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丁凌那張臉看著舒服,她天天看呂游瀨這種豬臉看了半個多月,是真的看膩歪了。
其實第一天她就膩歪了,要不是為了賺點錢,她絕對不可能忍耐到現在。
好在讓她頗為欣慰的是,丁凌這個人出乎預料的很好相處,兩人在一起待了半個多月,友情日漸升溫,她自覺這時候提出給丁凌做私人秘書,丁凌應該不會拒絕。
畢竟丁凌之前就說起過這事,表示沒有問題。
只是之前她因為尊嚴、面子的問題,一直硬挺著、熬著。
現在想想,屬實沒有必要,畢竟丁凌跟她已經很熟了,對她算是頗為了解了,她完全沒有必要在丁凌面前裝。
累就是累。
不想干就是不想干。
總是裝、多累啊。
這么想著,司藤宛若卸去了心里的包袱,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精神都為之抖擻了不少。
‘這里是你想來就是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陳少臉色一沉,眼中戾氣愈發重了,本就對司藤昨天‘放他鴿子兩次’的事情很是不滿,今天司藤還是這幅高傲態度,更是讓他不爽的同時,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種刺激感。
過去的女孩子對他太卑微、太服從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玩個幾次,就沒有什么興趣了。
但眼前這個叫司藤的不一樣。
他越看她傲嬌的樣子,就越是想征服她,想要看看她被自己‘打垮’后的嬌媚模樣。
只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混身燥熱了起來,對司藤的態度也就愈發急躁,‘你打傷了我的保鏢,不賠償個幾百萬,你今天別想走出這大門。’
司藤沒有理會,反而走的愈發快了。
但很快。
在陳少示意下。
刷刷刷!
幾十個保鏢把門給堵住了,不讓司藤走,而且一個個都還拿著手弩,鋒利的弩箭指著司藤,讓司藤都感覺很棘手。
她是有超能力不假,但她不是不死不滅之身,被洞穿心臟、要害,一樣會死。
而這么密集的弩箭,她肯定不可能都悉數避開。
是以,她心神微微一顫之余,很是不滿的看向陳少,‘我沒錢。再說了,我那是正當防衛!’
‘是不是正當防衛我不管,總之你打傷了我的保鏢,這是事實,你必須賠償,要不然,你不服,可以叫律師過來,我倒要聽聽你的律師會怎么跟我講。’
陳少身前左右,都站著十幾個十幾個保鏢,人人手持弓弩,指著司藤要害部位。
陳少在知道司藤很強的情況下,怎么可能不做好安保工作,他是紈绔不假,但他不傻。
他要徹徹底底拿下司藤,在這之前,可不會輕易的跟司藤單獨待在一起。
‘哼。’
司藤心中盛怒,她從來沒有這么想拍死一個人,但陳少這個紈绔做到了,‘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讓你做我女朋友!’
陳少笑了,‘只要你做我女朋友,你打我保鏢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
這就純純耍流氓了。
用強,發現干不過,就開始講法。
當司藤講法時,他又開始耍賴用強。
對付這種王八淡,就是要打到服,或者直接人道毀滅。
但法治社會,司藤一個黑戶,又有丁凌這個恩人在后,她顧忌頗多,根本不敢硬來,只是冷哼了聲,‘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你可以分手啊。’
陳少面色難看了三分,但細細看司藤,繃著的臉又舒緩了下來,他閱女三千,多看司藤兩眼,便知道司藤是個雛。
既然是雛。
有沒有男朋友都關系不大。
‘我很喜歡我男朋友,不可能分手的。’
‘你男朋友是誰,你跟我說說看,我會讓人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你的。要是他也真心喜歡你。我成全你們兩個,也承諾絕對不找你們麻煩,怎么樣?’
陳少覺得自己十拿九穩。
只因類似的事情他干過不少。
搶別人女朋友。
第一,派人用錢砸她男朋友;
第二,保鏢出動警告一次;
第三,送男方出國去金三角,到了那地方,懂的都懂;
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扛得住他的三條。
一般不用第三條,出動前兩條,就能搞定絕大多數男人了,萬不得已第三條,也能搞定剩下的,所以只要司藤同意他的做法。
他就勝券在握了,到時候他就可以跟司藤慢慢玩男女朋友的游戲了。
想到妙處,他嘴角微微勾起,看司藤的眼神,就似正在捕獲獵物的猛獸。
“好。”
司藤沒得選。
被這么多弓弩包圍,她要是強行突破,有很大概率會半殘,甚至于有可能會死。
她可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去賭陳少這種瘋子紈绔的良心。
當然,若是她動真格,大概率會兩敗俱傷,但還是那句話,法治社會,她不想殺人,給丁凌惹麻煩。
雖然她半殘后,也會很快恢復,但沒必要跟紈绔賭命。
‘司藤小姐你很識趣,也很聰明,我陳赟最欣賞的就是你這種美麗又聰慧的女人了。’
陳少鼓了鼓掌,然后右手攤開,示意司藤可以打電話給自己男朋友了。
司藤面色微微紅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她哪里有男朋友?到現在為止,她在這21世紀,認識的人,也只有呂游瀨、丁凌等寥寥幾個人。
呂游瀨這樣的人不算。
那就只剩下丁凌一個人。
在這一刻,司藤也意識到,原來不知不覺間,丁凌竟然走入了她的心里,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經變得很不一般了。
她是個果斷的人,沒有過多糾結,拿起手機,給丁凌打去了電話,走到窗口,小聲的把酒店里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丁凌,這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如果會帶來麻煩,那你,你不用過來了,我一個人也可以搞定的。’
雖然搞定的過程會有些麻煩。
甚至于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但她全力以赴之下,也是有一定概率能搞定的。
‘放心吧。我馬上來。你工作的酒店距離我們住的旅館又不遠,等我十五分鐘。’
‘好的。’
司藤本能應和了聲。
嘟嘟!
電話那頭的盲音傳來,想來丁凌已經開始行動,正朝著這邊趕來了。
司藤長舒了口氣,心想,‘雖然這樣有些丟臉,但我本來就準備今天去做丁凌的秘書了,以后就單獨給丁凌服務,丟臉就丟臉吧,總比丟命好。’
在敵人腹地,若是半殘,也很兇險。
若是被射中要害,死了,那更悲催。
她可是好不容易復活的,都沒報恩呢。
“打完了?”
陳少似笑非笑的看著司藤。
‘嗯。’
‘很好。’
陳少立刻撥通了幾個電話,不緊不慢的吩咐了一番。
隨后便開始坐等起來。
兩分鐘后。
電話響起。
陳少接通。
‘陳少,對方拒收我們給的錢。’
‘嫌少?’
陳少也就是陳赟眉頭緊蹙,心中很是不爽,要知道他以前搶別人女朋友,都只是給五十萬,今天為了快刀斬亂麻得到司藤,他可是給了兩百萬!
‘對方表示不收。是不是嫌少,我也不知道。’
‘那你去問啊。這個都要我教你?’
陳少怒斥,‘你是不是腦子缺根筋,秀逗了,趕緊去辦事!’
說完,便啪的一聲把電話掛斷。
對比秦雄,陸剎兩人做事的干凈利落,現在接手陸剎兩人工作的錢孫就呆板了許多,要不是實在無人可用,陳少恨不得把錢孫給拍死。
又是幾分鐘。
錢孫電話打來。說明情況。
陳少臉黑:
‘對方不是嫌少。那是因為什么?你試探過沒有?’
這次錢孫學聰明了,或者說,他身邊有聰明人給他出謀劃策。
‘陳少,試探過了,我把錢給到兩千萬,他都不收。’
‘碼的。’
陳少怒了,‘這家伙貪心不足蛇吞象,簡直找死,找人去警告一下他。’
‘好的。陳少。’
然而這次。
過去了好幾分鐘。
都沒有等到電話打過來。
在陳少等得不耐煩時,啪嗒!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一個龍驤虎步,高大筆挺,卓爾不群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正是丁凌。
他一眼掃過全場,隨后朝著司藤招了招手,司藤喜笑顏開,立刻小跑到了他的身邊,還十分果斷的挽住了他的手,頭微微左傾,靠在丁凌肩膀上,做出一副親昵的樣子。
這場面,氣得陳少腦瓜子嗡嗡嗡的,差點沒炸開。
要知道現在他可是把司藤視作自己的禁臠!
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當著他的面,跟他的女人親昵。
“啪!”
陳少拍案而起,臉紅脖子粗,吼道,‘碼的,你特么誰啊。給老子放手!!’
‘丁凌來了。’
呂游瀨瞳孔一縮,吸了口氣,不動聲色的后退了兩步,以免被殃及池魚。
能做到無視陳少,而且還無視在場這么多雇傭兵的丁凌,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幸虧他之前沒有對司藤動手。
越想,呂游瀨身上的冷汗越多,他之前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對司藤有非分之想!
這司藤身上、周邊的雷太多了,一個不慎踩雷,就會被炸的粉身碎骨啊!
刷刷刷!
周邊的雇傭兵很配合陳少,有一半的人把手中弓弩指向丁凌。
丁凌面不改色。
司藤倒是有些慫,輕輕拉了下丁凌的胳膊,小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丁凌你要是沒有把握,我們就先撤退吧。’
丁凌雷法很強,但到底能不能無傷走出這里。
司藤也不清楚。
她不想丁凌受傷。
現在想想,貿貿然把丁凌給叫來,似乎有點不對,她也有些后悔。要是丁凌受傷了,她不是欠丁凌更多,這怎么還啊?
‘放心吧。一些小小馬嘍而已。’
丁凌沒有任何猶豫,迅猛出手。
他沒有用雷法,用的是太極拳,一招一式,看似輕描淡寫,卻蘊藏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只見拳影翻飛間,噼里啪啦聲作響,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便倒了一地的人。
而且最為讓人吃驚的是,保鏢手中的弓弩,也悉數被打斷了。
這種巨力,一看就似霸王在世的人動的手。
所以,在場所有人,看丁凌的眼神都變了。
陳少更似遇到了窮兇極惡的暴熊般,嚇得手中一抖,夾著的煙都掉了。
‘啪!’
丁凌給了陳少一個大筆斗。
打得他身子直接從地上飛了起來,在半空旋轉了一圈,重重摔倒在地,再看時,陳少已然是暈厥不醒,左邊臉頰腫的如同包子一般,都看不出本來面目了。
‘連我女朋友都敢動。’
丁凌現在在演戲,而且是在別人面前,演給司藤看得霸道總裁、武功高手的戲份,所以,他現在入戲了。
他對著陳少的臉呸了聲,然后走上前,把腳在陳少的臉上擦了擦,隨后看向清醒著的幾人。
其中三個是舉著弓弩,之前站在陳少身邊的保鏢,因為站的距離陳少過近,所以丁凌沒有對他們動手,現在眼瞅著丁凌看向他們。
他們三打了個哆嗦,十分麻溜的扔了手中弓弩,很干脆的選擇或跪、或直接躺在了同事身邊裝死。
幾十個同事啊。
被丁凌晃眼功夫給打趴,有些同事手腳都被打斷了,骨頭渣子都露出來了,太嚇人了。
這些雇傭兵都是狠角色。
什么人沒見過?
但像丁凌這么兇猛的,他們真的是第一次見,說實話,他們真被嚇到了。
就算現在手里有槍,他們估摸著也不敢動手。更別說沒槍了。
‘你就是呂游瀨?’
丁凌沒有理會這些雇傭兵,對于這些助紂為虐的人渣團伙,他沒有興趣去多管,甚至于他某些方面也不得不承認,幸虧有這些家伙助力,否則想要讓司藤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自己做一些親昵的動作,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這些都是他泡妞助攻器,自然不能輕松打死。
所以,他沒有再管陳少等人,而是一步走到想要溜走的呂游瀨面前,微微低頭俯視他,‘就是你這家伙想要對我女朋友揩油?’
‘我,我,我,我沒,沒有!’
呂游瀨都快嚇脲了。
身子戰栗,說話都打結了,一句囫圇的話都很難說出口。
丁凌直接給了他一巴掌,‘以后招子給我放亮點!你得感謝這是法治社會,要不然我今天把你腦袋給剁了!就你這鬼樣子,還想對我女朋友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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