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對勁 新垣綾瀨喊完就后悔了,脖子一縮,生怕白月凜生氣。
白月凜倒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只是一副無語的樣子,你沒看見我正在跟星海光打電話嗎?
許誠也聽到新垣綾瀨從手機里傳過來的聲音,滿頭黑線。
他不是不喜歡女人,而是不喜歡新垣綾瀨這種茶里茶氣的女人,胸還那么小。
主要是不喜歡茶里茶氣,胸小是客觀原因。
“抱歉。”
白月凜有些尷尬的道歉:“綾瀨有時候就是喜歡口不擇言。”
許誠不客氣道:“那就把她的嘴縫起來,當個啞巴也挺好的。”
白月凜:“……”
這么狠,你該不會真的不喜歡女人吧?
白月凜把話題拐回來:“星海君,首先恭喜你平安從靈子墓里回來,其次,關于我們的交易,既然你能夠擊敗無形者,那修煉方法對你可能已經沒有用處了,不如換一個條件?”
在她看來,許誠能夠擊敗無形者,那他本身至少也是第四級的強能力者,修煉方法對他應該沒什么用處。
許誠好奇道:“什么條件?”
白月凜提出新的條件:“超能協會的顧問職位,你有興趣嗎?”
她還是沒有放棄將許誠拉攏在超能協會的打算。
許誠卻對職位不感興趣:“算了,你還是把修煉方法給我吧。”
白月凜沒有強求,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那請你把郵箱告訴我吧,我馬上讓綾瀨發給你。”
等檢查一遍新垣綾瀨發過來的郵件后,許誠才將靈子墓中的事情都告訴給白月凜。
當然,并不是全部,英雄右臂和殺手的事情都被他給隱瞞了,只說在靈子墓的深處見到一具尸骨。
就算預言家把他的事情透露給政府,可那是殺手卡的事情,關他能力卡什么事呢。
白月凜似乎沒有任何懷疑,聽完許誠的話后就對他表示感謝。
掛斷通話后,白月凜盯著手機發呆。
她很確定,星海光一定是撒謊了,因為靈子墓沒那么簡單,類似的異空間,鄰居大國也曾出現過,還在里面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所以美國人和日本上層才會對靈子墓那么關注,自由派和保守派都不惜暗中爭斗起來。
反抗軍在靈子墓中近乎全滅,剩下的一個女孩還被俘虜了,唯一安然無恙出來的人就是星海光。
那靈子墓里的東西,百分之九十九落在他手里,否認是沒有用的。
大人物們認定在你的手里,那你的解釋根本沒有人會聽。
直到把你挫骨揚灰,仔細搜索沒有找到,才會選擇相信一下你的話。
許誠換上殺手卡,端著早飯來到秋宮月的房間。
秋宮月已經清醒過來了,昨晚的裝死給她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所以許誠一推開門,她就立刻睜開雙眼。
見到許誠端著碗過來,秋宮月虛弱道:“你先把衣服給我。”
許誠露出驚訝的表情:“你能說話了?不是說后遺癥會持續很久嗎?”
從昨晚到現在,也不過七八個小時而已。
秋宮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慢騰騰道:“是誰每次不到半個小時就能解除后遺癥的?”
第一次在溫泉山,第二次探查靈子墓后回來,許誠都是半個小時內就把后遺癥給消除掉,居然還有臉說她。
許誠哂笑一聲:“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我曾經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把呼吸法一口氣升到三級,你能做到嗎?”
秋宮月繃著一張臉:“我沒有你那么變態還真是抱歉了。”
“我總覺得你說我變態是另有所指。”
許誠對她進行無情的嘲諷:“而且,上次還說我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也是一樣嗎?做人可不要太雙標啊,月老師。”
秋宮月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
她實在沒法坦然接受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許誠的床上跟許誠說話,給她的感覺就像事后一樣糟糕。
許誠把秋宮月已經晾干的內衣和安全褲拿進來:“需要我幫你嗎?我可以閉上眼睛。”
“你停止呼吸都沒用,出去,不準偷看。”
“別懷疑我的人品,我一般都是光明正大看,比如昨晚……”
秋宮月瞪著許誠,忽然從床上一躍而起,用修長有力的大腿絞住許誠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扭。
伴隨著咔嚓一聲,許誠的頸椎骨斷裂,倒地身亡,死因:光明正大的偷看。
秋宮月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掛到陽臺上,讓路人看個夠。
等她從腦內小劇場回過神來,許誠已經丟下衣服出去了。
花了將近二十分鐘,秋宮月才慢騰騰把兩件衣服穿好,不是她不想快,而是手腳實在是沒有力氣,花一個晚上恢復也只能做到這樣。
這還是秋宮月的呼吸法基礎比較扎實的緣故,換成普通的三星殺手,不躺上幾天別想動彈一下。
穿好衣服后,不用怕許誠忽然進來掀開被子了。
許誠等了好一會,才端著已經重新熱過的早餐進來,慢慢喂給秋宮月。
昨晚更丟臉的事情她都已經經歷過了,現在被投喂反而開始逐漸適應,沒有感到別扭。
不過投喂完成后,許誠卻擺出了一副三堂會審的模樣:“月老師,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靈子墓里面?還和別的殺手發生沖突呢?”
秋宮月沒有隱瞞:“我是接了分部的任務,進入靈子墓找到東西的,意外碰到毒蛇和刺蜂,因為我上次給津云真司投棄權,損害了他們的利益。”
許誠很奇怪:“既然你已經接了任務,那另外兩個殺手為什么要跟你做同樣的任務。”
秋宮月其實也對這一點很疑惑:“我推測他們可能不是在做分部的任務,荒川教官私下將這個任務派給我,沒理由會同時交給其他人。”
“等一下。”
許誠發行了疑點:“這個任務怎么危險,你為什么一個人就敢接?還不通知我?”
秋宮月不吭聲了。
她總不能說,獨自一個人接這個任務,是想擺脫對許誠的依賴吧。
沒想到依賴程度更高了,這么丟人的話說不出口。
見到秋宮月保持沉默,換做平時許誠肯定會放棄追問,但此時卻也嘿嘿一笑,伸手抓著秋宮月的下巴提起來:“月老師,你現在渾身沒力氣,我可以對你為所欲為,你還不肯老實交代嗎?”
“你要干什么?”
秋宮月用凌厲的眼神警告著許誠,眼底深處卻有些慌亂。
你這個混蛋,難道欺負了魔女還不夠,還想欺負我嗎?
“干什么?嘿嘿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當然是光天化日啦。”
許誠搓著雙手,一臉邪惡的笑容,然后朝秋宮月猛地撲上去。
秋宮月發出了驚慌的叫聲:“你住手……啊!”
幾分鐘后,秋宮月屈辱的躺在床上,眼角含淚。
她的臉上被畫了幾坨大便,兩條美腿上被寫滿了正字。
許誠拿著筆在一旁威脅道:“還不肯說是吧,不說就別怪我辣手摧花。”
秋宮月寧死不屈,只是冷冷盯著他,不屑一顧。
“行,你不要后悔。”
見到秋宮月還執迷不悟,許誠走出臥室,沒一會就回來了,提著一大桶水,開始給秋宮月灌水。
秋宮月很快就明白許誠要做什么了,臉色大變,死活都不肯再喝。
但她經過一晚上恢復的那點力氣,已經用來穿衣服了,根本就沒辦法抵抗許誠的灌注,很快就被灌滿了一肚子液體。
不到半個小時,秋宮月就臉色微變,兩條腿下意識夾緊,十根漂亮的腳趾頭卷縮著。
許誠趴在她身邊,張口吹起來:“噓……”
秋宮月用極度悲憤的眼神瞪著他,咬牙切齒:“我跟你……沒完……”
“噓……噓……”
“嗚,別吹了……”
“噓……噓……”
秋宮月漲紅了臉,最后終于受不了投降了:“我說……快讓我去廁所。”
許誠露出了獲勝的笑容,這才帶著秋宮月去廁所,把她放在馬桶上,然后轉身出去。
等到關上廁所門后,許誠才松一口氣。
從昨晚開始,雖然已經完成任務,可是許誠一直沒有選擇回歸,因為秋宮月堵住了泉水。
如果他選擇回歸的話,說不定直接傳送到床上,一屁股把秋宮月坐成肉餅。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其實許誠也想實驗一下,如果他一直不選擇回歸的話,那么是不是就會一直保持著做任務的狀態?
“管理器。”
許誠忍不住在心里向管理器提出疑問:“任務狀態多久才會強行結束,或者可以一直保留著?”
“三?”
許誠不由得一愣:“三天嗎?”
許誠:“……”
一陣白光閃過,許誠發現自己驟然回到了臥室里,躺在還帶著溫柔的被窩中。
他愣了好一會,然后才張口發出一個字。
“焯!”
果然,管理器的空子是沒那么容易給他鉆的,如果可以一直保留任務狀態的話,那確實太離譜了。
從昨晚持續到現在,大概也就堅持了不到十個小時,任務狀態就強行結束了。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問了,管理器才發現這個BUG,然后順手就打個補丁。
在床上坐了一會,許誠下床打開電腦,給自己的小說發了一個單章。
“家人們,我盜墓回來了,今天是個好日子,為了慶祝,我決定再請假三天!”
點擊發表,隔一會刷新,多了幾條本章說。
“尼瑪,別人慶祝是加更,你慶祝是請假?”
“我就是來看看你還有多少個請假理由的。”
“給我點贊,小日子前首相今晚去找作者交流加更的事情。”
此時,在廁所內,秋宮月扶著墻站起來,準備提褲子的時候,從廁所的半身鏡里,發現了肚臍眼下面的神秘符文。
剛才在臥室穿衣服被胸口擋住了,低頭看不見,此刻靠著鏡子才發現。
秋宮月的腦袋頓時一懵,為什么背上的胎記會跑到這個糟糕的地方來。
昨晚那個混蛋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
沖擊性的狀況,讓秋宮月的小腦袋一下子過載了,呆呆站在廁所里一動不動。
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許誠切換成殺手卡,來到廁所前敲了敲門:“月老師,你吃飽了沒有?”
門很快就打開了,秋宮月扶著墻挪出來。
她瞥了許誠一眼,嘴唇囁嚅著,但終究什么都沒有說。
神秘符跑到那個地方太糟糕了,她實在是問不出口。
等兩人回到臥室,秋宮月才交代她單獨接受這個危險任務的原因。
當然她沒有說出全部的原因,那豈不是告訴許誠自己對他有依賴感嗎?
所以她只說了一半——因為荒川文泰答應過,只要她能夠完成這個任務,就破例將第四層呼吸法交給她。
“第四層呼吸法?我會啊。”
許誠沒有隱瞞,在他輕松吊打毒蛇的時候就瞞不住了,而且以他跟秋宮月患難與共的關系,也沒必要瞞著。
秋宮月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可是許誠說出來后,她還是呆住了,脫口而出:“你從哪學的?”
分部只有前三層呼吸法,總部才有后面兩層,當然,沒有算上那些泄露在外的。
許誠坦然道:“挺簡單的,點個升級就完成了,不用學。”
看著許誠坦然的表情,秋宮月誤會了,她以為許誠的自己悟出來的,所以不用學。
她呆呆望著許誠,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你是掛逼吧,為什么會這么離譜啊?
她費盡心思幾年才靠著清心咒學到第三層,許誠剛接觸不到一個月就直接莽到第四層。
難道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比人和狗還要大嗎?
秋宮月感覺自己就是一條可憐的狗,一時間只覺得意興闌珊,人間不值得。
許誠沒有想到她內心戲那么多,開口道:“你想學,我教你啊,不用去冒險做任務。”
秋宮月回過神來:“你愿意教我?”
雖然在賜死者中,只要成為候選者,就能前往總部學習,可候選者才幾個,殺手那么多,誰能輪得到?
百分之九十九的殺手,一輩子都跟第四層無緣。
“當然,我們倆是什么關系?那是互相換……”
差點把互相換床睡給說出來了,他改口道:“不過,你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啊月老師,多少帶點誠意吧,比如露出歐派咳咳,我是說,比如來個土下座什么的,倒杯茶按按腳,喊我一聲老師不過分吧。”
他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但秋宮月卻似乎誤會了什么,低下頭不吭聲了。
一處幽靜的傳統日式庭園里。
潺潺的水聲,婉轉的鳥語,翠竹擊石的清脆聲音偶爾響起。
兩個身穿常服和羽織,年近古稀的老人,正坐在廊下對弈。
雖然身處在這樣一個能夠修身養性的安寧環境中,可他們之間的氛圍卻顯得肅穆且沉重。
身穿常服的老人將一顆棋子放在棋盤上,忽然嘆了口氣:“沒想到,他們的反擊會如此激烈,難道就不怕造成日本動蕩嗎?”
前首相今早被人行刺身亡,普通人只知道看熱鬧,議論紛紛。
但這兩位老人卻知道,這是美國人和自由派的強烈反擊。
前首相安樂君是保守派領袖人物,也曾經是護國會的一員,自由派選擇將他除掉,一方面是政壇內部派系斗爭,另外一方面,也是對護國會的反擊——反擊他們昨晚對靈子墓的插手。
另一個身穿羽織的老人冷哼一聲,將棋子重重按在棋盤上:“美國人怕什么?不過是將我們日本人視為豬狗家畜,宰殺一只家畜,難道還會害怕其他家畜反抗?”
日本雖然一直有天誅國賊的習慣,被刺殺的首相也不少,不過在二戰戰敗后,這種習慣就逐漸沒落了,統治階層已經養成了斗歸斗,別影響大家吃肉的潛規則。
而美國人卻沒有這種顧忌,手段粗糙得很,東京地檢就像一個戰神,已經連續爆殺過很多日本政客了。
刺殺前首相,一看就是美國人的手筆,他們連自家總統都敢干,何況是殖民地的狗。
本來美國人對靈子墓是志在必得的,可護國會偷偷插手,導致美國人什么都撈不著。
發現被耍了之后,美國佬惱羞成怒,直接讓自由派反擊,報仇都不帶隔夜的。
晚上出事,早上送走,非常有效率。
“如果靈子墓中的東西真的為我們所得,那安樂君也算死得其所。”
常服老人臉色愁苦:“可偏偏一明一暗,兩撥人馬都失敗,為他人做了嫁衣。”
進入靈子墓的反抗軍和殺手,都是護國會的手筆,反抗軍在明面上,殺手在暗中。
原本以為萬無一失,誰知道兩撥人都幾乎團滅在靈子墓中,實在是出人預料。
羽織老人抬眼望著他:“已經確定了嗎?是誰拿走了東西?”
“一個叫星海光的小家伙,嫌疑最大,要除掉他,把東西拿回來嗎?”
“不,天神族已經快要找到高天原的入口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也嚴重缺乏人手,不能再進行無謂的消耗。”
羽織老人拎起一顆棋子,沉吟道:“找機會試探一下,然后拉攏過來,都是日本人,相信年輕人會熱愛這個國家的,對三神器的尋找速度,也要加快了。”
常服老人點點頭,算是贊同這個議案。
他扭過頭,看向屋內:“紗理奈,對星海光的拉攏,就拜托你了,一定要讓對方知道,我們的國家已經危在旦夕,強敵環伺,必須自救,如果他身為日本人,有拯救這個國家的義務。”
屋內,一個身穿艷麗和服的美麗女孩,緩緩跪伏在地上,雙手平放地上,指尖互相觸,額頭貼在上面。
“如您所愿,宗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