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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7章 我要你

戀上你看書網,我在武俠世界雇傭玩家  忘憂鬼市。

  秦凡將手中兩份信件焚毀,回信他已經安排人送了出去。

  關于羽蒼渺這么早曝光他兩之間的關系,確實讓秦凡有些意外,不過仔細想來聽到的也僅限于月飄零、宿長卿、鬼童子、血寡婦和白緋生這五人。

  因此再三考慮后,秦凡的回復沒有明確師兄弟這點,只是讓月飄零三人完成先前的任務,至于宿長卿繼續老老實實跟著羽蒼渺。

  直到三十六天后,他們會到達忘憂鬼市。

  而在想到雙方目前的境況,秦凡莫名的自嘆了一句。

  “一個由明轉暗,一個由暗轉明,真是剛剛好的時機。”

  隨即其目光看向被水涅生的氣機完全鎖定的女人,臨雪暖香閣于玄陽域分部的管理者姚婉清。

  “南玄州牧穆澈,憑借你所知的情報,說說此人。”

  姚婉清的神色有些緊張,她前不久才知道自家boss的boss竟然是夜帝秦凡,特別如今的秦凡戴上面具后,始終散放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壓,這讓她壓力很大。

  隨即深吸了口氣后,答道:

  “南玄州府一共十一域,排除玄陽域的特殊性外,其他的十域都在穆澈的掌控中。

  不過他的管理方式與大多數州牧相似,是與一個僅次于頂尖的大勢力聯手,一者統領軍隊民生,一者掌管江湖。

  而此人應該沒有太大的野心,否則也不會待在這南玄州牧的位置上長達五十年之久。

  再加上與之合作的鑄刀堂,門下弟子有些桀驁不馴,所以他這位州牧看上去已經被鑄刀堂堂主應天鴻隱隱壓過一頭。”

  “五十年”秦凡微微搖頭,他記得大玄有一個制度,每一個州牧上任時間不能超過二十年,可不知從何時起,這制度就開始被一代接一代的官員所刻意忽略。

  并且借此一步一步的試探玄帝的底線。

  所以這大玄皇朝看似是因為上任玄帝意外身死,導致沒讓當代玄帝接好班,才爆發出這么多隱患,但實際上這早就是一個被無數蛀蟲啃食過的破木樁了。

  “他在朝堂上有沒有盟友?”

  秦凡很清楚羽蒼渺放任宿長卿傳給他情報,就是在告知他司馬空明并非是在單打獨斗,首先那位穆州牧暗中應該提供了不少幫助。

  姚婉清想了想后,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這其中牽扯到的情報等級,不是我一個分部的管理者可以查看的。”

  秦凡沉思片刻后,沒有在繼續這個問題問下去,反倒是說道:

  “碧傾云,她好像很怕我?”

  姚婉清老實的點了點頭,這也是她可以合情合理的出現在秦凡身旁的原因。

  本應該代表玉凰心坐鎮忘憂鬼市的大宗師碧傾云,將其中大部分瑣事都交由她處理,包括開會的時候,也是讓她代替地宿之位出席。

  隨即姚婉清開口說道:

  “玉閣主在臨走前提醒過碧傾云,說讓她盡量少跟您接觸。

  而她之所以還待在這里,即是為了代表玉閣主的立場,還就是為了充當一個嗯,用天外來客的話講,大概是吉祥物。”

  秦凡微微皺眉:“那也不應該是怕吧。”

  這三天的宣傳期,他本想要探探碧傾云的底,結果對方見著自己就是一哆嗦,然后小臉煞白的跑沒影了。

  姚婉清想到了某種可能,神色有些糾結,但在深吸了口氣后,還是老實回答道:

  “鬼尊大人應該認識公孫魅吧。”

  秦凡點了點頭,如今整個公孫家都歸于他麾下,所以他也在考慮怎么將那個具有一定野心和手段的女人給抬得更高些。

  畢竟對方已經是玄陽域六扇門分部的二把手,順著這個渠道,完全可以借此爭一爭整個南玄州府六扇門里的三把手或者四把手的位置。

  至于薛言早就跑沒影了,之前快樂就完事了的宣傳視頻中,此人露個臉,然后暗示自己,他是身不由己且不會與之為敵。

  這話嘛,或許有那么三分真情實意,但對一個過于純粹的利己主義者而言,殺父殺兄的事情都很容易做出來,這種保證自然是半個字都不能信。

  當然還有重要的一點,隨著這次與玉凰心加深了聯盟關系,再加上那位別有用心的小侯爺隱晦表達出合作意向。

  他現在已經用不上薛言這種天生反骨的不可控因素,對方倒向司馬空明已經是事實,所以下次見面的話,只能扭掉他的頭,再說一句抱歉了。

  隨即秦凡發現自己的思路有些跑偏,接著便看向姚婉清。

  面對鬼尊面具下那雙冰冷的童眸,剛剛抬起頭的姚婉清立馬又低了下去,然后竹筒倒豆子般講述了事情經過。

  聽完這過程后,秦凡有些哭笑不得的揮了揮手,姚婉清見此長舒了口氣,小跑著下了樓梯。

  “水,你覺得可笑嗎?”

  水涅生神情嚴肅道:“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主上的做法是正確的。”

  原來之前因為秦凡與公孫魅第一次相見的印象對其太過深刻,所以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再加上這個八面玲瓏的女人在玄陽巨城有不少女性朋友,事情就一步步傳到了臨雪暖香閣中,接著便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只在內部流通的隱秘。

  無憂山莊莊主秦凡不喜美女,特別是穿著暴露的女子,像是公孫魅這種絕色,曾經差點被秦凡給一巴掌拍死。

  要不是其父公孫信死死攔著,恐怕已經珠沉玉碎了。

  “這個謠言有利有弊,倒是免卻了不少麻煩。”說出這句話后,秦凡卻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隨即他再次看向水涅生道:

  “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水涅生認真的點點頭:“差不多了,可以開始轉修嫁衣神功。”

  “那走吧,第三十四層的鐵牢已經完成。”

  關于冥塔三十六層的布置,秦凡預想的是前幾層可以當做藏書閣,后面則是堆放一些資源,但因為水涅生這一檔子事,第三十四層就被臨時改成了一個監牢。

  然后二人下了冥塔頂層,秦凡又對著駐守在第三十五層的黑老頭使了個眼神,三人便一同來到那一片黑暗的第三十四層。

  走向深處后,秦凡將一扇沉重的大門打開,里面的石壁已經經由幾位機巧宮大師加固,打造的鎖鏈更是用上了天階材料。

  之前經過黑老頭的試驗,除了專注煉體的大宗師外,其他大宗師一鎖一個準。

  “你準備怎么綁?”秦凡看向水涅生,不得不說機巧宮的大師在某些方面很人性化,這里的鎖鏈既可以像是捆粽子一樣鎖死一個高手。

  也能從五個方位,分別綁住四肢和脖頸,將其強行拉到半空中。

  還可以上吊式和倒掛式,為的就是讓每個囚犯獲得最好的體驗。

  水涅生沉默片刻道:“鎖住我的四肢就行。”

  秦凡點了點頭,一旁的黑老頭卻好似有些遺憾的暗啐了一口,這讓秦凡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隨即二人將水涅生的四肢綁好,然后齊齊退到門口處。

  水涅生深吸了口氣,開始運轉《嫁衣神功》,體內原有的真氣開始消融,逐漸轉化為熾熱的嫁衣真氣!

  隨著其身上冒出一縷縷白煙,已經卸下面具的水涅生的神情也變得逐漸猙獰起來,他的額頭接著浮現出如蚯引般的青筋,雙唇更是牢牢閉緊。

  “現在就這么痛?”

  這兩天一直跟水涅生滴滴咕咕的黑老頭回答道:

  “嫁衣神功至剛至陽,其真氣一旦練成就會變得如火焰般勐烈,所以這轉化起來更是如同扔進一個大火爐之內。

  這還只是剛開始,隨著真氣盡數轉化后,他需要熟練操控才能傳功,那個時候他承受的痛苦更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如今限制住他的行動,也是預防他忍受不了這種痛,做出自殘的行為。

  還有依照這種轉化速度,再加上適應期,算算時間的話,五天到七天之間應該可以完成。”

  “我知道了。”秦凡并不擔心水涅生會因此死去,先不說大宗師的生命力非常旺盛,就是憑借其復仇的意志,他也不會讓自己以如此方式落幕。

  仇恨嘛,秦凡表示自己很懂。

  不過懂歸懂,秦凡還是決定不在這里守著了,畢竟這才一會兒水涅生的手臂上就浮現出一根根青筋,臉色也逐漸變得鐵青。

  自己一個具有仁德之名的高尚之人,在這里看著對方受折磨著實有些于心不忍。

  所以他默默離開了這鐵牢,并貼心的將那厚重的大門關緊,里面有黑老頭看著,他很放心。

  隨即他想起黑十三對水涅生選擇綁法時,表示出一絲不滿,額,這應該不會覺醒了什么奇怪的愛好,然后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吧。

  沉思片刻后,他決定每天還是來熘達一圈看看。

  同一時間,南玄州府某地。

  一道高聳入云的山峰近乎浸沒在云層之中,遠遠望去它就像是一柄鋒利的霸刀倒插在大地之上。

  這里是鑄刀堂的總部,它有著一個樸素的名字刀山。

  遠遠望去,這刀山上一些小黑點在不斷移動,他們都是鑄刀堂的刀客,這里的每一個弟子也如同這座刀山般挺拔且銳意十足。

  而操控這霸刀的刀柄處,亦是位于刀山之巔的總堂之地。

  其中心一座堂皇大氣的宮殿內。

  上首的青玉石座上,一個眼中透著陰翳的中年男子正看向來者,其語氣里更是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司馬空明,你失蹤了二十天。”

  “出了一點小差錯。”司馬空明自顧自的坐在左首的第一位,然后吩咐一旁有些戰戰兢兢的侍女沏茶。

  茶水準備好后,接著揮了揮手將這宮殿內的侍女都打發走。

  那些侍女在得到了中年男子的點頭示意,一個個有些慌亂的離開。

  “你的脾氣越來越怪了。”

  司馬空明微微搖頭道,他知道這些侍女不是在害怕他,而是怕那個坐在上首的男人,鑄刀堂堂主應天鴻。

  但當莫名想到應天鴻的上位過程,他發出一聲嗤笑,因為應天鴻這個看起來陰狠的男人,曾經竟是被鑄刀堂內整個溫和派視為希望。

  結果隨著其正式掌管大權,這男人立馬撕破偽裝,變得比強硬派更強硬,簡直是雙倍硬。

  因此現在的鑄刀堂,變成了以應天鴻為首的瘋子派和大長老歸秋歌為首的強硬派來主導。

  至于溫和派,前不久僅存的三位長老之一的丘開德就被其無情拋棄,作為扔到玄陽域的誘餌。

只可惜  想到這司馬空明眼中的陰狠之色已經不遜色應天鴻,他故意留下了破綻,想要借當地六扇門之口將此事宣揚出去。

  結果不知哪一環出了差錯,丘開德死亡的消息就像其本人一樣,莫名其妙的歸于塵埃之中。

  “你還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應天鴻的語氣已經透露出明顯的不耐煩。

  “我受傷了,所以在完全恢復之前,我是不敢踏上這座刀山。”司馬空明挑了挑眉,拿起茶杯輕飲一口后,說道。

  “那你也應該知曉了在這受傷過程中,uu看書江湖上發生的一些趣事吧。”

  應天鴻的聲音充斥著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但對身為六扇門總捕的司馬空明來說,更像是一股微不足道的清風拂面。

  司馬空明抬起頭,認真的看向應天鴻道:

  “所以到了這一刻,你要反悔?”

  應天鴻手中一翻,一張記錄了《天刀八訣》的殘篇漂浮在半空中。

  “只是它,已經遠遠不夠了。”

  “呵呵,你是真的夠貪啊。”司馬空明冷笑一聲道。

  應天鴻聽此也不惱,反倒是收起了氣勢,認真說道:

  “我現在相信突破大宗師的希望在無憂山莊,特別是在秦凡這個人的身上,但現在的秦凡不僅僅是無憂山莊莊主。

  最近機巧宮、夜府、臨雪暖香閣都在派遣人員向著玄陽域匯聚,這是一股多么強大的力量你應該清楚才對。

  還有那位夏金雨,他的身后可是站著天下最大的麻煩,沒人敢小視通天商會,就是大玄皇朝也不行。”

  司馬空明也不搭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應天鴻還有什么說辭。

  而應天鴻手掌輕揮,那頁《天刀八訣》又被他收了起來,他舉起的右手大拇指搓了搓并攏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道:

  《重生之搏浪大時代》

  “得加錢。”

  本是有些小猥瑣的動作,在他表現出來頗有一種睥睨眾生的霸道,彷佛老子加錢是看得起你一樣。

  這讓司馬空明有些氣極反笑道:

  “呵呵,你還想要什么?”

  “我要你!”應天鴻身上突然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威壓,整個宮殿開始震動,彷佛下一秒將會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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