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這么一會兒,李若蘭一副要死了的模樣?
難道珊珊這花癡女被李若蘭攻擊的時候,還抓住了反擊的機會?
劉軒面色微妙,有些難以置信。
這樣的現代社會,難不成還真有武功高手?
思及珊珊的速度、力氣。
劉軒若有所思的看向丁凌,難不成這個家伙被花癡女那么崇拜的源頭,是因為他很能打?但再能打,在這個社會,沒有背景,沒有權勢,有個屁用?人家一把槍,就能把你給崩了!
看看現在,幾十把弓弩指著珊珊這花癡女,她怎么躲?
“都別沖動!”
劉軒大喝,‘這里是我的酒店,不能見血!’
“去你碼的!”
李若蘭在保鑣的扶助下,艱難站起,雙目充血的怒視了眼劉軒,隨后手指珊珊,‘釘死她!別讓她死的太快!我要好好折磨她!’
珊珊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不由主的看向丁凌。
丁凌示意她不用害怕。她這才鎮定了些。
卓識等玩家躲在一側,靜默的看著這一幕幕,面面相覷之余,也在想:這個世界看著也不太平啊!不愧是敢于招募科學家做人魚實驗的猛女!這是真敢殺人啊!
咻咻咻!
保鏢們有李若蘭指示,一個個立刻扣動手中弓弩,剎那間,幾十支弩箭似霹靂一般,咻咻聲中,已然朝著珊珊的方位覆蓋而去。
全方位的覆蓋,讓珊珊避無可避,躲無可躲,她目露驚恐!
李若蘭眼中閃過一抹快意。
劉軒無措。
眼瞅著珊珊就要香消玉殞,刷!
丁凌身形一動,刷的一下,就把珊珊帶離了原地,砰砰砰!
幾十支弩箭正中一面墻,支支入墻不下一寸!
這要是射在人的身上,可以想象,不死也殘。
但就是這么迅猛若光的箭矢,竟然被人給躲過去了。
人呢?!
李若蘭、劉軒等人齊刷刷的看向一旁,卻見丁凌抱著珊珊站在一旁。
珊珊滿臉崇拜、愛慕的看著丁凌,一雙手,緊緊抱著丁凌的腰腹,就似要把自己給揉入丁凌的懷里一般。
“你,你,你……”
李若蘭震驚。
劉軒倒吸了口氣。
保鏢們瞳孔大震。
卓識等人嘴角微微勾起,看著李若蘭等人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不由竊笑,心想:你們這些NPC,竟敢對丁凌這樣的大魔王動手?!我們這些玩家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根本沒辦法、也不敢有想法反抗,你們是怎么敢對他動手的?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但李若蘭這女人有點瘋批,見此情況,震撼之余,一張俏臉上反而寫滿了瘋狂、猙獰,她怒吼,‘再射!’
保鏢們面面相覷,但還是本能的扣動扳機,他們手中的弓弩都是最為先進的高科技制造的,大多數都是能填充十支以上的箭矢,也就是能連續射十支箭矢以上。
所以,在李若蘭的命令下。
他們不停扣動扳機。
咻咻!
剎那間,一陣陣箭雨朝著丁凌的方位覆蓋而去,足足十幾次。
每次箭雨覆蓋而去時,丁凌都能及時閃避開來,旁人甚至于連他的動作都看不清楚,只是看到他一閃,就避開了箭雨,到得了安全地帶。
如是十幾次。
不僅保鏢們膽寒,便是李若蘭都不自覺的心弦開始顫抖起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強!
就算是超人也沒這么強啊?
真當這是拍電影啊?
劉軒目瞪豿呆。一臉的匪夷所思!
他想到自己之前跟丁凌的對話,一張臉不由的火辣辣的。
心中波瀾翻滾,久久不能平靜。
他屬實沒有想到,丁凌竟然是個超人!!
難怪珊珊會對丁凌那么花癡!不要說珊珊了,就算是他劉軒這么一個大男人,大富豪,現在都有些崇拜丁凌了!!
這是真高手啊!!
難道丁凌會武功?
劉軒心中火熱不已。就憑借這種可以閃避弓弩箭矢的速度,丁凌縱橫都市成為都市之王,甚至世界之王,一點問題沒有啊!
有這速度,誰擋得住?誰攔得住?
再看丁凌輕松抱著珊珊閃避,可見力氣也必定極大。
速度、力量兼有。這要是去打擂,妥妥的世界拳王啊!什么泰森、劉易斯,在丁凌面前,就是渣渣啊!
而丁凌,一看就不是白人血脈,這是妥妥的龍的傳人啊!
黃種人果然是這世界上最強的血脈!!!
劉軒狂喜,要不是當下時機不合適,他都想跪下來拜師了!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錯過,他會后悔終生的。
但現在雖然拜師不合適,并不妨礙劉軒替丁凌他們說話,他當即高聲道:
“李若蘭,趕緊跪下向大神道歉!祈求大神的原諒,要不然,就你今天的無知、過錯。你罪孽大了!”
李若蘭本來掙扎的心被劉軒這么一刺激,反而執拗了起來,她面露猙獰的看著丁凌珊珊;
“我不管你們是人是鬼還是妖。你們踏入了我們人類的領域,就要遵守我們人類的規矩!今天你們欺辱了我,想要就這么離開,沒那么容易。留下一點代價,你們可以走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劉軒懵然,‘李若蘭,你瘋了?’
保鏢們現在已經再次填充好弩箭。他們本來以為沒有機會填充的,沒有想到丁凌竟然無視了他們,他們惶恐慌亂中,趕緊把弓弩填充好,等填好后,他們這才松了口氣,心中的安全感增長了一些。
李若蘭正是見此,所以才淡然、平靜了一些,她目光冷厲的看了眼劉軒:
“你勾結妖魔入人類城市。待會我再好好收拾你!”
劉軒無言以對,朝著丁凌、珊珊兩人苦笑,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他現在無比慶幸的一件事就是,沒有深入跟李若蘭這瘋女人深度合作,要不然,以后脫身會很困難。
這樣的女人?
就算打光棍。他也絕對不會娶!
“怎么樣?決定好了嗎?”
李若蘭面目冰冷的看著丁凌、珊珊兩人,她這時候,已經被保鏢們圍住了,處在了最安全的中心地域,丁凌想要對付她,除非突破保鏢的封鎖。
“你這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珊珊怒目而視李若蘭,‘我家大神想要對付你。抬抬手就行!本來你還有機會離開的。但你不珍惜,實在是愚蠢又可憐!’
這話,是她看過丁凌眼神之后,明悟丁凌意思后,果斷替丁凌說出來的。
現如今。
珊珊對丁凌認可度已經達到了99.9。
無限接近于百分百。
這么高的認可度下,對于丁凌的親近信賴,不言而喻。現在她是無腦站在丁凌這邊。
要不是心里還記掛著那些受傷的族人。
她對丁凌的認可度,早在被救的那一刻,就大概率達到了百分百了。
“抬抬手就行?”
李若蘭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哈哈大笑著,笑的肚子都開始痛了,卻是之前被珊珊錘了一拳,現在連笑都不能大聲了。稍微大聲點,就會扯到神經。
她被這肚子痛的苦楚一刺激,眼中閃過一抹血色:
“你要是能做到抬抬手就對付我。當我沒話說。要是做不到,就都留下來替我賣命!”
她一揮手。
刷刷!
保鏢們手中的弓弩十分默契的又向丁凌的方位射了一箭,這次的箭矢是散開的,沒有集中一地射,即便如此,仍然是被丁凌輕松避開。
不止如此。
丁凌還一抬手。刷刷!
那些被釘入墻壁中的數百支箭矢,齊齊從墻壁中崩飛而出,隨后倒轉箭頭,在劉軒、李若蘭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刷刷刷!
數百箭矢朝著保鏢們、李若蘭的方位激射而去,不過頃刻間。
伴隨著一陣噗噗聲、慘叫聲。
砰砰砰!
保鏢們倒了一地。
有的額頭中箭,當場斃命,有的腹部被射穿,還留有半條命。
她慘叫哀嚎。
兩手兩腳被箭矢射穿,汩汩鮮血留下。
那種刺痛感,宛若油炸,刀割,痛不欲生!
劉軒站在一旁,懵然又震撼。
還真就抬抬手,這群保鏢就全都被收拾了!!!
‘敢情珊珊沒吹牛?!’
‘這么說來,這個花癡女之前崇拜丁凌說的話都是真的了?!’
劉軒倒吸了口氣,看向丁凌的眼神,已經灼熱無比,這是真神啊。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揮揮手。
一支支箭,就從墻壁上倒飛而出。
是念力?
精神力?
還是御劍飛行的能力?
劉軒腦子里冒出來了各種想法,這些都是他看電影、電視劇知道的。
“你,你不能殺我!”
李若蘭被痛苦給刺激的眸子時而清澈,時而發紅,但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的她被惶恐、震駭給填滿了心臟。
她渾身顫抖的看了眼滿地血液。
保鏢們無一例外,全都非死即殘!這些保鏢可都是兵王!
面對丁凌,在有武器的情況下,竟然擋不住一招。
這個叫丁凌的家伙,絕對不是人類。
想到美人魚等妖怪的傳說。
李若蘭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發顫的身軀,強烈的痛楚,讓她的聲線不可避免的帶上了震顫、波瀾:
“我,我爹是赫赫有名的四爺。我表舅爺是一方統帥、我……”
她開始顫抖且快速的說出自己的背景,足足說了幾十個人。
每一個人,都是名動一方的大人物。
這些大人物幾乎遍布整個世界,掌握著各行各業的權勢、地位。
劉軒聽得頭皮發麻。他現在明悟為什么李若蘭這么無法無天了。有這么多人這么罩著她,她就算真的殺了人,也會被悄無聲息的平息干凈。誰敢動?誰能動的了她?
但現在有個人就敢。
他看向丁凌,滿臉佩服。化作是他劉軒,借他十個膽,在知道李若蘭背景的情況下,也是不敢動她的。
一支箭飛起,咻然聲中,正中李若蘭的心口,噗!
她的心口被洞穿。
原本滔滔不絕的話語瞬間頓住。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丁凌。她背景強大,無人敢動,現在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么一個人給殺了!
他難道真的不怕死?
還是以為自己很強,能強大到對付原子彈?!
“走吧。”
丁凌帶著珊珊準備離開。
認可度在這里又刷了一波。
不得不說。
李若蘭是個很好的助攻對象。
有她在旁打助攻,不斷威懾、恐嚇珊珊,這讓珊珊對他的依賴、認可度一路飛速拔升!
現在珊珊的認可度幾乎刷滿了。
李若蘭的利用價值沒了,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在丁凌眼里。
李若蘭就是個工具人,若是這工具人對他的態度稍微好一些,他也不至于殺了她。
刷刷!
卓識等人飛速站起,一路小跑到丁凌旁邊,豿腿似的跟著丁凌。
劉軒反應過來,忙走上前,畢恭畢敬的道:
“丁……”
覺得叫名字不合適,叫哥們太隨便。
他也干脆改口了:
“大神,我,我怎么辦?”
丁凌側目。
劉軒欲哭無淚;
“李若蘭死在我酒店。我解釋不清楚啊。”
“放心吧。”
丁凌打了個響指,一道符箓自指尖生成,他把符箓遞給劉軒,‘把這符箓貼在身上,自此以后,你刀槍不入。子彈都傷不了你!’
劉軒呆呆接過‘鬼畫符’似的符箓,有些不敢相信,還待再問,但見丁凌一行人已經上了電梯,也顧不得細究,隨手把符箓握緊,也立刻跟了上去。
“大神,你之前的手段是什么神通?能教教我嗎?”
“不能。”
劉軒干笑,‘那能教我別的嗎?我這人也沒有別的愛好,就對這些神異能力感興趣!’
丁凌沒有興趣教導劉軒,但劉軒這人品行還不錯,丁凌隨口道,‘有我給的符箓護體,你放心吧。’
說到符箓。
劉軒感覺手心是空的,不由心中一慌,立刻看向手心,只見手上空空的,之前的符箓竟然不見了。
“我符箓呢?!”
他四下尋覓,沒找到,不由懊喪,甚至于不好意思直視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