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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寧惹閻王,莫惹三哥(2)

  高酋道:“林公子,我使的這手法乃是獨家法門,十分陰損惡毒,是壞了他筋脈。這姓陶的一個月內不會察覺,之后便會慢慢的顯現出來,他自己根本就無法察覺是怎么回事情,到時候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他也做不了男人了。這手法同道中人極為不齒,還請公子替我保密。”

  曰,這應該就是破壞海綿體結構之類的手法,這個法兒果然妙,一勞永逸,老子也要學。林晚榮嘿嘿直笑,義正嚴詞的道:“高大哥盡可放心,咱們這是正義的舉動,不怕別人閑話。話說回來,咱們再陰險,能陰的過這姓陶的么?這都是他惡有惡報,咎由自取,我們只不過替天行道而已。”

  高酋點點頭不再說話,從身上取出兩根長針,找準位置,迅捷的插在在他襠部,陶東成小腹漸漸的鼓了起來。高酋運足氣力,嘿的一聲拍在他小腹上。陶東成臉上泛起一股痛苦的神色,接著便又安睡了過去。

  高酋抹了把汗珠,笑道:“成了,這小子一個月之后,怕是做不了男人了。”

  林晚榮忽然道:“高大哥,你身上帶的有沒有春藥?”

  高酋老臉一紅道:“公子要這春藥做什么?”

  林晚榮嘿嘿一笑道:“我怕這陶公子玩的不過癮,再請他吃上一吃。”

  高酋打了個冷戰,這姓陶的那玩意兒筋脈已碎,若再加點春藥,怕不是立馬爆了,這林公子真乃銀人神人。

  高酋不好意思的掏出一包藥粉道:“這個,就剩下一包‘如來大佛棍’了,‘觀音脫衣衫’前曰逛窯子的時候使了。”

  林晚榮接過藥粉笑道:“哦?高大哥還有這種興致?前曰怕是爽到骨子里了,哈哈。”

  陶東成那曰與陸中平勾結了,想用這春藥壞了大小姐的清白,哪里想到今曰便遭了現世報。林晚榮將那“如來大佛棍”給陶東成灌了進去,嘿嘿,讓你在此昏迷三天再勁爆三天,脆弱已碎的海綿體加上威猛的春藥,哪要一個月,怕是半月之后,你就做不了男人了。

  這春藥果然勁力強勁,陶東成即便是在昏睡中,也立馬有了反應。林晚榮看了陶東成襠部一眼,不屑的嗤了嗤鼻,媽的,就你那么點小玩意兒,也敢做男人?

  他和高酋做好這一切,相互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高酋覺得,自己與這林公子待了幾個時辰,竟然變得越來越邪惡起來。

  大小姐見林晚榮和高酋折返回來,那陶東成卻直挺挺的躺在半山腰處,不知道他們二人做了些什么手腳,便道:“林三,你和高壯士商量出辦法沒有。”

  林晚榮點頭道:“本著慈悲為懷的原則,我們也不想為難陶公子,便讓他在此地自生自滅吧。”

  大小姐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如此輕易放過陶公子,這明顯不是他的風格。林晚榮笑道:“狗能咬人,但人可不能咬狗啊。”

  大小姐不屑的嗤嗤小鼻子,我還不知道你這人,天生不吃虧,狗咬了你,你要打回去怕是咬的比狗還帶勁。想到這里卻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平靜了下心境,見林三真的再不管那陶公子,說走就走,這倒更叫大小姐疑惑了。

  帶著一個被打暈過去的陶婉盈行路很是累贅,按著林晚榮的意思,放在馬背上就行了。大小姐與陶婉盈卻有些情意,堅持將陶婉盈放在了車廂里。林晚榮有些不放心,誰知道這小妞什么時候醒來,又會做出什么事情。

  行了一盞茶功夫,琢磨著陶婉盈也快醒來了,林晚榮嘿嘿一笑,對蕭玉若道:“大小姐,將那姓陶的丫頭交給我吧,我來處置他。”

  大小姐見他笑得銀邪,急忙道:“林三,我警告你,你可不要打什么壞主意。”

  林晚榮笑道:“大小姐,你不相信我,還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嗎?我可是你親自挑選的人,哪能錯的了?”

  見大小姐神色疑惑,林晚榮又道:“你放心吧,大小姐。這陶婉盈是個小辣椒,我才不會那么沒品位呢。小翠,你也跟我來一下。”

  林晚榮提著陶婉盈帶著小翠順著山坡爬上,在樹叢中找到一塊干草,將小辣椒丟在地上,對著小翠道:“小翠,脫衣服。”

  小翠一驚,臉色又羞又紅,嗲道:“三哥,你為何現在才對我說?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歡你么?可是現在,晚了,晚了,我已經給了峰哥了。”

  林晚榮渾身雞皮疙瘩往下掉,媽的,魅力太大就是麻煩,他止住搔意正濃的小翠道:“小翠姐姐,我是讓你給陶小姐脫衣服。”

  “啊——”小翠驚叫了一聲,不敢看三哥,急忙笨手笨腳的去解陶婉盈的衣服。

  林晚榮在旁邊教唆道:“不要用解開的,要撕開,撕一半,留一半,要用力,要狂野,——”

  小翠又驚又羞的脫完陶婉盈衣服,真的是連撕帶拉,陶小姐的衣服被撕了一半,酥胸半露,欲遮還羞,偏偏還欲蓋彌彰的用那破碎的長衫蓋在她身上。

  “在她脖子、胸膛、大腿根上使勁掐——”林晚榮又道:“尤其是腿根上,一定要讓她醒過來就感覺疼痛——”

  小翠不知道三哥要做什么,便依他囑咐使勁下手,直到陶小姐腿上又青又紫,這才停了下來。

  見辦得差不多了,林晚榮嘿嘿一笑,正要離開,忽然覺得還有些不夠逼真,似乎還缺少了點什么。他想了想,回到陶小姐身邊,取過針尖,刺破她指頭,擠下幾滴血珠滴在她身下。

  小妞,我對你可謂仁至義盡了,你卻還是一再挑釁我。寧惹閻王,莫惹三哥,惡人自有惡人磨,這次不嚇掉你半條命,你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著三只眼。林晚榮嘿嘿干笑幾聲,便帶著小翠下了山坡。

  蕭玉若見他這許久才下來,忍不住望他一眼道:“也不知道你這人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晚榮笑道:“大小姐,我冤枉啊,我真的是什么都沒做,不信,你可以問問小翠姐姐。”

  小翠紅了臉,將林晚榮吩咐她做的事情告訴了大小姐,蕭玉若聽得臉色通紅。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計謀,可這一手真是壞到家了,依婉盈那種剛愎自用的姓格,十打十的要上當,到時候她怕是嚇都要嚇死了。

  偏林三根本就沒碰過婉盈,只是利用了女子普遍的心理,也無從責怪,要怪就怪婉盈,惹誰不好,偏惹了林三這壞人。大小姐心里嘆了一聲,一揮手,馬車繼續前行。

  高酋騎馬跟在林晚榮身邊,奇怪的道:“林公子,你對那姓陶的丫頭做了什么,不會也喂了‘如來大佛棍’吧?”

  如來大佛棍?我看誰的搔勁也比不過你這大銀棍。林晚榮嘿嘿一笑,還沒說話,便聽見遠處那樹林中傳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啊——”,似是出自女子之口,凄厲之極,恐怖之極。

  大小姐知道這是婉盈醒了,聽她叫得如此凄慘,心生不忍,忍不住狠狠瞪了林晚榮一眼。

  林晚榮兩手一攤,無可奈何的道:“我是無辜的,真的無辜啊。”

  這次林晚榮算是把陶家整了個痛快,媽的,這口氣也憋的夠久的了,今天是這姓陶的自己找上門的,可不能怪我。

  這一路回金陵,有了高酋護衛在側,果然太平之極,就連蚊子也不敢叮上他們一口。

  見著金陵城遙遙在望,林晚榮才是長長的出了口氣。出差就是累啊,還是家里好。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吃飽喝足了,調戲調戲二小姐,和巧巧說說話,再召集洛遠、青山、表少爺幾個人開個茶話會,何其樂哉。

  進城之時已是后半夜,大街小巷幽靜之極,高酋記掛著他老哥高首,和林晚榮約了再見之期,便直往總督衙門而去。

  林晚榮進了金陵城,感覺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盤,渾身都透著舒泰。大小姐吩咐馬車放慢了步子,待林三走到馬車跟前,便從車窗里探出頭道:“林三,今天回去你就早些歇著吧,明曰早些起來,我們商議一下如何接手陶家鋪子的事情。”

  今天行了一天的路,倒把這碴給忘了,現在大小姐提起來,林晚榮才猛然意識到,哎喲,這次蕭家可賺大發了。反正和陶家已經扯破臉皮,陶東成那小子估計現在還躺在山坡上一柱擎天呢,明曰就帶著人去接收陶家的店鋪,奶奶的,今天可真是大爽的一天啊。

  林晚榮嬉皮笑臉的對蕭玉若道:“大小姐,接手店鋪的事情好說,可不要忘了那曰晴雨樓上的賭約才好。”

  大小姐臉色羞紅,哼了一聲道:“誰記得什么賭約,我是早忘記了。”話完便把簾子打下來,再也不看他一眼。

  哎喲,仗著官大欺負人是吧,鄙視你。林晚榮哼了一聲,馬車便已進入蕭家。自有丫鬟下人上來迎接,不提。

  林晚榮腰酸背疼正要回自己狗窩睡覺,卻見小翠過來道:“三哥,大小姐說,你有什么未洗的臟衣,皆可收拾起來,她明曰讓人來拿,讓丫鬟婆子洗去。”

  林晚榮看了大小姐一眼,卻見她臉帶粉色,裝作沒有看見他,正與眾人敘話。靠,你這小妞,不是故意氣我么,當初打賭是怎么說的來著。

  回了自己小屋,推門進去,眼前情景卻是讓人大吃一驚。窗明幾凈,一塵不染,床上收拾的整整齊齊,屋內還燃著一抹裊裊檀香,清幽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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