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父什么都懂億點點 憐花公子、藍魅以及塔木三人,自從遺跡歸來之后,便一直聚在一起,此時,發現島上有動靜之后,三人也是同一時間飛至。
只是一眼,三人便看到了虛空中的項子御。
“項子御!”
“竟然是他!”
“他怎么來到惡人島了?”
三人雖然第一次看到項子御,可早已看過項子御拓影,一眼便認出了這個百峰宗的弟子。
三人心中頓時一緊,他們雖然沒有和項子御交過手,但是他們三個卻是見過項子御的兩個師姐出手,那恐怖的程度,他們三人聯手都沒有必勝的把握,而項子御,據說比他的兩個師姐更強。
項子御雖然不認識憐花公子三人,可也不需要認識了,三人出現之后,四周一個個惡人島之人,已是自動讓開路來,將三人讓了出來。
而他的目光更是瞬間落到了手持彎刀之人身上。
憐花公子。
他師姐可是說過的,憐花公子也是用刀的而且還是彎刀。
霎時間,項子御體內氣息暴漲,手中,一道道的雷霆浮現,紫色的雷霆,驟然射出,向著憐花公子射落而去。
憐花公子自認為戰斗經驗足夠豐富了,他也與許多十異象金丹大圓滿交過手,對方也有用雷霆神通攻擊他的,但是這些人中沒有哪個的雷霆神通,射落的如此之快。
他的眼前,項子御手中的紫光一閃,雷霆已是從他的頭頂浮現。
瞬間,他感覺到自己頭頂上方的空氣似乎都撕裂開來一般,一股彷佛能夠毀滅一起的恐怖力量從天際墜落而下,直轟他的腦袋。
憐花公子全身上下,無數汗毛在瞬間炸立起來,他的手中,赤紅色的彎刀出鞘,向著前方勐然斬去。
霎時間,一道血色的光芒從長刀之中飛出,在虛空之中化作一片血色長河,又彷佛是血色彎月一般,向著雷霆射去。
紅色光芒之中,濃濃的血腥氣息以及無盡的鋒芒向上沖去,讓人感覺,四周的空氣都被瞬間被噼斬開來,這一刀似乎是將天際一分為二。
可是,當和光芒射落到雷霆之上,刀光卻是瞬間散去,紫色的雷霆轟然砸落下來。
雖然連根都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可是項子御法力的精純程度,施展出的神通的威能與力量,遠在憐花公子之上。
眼看,雷霆就要墜落在憐花公子的頭頂之上,一旁,塔木身上,一股股濃郁、厚重的氣息涌出。
一根粗壯的似乎需要五六個成年人才能環抱過來的木樁浮現,出現在了憐花公子的頭頂之上。
雖然是木樁,可眾人卻感覺似乎是有一座山岳立于天地之間,這山岳更是給人一種堅不可摧,可阻擋萬物之感。
下一刻,雷霆墜落,轟轟的轟擊在這木樁之上。
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這看起來堅固萬分,似乎不可摧毀的木樁轟然炸裂。
紫色雷霆連續被阻擋之后,顏色已是暗澹了許多,粗度甚至都不道原來的一半,而此時,一旁的藍魅身上,驟然射出一道藍色的光芒,在虛空之中旋轉,宛若海底的旋渦一般,
擋在了那人的頭頂之上。
紫色雷霆墜落在這旋渦之上,墜落的速度,頓時緩慢了許多。
憐花公子趁機,連忙向著一旁躲閃而去。
下一刻,藍色的水流旋渦消散,雷霆也重重的轟擊在了地面之上。
頓時,方才憐花公子所站立的大地轟然碎裂,向著下方深深陷落而去,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坑。
巨坑之中,更有無數的泥土沖天飛起,讓這一方空間都變成灰蒙蒙的一片。
遠處,韋萬眾遠遠的看著虛空中交手的三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便是最為頂尖的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實力?
一次攻擊,竟然需要憐花公子等三位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高手才能擋住!
然而項子御一次攻擊之后,更是并未停下,他已是向著三人沖飛而去,同時他的手中,一柄利劍浮現。
他原本是不用劍的,只是,他修煉了天幻劍君的劍法,若是不用劍施展出來,威能要減弱許多,他不得不去了一趟仙兵坊,找了一柄劍。
其實,他最近也在研究,如同用他的短棍施展天幻劍君的劍法,或者是說將劍法變為棍法或是槍法。
項子御從遠處飛躍而下,遠遠望去,卻是宛若九天之外飛來的仙人一般,充滿了飄緲之感,下一刻,他手中長劍揮動,一劍刺出。
霎時間,整個天際都晃動起來。
四周,眾人更是瞬間瞪大了雙眼,原本虛空之中,看起來只有一個項子御,可在這一瞬間,虛空之中卻是出現了上百個項子御,每一個項子御看起來,似乎都有些虛幻,可是這些虛幻,并非是虛影的虛幻,相反,每一個項子御,都給眾人一種,那便是真正的項子御的錯覺,之所以虛幻,乃是劍法施展起來,有一種虛幻之感。
一百個項子御,同時施展劍法,施展的更是不同的劍法,可是這一百個項子御所施展的劍法,卻又盡數給人一種,充滿了飄緲、虛幻的感覺。
同時這一百個項子御,更是將三人所有的退路盡數封住。
三人容不得多想,臉上揮動手中神兵,擋住落下的一道道劍光。
然而,三人才剛剛擋住項子御這這一劍,下一刻,虛空之中,一道道神通卻又射落而來。
項子御明明只有一個人,可是一時間,一道道神通從他的手中射出,而且每一道神通都威能驚人,一時間,他一個人卻是壓著三個人在攻擊。
四周,一個個來自惡人島的金丹期高手完全呆住。
都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情況下,項子御只是一個人,他是怎么做到,壓制住三個人的?
還有,他怎么會那么多種神通。
項子御面對的是三個人,三個人所修煉的功法神通,和戰斗風格也不同。
而項子御,竟然可以感覺三人所施展的神通,用不同的神通來壓制三人。
“這是什么怪物,他怎么會那么多神通?”
“這些神通,他施展起來,都沒有重復的。”
“不僅如此,他似乎將每一種神通都修煉道了,金丹大圓滿的所能夠到達的極限。”
“他哪里有這么多時間,修煉如此之多的神通的。”
“出手吧,不能讓他在我們惡人島上猖狂!”
“動手!”
四周,一個個金丹期突然間動手。
惡人島上,雖然有許多,是因為種種原因,迫于無奈而上島的。
但是大多數,還是因為作惡太多,而躲入惡人島之人。方才項子御可是說過,要滅殺所有十惡不赦之人。
他們就屬于那種十惡不赦之人,項子御要殺他們?
那看看是誰先殺死誰!
項子御再強,也只是一個人罷了,而他們這里,可是匯聚了大量的金丹期。
何況,如今,還有三位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高手,在阻攔項子御。項子御如何在焚身抵擋他們的進攻?
一時間,虛空之中,一道道的神通從四面八方飛出,盡數向著項子御轟擊而去。
突然,項子御的周身,一黑一白兩道不同顏色的虛影浮現,宛若一黑一白兩條上古傳說之中的神通一般,環繞著項子御的身體不斷的轉動著。
同一時間,項子御再次飛射而出,他的手中,如同燒火短棍一般的神兵浮現,而在這神兵之上,更是鑲嵌了十顆散發著各種氣息的寶珠。
天罡地煞珠!
須臾間,這十顆寶珠之中,四顆寶珠驟然射出刺目的光華。
光芒照射,引的四周的天地都瘋狂的晃動起來。
天地之間,更有一股股肉眼可見的氣息,飛射而出,落入項子御體內,隨之項子御氣息的流動,進入這四顆寶珠之中。
隱隱約,項子御整個人似乎與天地都產生了共鳴。
四周,無論是憐花公子還是其他的金丹期的高手,在這一刻都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威壓。
威壓來自項子御,似乎又來自天地間!
“什么情況?”
藍魅雙眸之中露出一抹深深的不可置信之色,那四顆寶珠似乎是在吸收天地之力!
但是,項子御只是金丹期,金丹期怎么可能能夠吸收到天地之力的?
不等她多想,項子御已是揮動手中的短棍,向著前方勐然一揮。
霎時間,四顆寶珠之中,一道道精純至極的能量爆射而出,這些力量,似乎是他剛剛從天地之間吸收的天地之力一般,精純道了極點,卻又充滿了蘊含萬物之感。
這些力量,似乎之前被強行壓縮在那四顆寶珠之中,方一射出,便瞬間將四周的空氣盡數撐爆開。
一道道如同山岳碎裂,大地裂開一般的巨響聲不斷的傳出。
這一方世界,乃是整座島嶼,在這一刻,似乎都被翻轉過來。
一道道力量涌出,匯聚在一起,引的四周的空氣都隨之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白色力量旋渦。
這白色之中,更是看不到一丁點的雜質,似乎比之白玉還要亮白、透徹!
隱隱約,人們甚至有一種錯覺,似乎這氣息,便是天下間最為純粹,精純的氣息!
似乎這氣息,誕生了天下萬物,隨著這純白氣息的轉動,空氣,島嶼,甚至島嶼四周的海水都隨之轉動起來,天下萬物盡數隨之轉動。
只是片刻功夫,這旋渦更是將項子御盡包圍在了中心處。
四周一道道的神通墜落而來,轟擊在旋渦之上。
霎時間,無數的神通,都不再受到控制,而是隨著旋渦旋轉起來。
四周,惡人島上的眾人完全呆住,這算什么?這是金丹期所能夠擁有的力量?
他一個人,竟然擋住了這么多人的攻擊!
這其中甚至好包括了兩位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
人群之中,兩道剛剛想要沖出的身影,看著空中那駭人的旋渦,身形一下頓住!
他們真的無法想象,金丹期,有人的力量能夠達到如此恐怖的程度!
金丹期的極限,這力量,這旋渦的力量必然已經達到金丹期的極限了。
項子御望著根本無法沖破他旋渦的一道道神通,臉上露出一道滿意之色,曾經,在眾仙爭武大會之上,他一次性施展了四顆天罡地煞珠,更是因此而傷到了皓月星君,可是過后,他并不滿意。
他感覺,他當時施展的力量太過粗糙,不夠細致,根本配不上他主角的身份,后來,他又得到了七顆天罡地煞珠,總共湊齊了十顆天罡地煞珠,然后他便研究起來,怎么利用這十顆天罡地煞珠。
他回去研究了許久,終于根據日月星轉,研究出,通過天罡地煞珠所釋放的特殊的一招。
而且,這一招融合四顆天罡地煞珠,也的確無限接近金丹期力量的極限了。
他倒是試過,融合五顆天罡地煞珠,一起釋放出來,但是那樣似乎超過了金丹期的極限。
所以,最終他還是使用四顆天罡地煞珠。
而且,他更是將這一招與他自身的仙體想結合。
這一招,可并不只是能夠防御。
項子御根本不給眾人反應的機會,他手中短棍之中,又有四顆寶珠射出璀璨的光華。
四周天地之間,無數的力量、氣息,再次向著寶珠急速射來。
隨之,寶珠之中射出一道光芒,進入了旋轉的旋渦之中。
之前,旋渦的顏色乃是純白的,看不到一點雜質的白色,而此時,另外四顆寶珠之中射出的卻是比之墨汁還要漆黑的黑色。
同樣是旋渦,方才白色光芒的旋渦,散發著似乎是孕育一切的氣息,而當這旋渦變成黑色旋渦之后,所散發的氣息,卻彷佛是要毀滅一切一般。
旋渦化為黑色之后,旋轉的方向更是隨之改變,原本的旋渦是順時針旋轉的,可變化之后,旋渦卻是變成了逆時針旋轉。
一時間,不同的旋轉方向,讓旋渦四周的空氣不斷的撕裂開來,露出一道道黑色的裂痕,而旋渦似乎也承受不住這不同方向旋轉所帶來的力量,轟然間炸裂開來。
霎時間,整個惡人島內,所有人都聽到了虛空之中的一聲巨響。
聲音之大,讓惡人島四周的海水都勐的激蕩起來。
整個島嶼都似乎遭遇了地震一般,晃動了起來。
四周,距離最近的眾人,甚至感覺自己聽到了這一生之中,最大的聲響,這恐怖的爆炸聲,更是震的眾人雙耳瞬間失聰。
一道道聲浪向著四周波動而起,所過之處,地上的一株株野草,碎石,灰塵盡數被卷起。
這一瞬間,天地變色,山搖地動,乾坤翻轉!
整個世界似乎都被完全的翻轉過來一般!
旋渦中心處,項子御在這爆炸之中,身上的神魔錄勐然間波動起來,黑白色的光芒更是瞬間破碎,整個人被氣浪沖擊的倒飛出去,體內氣血翻滾不止。
他剛剛施展神魔錄,并不是要阻擋別人的攻擊,而是要阻擋自己這一擊爆炸之后,恐怕的沖擊力。
現在,他還沒有完善這一招,爆炸之后,沖擊力,同樣會沖擊著他。
但是,更多的力量,卻是直接沖向了憐花公子三人。
黑色的旋渦從浮現道爆開,也不過轉眼間的時間。
憐花公子前一刻,剛剛看到黑色旋渦浮現,下一刻,黑色的旋渦已是爆開,恐怖的威能已是席卷而來。
剎那間,他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是落入了時空亂流之中一般。恐怖無邊的力量將他完全包裹,一道道力量沖擊下,他的身軀轟然爆開。
是包括四肢、身子、腦袋整個身軀。
殷紅的鮮血在恐怖沖擊力下,沖天而起,然后墜落宛若血雨降臨。
而他的身旁,塔木在這恐怖沖擊之下,身體更是宛若干涸的泥土一般,碎裂成一塊塊,整個人也瞬間沒有了呼吸。
三人之中,藍魅在這恐怖力量沖來的瞬間,身上卻是浮現出了一片片的魚鱗。
當初在遺跡外,她依靠這一神通,擋住了梨珂的攻擊,可如今,在這力量的沖擊下,她身上的鱗片卻是瞬間破開。
一股股力量襲來,更是沖擊的她的身體直直飛出,體內氣血翻騰,五臟六腑似乎瞬間被炸裂開來一般,她那一張臉更是瞬間沒有了血色。
一擊,緊緊只是一擊,三位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兩人直接死去,剩下的一人更是被重創,看起來也已是奄奄一息。
遠處,一個個沒有參與這場戰斗的金丹期們,遠遠的望著虛空中的一切,一個個倒吸一口涼氣。
這,真的是屬于金丹期的力量?
項子御都已經這么強了,還只是鎮仙皇朝眾仙爭武大會的四強,那么更強的曹振與皓月星君呢?
他們又強到了何等程度?
項子御望著雖然被重創在地,卻仍舊沒有死去,甚至都沒有昏迷過去的藍魅,臉上露出一道意外之色,自己的攻擊,竟然沒有將這個女人殺死?
當初自己施展這等攻擊的時候,四顆寶珠,其中有一顆并非是天罡地煞珠,而且,當初自己施展這一擊的時候,戰斗方式也太過粗糙,即便那樣,當初的皓月星君,寶物都被自己一擊擊碎,甚至他都被自己重創。
這一次,自己雖然攻擊的是三個人,可皓月星君是轉世大能,這三個人,只是剖同的十異象金丹大圓滿,他們如何與皓月星君比!
然而,這個女人還是活了下來,看來自己這一招,還需要改進一下。
項子御雖然一擊斬殺兩人,重創一人,可是他自己在剛剛的沖擊中,也受到沖擊噴出一口鮮血,而接連施展兩次攻擊之后,項子御的臉上還浮現出一抹疲憊之色。
突然,一道聲音從人群中傳出,隨之兩道人影驟然沖出,向著項子御殺去。
“他撐不住了,他一定施展了秘法,現在是他最為虛弱的時候。快,一起殺了他!”
聲音落下,兩道人影驟然從人群中飛出,兩個人,每一個都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
此處發生如此之大的動靜,他們怎么可能不注意呢。
可當他們趕到此處的時候,正好看到項子御施展那無比恐怖的攻擊,兩人便隱藏在了人群中。
而如今,項子御已經接連施展了兩次攻擊,他自己都因為攻擊而受傷,看起來項子御也非常的疲憊。
而更為重要的是,他們注意到了,項子御手中那神兵之中,有著十顆寶珠。
而項子御在之前的攻擊之中,已是動用了其中的八顆寶珠。
剩下的兩顆寶珠,其中有一顆看起來更是暗澹無光。
所以,項子御最多只能再動用兩顆寶珠。
如此一來,項子御必然無法再施展出那么恐怖的攻擊,他們兩人的機會來了。
四周眾人看到飛起的兩人,一個個更是面露喜色。
“李程余和丁闖,兩位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
“動手,有這兩位在,我們還怕什么!”
“項子御施展了那種攻擊,必然是秘法,他不會有再戰之力的。”
項子御抬頭看著突然間沖出的兩道人影,臉上卻是沒有露出任何的擔憂之色,他手中短棍之上,剩下的兩顆寶珠之中的一顆寶珠,突然間,爆射出五彩的光芒。
下一刻,寶珠驟然飛出隨之整顆寶珠轟然炸開,無數道的光芒射出,每一道光芒都是一種神通。
這一瞬間,這個世界都被無數光芒無蓋,天際被映射的五光十色,每一道光芒都都是一種神通!
一時間,無數神通降落,更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感覺!
這些神通,每一種都是他修煉的神通。
這一段時間,他可是一直都在百峰宗內修煉神通,他修煉了太多太多神通,但是他發現,他修煉了這么多神通之后,雖然說和別人戰斗的時候,可以根據對方的神通而是用不同的神通針對,可他總是感覺,他修煉了這么多神通,還都修煉道了頂級,有些太虧了。
他一直在想辦法,利用好這些神通。
而他從他的師父那里得到了啟發。
他的師父,是將十種神通融入一起,形成一個金丹。
可是,他的金丹都已經形成了,他嘗試過各種辦法,把他自己搞的吐血、搞的半死也沒有成功過。
最后,他將注意打在了天罡地煞珠上,在研究了數次,將自己搞殘,搞吐血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他終于成功的將一個個神通打入了天罡地煞珠。
雖然說,這些神通在打入天罡地煞珠之后,再釋放出來之后,威能明顯的弱了許多,但是沒關系,他會的神通多,多打入一些神通便是。
他對著一顆天罡地煞珠,不停的打入神通,甚至他都不知道打入了多少神通之后,他卻是再也無法打入神通了。
而且,當時他更是隱隱約感覺到了天道的限制!
在乾坤逆轉小紀元時期,天道是不允許擁有地仙境的力量的。
而他這一顆天罡地煞珠,已是達到了金丹期的極限,所以天道不允許他繼續往里面打入神通了。
而且,他更是發現,他只能將神通打入一顆天罡地煞珠內,再向別的天罡地煞珠打入神通已是不可能。
其實,他這一顆天罡地煞珠,才是最強的威能!
他之前的攻擊,只是無限接近金丹期的極限,而這一刻天罡地煞珠已是達到金丹期的極限!
一擊之下,整個世界都似乎承受不住這力量,而轟然奔踏。
整個島嶼都籠罩在神通的光芒之中。
即便是另外一個方向,正在屠殺一個個金丹期的斧瘋子都愕然的抬頭,向著項子御的方向望去。
而項子御周圍,一個個被攻擊的金丹期,更是瞬間感覺到了死亡的降臨。
“神通,怎么會有這么多神通?”
“這是什么攻擊……”
“快跑……”
“該死,神通太多了,跑不了,快,阻擋……”
一個個金丹期們,想要阻擋這力量的沖擊,可項子御釋放的神通實在太多了,便是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多少種神通。
無數的神通匯聚,更是形成神通洪流,在虛空之中來回激蕩沖擊。
一個個金丹期在這神通轟擊下,身子轟然爆開,或是被重創擊飛出去。
而那兩個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更是被針對的對象,他們能夠抵擋一道、兩道、數道神通,可是無數的神通飛來,他們如何抵擋。
一時間,一道道神通落下,擊碎他們身上護體神通,擊穿他們的身軀。
頃刻間,兩人已是生生轟成了齏粉。
遠處,韋萬眾看著遠處宛若修羅煉獄一般的地帶,看著一個個倒下的金丹期高手,整個人心中早已泛起驚濤駭浪。
這……
這真的是金丹期?
那可是五位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竟然情況間被轟殺,同時被擊殺的還有數位金丹期。
怪不得,怪不得那項子御那么猖狂,說出要一個人屠殺整個惡人島所以偶十惡不赦之輩這種話!
項子御釋放出天罡地煞珠之后,卻是突然間瞪大雙眼,滿是驚訝的看著天罡地煞珠的位置。
他以前將神通打入天罡地煞珠之后,也嘗試過威能的,那時候都沒有事。
可是現在,他通過天罡地煞珠釋放出這么多神通之后,他的天罡地煞珠竟然直接爆開了!
爆開了,他好不容易湊到十顆的天罡地煞珠,就這么爆開了一顆!
項子御感覺到心痛,無比的心痛。
他回頭看向四周的一個個還活著的,剛剛參加戰斗的金丹期,將心痛完全釋放,向著對方沖殺而去。
惡人島已經存在了無數的歲月,便是強勢如同太師,也沒有時候前來滅掉惡人島。
可是這一日,惡人島卻被兩個人給滅了!
惡人島上,所有十惡不赦之徒盡數死去。
項子御心痛的將碎裂的天罡地煞珠收集起來,與斧瘋子兩人,計算起各自所斬殺之人。
惡人島上除了斧瘋子之外,還有十個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而項子御和斧瘋子正好兩個人,一人殺了五個十異象金丹大圓滿。
剩下的金丹期,在兩人眼中無論是金丹一重,還是十金丹大圓滿,似乎沒有差別,他們也不統計自己殺的是金丹一重還是殺的以十金丹完成合丹之人,他們只是計算他們殺了多少金丹期。
“所以,我比你多殺了六個金丹期,是我贏了。”項子御一臉得意的拍了拍斧瘋子的肩膀道:“你也不用郁悶,雖然你是轉世大能,可我是真正的主角,輸給主角很正常。”
他一開始釋放的那神通斬殺的人太多了,轉瞬間便斬殺了五個十異象金丹大圓滿以及眾多的金丹期,即便他當時消耗極大,可那一次建立的優勢,還是讓他獲勝了。
當然,如果,惡人島上的金丹期更多一些,再殺下去,獲勝的是誰便不好說了。
斧瘋子倒是沒有任何不服之色,認賭服輸道:“我不是輸不起的人,輸了便是輸了,這一次我輸了認,但是,你很有意思,我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你這么有趣的人了,甚至,你那師父都沒有你這么有趣。
我隨意,我還想和你再比一場,不是這么比,而是我們兩個,單獨打一場。什么時候,等你忙完了,再來找我,我們再比一場。”
他知道,項子御接下來必然要去找南洋的各大仙門,去游說對方,不要聯手進攻鎮仙皇朝。
項子御接下來會很忙,所以他才說,等項子御忙完之后,他們再打一場。
“那你干脆和我一起去好了。”項子御聞聲頓時來了興趣,“你看,我一個人去,我說話,他們可能不信,但是你和我一起去,他們都知道你是轉世大能,自然相信你知道,五十年后,我們東荒將會和中心五洲連接到一起。
而且,咱們兩個人的威懾力也更強,到時候,我便能更快的完成任務,他們也能早些交手。”
“說的有道理。”斧瘋子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樣做,他可能是給項子御當了免費的打手。
可那又如何?
他豈會在乎那些?
他在乎的是項子御這小子非常有意思,在乎的是早些和項子御交手。
惡人島上,那些十惡不赦之人已被盡數斬殺,剩下與的一眾因為一些原因,被迫來到惡人島上的人很快被召集起來。
項子御簡單的將祈天皇朝余孽的陰謀告知眾人,將東荒五十年后將會與中心五洲連接道一起之事告知眾人之后,便離開了。
他之前,還想在惡人島上,找一下,那些已經沉睡的地仙境的生墳。
那些沒做過惡的地仙境的生墳他不會動,可是那些十惡不赦之徒的生墳,他可不會放過。
到時候挖出生墳,殺了這些人,瞬間,還能搜刮一下寶貝。
可斧瘋子卻告知他,惡人島上,沒有地仙境的生墳。
“這里可是惡人島,不是你之前所在的門派,那些地仙境,他們沉睡之后,怎么可能將生墳建在惡人島,那不是等著被別人挖嗎?
誰也不知道,他們將生墳藏在了哪里!”
“所以,咱們現在只能離開,去找別的門派了。”
項子御無奈嘆息一聲,與斧瘋子一起向著最近的一個門派飛去。
曹振是同一時間,與項子御等人離開的,雖然項子御離開了鎮仙皇朝去了南洋,雖然曹振去的還是鎮仙皇朝所在之地,可曹振卻比項子御還晚到達目的地幽州。
而幽州,更是無比的廣袤。
此處地廣人稀,要達到州牧府,即便是以他如今的修為,駕馭飛舟仍舊還需要兩天的時間。
幽州,州府所在處。
州牧府。
此時,整個府邸內,倒著一具具的尸體,一道道殷紅的鮮血流淌,匯聚成河,流入地下。
府邸地下,隨著鮮血流入,地下原本布置在此處的法陣,已是轟然碎裂。
法陣中央處,一個滿頭白發的女子被一根根鎖鏈束縛著。雖然陣法已是破碎,這一道道鐵鏈看起來也出現了裂痕,可鐵鏈仍舊沒有斷裂。
女子的對面,則是跪著四道人影。
祈天皇朝的四皇子、以及兩外兩個,和他相貌很是相似之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應該已經死去之人,祈天皇朝的三皇子。
此時,三皇子與另外三人一樣,身上,同樣連接著一根根的鐵鏈,連接到了束縛著女子的鐵鏈上。
四人的一側還站立著,一個穿著灰色長袍之人。
“灰袍,你竟然背叛我……你難道就不怕,不怕父皇蘇醒,不怕大哥和二哥蘇醒,不怕他們的報復!”四人之中,四皇子滿是憤恨瞪著灰袍人,目眥盡裂!
“背叛你?真是笑話,我從來都不是你的人,何來背叛一說?至于你們祈天皇朝之人?難道東洲只有祈天教,沒有泣血魔教?”
灰袍發出一陣不屑的嗤笑聲,聲音落下,卻并非之前的男聲,反而是充滿了磁性的女聲。
隨著話音落下,她也解開了她身上的灰袍,頓時露出玲瓏有致的身軀,以及一張漂亮的臉龐。
“你……你是女人……”四皇子望著灰袍,臉上露出一道驚訝之色,即便是他,都一直以為灰袍是男人。
“你到現在才知道我是女人嗎?真是笑話,你自認為你自己算無遺策,自以為你掌控一切,可是呢?你的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中。
當初,你以為你已經殺死了三皇子是嗎?沒錯,正常情況下,他的確應該死了,而且死的不能再死,但是,我出手救下了他!當然,你可以說他現在活著,你也可以人為,他現在已經死了,你可以認為,他是一具尸將。
而我之所以要費力將他變為尸將,費力將你們都帶來,是因為掌宗需要你們的血液,需要你們憤怒的血液,你難道沒有發現嗎?自你從遺跡回來之后,你變的狂暴易怒了?告訴你,因為我給你下毒了。你現在是不是很生氣,很憤怒?很瘋狂?”
灰袍看起來非常的得意,她看著四皇子似乎還要再說什么,可陣法中央處,那被鐵鏈困住的女人,突然發出一道低沉的聲音:“灰衣……”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聲音中卻是讓地下的幾人全身不由的一顫。
女人明明被鐵鏈困住,可灰袍還是被嚇的一下跪倒在地。
白發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休要浪費口舌,解開鎖鏈。”
“是!”灰袍聞聲起身,臉上驟然閃過一道猙獰之色,她的手中突然出現一柄鋒利的長刀。
下一刻,長刀劃過,地上的四位祈天皇族的皇子,他們的腦袋在同一時間飛起。
四皇子、五皇子以及六皇子脖頸處,殷紅的鮮血噴出,落到了一側的鎖鏈之上。
而三皇子身上噴出的卻是黑色的液體。
隨著鮮血落下,一根根已是出現裂痕的鎖鏈,驟然斷裂。
中間被困的白發女人沒有了舒服,驟然揚起頭來,一瞬間,她那一頭白發已是變為鮮血一般的殷紅,隨著她仰頭的動作,更是露出一張似乎可以魅惑天下眾生的臉龐。uu看書 下一刻,她突然伸出手掌,一巴掌拍在了灰袍的身上。
一聲脆響傳出,灰袍被一下拍倒在地,臉上更是浮現出清晰的掌印。
“廢物,你竟然讓他們四人中的一個死去,即便煉成尸將,可他的血液已是不同,只能破除陣法,卻無法讓我瞬間恢復巔峰!”
“弟子有錯!”灰袍明明剛剛救下女人,可此時,她挨了一巴掌卻是不敢又絲毫的不滿,她跪在地上,幾乎要將腦袋埋在地里一般。
“廢物!”女人又咒罵了一聲,抬頭看著四周,低聲道:“聽說我那沒有名分的師弟,將鎮仙皇朝國師之位,傳給了一個轉世大能?”
“是的,那人名為曹振。弟子已經第一時間,利用祈天皇朝擾亂四周,以此吸引曹振的注意力,但是太師必然有后續手段,此時那曹振或許已經趕來了。”
“既然如此,那走吧。若非你的無用,讓本座現在無法恢復巔峰,本座何須等待!”
女人冷冷盯了灰袍一眼,轉身向外飛去,紅色長發飛揚間,可以看到,幾縷黑色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