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點多了怎么還沒出來?”
劉英俊滴滴咕咕的問了句直男廢話,女朋友趙勝男不由翻了個白眼。
豬,你都沒發現客廳里少了個人嗎?!
斗著地主的三個男生還真沒發現,郁學勤早在王甜清把自己送進去的時候就氣跑了,只有心中嘹亮的王曉天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王很羨慕韓烈的艷福,王甜清再怎么著都是學生會里一支花,熊大豚翹皮膚白,不用打扮就很性感。
不過他也就只敢羨慕羨慕,嫉妒都不敢。
分辨一個人是不是真的聰明,看他懂不懂做配角就好了。
王曉天無疑是個聰明人,所以,很快他就想辦法轉移開了哥幾個對韓烈的注意力。
“這地方挺好的,方哥俊哥,你們覺得呢?”
“是不賴。”
馬可第一個點頭,摟著樓瀟瀟隨意的出著牌,感覺特別逍遙自在。
“比學校里舒服多了……”
“那肯定啊。”劉英俊跟著點頭,“再怎么打折也得兩三萬一天,學校怎么比?”
王曉天馬上敲邊鼓:“那……最近幾天咱們就在這兒待著,回頭看看學校那邊有沒有轉機再定下一步?”
“行。”
方同致想了想,決定接受韓烈的人情。
“韓少挺仗義的,借用個兩三天,應該不至于有什么想法。”
“那不能夠。”馬可笑了,“今天的酒錢都夠住一個星期了,韓少做人確實大氣。”
好家伙,真就全員都把韓烈當成大好人了,多少有點離譜。
樓瀟瀟興奮極了,又是期待又是遺憾的安排道:“那我和勝男住小臥室,晚上還可以去酒廊打個卡……可惜浴室不是全封閉的,那個大浴缸好棒哦”
馬可好笑的回道:“至少三四天時間呢,我們又不是天天在,你倆慢慢找機會唄!”
趙勝男腦海里忽然閃過韓烈那張桀驁的臉,眼里浮起一抹異彩。
正聊著,韓烈出門了。
“大哥們,戰果如何?”
方同致、馬可、劉英俊紛紛放下撲克牌,原地起身。
“我們就是隨便玩玩,打發打發時間。你怎么樣?今天的成績看樣子不錯?”
韓烈搖搖頭:“機會一般。”
男人們客套著,趙勝男和樓瀟瀟暗中對了個眼神,一起去找王甜清。
走出去沒多遠,直接把王甜清堵在了大臥室門口。
騷情姐妹一個推一個拽,把王甜清攆回臥室,大門一關,開始審訊。
“怎么樣怎么樣?”
王甜清還想裝傻:“什么怎么樣?!”
“進度!”
“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唄。”
王甜清有點喪氣,姐妹倆驚訝的對視一眼,不敢相信。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你倆什么都沒干?”
“我……我強吻了他,不過,他、他沒什么反應……”
王甜清結結巴巴的講了實話,臉蛋酡紅,很難確定是在為什么而害羞。
“完蛋玩意!”
趙勝男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樓瀟瀟卻越發難以置信:“沒什么反應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不可能吧?!”
“那倒不是,那方面的規模,他還挺夸張的……”
王甜清急忙解釋,生怕姐妹倆誤會,傳出去再形成什么不好的謠言。
“我的意思是,他對我一點不主動,所以其實什么發展都沒有,就好像我白占了一次便宜,結果沒有任何結果……”
“靠!那么能忍?!”
樓瀟瀟瞪大眼睛,驚呆了。
“這個年紀的男人不是應該一言不合就撕你的黑絲才對嗎?為什么馬可每次都像發情的野獸一樣?”
她不提還好,一提起這茬,王甜清愈發難受。
“可能是沒看上我吧……”
“不可能!”
樓瀟瀟斷然不信,她覺得王甜清比自己性感多了,馬可都總是偷瞄她,哪個正常男人扛得住?
哪怕日常狀態下扛得住,可是躲在小黑屋里親半天,還是她主動的,擱誰都得獸性大發啊……
“真的,不騙你們!”
王甜清也覺得很無奈,并且深深感到挫敗,但事實就是如此。
“韓烈從始至終都沒伸過一次手,就好像我是在胡鬧一樣……太丟臉了!”
趙勝男突然插口:“那你感覺怎么樣?”
“啊?!”
王甜清一愣,臉頰忽然泛紅:“感覺……挺好的吧……他的味道很清新,沒有煙味酒味和口臭,肌肉又很結實有彈性……哎呀我不想聊這個了!”
“不想聊可以。”
趙勝男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那你想不想碎他?如果想,今天晚上是個好機會,我倆可以給你幫忙。”
“太快了吧?”
“太主動了吧?”
王甜清和樓瀟瀟同時發出驚呼,表達的含義卻截然不同。
而且王甜清另有擔心:“他和潘歌都快成了吧?我這么橫插一杠子,會有結果嗎?”
趙勝男聳聳肩:“看你想要什么結果咯。”
“我……我也不知道……”
樓瀟瀟收到王甜清求助的目光,急忙搖頭。
“別看我,我和馬可在一起是有虛榮心的因素,但是,真不是為了錢。再說馬可能夠支配的money也沒有韓烈那么恐怖啊……”
對嘍,這是關鍵。
王甜清為什么對韓烈那么上頭?
50是因為韓烈的沖天壕氣,30是因為韓烈的顏值氣質,20是因為他的個人能力和潛力。
搞個不經常來的臨時住所千八百萬,隨便請客吃一頓飯十七八萬,僅僅只是展現出來的冰山一角,便已經極大的沖擊了王甜清的世界觀。
在個人價值這塊兒,韓大少屬實是立住了。
找遍整個人文學院,能比得過的人都不多。
劉英俊一年消費200多萬已經夠嚇人了,韓烈不顯山不露水的,卻輕輕松松的從英俊哥身上碾了過去,擱誰看到都得懵啊!
而且,韓烈可以直接支配的炒股資金就有將近600萬了,那可是王甜清親眼看到的。
在這方面,誰也別瞧不起誰。
一個20歲小男生第一次看到白富美隨手花出幾十萬,價值觀一樣會被干崩。
當沖擊力太大的時候,你除了叫,別的什么都做不了。
三個姑娘沒有一個是傻子,當然知道王甜清是在為什么猶豫。
包括她自己。
區別在于,樓瀟瀟不想提供任何意見,趙勝男卻樂于鼓動她去干點什么出格的事。
“反正你看著辦咯,13屆里韓烈肯定是綜合素質最高的,再等一年,你都大三了,新一屆里也未必會有那么好的目標,而且到時候還是得搶……”
趙勝男的話句句在理,但卻只攛掇,不解決根本的問題。
最根本的問題是什么?
怎么上位,上位不成怎么定位。
王甜清并不想賭,卻控制不住自己的上頭,遲疑著問出一個問題。
“你打算怎么幫忙?”
趙勝男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拉著王甜清,開始竊竊私語。
女生之間的復雜,是男人們永遠理解不了的。
韓烈和幾位老大哥之間相談甚歡,很爽快的把房間借了出去。
“學校那邊慢慢解決,能解決最好,解決不了也不用急,房間你們盡管用著,別跟我提錢!”
哎喲我去,劉英俊差點沒把韓烈當成親兄弟。
不過王曉天心里始終是有嗶數的,拉著韓烈去了mini吧臺那邊,滴咕了好一陣。
主要是試探三件事。
第一,套房打完折之后一天多少錢。
第二,如果用的時間久,給韓烈按月補償一部分現金行不行。
第三,有沒有合作的想法。
王曉天那么圓滑,當然不會直接問,聊起這些內容時特別有技巧。
大意是請韓烈放心,老王我絕對不會虧待爸爸,郁學勤一直都對我贊不絕口云云。
算是提前給韓烈打了個預防針,試探了一下韓烈的口風。
烈哥自然是義薄云天,反復強調:“你們盡管用,談什么錢?看不起誰呢!”
不過這并沒有打消王曉天想要給錢的想法。
老王很清醒,知道一味的借用不會長久,而且容易傷害到彼此的關系。
只不過他也需要時間確定大家的心意,如果大部分人都滿意這里,接下來一切都好說,無非是抽水再高點,所有人共同湊房費罷了。
可是假如大家不愿意,那他自己是掏不起這筆錢的。
所以最終他也沒有多聊,只是邀請韓烈晚上過來,直道今天應該會比較熱鬧。
轉移到總統套房里的第一場賭局,那肯定熱鬧啊。
韓烈早已經為今天做好了準備。
否則急著升級賭術干什么?
其實,跟王曉天合作,他拉人,韓烈出房間,抽水分成,是賺得最多最快的方法。
國交院里的玩咖太多了,偶爾出場的有四五十個人,拿打牌當日常的有十幾二十個人。
不夸張的講,劉英俊是花得最多的,但絕對不是輸得最多的。
細水長流,韓烈一年至少能從那群混二代身上刮出來四五百萬。
王曉天現在的抽成就有六七十萬一個月,韓烈差啥啊?
只是,烈哥不可能參合這種事。
為這么點錢,沾染那么大的污點,犯不上。
反正哥只是把套房借給了朋友,別的什么都不知道,誰問都不知道。
甚至,牌局他都不想多參加。
沒有任何賭博能夠比炒股、炒匯、炒期貨更刺激,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當然,坑沒挖好之前,他還得繼續演著。
“晚上單梓豪和周慈那倆傻逼來不來?我還有賬沒跟他倆算呢,打架太不文明,不如拿錢講話。”
韓烈心直口快,直接點名。
王曉天就感覺腦仁子有點疼,卻又不得不哄著來。
“你們這個事兒確實應該找個時間解決掉,以后搞不好還會經常見到,不能總這么僵著。待會兒我跟方哥聊聊,看看能不能把他們請過來,有什么不滿,咱們牌桌上解決。”
“我沒什么不滿。”
韓烈冷笑開口。
“如果直接找他們要錢,好像我訛人似的,牌桌上解決挺好的,就這么辦。”
方同致還沒答應呢,韓烈已經幫他定下來了。
就這么霸道!
回去之后,方同致琢磨了一陣,掏出手機,當著韓烈的面撥通周慈的電話。
“周老弟,韓少這邊想和你們約一下,把之前的恩怨放到牌桌上解決,晚上有沒有時間過來?”
周慈一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一亮。
“他真是這么說的?!”
“嗯,不管輸贏,恩怨兩清。”
其實韓烈沒說過這話,但是方同致相信,韓烈會給自己這個面子。
“一言為定!地址?”
周慈大喜過望。
開玩笑,就韓烈那兩下子,只要他和單梓豪聯合起來,圍追堵截,不是分分鐘把丫的贏破產?!
周慈依然記得,第一次上牌桌時,韓烈那莫名其妙的、可笑的謹慎。
或許做股票的時候這樣是對的,但是,打牌的策略絕對不是。
你穩得過我們二打一么?!
周慈掛斷電話,哈哈一陣狂笑,馬上通知了單梓豪。
“兄弟,報仇的機會到了!”
單梓豪正在家里撅著呢,實在沒臉去學校,聽到周慈如此興奮的聲音,心頭不由一動。
“咋回事?找到機會搞韓烈了?”
“對,絕對搞哭他!”
“你慢慢說!”
倆人在電話里一頓合計,感覺不過癮,又約了個飯,慢慢聊。
那可真是,臥龍鳳雛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妥,就這么干,搞他!”
打牌是一項技術活,跟魔術差不多。
但是,在大家都是菜雞的情況下,二打一,便會占據絕對的優勢。
出千最簡單的方式,永遠都是打伙牌。
而韓烈對此似乎茫然不覺,在方同致等人面前表現出了一副混不在意的模樣。
王曉天都開始擔心了:“韓少,到時候他倆可能會不計成本的和你硬頂,對這種事,我們無能為力。”
“沒關系。”
烈哥笑著點點頭,十分輕松。
在方同致等人看來,韓烈的態度意味著底氣十足,而他的底氣,絕對是來自于本金。
于是,劉英俊笑道:“老王,你就多余操心,韓少是什么身家?拿錢砸都砸死他們了。”
馬可跟著拍胸脯打保票:“那兩個小崽子想搞事,馬哥絕對弄他!”
韓烈笑而不語。
都坐下都坐下,你們啊,對掛逼的力量一無所知……
吹了一會牛,韓烈悠哉悠哉的告辭,繼續去健身房跟自己較勁,壓根沒把今天晚上的“決斗”當回事。
都說男人要“每逢大事有靜氣”。
靜氣打哪兒來?
從絕對的信心中來。
這波啊,我是飛龍騎臉,你們告訴我,這怎么輸?!
當韓烈滿心只想著收拾周慈和單梓豪的時候,殊不知,尚有另外一重“驚嚇”,在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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