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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本官不要面子的嗎?

  咔嚓~~~~~~

  嘩啦~~~~~~

  元元客棧中,輝煌一劍劈落下來,整個客棧幾乎被一斬為二。

  “哇!”

  阿大此時眼中帶著驚恐之色,手中的劍早已經折斷,拿著劍柄的手,在不停的顫抖......

  “你......”

  阿大嘴角溢著血,看著不遠處的沈焚。

  饒是他劍術如神,此刻這位八臂神劍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一劍。

  將他的所有的劍法,全部斬成了粉碎。

  沈焚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劍,劍身上面已經出現了一道道裂紋,顯然是已經廢了,天罡地煞之氣加上天佛降魔劍的力量,這把普通的劍根本承受不住,若不是及時收力,恐怕這一劍還沒有斬出來,就會崩碎。

  “果然不負絕響武學的名頭啊!”

  天佛卷中,有三大武學,天佛降魔掌正是其中的攻伐武學。

  正如此時沈焚一般,以劍駕馭,便是武學天佛降魔劍。

  恐怖的一劍。

  另外一旁。

  趙敏等人也是目瞪口呆,尤其是護在趙敏兩側的二老,看著沈焚的眼神早已經改變:“大武皇朝的官員中,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一位?”

  “阿大,退下。”

  趙敏開口輕叱道。

  阿大聞言,忍住不讓自己握劍的手顫抖,默默的退回一旁。

  趙敏走向前,說道:“沈大人果然不同凡響,敏敏領教了。”

  沈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扔下手中的劍,轉身離去。

  那劍被扔在地上的一瞬間,徹底崩碎開來,成為了廢鐵。

  “若是沈大人需要黑玉斷續膏的話,日后可前來與敏敏細說,如果價格合適,敏敏也可割愛。”看著沈焚離開,趙敏在背后大聲的說道。

  沈焚揮了揮手,帶著人離開了。

  路上。

  霍刀還在震驚中,看著沈焚,問道:“少爺,剛才的那一劍?”

  沈焚袖口中的手微微顫抖,笑著說道:“大招懂不?”

  “他們都是大元皇朝王府的人,必須給他們打服了,要不然的話,接下來的對話,對咱們可沒有好處。”

  霍刀明白過來了:“少爺睿智!”

  沈焚心中還是有些忍不住:“果然啊,高手始終是高手,要不是嫁衣神功大圓滿,差點就翻船了。”

  不是阿大的劍芒沒有傷到自己,而是得益于嫁衣神功大圓滿,他已經達到了不破明王,如來護法的地步。

  阿大的力量,只不過是被抵消了而已。

  “看來,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了,今天的這種情況,可不能再次出現了。”沈焚心中打定,日后無論如何,一定要找一把厲害點的劍。

  這一次也是因為劍的本身,無法承受自己的力量,如果可以完全的承受嫁衣神功的天罡地煞之力,沈焚絕對自信,這一劍可以將阿大直接斬了。

  天佛降魔的威力,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

  “黑玉斷續膏啊!”

  沈焚眼睛微微一瞇,雖然自己也期待另外一個,但是現在眼前就有一個,作為最大的保障,還是弄到手比較好。

  萬一沒有大悲賦的話,黑玉斷續膏就是保障,如果有大悲賦,兩者相比的話,沈焚還是比較傾向于大悲賦的。

  沈焚可是明確的記得,大悲賦中的一種武學。

  天殘地缺大補天術。

  生殘補缺,可治愈一切內外傷勢,疾病毒蠱。當然,這還不是最厲害的地方,最厲害的地方則是可損有余以補不足,補自身先天殘缺,后天不足,以成無缺天人。

  不僅可以治愈后天造成的任何傷勢,而且還可以補足天生的一切任何問題。

  等于說,只要修煉了這武功,完全可以成為一個武學天才。

  一個無缺的天才之人,自然要比藥物來得更加的猛烈強悍。總而言之,大悲賦中的七種武學,每一種都是最頂尖的。

  回到客棧之后,少司說道:“樓上有人找。”

  沈焚一愣:“什么人?”

  “不知道。”

  沈焚翻了翻眼,上樓去了,這個時候,會是什么人找自己?

  “這位想來就是沈焚沈大人了吧?”

  沈焚剛上樓,就遇到了兩個人,中年男子蓄著胡子,見到沈焚之后,臉上帶著笑容,拱手彎腰的問道。

  沈焚見此,看到旁邊的女子,大概有些猜測了,這兩個人是誰了。

  江別鶴,江玉鳳。

  江玉鳳和江別鶴的表情完全是兩極分化,江玉鳳一副不情愿的模樣。

  “進來說吧。”

  至于找自己什么事情?都帶著江玉鳳來了,沈焚也能猜得到,無非是想要自己的女兒江玉鳳入宮。

  進屋之后。

  江別鶴雙手將一封書信拿了出來,說道:“沈大人,這是宮中劉喜劉大人給您的書信,您看一下。”

  劉喜?

  沈焚微微一瞇眼睛,宮中的確有個太監叫劉喜,不過,地位似乎沒有那么高,和曹正淳自然不可相比,說是地位吧,也有。

  沈焚拆開看完之后,臉色瞬間就不怎么好看了。

  無他,明明是讓自己幫他辦事,可是心里面的意思是,在吩咐自己做事?

  一個劉喜,哪怕是在宮中伺候著,可也輪不到他來吩咐自己辦事,自己怎么也是曹正淳,曹督主的徒弟,如果自己真的按照劉喜所說的辦,曹正淳那邊自己怎么交代?

  弱了東廠督主的威風不是?

  “你的意思是,想要讓自己的女兒進宮?”沈焚隨手的將劉喜的信扔在一旁,問道。

  江別鶴聽到這話,立馬點頭說道:“沒錯,沈大人,劉喜公公知道您是負責這一次的選妃,所以囑咐您一定要帶玉鳳進宮,倘若事情完成,日后劉喜公公絕對不會虧待沈大人的。”

  沈焚看著江別鶴,臉色有些古怪。

  “你的意思是,本官要按照劉喜的話去做?”沈焚淡淡的說道。

  聞言。

  江別鶴的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從沈焚的話中聽出來了一個小大概。

  直呼劉喜的名字?

  “沈大人?”江別鶴小聲道。

  沈焚說道:“江別鶴是吧?劉喜說了,你是他義女的夫君。”

  “不過。”

  沈焚話一轉,說道:“劉喜的信,在本官這里不好使,別說就是一封信了,就算是劉喜親自來了,他也沒有資格教本官怎么做,你懂嗎?”

  江別鶴聽著沈焚的話,瞪大了眼睛,劉喜可是宮中的紅人,自己可是舔了好久才有今天的地位。

  但是現在。

  似乎不管用了?

  “沈大人,劉喜公公乃是當今太后身邊的紅人,您這么的直呼其名,是不是有些過了啊?如此不給劉喜公公面子,沈大人當真無所畏懼嗎?”江別鶴大義凜然的說道。

  沈焚淡淡一笑:“是嗎?”

  “問本官要面子啊?區區一封信,就讓本官做事?本官不要面子?曹督主不要面子?陛下不要面子?”

  “還是說,在你眼中,本官的面子,曹督主的面子,陛下的面子,都不如伱口中劉喜公公的面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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