少跟我操心,別一天天懷疑來懷疑去的,煩死了!”
韓烈還真不知道最近的發展,好奇的問:“她倆懷疑你什么了?”
潘歌做賊似的瞥一眼客廳門口,又挪了挪屁股,悄悄回道:“上回你對我那個之后……席鹿庭發現了……”
韓烈眉梢一挑:“不會吧?她那么蠢萌……”
“真的!”
潘歌想起這茬也有點哭笑不得:“別的事她確實不精明,不過那天她是真的把我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我怎么狡辯都沒過關!”
“噗!”
韓烈終于知道為什么席鹿庭會突然爆炸了,原來是這么回事……
額,還是狗男人造的孽。
“后來呢?”
潘歌嘆了口氣:“后來我爸媽不知道怎么就聽說了……應該是聽說了,我不確定,不過可能性極大。”
韓烈搖搖頭:“我和潘叔叔沒聯系過。”
“我知道不是你。”
潘歌斜睨狗東西一眼,冷笑道:“我翻了他的手機,只找到了張校長的通話記錄,時間就在那天夜里的10點48分。
如果翻到你的消息,你猜猜看,我會怎么做?”
韓烈渾身一激靈。
麻蛋,小東西你心眼兒可真多!
幸好烈哥我心胸寬廣且行事正派且堂堂正正……
既然不用烈哥背鍋,他自然而然的便開始幸災樂禍:“那你可真夠倒霉的……沒挨打吧?”
“嘁!”
潘歌不屑撇嘴:“長這么大,我從來不知道挨打是什么滋味!”
韓烈眼睛一亮:“需要幫忙嗎?”
“什么?”
潘歌一時間被問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氣又不打一處來。
“你還想不想借錢了?”
韓烈表情無辜:“我就征求個意見……對不起,我錯了。”
見她還是端著,馬上出了個餿主意:“下次席鹿庭再跟你嘚瑟,你把我叫上,我幫你抽她!”
“哈!這個可以有!”
潘歌心動了,喜笑顏開,美滋滋的開始幻想那一幕。
“到時候,你幫我按住她,我要親手抽她屁屁……抽腫為止!”
開心了好一會兒,她又突然警惕起來。
“不過你可不許動手動腳的,要跟她保持好距離,不許占便宜更不許被她占便宜,聽到沒有?”
“放心,我的信譽杠杠的!”
韓烈猛拍胸脯,靠譜極了。
潘歌信了,于是再次開心起來。
烈哥也很開心,忍笑忍得腦門上都冒汗了……
他之所以一再攛掇潘歌找席鹿庭報仇,主要是因為,他是真的約不出來席鹿庭。
小黃瓜下了狠心不和狗男人聯系,意志堅定,根本沒得破。
不過你看,現在不是破掉了?
兵法大師曰:這叫瞞天過海、暗度陳倉!
至于三人行之后的復雜局面……到時候再想辦法唄!
問題一個一個處理,不聽話的姑娘一個一個收拾,這波啊,優勢依然在我!
感謝山上撤的第十三個盟主,撒花 今天是中等長度的法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