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在游樂園里看了花車表演和煙花秀,又買了個甜筒讓人幫忙拍了個情侶照。
離開游樂園,趙明陽帶著邱淑紅去夜市街逛了一會,兩人手牽著手,互相喂對方吃糖葫蘆。
等到晚上十點,邱淑紅才回到了趙明陽的“家”,一個剛租下來的家,這個家專屬于邱淑紅,一個兩室一廳位于外北附近的房子,以后趙明陽和邱淑紅就在這里過小日子。
這個房子不大,只有不到一百平米,但裝修的很溫馨,之前是小倆口結婚的新房,后來小倆口離婚了,男方是不同意分給女方一毛錢的,女方要求分一半,把房子賣了。
但是后來男方的律師以首付款是男方支付,月供是男方還貸為由拒絕賣房和分家產。
女方律師以女方結婚后有一年在家沒有工作,都是為了這個家,而且女方也購置了一些家具一直有家務勞動付出,最主要的,離婚是男方提出來的,以女方無法生育為由提出來的。
男方這邊說女方婚前隱瞞多次人流,才會不育,就這樣打了三次官司、
最終男方和女方的調解就是房子誰也不能住,對外出租,租期五年,租金給女方,五年后房子有男方自己支配。
如果男方繼續追究,最終女方也得不到什么,但男方不想在繼續耗著了,他出國工作了,選擇了外派去國外工作三年,等到回來后差不多房租也到期了。
租金是一月六千八,男方要求可以一次性支付五年,六千一月,五年不漲租,錢一次性給女方,房子如果五年內不租了,賠償租客三倍租金。
趙明陽就租了下來,這房子還是趙明陽自己找的,在朋友圈看到的,因為這房主是趙明陽以前服務的一個公司高管。
當時趙明陽還問了,為什么不繼續打官司了?
對方和趙明陽說道:“你看,那女的長得也不錯對吧,也是本科畢業,和我在一起有一年了,就這質量,不得一次一千啊?
我基本上一周四次算,一月就差不多一萬六了吧,一年也有差不多二十萬了吧,而且還幫我洗衣服,打掃家里,請個保潔也差不多一月五六千了。
這一年陪伴也不錯,給她就給她點吧,我正好也可以安心出國工作,回來后差不多就把房子賣了,如果沒有發現真相,反而是一種幸福,發現后我無法假裝沒有這事。”
這里再次要敲黑板了:這名房東如何查詢到女友人流的?
一般公立醫院,你的病史其實是可以查看的,尤其是人流這一塊,如果在同一家醫院的話還有詳細記錄,有的公立醫院的信息也會互通,而這個房主就偷偷地帶他前妻去他同學的醫院去檢查,他同學就是那家醫院的婦科大夫。
當然這種事呢,醫生是不允許告訴他人的,這房東軟磨硬泡,就得知了一些事。
這女的欺騙了他,她特么壓根不是黃花大閨女,當然為了不連累同學,他就自己去調查。
查閱手機啥的,又去打聽,最終查到了前妻和一名男的有交往,他就順藤摸瓜,然后在查,最后質問女友交往了幾個,又帶女友去另一家醫院檢查,是否是因為人流造成了不孕。
結果女方坦白了,因為女方之前就知道自己不能生了,她去醫院看過,醫生問過她是否人流過,她說是,因為人流造成了她無法生育。
當然現在是允許婚檢的,一般婚檢都能查出一些事,但如果面對真相是殘酷的,很多人接受不了。
婚檢最大的好處,莫過于保護真正的老實人……
趙明陽和對方租了這套房子,找保潔打掃了一邊,換了一套新的床單被罩和一些廚房用具,當然照例換馬桶,至于房間的床,趙明陽也換了,這種床睡得膈應人,當然和房東說過了,也檢查屋內是否有監控了。
“你先休息下,我有個應酬要出去下,過一會就回來。”趙明陽將鑰匙都交給了邱淑紅,這下邱淑紅安心了。
趙明陽開著邱淑紅的車直奔城郊一個倉庫,此時正有兩名男子在倉庫里吊著了,雙手被捆綁起來,吊在工業吊扇上。
趙明陽下車走進倉庫,這是一個物流站,也是劉瀾山的地盤之一,
趙明陽走進去看著那兩名男子,正是之前那名黑代駕和那晚被趙明陽揍了一頓的人。
“又見面了兩位,跟了我好幾次了吧,我好奇一件事啊,你們怎么每次都知道我回申城?還能每次都踩著點跟著我的呢?”趙明陽也奇了怪了,這批人怎么每次自己到了申城,他們好像就特么跟裝了追蹤器一樣,可以很快跟上自己的呢?
“怎么?不想說?”趙明陽瞇著眼說道。
劉瀾山的小弟一看,直接拿了一個鉗子來,然后去抓對方手指。
劉瀾山此時正在外地和那名股東談,而他吩咐小弟,一定要聽趙明陽的話。
那名黑代駕一看,嚇得直接尿了,趕緊開口說道:‘我說,我說,哥,我說。’
“把這個先帶下去,如果我發現其中一人說假話的,那兩個人都就地埋了吧。”趙明陽說道,
另一名吊著的人被劉瀾山兩名小弟拖進了一個房間里,屋內傳來一陣慘叫聲,這可把黑代駕嚇壞了,趙明陽看著那名黑代駕說道:“說吧,到底怎么發現我的?你們想干嘛呢?為什么沒動手呢?”
“我我我我說,我們有你的航班信息,找人買到的,所以你出入我們都知道。”黑代駕說道,
趙明陽一聽,特么的,自己的信息也被人賣了,艸!
但趙明陽不驚訝,這玩意不是什么秘密了,明星有的被跟蹤就是出入航班泄露,這個當初便宜到三五十元查一個人的航班資料。
“接著說,查到我航班了之后呢?怎么找到我的?”趙明陽問道。
“我們會提前去機場蹲點,然后分三波人跟著你,所以你去哪,我們都跟著,除非你不在申城了。”
“那為什么不對我動手呢?”趙明陽繼續問道。
“不是不想對你動手,是不確定你身邊是否有人,之前我們發現有另一撥人跟著你,就沒動手。
第二次呢,發現跟你經常上下班那女孩身邊突然多出來了人保護她,而且警告我們離那女孩遠點,之前是沒有的,突然出現的。”
趙明陽一聽,說的是徐傾傾啊,還不止一波人跟著自己?
“那么一共有多少人跟著我呢?還有,你們為什么沒對我動手?不是沒有機會的啊。”趙明陽再次看著黑代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