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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昏天又暗地

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燙不傷被冷藏一顆死心苦苦的追尋茫茫然失去,可愛的可恨的多可惜  ——任賢齊。

  昏天暗地的一下午過得飛快。

  最后的最后,席鹿庭冷聲開口:“咱們兩清了。”

  緊接著就抬起手,要摔手機。

  烈哥能慣著這個?

  一把將手機搶回來,然后打開文件夾,當著她倆的面,把視頻刪除。

  最后,左手摟一個,右手摟一個,大爺似的往中間一坐。

  “行了,都鬧夠了吧?現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嗎?”

  席鹿庭和潘歌心里憋著的邪火都泄出去不少,現在渾身酸軟,懶洋洋的處于一種賢者狀態。

  因此,沒有任何掙扎。

  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們真的默認了現在的狀態。

  席鹿庭當先開口,冷笑不止:“聊什么?聊你左擁右抱的春秋大夢?好好享受這一刻吧,不會再有下次了。”

  潘歌恢復了些許力氣,趴在韓烈懷里,忽然一口咬了下去。

  她可真是下了狠勁,三秒鐘不到,血就咬出來了。

  韓烈強忍著疼,一聲不吭。

  便宜占了個六夠,現在是時候讓她倆消消氣了。

  十余秒后,潘歌終于抬起頭,扯過毛巾胡亂擦了擦嘴,然后輕飄飄開口。

  “韓烈,以后你想和席鹿庭再續前緣,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她不愿意,我幫你。”

  啥玩意?!

  韓烈整個人都懵了。

  席鹿庭同樣被驚得失去表情管理,撲棱一下,轉頭看向潘歌。

  潘歌悠然道:“對于席鹿庭而言,最慘烈的懲罰便是——既不能完全擁有伱,又不能徹底離開你忘記你。

  所以,我很樂意看到你們繼續藕斷絲連。

  大學還有三年半,我很樂意幫你們繼續創造新的美好回憶,尤其是你,庭庭,我會讓你永遠記住這四年。

  但是你要明白,韓烈不可能娶你,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想來你早已經心里有數,否則你不會躲著他。

  但是很遺憾,你沒躲過去。

  你也可以繼續拒絕他,但是他不會輕易放棄,狗東西那么貪婪,是吧?

  而我也會幫助他,不止是現在,不止是大學四年,甚至不止是未來十年。

  席鹿庭,我吃定你了。”

  潘歌的語氣并不冰冷,但席鹿庭卻從心底感到發涼。

  黑心白蓮,心狠如斯!

  席鹿庭知道,潘歌是對的。

  她沒法騙自己,說自己對韓烈沒感覺,說自己可以輕易忘記韓烈。

  她是想這么干來著,但是今天發生的意外,讓她之前的堅持全部付諸流水,甚至又陷得更深了一些。

  而潘歌……依然不肯罷休。

  她又抬頭看向韓烈,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狗男人的臉頰。

  “至于你,韓烈,怎么懲罰你才會讓你痛不欲生呢?

  暫時我沒想到,你的弱點太難找。

  你貪花好色,但是,我感覺你并不畏懼失去我和席鹿庭,這就很麻煩,我不能用自己或者庭庭來報復你。

  狗男人,你好狠的心啊……”

  好家伙!

  這股子病嬌殺手的既視感怎么那么詭異?

  烈哥心里多少有點發毛,但還是強行穩住了情緒。

  “你可以慢慢找,人不可能沒有弱點。

  的確,現在的我更愛自己,我不想騙你。

  但是,我堅信會有一天,我愛你們勝過愛我自己,到那時,你就可以盡情揉捏我了。”

  “呵呵……”

  潘歌輕笑一聲,并沒有反駁韓烈的話,卻對席鹿庭飛過去一個媚眼。

  “庭庭,你相信嗎?”

  席鹿庭猶豫了片刻,腦子里忽然閃出《霸總女神》里韓烈野的形象,不由輕輕咬住下唇。

  她的表情有些黯然。

  “或許真的有那么一個女孩在某處等著他全心全意的對待,但是很顯然,那個人不是我。

  所以……隨便吧。

  你別想得逞,他也不在我的計劃中,你們都會成為我青春中的一段過往。

  不管有多難,我終會看開的。”

  好么,一個腹黑病嬌打定主意要報復,一個狠心女王打定主意要遠離,本子漫畫都不敢這么寫啊……

  那我怎么辦?!

  韓烈頭很疼,但又覺得實在有趣。

  嚴格來講,韓烈并不在乎結局如何。

  他不是壞人、不是渣男、不是滅絕人性的變態,以上的形容都不夠準確。

  他只是一個站到了更高維度的“非人”。

  常人特別在乎擁有的一切,是因為未來的強烈不確定性。

  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廠工作,輕易不敢辭;

  好不容易娶到的美女同學,輕易不敢離;

  好不容易考上的公務編制,輕易不敢棄。

  因為知其難,所以必須維護已經擁有的成果,不能輕易換路。

  此乃人性,極少例外。

  而韓烈有一個強大的系統,所以未來是確定的——只會越來越好,擁有越來越多。

  于是,他展現出來的精神面貌,便與常人不同。

  不是反人性,而是超越了普通的人性,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崖岸,看待眼前的一切都很超然。

  所以他才敢于冒著失去兩人的風險當場翻臉,把兩個女神級別的大美妞輪番按倒,最后還能不痛不癢的閑聊。

  潘歌和席鹿庭都是聰明姑娘,敏感的察覺到了韓烈的“瀟灑”,所以此刻才會如此和平。

  她們不是不想鬧,而是意識到了鬧也沒用。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道理是想通的。

  “行吧,反正我現在拿你沒有辦法,你盡管得意。”

  潘歌擦干凈了韓烈胸口的血跡,好像在忽然之間就看開了似的,展露笑顏。

  “而且這事比預想中更舒服,你的表現很不錯,我原諒你啦!”

  韓烈一個字都沒信,但還是非常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信不信的,重要嗎?

  真男人從來不問心,只看行動。

  起碼麻煩已經從表面上得到了解決,不是嗎?

  席鹿庭更是沒什么不甘心的,她早都被韓烈吃干抹凈了,之前的羞憤在拉上潘歌作陪之后,盡數化為了帶著些許憤怒的刺激。

  額,或許應該形容為——特別刺激。

  但她依然保持著冷漠狀態。

  “你倆繼續膩,我已經付出了足夠的代價,滿足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惡趣味和征服欲,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韓烈輕輕拍了拍她的腰下三寸,便準備放開她。

  然而,潘歌卻忽然壞笑一下,翻過韓烈,向她壓了上去。

  “想走?你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嘁!”

  席鹿庭絲毫不懼,瞪大眼睛看著她:“就你?你拿什么跟我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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