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瘋了!”
“確實瘋了,躲廁所笑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喜事。”
提問,如何在不提笑字的情況下,形容一個人憋不住笑。
徐清現在就是用手抵住自己的嘴,活像文章看見到鄧超報警的樣子,他笑不活了,一個長的像馬三立的人,名字叫陳溪冠,他幸好長的像馬三立,要是長的像趙本山,今天徐清是真的出不去廁所的門。
這位大哥如果是在地球說相聲,都不用講段子,上臺的時候觀眾就得笑,介紹自己的時候下面又得笑一遍。
說實話,徐清也不想笑,但就是這么莫名其妙的被戳中了笑點,而且戳的停不下來。
終于,五六分鐘后,徐清才調整過來。
整理了一下情緒,在外面的洗手池上洗了個臉,一邊用紙巾擦干,一邊往外走。
“誒,清哥。”袁葫葫剛好經過廁所門口,她身后帶著四個人。
“這幾位是?”
“哦,這位是勁動派的負責人柳娟柳總,這三位是她同事,過來簽馨馨的代言合同。”袁葫葫趕緊介紹了起來,隨后又對著那幾個人介紹到,“幾位,這是我們公司的老板徐清徐總。”
徐清趕緊上前握手道:“柳總,您好您好,歡迎來星堂。”
徐清這邊和幾個人陸續握手,柳娟則趁機說道:“聽袁總說,當時馨馨老師代言我們公司的產品是您一手決定的,十分感謝。”
“別客氣,按理說您幾位過來了,我得陪著一起談,可樓上有幾個客人先到了,我得去招呼一下,這樣,您先和袁總先談著,商務上的事情我也基本上都是聽她的,和她談比跟我談還好使一些,晚上我賠罪,請您幾位吃飯。”徐清笑著說道,在客戶面前,還是別叫袁葫葫的名字,稱呼職務正式一些。
“徐總,晚上您能陪我吃飯嗎,上面幾個領導。”袁葫葫眼睛一轉,突然說道。
“柳總她們來了,我還能不做東。”徐清瞪眼說道,他晚上或許真的請不了這幾個客戶吃飯,但該給的面子一定要給到位,這可是客戶啊,你甭管別人給的錢多還是錢少。
還好袁葫葫這家伙機靈,知道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連領導都整出來了。
“沒事沒事,徐總,您有重要的客人接待,不用管我們,我們和袁總聊聊就行,以后的機會很多。”柳娟善解人意的說道。
“袁總,晚上一定安排好柳總,陪柳總和其他幾位好好喝幾杯,我晚上盡量抽時間過去賠罪。”
徐清借坡下驢的說道。
話說到這里,就不用再說別的了,雙方寒暄了幾句,柳娟被袁葫葫帶進了辦公室,徐清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她們進了辦公室才回身上樓。
上到樓梯,三樓上傳來了幾個人的聊天聲,徐清走著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師父,您還擔心什么,星堂社有我們幾個輔佐您,和以前您搞的那些個相聲社團肯定不一樣的。”這是陳溪冠的聲音。
“我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思棠和羽高,她們兩個現在正在上升期,要是我們搞砸了,這對她們會不會產生影響,還未可知。”石青聲的聲音傳來。
“沒事,現在不一樣了,我們還有清哥呢,他厲害的很,之前不是在津門都商量過了么,您老別嘆氣了。”葉思棠的聲音傳來。
“對啊,這徐總又有想法又有錢的,您別擔心,這星堂社我們幾個一定幫您做起來。”陳溪冠繼續說道。
聽到這里,徐清本來因為陳溪冠名字產生的笑點消失了,這哥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什么叫幫石青聲做起來?
于是徐清帶著笑意走到了樓上,一邊往沙發走,一邊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樓下來了客戶,過來找胡馨談代言,耽誤了一會,抱歉,抱歉。”
“馨馨談代言了,代言的什么啊?”葉思棠眼睛一亮。
“一個運動品牌。”徐清沒說說的太詳細。
“徐總,你這個公司還真是欣欣向榮啊。”石青聲說了個諧音梗。
“哈哈哈哈,有了您幾位的加入,以后更加欣欣向榮。”徐清說著坐了下來,隨后接著說道,“咱們繼續說咱們這個星堂社的事情,我一直認為啊,要做相聲劇團,得滿足三個條件,第一呢,就是要有當家演員,第二得有制造名氣的渠道,第三,得有把名氣變現的地方。
現在當家演員不用愁,在座的各位都能勝任,名氣也不用愁,我這里有的是辦法,現在就看這個能把名氣變現的劇場選在哪兒了,咱們畢竟是舞臺上的藝術,總歸得有個跟觀眾面對面的地方。”
說起來,雖然相聲現在可以在網上表演,但任何藝術形式只要通過舞臺來呈現,那隔著屏幕和現場看的感受,簡直是天壤之別。
所以,星堂社成立之后,必須得有一個固定表演的劇場,這樣有助于收攏觀眾,以后或許還會開更多的劇場,讓觀眾知道如果想看星堂社的表演,該去哪里。
當然,徐清突然說這個話題,不是真的要商量在哪里設置劇場,他提這個話題是另有 目的。
徐清這話一出,幾個人連連點頭,隨后陳溪冠說道:“徐總,您說的事情,我們之前在津門商量過了,我和師父的意見呢,是想著在津門做一個劇場,俗話說得好,相聲不在津門出頭,不算出頭嘛,所以,我們覺得,咱們星堂社的劇場應該設在津門。”
徐清等的就是陳溪冠發表意見,這個人現在的身份認知出了問題。
于是徐清在聽到陳溪冠的話后,直接說道:“兩位,這個事情關乎到咱們以后的,所以我有什么說什么,現在也不是客氣的時候,我直說了,陳老師的說法我不認同,相聲要在津門出頭那是一句俗話,俗話不一定對。
我覺得我們不該繼續在津門打滾,而是要去扎根新興大城市,這里的年輕人最多,接受能力也高,咱們想要相聲,不能走老路,目標觀眾應該以年輕人為主,而且最好要錯位競爭,先把基本盤做出來,津門說相聲的太多了,不適合我們。”
“這···”陳溪冠沒想到,自己的提議竟然被徐清這么直接的給否了,他不由得看著石青聲,相對而言,津門才是他們熟悉的地方,如果換個城市,觀眾從哪里來他都不知道,更別提挑到什么好地方表演了。
石青聲見陳溪冠看著自己,笑呵呵的說道:“徐總,我們也不是自夸,在津門,我們的相聲水平也是頂好的那一批,您不用擔心競爭。”
“我根本不怕競爭,我是覺得沒必要這么競爭,老爺子,以前說相聲要在津門出頭,完全是因為其他地方沒有相聲的土壤,相聲離了京城和津門,根本沒地方賣票去,什么時候市場小的產物還變成了金科玉律了?
說句難聽的,當年除了北方的部分地區,其他地方的人根本不知道還有相聲這種東西,后面這廣播和電視出現了,才讓相聲被大眾所認知。
相聲本就不是戲劇這種大類藝術,它本質上就是京城起來的市井文化,歷史也就百來年,如果不是有逗樂的屬性讓不同文化階層的人都能笑,它根本就傳承不下來。
這種情況下,交通和信息的讓相聲好不容易走出了京津地區,咱們還要往回走?
思棠在歡樂喜劇人的十二期節目,已經培養出一批新興觀眾,現在正是趁機開拓新市場的好時候,津門確實相聲觀眾多,但那又怎么樣,一堆相聲演員去搶這塊小的可憐的蛋糕,咱們再厲害能吃幾口?
靠著一個地方的觀眾沒有出路的,咱們要是把觀眾的基數做大,而不是去搶現有那點受眾。
二位,津 門不應該是星堂社的始發站,它頂多成為咱們這趟列車的一個站點,外面還有相當大的市場等著我們去培養,去經營。
你們知道我國哪個地方的年輕人最多嗎,知道哪個地方的人最具創造力嗎,知道哪個地方的人平均收入最高嗎?
我們要去,就得去這些地方,不然不如不搞這個星堂社,我其實可以把思棠和羽高兩個人送到綜藝里去當綜藝咖,憑她倆的能力,賺的絕對比說相聲多,為什么要做星堂社,是因為思棠有傳承相聲的夢想,她的夢想就是我的夢想,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倆的相聲劇團夢。”
這話一出,陳溪冠和石青聲同時愣住了,前面說的好好的,怎么后面扯起夢想來了?
葉思棠忍不住轉過頭看著徐清,搞星堂社是原來是這個原因?你這話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你這番話我聽得很耳熟啊。
想起來了,這家伙當初忽悠我們去參加創團101的時候,也說過,他的夢想是做一個女團,他有一個女團夢,今天又有相聲劇團夢了?
而聽完徐清慷慨激昂后的話后,賈羽高泡茶的手也忍不住抖了一下,什么夢想不夢想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師爺和這個三師伯根本沒想明白這星堂社到底是誰的產業,還輔佐師爺搞好星堂社?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皇帝是哪位了?
兄弟們,這兩天去為我的終身大事做鋪墊去了,所以推更了一段時間,今天開始繼續開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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