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到了,哇好大一條!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釣到了,哈哈哈哈哈。」
一艘大型游艇上,兩個不同的女聲傳來,緊接著的,便是一群女生的嘰嘰喳喳。
「你們能不能別吵了,把我魚都給吵沒了。」就在女生興奮的大呼小叫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有個老空軍釣不到魚開始怪我們吵了。」男人的話音剛落,立馬有個女生回復道。
「誰是老空軍了?熟歸熟,亂說話一樣告你誹謗啊。」
「出海釣了三天,連個蝦米都沒釣到,不是老空軍是什么?」
「姓袁的,你別太過分了啊。」
「不服氣啊,不服氣咱們比比?」
「比就···算你狠,不跟你比。」男人本能的想要來句比就比,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這個男人自然是徐清,剛剛懟徐清的則是袁葫葫。
除了她們倆,船上還有一起釣魚的丸子團全員,以及一些國內帶來的安保人員和丸子團的助理們。
旅游這件事,那真是說了許久了,可是一直沒時間。
現在總算是忙活完了,大家也終于能實現這個愿望了。
要說別的方面可能徐清比袁葫葫要強一些。
但是論起玩來,對比袁葫葫這個富二代,徐清真是被甩了七八條街,畢竟這家伙從小就在父母的帶領下天南海北的玩。
因此,這次袁葫葫就任旅行團團長,所有的行程基本上都是她在安排。
其實,袁葫葫是真不愿意帶徐清等人出來旅游,她要是自己出去玩吧,那基本上是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可是帶上徐清和丸子團這七個累贅,玩的就不是那么自在了,這倒不是說安排行程很麻煩。
主要是徐清七人現在是走到哪都能被輕易的認出來。
哪怕是他們現在所處的歐洲,走在街上的時候就一直有路人在注視著他們,并且時不時的傳來「TanZi」的驚呼聲。
千萬別相信什么外國人很注重隱私,就算認出了也會保持距離不打擾的鬼話。
圍觀的時候,照樣是一擁而上的,走一條三百米的路,光簽名就能簽十來分鐘,這還玩個毛啊。
也沒辦法,丸子團現在正當紅,而且是超出尋常的紅。
在四場亞洲巡回演唱會期間,丸子團同時發表了兩張專輯,一張是純英文專輯,一張是多語種專輯,里面包含了德法俄以及西班牙等常用語言的單曲。
專輯借著亞洲巡回演唱會的風頭和直播的影響力,直接登頂了歐美的各大音樂榜單,并且實現了6周的連冠,一舉打破了多項記錄。
這兩張專輯強勢到老外的音樂圈根本都反應不過來。
強勢就對了。
徐清可是專挑那些在地球上最強勢的外文歌硬懟出來了這兩張專輯,這要是不弄出點大動靜簡直對不起地球上的那些歌手們。
如此耀眼的成績讓丸子團本就大噪的聲名更加響亮,后面受各國粉絲的強烈要求,丸子團的演唱會直接從亞洲巡回升級成了世界巡回。
歷時半年,在全球不同的地方開了25場演唱會,平均一周一場。
成績、演唱會活動的熱度維持、加之tiktok上到處都流傳著丸子團的視頻,這六張臉外國人真是想不熟悉都困難。
所以,丸子團被認出來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晚上,釣完魚歸來的眾人,回到了她們租住的海邊別墅里,開始準備晚餐。
徐清是不太喜歡吃海鮮的。
或許正是因為他 不喜歡吃,所以三天他連根毛都沒釣到。
他娘的釣魚真是個奇怪的運動,釣得到魚吧,那肯定是越釣越想釣。
釣不到吧,更想釣了,不然心里那口氣根本咽不下去。
倒是袁葫葫,猶如海神附體,勾甩下去要不了多久就是一條大魚上鉤。
這也是徐清為什么不和她打賭的原因,這種情況要是賭的話,褲衩子都輸沒了。
袁葫葫是真能干出賭褲衩的賭約來。
這家伙沒什么節操的。
「清哥,擺了一天的爛,現在輪到你露一手了。」袁葫葫手舉著圍裙過來,不由分說的給徐清戴上。
別墅的院子很大,游泳池酒吧臺甚至音響等設施都非常完備。
露天的廚房和燒烤區自然也是有的。
袁葫葫給徐清帶圍裙,主要就是想讓他搞搞燒烤。
至于安保和助理們,則是在周邊的幾棟別墅里住著,這個時候他們不會出現。
「葫葫,清哥可沒擺爛,他只是確實釣不到魚而已。」吳曼琪這個時候突然接話到,今天除了袁葫葫,就屬她釣的最多。
這釣到了魚的人說話的底氣確實不一樣了。
「你完了我跟你說,你完了,你也笑我是吧,晚上給我等著。」徐清聽到這話,立馬對著吳曼琪說道。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呀。」吳曼琪揚起下巴,挑釁的看著徐清。
「行了,別秀恩愛了,看得怪惡心的。」袁葫葫嫌棄的說道。
「說誰惡心呢。」吳曼琪一聽這話直接不干了,越過去一把摟住袁葫葫,開始撓她癢癢。
見狀,徐清無奈的搖了搖頭往燒烤架那邊走去,打鬧已經是她們之間的常態了,平時在外人面前都得端著,現在沒外人可算是放飛自我了。
「清哥,我來幫你。」胡馨的聲音傳來,只見她穿上圍裙,熟練的找了根筷子把披散的頭發簪了起來。
隨后站到了徐清的邊上,幫徐清一起處理燒烤的東西。
至于其他幾人,有的去搞別的吃的,有的則是加入了吳曼琪和袁葫葫的戰團,最后撲通一聲,全都進了旁邊的游泳池。
「行了,我來烤吧,你去旁邊玩會,煙熏火燎的,對你皮膚不好。」串好了東西之后徐清對著旁邊的胡馨說道。
「一頓燒烤能給皮膚多大傷害,沒事的,又不是長期烤。」胡馨搖了搖頭。
見她堅持,徐清也不多說什么。
過了一會,胡馨突然開口道:「清哥,有個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說。」
「清哥,公司最近規劃的影視項目,我能不能不參加?」胡馨猶豫了一會,然后開口道。
「怎么了,沒你喜歡的角色?」徐清疑惑道,他準備了不少經典美劇的劇本,以及一些電影劇本,正準備把影視項目往歐美方向再擴擴呢。
「那倒不是,主要是想休息幾年。」胡馨說著垂下了頭。
她覺得自己說這個話實在是有點不太負責任了,公司花了這么多的資源把自己捧起來了,自己正當紅的時候竟然提出來休息幾年,這確實有點過分。
就當她做好了挨訓的準備的時候,只聽得徐清開口道:「可以啊,沒問題。」
徐清這話一出,胡馨低垂的頭猛地抬了起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清詫異道:「清哥,你答應了?」
「怎么,你不希望我答應?」徐清好笑的看著胡馨問道。
「不···不是不是,我是沒想到你會這么簡單的就答應了,我還以為··」
「還以為我會訓你一頓?」徐清搶先把胡馨的話給說了出來。
「恩。」胡馨小聲的嗯了一聲,隨后又把頭給低了下去。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如果你覺得拍戲很累,休息就休息唄,反正現在又不缺錢,過幾年你什么時候想回歸了,我再給你找合適的劇本。」徐清聳了聳肩說道。
「倒不是覺得累,只是想嘗試一下別的生活方式。」胡馨一邊翻動著燒烤一邊說道。
「什么生活方式?」
「不知道,到時候再去嘗試吧,要不我給你當全職太太?」胡馨笑著說道。
「一切隨你,你覺得開心就好,我都可以,不過全職太太這事,我還是希望你再考慮考慮,家里沒人需要你照顧,也沒什么事情是需要你操持的。
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沒必要把心思全放我這里,你又不是我的附庸。」
如今的徐清,對于丸子團的眾人只有一個愿望,那就是希望她們能開心快樂,什么事業再上巔峰之類的不強求了。
有想更進一步的,那自己就盡全力去幫助她。
像胡馨這種想換個生活方式的,徐清就盡量幫她們慢慢的淡出公眾視線。
反正就算是現在隱退,那也是功成身退,和混不下去是兩個概念,沒什么好遺憾的了。
「清哥,你真好。」胡馨突然對著徐清的臉親了一口。
「你們干嘛呢?」楊圖圖這個時候好奇的走了過來。
「沒啥,馨馨說她想隱退幾年。」
楊圖圖聽到這話,絲毫沒有意外,顯然,她是早就知道胡馨的想法了。
「你呢,你什么想法?」徐清突然對著楊圖圖問道,既然她知道胡馨的想法,顯然丸子團內部肯定對這些話題有過交流。
既然有交流,那肯定有各自不同的想法產生,徐清現在很好奇,楊圖圖接下來想干嘛?
「我啊,我想去讀書。」楊圖圖沒有隱瞞的說道,「本來是準備過段時間和你商量商量的。」
「讀書?」徐清聽著楊圖圖這話,有些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是啊,讀書,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輟學了,聽說大學校園很美好,我想去體驗一番,順便提升提升自己的文化水平。」楊圖圖笑著說道。
「好事啊,想好了去哪個學校了嗎?」
楊圖圖搖了搖頭。
「要不我幫你問問深大那邊···」徐清開口道,本地的大學自然是要方便很多的。
「不用了清哥,我想參加成人高考。」楊圖圖打斷了徐清的話。
這話把徐清說的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也好。」
楊圖圖對于讀書的執念還是很大的,走一次高考流程,哪怕是成人高考,或許對她來講也是個彌補遺憾的方式。
至于讀書的時候,因為名氣太大引起同學圍觀之類的事情,等新鮮感過去了之后,自然也就沒什么了。
唯一需要防備的是各種三流自媒體。
不管那么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看吧,憑借自己如今在國內的人脈地位,在輿論上保護一下楊圖圖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徐清繼續對著楊圖圖問道:「她們呢,她們怎么想的?」
「你待會自己問問她們就知道了。」楊圖圖沒有替其他人說想法的意思,而是上手幫兩人烤起東西來。
聞言徐清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而是繼續翻動著手里的燒烤。
一個小時后,大家圍坐在一起。
「我啊,我當然還是繼續說說相聲唱唱戲啦,當然,我那倆師父的意思,是想著讓我趕緊多找幾個好苗子,然后把這份技藝傳下去。
我想著也是這個道理,趁著我現在還紅火,收幾個徒弟也好讓他們有點名氣打底,所以等這次旅游回去,一方面我得去各地的戲曲學校挑苗子。
另一方面,得在星堂社開科收徒了。」葉思棠一邊吃著烤魚一邊說道。
「那賈老師的兒子到底算你徒孫還是徒弟?你這馬上要收徒弟了,真正的大弟子突然矮一輩,這就有點奇怪了吧。」吳曼琪突然好奇的問道。
「誰說不是呢,這輩分大了也是個難事,我這一收徒弟相聲界平白無故多出一堆大輩來,川青溪羽,熠才涵華,現在的青年相聲演員,基本上都是熠字輩的了,連才字輩的都有不少。
所以,相聲這邊我收徒弟還真就只能是收徒孫,倒是京劇那邊沒這么多麻煩。」葉思棠無奈的聳了聳肩道。
「收徒弟只能收徒孫,這話聽得怎么這么怪呢?」易蘊儀砸了咂嘴說道,這話確實很怪。
「蘊儀,你呢,你準備干嘛?」
「我想繼續拍戲,嘿嘿,上次演戲演的太過癮了,比唱歌過癮多了。」易蘊儀嘿嘿一笑的說道。
「你可是以唱功好的標簽出道的。」徐清好笑的說道。
「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想拍戲的嘛。」易蘊儀嬌憨的說道。
「有道理。」徐清點了點頭,隨后看向了吳曼琪。
「看嘛,我當然是繼續唱歌咯,清哥,她們都想從音樂圈溜,正好你給我搞個個人專輯唄。」吳曼琪說著還對徐清拋了個媚眼。
「哎呀,有些人今天嘲諷我釣不到魚,這事可能有點難辦啊。」
「別嘛,別嘛,我錯了,我錯了。」吳曼琪一聽這話,立馬起身跑到徐清的身后幫他揉肩。
「嘔」袁葫葫在旁邊故意干嘔道。
易蘊儀撒嬌常見,吳曼琪撒嬌是真讓大家不太習慣。
「袁葫葫,你是不是想挨打。」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控制不住,你知道的,我一般情況下不會吐,除非忍不住。」
「呀,我跟你拼了!」
說話間,兩人又打鬧在了一起。
徐清沒有理會這對冤家,而是轉頭看著齊溪問道:「溪溪,你呢?」
「我,我現在挺好的呀,做做設計,偶爾跟著國家歌舞團去演演出,就是,就是··」齊溪支支吾吾道。
「就是什么?」
「就是以后那些代言活動我能不能不接了,那些對我來講有點負擔,我也不太喜歡在公眾面前說太多話。」齊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接這些公司會損失不少商業收入的。
「行啊,拍戲和唱歌你參不參與,不參與我也給你停了,要不我給你自己組建一個古典舞團吧,以后你可以帶著她們去世界各地巡演,反正你有這個名氣和實力。」徐清笑著提議道。
「真的嗎?」齊溪驚喜的看著徐清說道。
「還能是假的嗎?」
「清哥,你真好。」齊溪對著徐清真誠的說道。
「得,馨馨剛給我發了一張好人卡,你這又給我來一張。」徐清突然故作囧臉的說道。
這番表現,讓眾人也跟著笑了出來。
在這番歡聲笑語下,夜色漸漸地深了。
吃飽喝足的袁葫葫一邊唱著歌一邊的往隔壁那棟別墅走去。
悠悠的歌聲不斷地傳來,徐清等人安靜的目視著她離去的身影。
那歌是這么唱的:「這世界有那么多人,多幸運我有個我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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