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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毀滅權能的真正使用方法

  黃金筆直地墜入大海之中,巨大的力量包裹著他的身軀,令他直接噼開海水,沉入海底。

  許誠沒有趁機追上去,而是扭頭看向天照:“沒事吧?”

  他在亞馬遜那邊使用電磁感應,恰好捕捉到加勒比海這里具有高能反應,猜測至少是究極能力者以上的人在發生戰斗,于是飛快趕過來圍觀,沒想到恰好碰到天照正在挨打。

  天照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液,見到許誠出現,她心中松了口氣,滿滿都是安全感。

  但還是忍不住抱怨道:“你就不能來早一點嗎?非要等到時候關鍵時候才出現?”

  “你不懂,關鍵時刻出現才能體現出我的重要性。”

  “重要不是靠嘴巴說的,以后能不能別這么玩?”

  “下次一定。”

  許誠低頭看向大海:“敵人是誰?是天神族嗎?”

  他雖然見過兩次黃金至高王的身影,但那都是遠遠瞥一眼,并不清楚對方究竟長什么模樣。

  “是黃金至高王,天神族真的將他復活了。”

  天照一臉嚴肅,還生怕許誠輕敵,快速將這位王者的強大和功績科普一遍。

  許誠聽著天照的話,沉默不語,心中卻是一陣季動。

  弒神者最后死在了黃金至高王的手中,自己不久前才剛剛得到了弒神者的認可,獲得了他的力量,現在黃金至高王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難道是一種注定的命運嗎?

  天照還要再提醒許誠,忽然臉色一變:“小心。”

  下面翻滾的大海驟然破開,一把金色的長槍從海中爆射出來,筆直射向許誠。

  這支黃金之槍的速度之快,猶如閃電,根本來不及躲閃。

  許誠也沒有躲閃的意思,左手揮拳一擊,施展撒爾托斯之怒。

  這支帶著恐怖氣勢的黃金之槍,在他的拳頭下迅速分解,化作無數顆粒消散。

  躲到一旁的天照見到這一幕,臉上流露出一抹驚容。

  “你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了?”

  “只是稍微鍛煉了一下而已,不要大驚小怪。”

  許誠背對著她,揮了揮手:“躲遠一點,不要被誤傷了。”

  沒有神之心的天照,并不能發揮出太大的戰力,與其留下來礙手礙腳,還不如躲一邊去圍觀。

  天照盯著許誠的背影,一時間有些恍忽。

  雙方第一次見面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恍如昨日。

  那時候,許誠被她戲耍也不敢發火,只是她一只小拇指就能碾死的臭小鬼。

  這才過去多久,他竟然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自己反倒成為了他的保護對象。

  下面的海水朝兩側分開,黃金從海底緩緩升上來。

  他一頭金發依舊飄逸,衣裳整潔,身上連一滴海水沒有沾上。

  許誠盯著黃金的臉,神色漸漸變得凝重。

  黃金的氣勢太強了,讓人難以生出匹敵的心思,只想要跪拜臣服。

  許誠雖然不至于害怕,但是一顆心也漸漸提起來。

  這可是能夠干掉弒神者的勐男,自己現在連弒神者的力量都無法完全發揮,真的會是他的對手嗎??

  “生命本源,還有毀滅的權能。”

  黃金打量著許誠,饒有興致地說道:“你是弒神者的繼承人嗎?”

  “不是,你認錯人了,我是銀河閃電俠。”

  “你在逃避嗎?”

  黃金不知道什么叫銀河閃電俠,但是他對許誠這種逃避的行為卻頗為不滿:“我看到了你內心中的退縮,你既然繼承了弒神者的力量,為何連他的敵人都不敢面對?”

  許誠雙手一攤:“我只是繼承了弒神者的力量,又不是繼承他的債務,憑什么連他的敵人也要承擔?”

  “哼,你這是弱者的言行。”

  黃金那雙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屬于王者的威嚴:“既然如此,這份力量在你手中就是蒙羞,我有必要拿走,贈送給真正值得擁有它的人。”

  拿走?

  許誠雙眼立刻凌厲起來:“你算老幾,要拿走我的東西?”

  老子在地獄之門中受了幾百年的苦,才勉強得到了弒神者的認可,獲得這份力量,你竟然想要拿走。

  憑什么?

  就憑你不穿內褲嗎?

  他心中原本還有一點點退避的心思,瞬間煙消云散。

  “不錯的氣勢。”

  黃金不在乎許誠話語中的冒犯,反而夸獎了一句:“這樣才有資格當我的敵人。”

  這不是在陰陽怪氣,而是發自內心。

  就連神靈在他面前都深感畏懼,何況是人類。

  如果不是在地獄之門中接受了幾百年的磨礪,讓靈魂變得如此堅韌,恐怕許誠站在黃金面前,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

  但此時此刻,許誠只想一腳踩在黃金這張充滿了裝逼氣息的臉上,狠狠地摩擦。

  他使出火神的權能,雙眼一亮,瞬間射出兩道數十萬度高溫的光束。

  與此同時,周圍無數的電離子被他用電磁力收集過來,匯聚成一道雷神之杖,從天而降。

  雷霆與火焰兩種力量,同時命中了黃金的身體,炸出一團璀璨奪目的強光,連天空中的太陽都被蓋下去。

  黃金沐浴在這足以氣化鋼鐵的恐怖高溫中,就像泡在溫泉里一樣輕松。

  他只是輕輕一揮手,就將雷霆與烈焰驅散。

  “對付他們,我只是熱身而已,但既然你作為弒神者的繼承人,那無論是對昔日強敵的敬重,還是謹慎,我都必須拿出真本事。”

  黃金將一頭金色長發束起,將衣袍下擺扎在腰間,然后擺出了一個古怪的起手式,看起來有點像摔跤。

  下一秒,他瞬移出現在許誠面前,手臂向前探出,施展出一招擒拿術。

  他的速度遠比閃電還要快,許誠提前進入雷神之軀,向后躲閃。

  黃金的手掌從許誠的胸膛揮過,打在空氣中。

  轟隆隆!

  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空間竟然被黃金這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一擊打崩,就像被擊碎的大地一樣坍塌下去,瞬間形成一個微型黑洞。

  許誠臉色一變,雷神之軀被恐怖的引力撕扯。

  他快速地向后躲閃,但三分之一的軀體還是被撕開,消失在坍塌的空間中。

  這微型的黑洞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就消失不見,可展現出來的可怕力量卻令人動容。

  “偉大的主在第一次傳教時,曾路過我的故鄉,那時候沒有人相信主的榮光,所有人都在嘲笑她,驅趕她。”

  黃金一邊開口,一邊繼續施展擒拿術,向許誠發起進攻。

  他的招數樸實無華,但每一擊都帶著驚天動地的恐怖力量,輕松制造出令空間都坍塌的微型黑洞。

  許誠連續躲閃幾次,催動火神與雷霆的力量,整條手臂化作雷火劍,與黃金探過來的手撞在一起。

  “整座城市中,只有我在相信主,于是我丟下工作,告別父母,朝著主離去的方向追上去。”

  雷火劍與黃金的手撞在一起,刺目的強光一閃而過。

  無窮無盡的雷光與火焰擴散而出,遍布整片天空,而在碰撞的中間,則是坍塌出一個黑洞,不斷將周圍的物質與能量都吸收進去。

  “我在城外的碼頭上追上了主,她走得很急,我不得不伸手去抓住她的肩膀,那時候,我是城中負責訓練的軍官,具有很強的搏擊術,但無論我怎么做,都無法碰到主的身體,我便意識到,這是主對我的考驗,如果我無法抓住,那我將永遠失去追隨主的機會。”

  黃金一邊不停朝許誠發起進攻,一邊卻在講故事,看起來十分悠閑,但是又莫名帶著一種正經和嚴肅。

  “我失敗了無數次,眼看著主就要登上船離開,于是我賭上了我自己一切,包括生命和未來,終于在主登船的那一刻,我成功抓住了她的肩膀,成為主的第一位信徒。”

  “這個真實的故事流傳無數年,最終演變成為了傳說,而我那經受考驗并最終成功抓住了主的搏擊之術,也在傳說中升華為一種權能,其名為:斗神之技。”

  許誠原以為黃金說了這么多,是要透露什么隱秘,沒想到是在介紹自己的權能來歷。

  這是一種極度的自信,完全不擔心敵人了解到自己的能力。

  黃金現在所使用的就是斗神之技,類似摔跤的搏擊之術,以拍、打,抓為主。

  這個權能正如傳說中一樣,是通過主的考驗,并且將主的肩膀都抓住的傳奇之力。

  無論許誠如何躲閃,都躲不開黃金這看似樸實無華的進攻,他的一招一式都渾然天成,并且帶著足以擒拿神的力量。

  許誠只是被擦到碰到一下,那恐怖的黑洞就輕易撕裂他的身軀,吸走他的力量。

  兩人宛如流星般,在這大海之上不停交鋒,碰撞間綻放出來的強光,甚至蓋過天空中的太陽。

  無數的雷電與火焰從天而降,落入大海之中,將海水變得滾燙沸騰,成片成片的海中生物死亡,尸體飄在海面上。

  天照躲在遠處看著這一幕,心中十分的焦慮,可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參與其中,否則只會給許誠拖后腿而已。

  黃金一巴掌拍過來,斗神之技的力量撕碎沿途的空間,引發重力坍塌,形成一個個轉瞬即逝的微型黑洞。

  許誠摸不清楚黃金的全部實力,根本不敢使用毀滅權能對付他,只能一邊后退一邊施展,雷電與火神的權能,抵擋黃金的進攻。

  然而無論是雷電還是火焰,在斗神之技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不停地躲閃,只會令你失去進攻的勇氣,畏懼死亡,更會令你停下開拓的腳步。”

  黃金宛如一個雞湯文大師,不滿地呵斥道:“你這副懦弱的樣子,還算是弒神者的繼承人嗎?”

  你他媽站著說話不腰疼。

  許誠并不畏懼死亡,甚至早就已經習慣了死亡,他也絕對不膽怯,危險對他來說家常便飯。

  只不過,勇敢并不等于莽撞,在找不到應對的辦法之前,許誠絕不會一腔熱血,迎頭撞上去碰個頭破血流。

  見到許誠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黃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如果你只是繼承了弒神者的力量,卻沒有繼承他一往無前的意志,那就結束這場無趣的戰斗吧。”

  他再次擺出斗神之技的招數,感到危險的許誠化作閃電,快速向后拉開距離。

  黃金開始動了,他只是簡簡單單,伸手向前一抓。

  手臂明明沒有伸長,卻穿過了彼此遙遠的距離,朝著許誠一把抓過來。

  黃金的手掌也明明沒有變化,在許誠眼中卻一瞬間變得遮天蔽日,就像如來佛祖壓下孫悟空的五指山。

  無法躲閃!

  無法逃避!

  這巨大的手掌蓋住了整片天空,哪怕許誠將速度突破到第二宇宙速度,也無法逃出黃金的手掌心。

  這就是斗神之技,讓神靈也無法逃脫的權能。

  這像極了撒爾托斯之怒,只要了解敵人的全部,就能夠將其抹除,無論逃到什么地方。

  換做普通人面對這種絕望的局面,大腦早就一片漿湖,無法思考,被動等待死亡。

  但許誠不一樣,他已經養成了習慣,越是危險就越是冷靜。

  越是絕望的困境,大腦就轉得越快。

  面對這遮天蔽日的巨大手掌,許誠忽然改變逃跑的方向,迎著手掌沖上去、

  他握緊左手,一拳揮出。

  就像螞蟻對準從天而降的隕石,發起了自己的反擊。

  許誠的左拳正中黃金的巨手,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遮天蔽日的巨大手臂停止下壓的動作,然后分解消失。

  黃金勐地收回自己的手,手掌心出現了一點點細微的傷口,正在滲出一滴血珠。

  他臉上失望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訝。

  “哦,你終于學會了毀滅權能的真正用法。”

  許誠沒有搭理他,而是低頭看著自己的左手。

  沒錯,在絕望的困境中,許誠總算學會毀滅權能的真正用法。

  在此之前,他一直希望能夠了解敵人的全部,然后利用毀滅權能,將敵人徹底抹去,達到一勞永逸的效果。

  這種想法不能說不對,但卻是一種嚴重的浪費。

  毀滅權能不只能夠抹除具體的物質,甚至還能夠抹除某種概念。

  所以,真正的用法就是抹除自己能夠理解的一切,而不是局限于敵人。

  在連續的交鋒中,許誠已經理解了斗神之技的力量,所以他利用毀滅權能,抹除了斗神之技的這一次攻擊。

  這才是毀滅權能的真正用法。

  就算神靈無法逃脫的斗神之技,在毀滅權能的面前,也失去了作用。

  許誠握緊左手,整個人化作閃電,對準黃金射過來。

  黃金再次施展出斗神之技,探出的手掌抓向許誠。

  許誠揮出左拳,與黃金的手撞在了一起,那足以坍塌空間,制造微型黑洞的力量瞬間消失,被毀滅抹除了。

  雷光炸裂,許誠的雷神之軀爆開,億萬道細微的電光同時刺向黃金的身體。

  黃金的身體也綻放出無窮無盡的金色光輝,與雷光交織在一起。

  剎那間,天空中宛如出現了三輪太陽。

  強光中,許誠和黃金剎那間交鋒無數次,散逸的能量猶如核爆產生的沖擊波,一圈一圈向外擴散,讓下方的大海都激蕩起來,掀起一波波滔天巨浪。

  作為曾經征服腳下這顆星球的王者,黃金的戰斗技巧已經完美,不會有人比他更強。

  許誠傾盡全力地進攻,全都被黃金給擋住了。

  “你成功破解了我的斗神之技,但我還有一項權能。”

  黃金一邊抵擋許誠的全力進攻,一邊繼續開口道。

  “我成為了主的第一位信徒,與主一起踏上了傳教的旅程,我們翻過高山,渡過海洋,途經無數國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追隨我們,可是我們的行為也惹怒了統治大地的神靈,在無數信徒的面前,神靈降下了雷霆,烈焰,寒冰,準備將我與主一起覆滅。”

  “我沒有動,因為我相信在主的庇護下,絕不會有任何危險,那神靈降下了懲罰,卻無法傷害我一根毛發,神靈震怒,信徒歡呼,我的故事在傳說中升華,這就是主給予我的賜福,其名為:黃金之軀。”

  “雖然在進入天國時,我已經分解黃金之軀,但我依舊保留了這項權能。”

  不用黃金解釋,只是從這個故事中,許誠就能猜測到黃金之軀的權能究竟是什么——絕對的防御。

  無論任何攻擊,都無法對黃金之軀造成傷害。

  黃金沒有夸大,他就像是物抗與魔抗都點滿了,無論是雷電還是火焰,打在他的身上,都無法對造成一點傷害。

  攻有斗神之技,防有黃金之軀,攻防都點滿的男人,先天就立于不敗之地。

  許誠不信邪,抬手朝黃金一指,使出了火神的權能:烈焰審判,試圖攻擊黃金的靈魂。

  但是,黃金的靈魂比神靈還要堅韌,比鉆石還要牢固,烈焰審判根本無法傷害他分毫。

  黃金又是一巴掌拍過來,再次被許誠用毀滅權能抹除。

  “你對付不了我,我也對付不了你。”

  許誠決定拖延時間,回去找尹麗莎白商量對策:“不如就此平手,怎么樣?”

  “你錯了,是你對付不了我,而我要擊敗你,輕而易舉。”

  黃金再次化身為街頭說書人:“我追隨主,在大地上傳教……”

  許誠頭皮發麻,每次黃金開始講故事,他都要使出一種極為離譜的權能。

  決不能讓他再講下去。

  許誠腦海中忽然冒出來這個念頭,立刻當機立斷,沖上去阻止他:“嗶嗶個沒完!住口!”

  黃金一邊抵擋許誠的進攻,一邊繼續講述傳教的故事。

  “傳教過程極為兇險,遭遇了無數艱辛和磨難,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頭吃人兇獸,它刀槍不入,生命力極為旺盛,就連神靈都拿它沒有辦法,在舊神的蠱惑下,這頭兇獸阻攔在我們傳教的路上,吞吃我們的信徒。”

  “為了拯救信徒,我挺身而出,與兇獸搏斗十天十夜,不分勝負,最終,我與兇獸打賭,如果能夠破開它的鱗甲,它就歸順我主,反之,我便要葬身它的腹中。”

  “在我即將落敗時,主賜予我擊穿兇獸鱗甲神兵,其名為;斬敵圣劍!”

  話音剛落,黃金的雙手便綻放出一片璀璨的光芒,那光芒是一把劍的模樣,剎那間照亮了整片天地。

  許誠直接將自己化整為零,散開化作無數電子。

  可是,當斬敵圣劍一掃而過時,無數的電子都被切成兩半。

  許誠恢復成人形,上半身和下半身斷開,不只是身軀,就連靈魂都被斬斷。

  遠處觀戰的天照露出了驚怒交加的神色,下意識就要沖過來。

  下一刻,她就見到許誠的靈魂和身軀都在飛速愈合,轉眼恢復如初。

  從一腳踏入鬼門關復活回來的許誠,用手捂著腰,心中一陣后怕。

  如果不是生命權能將他的傷勢復原,這一擊就足夠要了他的老命。

  “生命本源,就算死亡也無法阻止孕育新生。”

  黃金夸獎了一句,然后再次揮動斬敵圣劍:“可是,你又能復活多少次呢?”

  許誠沒有再躲,施展毀滅的權能,對準斬敵圣劍迎上去,試圖將其抹除。

  刷的一下,劍光掃過,許誠再次被腰斬。

  毀滅權能失效了,因為許誠還沒有完全理解斬敵圣劍的全部。

  生命本源再次將許誠復蘇,但是他臉色蒼白,靈魂隱隱感到刺痛。

  他還無法完全發揮出生命本源的全部力量,更無法多次治愈靈魂的傷勢。

  眼看黃金手持斬敵圣劍再次揮上來,天照終于忍不住拋出自己的八遲鏡擋在許誠的前面,這個原本就布滿裂縫的鏡子,被一劍斬成兩半。

  “快走!”

  天照向許誠大聲疾呼,果然,沒有人是黃金至高王的對手。

  許誠在原地一動不動,沒有聽從天照的話逃跑。

  越是危急,他就越是冷靜。

  黃金雖然話癆,但有一句話說得沒錯,習慣逃跑,就會失去進攻的勇氣。

  面對那迎面而來的斬敵圣劍,許誠不退反進,主動沖上去。

  劍光掃過他的身軀,將他的身體連同靈魂,再次切成兩半。

  生命本源再次將傷勢治愈,強忍著靈魂的刺痛,許誠沖到黃金的面前,揮出緊握的左手。

  毀滅權能,撒爾托斯之怒!

  黃金使出斗神之技,抬手抵擋,只是在抵擋的瞬間,他的手臂一下子不見了。

  許誠的拳頭,重擊在黃金的下顎,將他的臉打得扭曲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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