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發主線任務:猩紅祭典!
第一環:琥珀市“時光琥珀”畫廊的老板,油彩爵士貝克曼策劃了一場盛大的血腥畫展,他準備利用A級詭物-白骨畫廊,捕捉“馬戲團”團長、收容所特派員羅德里克和其他在野超凡者眾多靈性,并將在場賓客全部化作油畫,對白骨畫廊進行強化,隨后遠遁他鄉……
正如他背叛“歷史與儀式協會”,鋌而走險盜掘紅蘋果教會陵墓一般,竊取門羅大主教遺骸所化詭物,設計陷害協會人士,不折手段,心狠手辣。
可命運是一道圓環,紐曼主教自我獻祭,提前激發了白骨畫廊的陷阱,招來了恐怖存在……
琥珀市的毀滅,僅在一念之間。
前往事發地,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任務獎勵:50000點經驗值、100金磅、10點地區傳唱度、10點特殊屬性點和1點祝福點。
“主線……提前了?!這個油彩爵士,是瘋子嗎?”
陳侖面色一沉。
畫廊那邊的情況有變!
自己事先的占卜有誤,要么是現階段序列等級不足,要么是有更高序列的力量,扭曲了自己的預測,產生了誤判。
但不論是哪種情況,自己必須馬上動身。
他張開黑色羽翼,原地騰空,劃過一道黑影消失在天際。
教堂院外。
這里的動靜太大,已經吸引了周圍居民的注意,他們紛紛朝這里跑來。
北極星五人躲進人群,先是收到了任務第一環完成的提示,還沒來得及高興,便看到杰克先生急匆匆騰空飛走。
直覺告訴他們,或許事情并未了結。
“——跟過去!絕對還有大事發生!”
北極星發出一則短訊。
玩家五人組擠開人群,朝著陳侖飛走的方向狂奔追去。
畫廊。
場面勢如彍弩。
七八位戲服男女控制著在場賓客,燕尾服男子正為賓客們一一標價。只有極少數人注意到,站在門口處的貝克曼,突然有了奇怪的動作。
他腳下憑空滲出的血泊中,緩緩冒出了一個畫架。
貝克曼從容地拿起了畫筆,面朝在場賓客的方向,開始作畫。燕尾服男子察覺到了什么,忽然回過頭瞥了一眼貝克曼。
“油彩爵士,你在做什么?”
燕尾服問。
“噢,這幅場景不禁讓我靈感大發。”
貝克曼掛著笑,自顧自畫著。
燕尾服凝視著他幾秒,眼珠一轉,看向一旁的戲服老者。老者瞬間明白了團長的意思,拎著染血短刀,便朝著貝克曼走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貝克曼對此無動于衷,似乎根本不在意對方檢查。但當戲服老者走到他身邊時,卻忽然一怔,瞳孔微縮。
因為老者赫然看到,畫布上,是團長的背影。
貝克曼這是專門在為團長作畫……
“油彩爵士,你……?”
戲服老者開口,剛準備質問。
轟!!
大門忽然從外面炸開。
一道黑色光波筆直射來,那漆黑的色彩扭曲光線,吸引目光,似乎還蘊含著死亡的超凡力量。光波速度極快,瞬間擊中戲服老者,透體而過。
老者面色一僵,整個人立在原地,他身體外表看不出有什么損傷,但實際已經遭受了靈魂層面的重創。
“咳——噗!”
他吐出一口血,仰面朝天,栽倒在地。
在場眾人一驚,只見外面沖進來一群身穿制服的調查員,甚至潛伏在賓客當中的調查員,也紛紛掏出了燧發槍,和戲服男女們對峙起來。
“收容所……你覺得我對你們沒有防備嗎?”
燕尾服男子冷靜說。
羅德里克和夢娜緩緩走進了畫廊,賓客們大氣都不敢出。
“除非你們不在意這些上流社會大人物的生死,否則只要敢輕舉妄動,我便一聲令下,他們全都要死。”
燕尾服說。
“哦,是嗎?”
羅德里克冷漠地看著他。
下一刻。
貝克曼手一揮,他面前憑空浮現一道畫廊虛影。
嘩嘩……
一幅幅油畫從他面前劃過,猶如走馬燈一般。最后一幅油畫停住,上面是一只詭異的眼眸。
貝克曼用畫筆輕輕一點,畫中瞳睜開了眼皮,露出了深邃的三原色瞳孔。
咕嚕一聲,它朝在場所有“馬戲團”成員掃視一圈。
嗡!!
奇異波動間,只見那七八名戲服男女如遭雷擊般,渾身一震,七竅流血。他們手中的短刀當啷落地,隨后緊緊捂著自己的左胸倒下。
“一眼惑心……八位序列9超凡者同時斃命,這是群星派系中序列的力量,難怪你能迷惑布拉德利伯爵夫人。”
燕尾服男子瞇起了眼睛,平靜點評道。
似乎剛才死去的并非他的手下,而是一群陌生人。
“油彩爵士,伱和收容所聯手對付我,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多謝團長大人的關心,相較于自身安危,我更在意能否將您畫得出彩。”
貝克曼笑容不減,抬起畫筆繼續構圖。
燕尾服男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他發覺自己的靈性,正在緩緩流逝,隱隱朝貝克曼的畫上飄去。
“你想竊取我的力量……可笑!”
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腳底陰影從下往上,將他整個人覆蓋,旋即帶著他如墨水一般遁走。
下一秒,他從貝克曼身后的陰影中出現,五指并攏,直刺其后心。
“安靜。”
羅德里克伸出五指,黑光閃爍。
燕尾服男子的動作頓時僵直一瞬。
嘭嘭嘭嘭……!!
在場調查員抬起手中燧發槍,朝他集火。
噗噗幾聲悶響,鉛彈打在了他的身上,卻穿進了陰影。燕尾服男子冷哼一聲,重新鉆回了陰影里。
在場所有人的視野中,都丟失了他的蹤跡。
“油彩爵士,你破壞我們的計劃,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必將被追殺至死……”
畫廊里,回蕩著燕尾服男子的聲音。
羅德里克輕輕皺眉,一旁的夢娜輕聲道:
“這位‘馬戲團’團長是陰謀派系序列7-刺客,他藏身于陰影,來去無蹤,如果一心想逃,我們并沒有什么辦法……”
貝克曼輕笑一聲。
他再次喚出畫廊虛影,一排油畫劃過,最后停留在那幅——
“鐵錘”斐瑞的肖像畫不屈者上。
“他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