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界。
靈山。
金蟬子看著眼前一座莊嚴無比的大寺,上面有著金光閃閃的四個大字。
大雷音寺。
「徒兒,這里就是我們佛門的靈山了。」
「今后,你就要在這里隨為師一起修行了,望早日消除你身上的殺孽。」如來對金蟬子說道。
靈山修行。
轉眼一百年。
這一日。
金蟬子修行結束,看著空蕩蕩的大雷音寺,雖然比他來的時候多了不少人,可始終還是不多。
「師尊。」
金蟬子開口道。
佛蓮上,如來緩緩睜開眼睛:「徒兒,如何了?是不是感覺自己的殺心少了許多?」
金蟬子:「額!」
「師尊,您不是要佛法普渡眾生嗎?」
「為何我們在這里坐了一百年了,您都沒有其他的動作?」金蟬子問道。
如來目光睿智,仿佛是紅塵眾生的智慧融合一身。
澹然的說道:「徒兒莫急,現在還未到時候。」
「徒兒,你盡管在此修行,一旦到了時候,你便是萬佛之上,佛中之佛,你要相信為師,更要相信自己。」
「即便是現在佛法普渡眾生,以你現在的佛法,又如何做那萬佛之上的佛?」
「徒兒,可對否?」如來眼中帶著重重的期盼,看著金蟬子。
金蟬子看到如來的眼神。
低了下頭。
雙手合十:「師尊說的有道理,徒兒悟了!」
如來:「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于是乎。
靈山再度進入了修行的狀態。
修行無歲月。
一百年的時間又是匆匆而過。
這一日。
金蟬子再次醒來,問道:「師尊,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時候,我才算是佛法大成了呢?」
「而且,靈山上很少有外來者,外面的人又怎么知道我們的佛法呢?」
「師尊,你說我們要不要把佛法拿出去,給其他人,這樣一來,其他人不就知道我們的佛法了嗎?」
如來溫和的眼神看向金蟬子,說道:「徒兒,切記,無論是修行還是修法上,心急,是一切的魔障!」
「只有克服了自己的魔障,方能成為真正的佛。」
「徒兒,一切有時,一切有時,只是未到而已。」
「只需要安心的等待便可,終有那么一天,你便是那萬佛之佛!」
金蟬子又悟了。
得澹定。
「師尊說的有道理。」
靈山的氣運愈發的鼎盛,仿佛天地的氣運,在日夜的朝著靈山灌入一樣。
三百年后。
金蟬子再次蘇醒。
「師尊,五百年都過去了,咱們靈山的氣運好像很強大一樣。」
「師尊,是不是到了你說的那個境界了?」
如來睜開眼睛。
十分澹定的說道:「還未到時間。」
「徒兒,這才五百年,時間還早。」
「記住,要澹定,為了那萬佛之佛,你一定要忍住寂寞,忍住孤獨,忍住一切常人不能做到的,只要做到常人不能做到的,你才是真正的佛!」
金蟬子略微思考了一下。
做到常人做不到的。
自己就是佛。
此言,有理。
金蟬子感嘆的說道:「師尊不愧是師尊,說的有道理。」
如來看著金蟬子再次進入修行狀態,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作為領導,畫餅不易!」
「希望快些到來吧,要不然的話,貧僧還真的要擔心金蟬子不吃餅了。」
東方。
在距離東海之地的附近,有一小國,名為傲來國。
此時。
傲來國中的一座山。
叫做花果山。
這花果山自從五百年前,就引日月之精華,吞天地之源氣于一塊石頭之上。
隨著時間的變遷,這塊石頭仿佛有靈一樣,偶爾也會散發出來各種奇異的光芒,導致周圍的生命,都得到了不少的滋養,讓這座山,成為了一座有靈氣的山。
山中的生靈,借助這股靈氣,也是漸漸的發生蛻變。
這一日。
沉焚的身影出現在了花果山上。
看著那花果山上正散發著七彩光芒的石頭:「果然如此!」
「所以說,當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空變幻的也太過玄妙了吧?」準提道人騎著孔雀出現,問道。
沉焚目光看著那塊散發著七彩光芒的石頭,說道:「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準提道人:「哦?」
「有其他的插手了。」
「趁著我們抹去時空的時候,有人拼接了時空,恐怕他們的目的也是祖界的大氣運。」
聞言。
準提道人冷笑一聲:「呵呵,這倒是有趣了。」
「敢在老子的手中搶東西,我很好奇,對方是什么東西!」
沉焚輕輕一笑。
「靜觀其變就好!」
「既然如此的話,那正好可以借助一番,佛門既然大興,想來動手的人也不會眼巴巴的看著。」
準提道人點了點頭:「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在適當的時候會出手。」
沉焚:「嗯。」
「他與此界相助過我,我正好與此時空,助他一臂之力。」
沉焚搖身一晃,變成了一個身著道袍,白發白須,手執浮沉的老道模樣。
「我非道,非佛,非儒,非仙。」
「準提,祖界四分,令天下遵之!」
「今日起,我便居住在,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中。」
「靜待有緣猴!」
天庭。
祖界四分天,為東南西北。
是為東勝神洲,物華天寶,朝廷大興,百姓安居樂業,欣欣向榮,繁華無數。
南贍部洲,人杰地靈,靈氣沖天,萬古繁木盡數在此洲。
西牛賀洲,以佛門之易,其多牛、多馬、多珠玉,人面如滿月,人壽五百歲,修仙問道之所。
北俱蘆洲,大河大江,地廣人稀,客商往來之地,常年有罕見靈藥出世,隱居者最愛之地。
天地四分,氣運分鼎,讓祖界中的圣人,不得不開始轉移自己的隱居之地。
北俱蘆洲。
極北之地。
冰山之中,藍色衣袍男子望著蒼穹,神色自在:「這天庭,還真的是夠麻煩的,竟能讓祖界四分,這樣一來的話,大氣運豈不是也被分成了四份?」
與此同時。
大晉天朝。
司馬王權的臉色有些難看,無他,大晉天朝的氣運,無形之中,被斬去了一部分。
「圣上寬心。」
「天地注定要分,若不然的話,大氣運齊出,我們都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得到,若是分成了四份,倒是給了我們消化的機會。」
玄龜至尊說道:「最重要的是,這祖界的時空,已經不是原來的時空了,我們可以做手腳的機會,大大的增加了。」
申公豹掐指算著。
他越是算,臉色就越是蒼白。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