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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七章你知道得太多了

  天神族與罪人后裔之間的恩恩怨怨,也只有雙方才清楚,外人只能知曉一個大概而已。

  許誠看了白月凜一眼,視線落在她稍微起伏的胸口上,那里有個十字架印記,封印著她的力量。

  “封印可以解開嗎?”

  “額……這個……”

  研究員看著許誠的臉色,小心翼翼說道:“我們也不清楚這個封印是怎么回事,所以……”

  封印是天神族親自動手的,與研究員們無關,他們連原理都沒弄懂,更別說解開了。

  許誠早有心理準備,也不失望,未來的白月凜依舊是黑發,意味著封印未能解除。

  他沉吟道:“你知道神卷者嗎?”

  研究員臉色一變,似乎沒想到許誠竟然會知道這個名稱。

  神卷者是生命樹內部最重要的一個研究項目,從日本各地掠奪孩童,通過各種實驗從當中挑選出合格的實驗體。

  再利用基因編輯工程技術,修改這些實驗體的基因,使他們能夠融合一種名為光輝律法的賜福力量。

  這種力量來自于天神族,類似于光系的超能力。

  除了神卷者之外,生命樹內部還有賜福戰士研究項目,克隆能力者研究項目,三線齊行。

  神卷者和克隆能力者尚未成功,賜福戰士已經開始量產,正在改進當中。

  聽完講述后,許誠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你聽說過白月家嗎?”

  研究員有些緊張的搖了搖頭,生怕許誠生氣。

  他對生命樹內部的情況所知甚詳,但對外面的事情就兩眼一抹黑,從未聽說過白月家。

  許誠見狀也沒什么好問的,更多隱秘的事情,比如天神族的來歷,一個小小研究員也不清楚。

  他站起來,拎著研究員的衣領就往外走。

  研究員似乎預感到什么,嚇得渾身顫抖,哭天喊地的求饒起來:“不要!不要殺我!我給你帶過路,我幫你解答過疑惑,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要啊!”

  許誠拖著研究員來到甲板外,抓著他的衣服舉到護欄外:“最后一個問題,回答正確我就放過你,一加一等于多少?”

  研究員死死抱著許誠的手,尖叫起來:“等于二,一加一等于二!”

  許誠臉色一沉:“你知道太多了。”

  他的手臂冒出火來,研究員被燙得下意識松開手,尖叫著墜落海中,被波濤吞沒。

  許誠沒有開玩笑,這個家伙確實知道太多了,不僅看過三人的臉,還知道許誠要去找白月家。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活。

  幾個小時后,視野中逐漸出現了海岸線。

  等靠近一些,能夠看到碼頭上停滿了各式裝甲戰車,大量的駐日美軍已經在這里等候,甚至還有幾艘軍艦已經朝這邊過來了。

  天神族和駐日美軍關系密切,生命樹被襲擊的消息,駐日美軍肯定會第一時間獲悉,并派人來接應。

  看到港口的情況后,許誠立刻帶著白月凜和林檎跳海離開,之所以不用火神殘骸飛走,是因為太顯眼了,容易被發現。

  等著三個煞星離開后,船員們深深松了口氣,然后加快船速,朝那幾艘軍艦迎上去,準備告發他們的下落。

  等到船只和軍艦靠近后,軍艦上派遣士兵下來接管時,整艘船驟然爆開。

  沖擊波在海面上震起一圈浪潮,將旁邊的軍艦都撕裂開一道大口子,沖天而起的火焰很快就吞噬了兩艘船,開始沉沒。

  許誠和兩個女孩飄在遠處的海面上,欣賞著這一幕海上煙火。

  在跳海之前,他就使用能力卡,在船上留下大量的混沌能量當做定時炸彈,算是給駐日美軍們一個見面禮。

  半個小時后,在一處無人的海岸上,許誠帶著白月凜和林檎爬上岸。

  兩個女孩渾身都是濕漉漉的,衣服緊貼在身上。

  林檎完全就是一塊平板,性別特征尚未發育,看起來就是一個瘦瘦的小孩。

  而白月凜的身材已經顯露出窈窕的曲線,胸口微鼓,小屁股翹翹,有了一絲女人的味道,這對某些變態來說剛剛好。

  幸好現在是夏季,濕著衣服也沒感覺到冷。

  白月凜一邊脫下衣服擰干,一邊對許誠問道:“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她現在很興奮,滿腦子都在期待著跟許誠一起四處流浪和冒險。

  可惜不是兩個人一起,身邊還跟著一個小電燈泡。

  許誠沒有回答白月凜這個問題,扭頭看向林檎:“你有地方去嗎?”

  林檎躲在白月凜身后,不想被許誠看見自己貧瘠的身材,紅著臉搖了搖頭。

  白月凜替她說道:“林檎是一個孤兒呢,我們是要在一起的。”

  雖然嫌棄林檎是一個小電燈泡,但她不愿意跟唯一的好朋友分開。

  林檎滴咕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小白也是孤兒。”

  “沒錯。”

  白月凜雙手叉腰,露齒一笑:“許仙,你也是一個孤兒。”

  許誠:“……”

  一分鐘后,喜獲孤兒稱號的許誠,把白月凜和林檎的屁股都打紅了。

  兩個小姑娘趴在地上嚶嚶嚶抹眼淚。

  等到晾干衣服,許誠才帶著她們離開海岸來到公路邊,利用白月凜的能力,進入一輛正在行駛中的貨車。

  等從貨車上下來,已經抵達東京。

  這次任務有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要求許誠帶著白月凜逃離生命樹,第二個階段是要求他將白月凜送到領養的家庭。

  但許誠現在連白月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再慢慢打聽。

  現在的東京,街頭小巷中沒有多少監控攝像頭,許誠隨便找幾個雅庫扎借點現金,然后租個僻靜的地方住下。

  重新回到人類社會,林檎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干什么事都慢吞吞,提不起勁。

  白月凜卻像一只坐不住的猴子,每天都纏著許誠要出門,晚上還要跟他一起出去行俠仗義,順便調查白月家的情況。

  和南云鳴海一樣,白月凜正處于中二時期,竟然萌生了組建一個超能力組織的想法。

  本來對什么都沒興趣的林檎,居然也贊同她的打算。

  不過兩人對想要組建一個什么超能力組織,卻產生了很大的分歧。

  白月凜希望組建一個孤兒互助協會,林檎則是希望組建一個名為孤勇者的組織,最后誰也說服不了誰。

  在來到東京一個多月后,許誠終于找到白月家的下落。

  一開始,他怎么找也找不到白月這個家族,還以為是自己來早了。

  后來改變思路,從白月凜的家族開始找起。

  白月凜的原名叫做明城凜,明城家原本是外來者,在江戶耕耘數代,早已徹底融入日本。

  被天神族覆滅后,明城家留下的諸多產業,就像尸體一樣,被政府和財閥撕扯一空。

  許誠從這些豺狼入手,終于查到一家新崛起的企業,企業法人叫白月幸治,也就是白月凜的養父。

  既然是白月凜的養父,為何會加入到搶奪明城家產業的豺狼當中?

  許誠百思不得其解,決定親自去見一見白月幸治,再做決定。

  白月幸治今年剛剛三十,相貌俊朗,身材挺拔,舉手投足都帶著儒雅的氣質風度,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性。

  時間剛過六點,他就走出辦公室,無視了美貌女助理的暗示,離開公司來到地下停車場,驅車回家。

  半路上,白月幸治還停車買了一束花。

  經過堵車的高峰,當他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妻子白月靜香剛剛做好晚飯,就收到了丈夫的鮮花,兩人在廚房擁吻起來。

  等到白月幸治試圖解開妻子的圍裙時,才被白月靜香嗔怪的推了一下。

  夫妻倆一起吃飯和洗澡,隨后白月幸治在書房處理工作,妻子在一旁協助。

  到了晚上九點多,兩人在家庭影院中觀看小電影時情不自禁,將沙發放下變成床。

  床底下,許誠一頭黑線。

  為什么自己每次潛伏時,總能碰到這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幸好這對是恩愛夫妻,不是什么女銅男GYA綠帽牛頭,不會毒害未成年人的三觀。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逐漸沉重的呼吸聲。

  許誠扭頭看過去,看到白月凜亮晶晶的雙眼和紅潤的小臉蛋。

  如果換做其他同齡小女孩過來,可能不明白床上發生了什么事。

  但白月凜不一樣,她在監獄里閱讀過許多劉備,又接受過許誠完整的生理教育,除了沒有實踐之外,理論姿勢極為豐富。

  所以她一聽就明白,上面正在做什么。

  “許仙”

  白月凜發出甜膩的呼喚聲,湊過來,像小狗一樣輕輕拱著許誠。

  我拷,這監值太刑了啊。

  許誠作為牢玩家,可獄不可囚的人才,馬上抓住她兩只無處安放的小手。

  白月凜不滿的哼哼一聲。

  自從看過劉備后,她就一直很想跟許誠嘗試一下小知識,可惜每次都被嚴厲拒絕。

  許誠不是蘿莉控,但此時他也不得不運轉呼吸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幸好這次做完任務就要分開,不然跟她一起待久了,小日子恐怕越來越有判頭。

  半個小時后,上面漸漸沒了動靜。

  從之前的觀察就能看出,這對夫妻十分恩愛,如果再加上生活和諧,那就不必擔心感情出問題。

  被領養在一起氛圍良好的家庭中,對孩子的成長是十分重要的。

  床上,這對夫妻已經相擁著開始細聲交談起來。

  妻子抱住丈夫,小聲問道:“還沒有找到那孩子的下落嗎?”

  白月幸治神色暗澹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不能大張旗鼓,只能私下去偷偷尋找,否則會被發現的。”

  他握著妻子的手,安慰道:“放心吧,祖父過世前曾說過,那個孩子會繼承我們這一族的力量,不會早逝的。”

  “那個孩子是誰?”

  一道聲音忽然插進來,瞬間把這對夫妻嚇一大跳,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你是什么人?!”

  白月幸治怒視著突然出現在房中的陌生少年,將妻子保護在身后。

  為了減少這兩個人的不安感,許誠還特意將身體又成十五歲少年的模樣。

  他向前一步,逼問道:“你們跟明城家,是什么關系?!”

  白月幸治臉色劇變,伸手勐地推了妻子一下:“快跑!”

  他自己則是大吼一聲,朝許誠撲過來。

  許誠抬手一彈,用混度能量制造出來的小圓球,將白月靜香擊暈過去。

  白月幸治已經撲到面前,雙手張開試圖將許誠擒抱住,卻被反過來被輕松制服住了。

  許誠用皮帶捆住白月幸治,然后從廚房找來一支水果刀。

  “你們跟明城家究竟是什么關系?”

  許誠將水果刀架在白月靜香的脖子上,朝白月幸治逼問道:“不說,我就殺了她。”

  白月幸治紅著雙眼怒吼起來:“住手,你要么就殺了我,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說,她就得死。”

  白月幸治咬著牙一聲不吭,用極其仇恨和憤怒的眼神,死死盯著許誠。

  從之前的觀察可以看出,這對夫妻是極為恩愛的,但此刻為了保護秘密,竟然連妻子受到生命威脅也不肯說。

  在白月幸治的心里,這個秘密比妻子的生命還要重要。

  許誠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扮演惡棍,他走到白月幸治面前,低聲說了一句:“抱歉了。”

  白月靜香慢悠悠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眼神先是有些茫然,但很快就想起什么,勐地從床上坐起來。

  她看到丈夫雙手被捆住,倒在不遠處的地板上,剩下流出一灘早已凝固的鮮血。

  白月靜香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腦袋更是一片空白。

  “放心,你的丈夫還沒有死,但也差不多,只要你說出秘密,我就把他送去醫院。”

  許誠手持水果刀走過來,嘿嘿一笑:“太太,你也不希望丈夫死掉吧?”

  白月靜香緩緩扭頭,用呆滯的目光看著許誠,驟然向前一撲,將胸口撞向許誠手中的水果刀。

  她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說出秘密,這個惡棍也絕不會放過自己。

  而只要秘密暴露,那夫妻倆肯定是活不下去的,那還不如自己選擇自殺,免得受到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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