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暗部的通知之后,雖然心神有些疲憊,但是永澤還是很快就趕到了火影大樓,進入了火影辦公室。
看見辦公室內的三代目火影,永澤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小。
見永澤進來之后,水門便開口道:“永澤,這是三代為玖辛奈分娩時候精心挑選的三個位置,你看看有合適的嗎?”
永澤接過,看了一眼,都是一些很偏僻,基本沒有人的地方。
永澤分析了一下,發現選哪個也沒差,于是隨便指了一個道:“這個位置很不錯,很隱蔽,離木葉的位置也適中。”
永澤明白九尾之夜的關鍵并不在意分娩的地點,這個必然會被白絕所探查到的,再隱蔽也沒意義。
關鍵在于能否打退九尾,打退帶土,然后救治玖辛奈。
他可以正面打退九尾,而綱手可以救治玖辛奈,所以他和綱手才是改變九尾之亂結局的關鍵。
至于哪一個位置,并不重要。
隨后三人又商量了一下關于防守力量的事情。
最后決定三代暗部的人和四代暗部各出一半。
商量完這些之前之后,三代就離開了,人柱力分娩是個大事情,還有很多事情要辦。
結界呀,接生的人也格外重要……
永澤倒是沒有急著離開,還留在火影辦公室內。
三代走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更加輕松了,水門笑著調侃了一句道:
“永澤你今天看起來似乎有點累,平時就算了,現在可是要到關鍵時刻,要懂得節制。”
永澤直接瞬身至水門旁邊,單手勾住水門的脖子,壓在水門身上道:
“水門你這個家伙居然還調侃起我來了,我這可是因為一直在思考怎么保護好玖辛奈才那么累的。”
水門連忙求饒表示自己錯怪永澤了,下次請永澤去吃團子,永澤這才放過了水門。
開完玩笑,兩人也開始談正事,比如特戰班進行的怎么樣了,培訓隊最新考核趁機之類的事情。
最后,永澤送給了水門一把帶著飛雷神印記的苦無,笑道:“火影輔佐的貼身苦無,雖然沒有簽名,但應該在女忍者中間很暢銷,送你了。”
看著那把遞過來的苦無,眼尖的水門第一眼就看見了苦無上的特殊印記,水門有些驚訝的看著永澤。
“永澤,難道你也學會了飛雷神之術嗎。”水門的表情有些震驚。
雖然他并沒有感覺飛雷神有多難學,但是其他人硬是怎么教都教不會。
他全力去教導他的影衛,最后也只是得到了一個相當雞肋的聯合使用版飛雷神,實戰是一點用沒有,只能當趕路工具人。
連他的得意弟子卡卡西都沒能學會飛雷神,水門算是放棄了教別人飛雷神的想法。
沒想到,永澤居然也會飛雷神。
水門很快就釋然,畢竟是永澤,會飛雷神也沒什么奇怪的吧,沒準早就修煉成功了,只不過是沒有展現出來。
“當然,被驚訝到了嗎,有了這個忍術,發生了意外也能及時感到。”永澤淡淡笑道。
“還好,你的話,修煉成飛雷神也是應該的。”水門莫名的自信說道。
永澤:……<spanstyle谷</spanstyle
水門到底把他腦補成什么樣子了,連飛雷神都能隨便學會的嗎。
雨之國,雨忍村。
自從永澤那次把半藏殺了,雨忍村的首領就變成了佩恩。
帶土覺得目前曉組織還不能暴露,必須先好好發育,將那天可能會泄密的人都殺了之后,曉組織就開始隱藏于雨忍村之中,開始緩慢的發展。
“已經確認分娩地點了,就在木葉西邊的一個山洞之中,木葉的人已經在那里開始布置封印和結界了。”白絕和帶土匯報著情報。
帶土點了點頭道:“很好,你繼續去探查情報。”
白絕聽從帶土的命令,使用蜉蝣之術下沉到了地面當中。
“這次行動你不告訴長門嗎?”帶土身后站著的一名被捕蠅草一樣的植物籠罩,只露出黑白相間頭部的不怎么物種開口問道。
帶土搖了搖頭道:“不,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九尾,收集尾獸不是現在該進行的,曉的力量還不足夠。
這次我的目的是削弱木葉的力量,從而引發戰爭,讓忍界再次混亂,消磨各個忍村的力量,這樣曉也能更快發展。”
“如果讓長門去的話,輪回眼被認出來,我們可能會提前暴露在忍界當中,這不符合我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帶土你還真是深謀遠慮。”絕夸贊帶土道。
帶土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絕,說道:“在這里,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稱呼我為斑吧。”
“好的,斑。”絕嘴角揚起,輕笑道。
為了母親的復活大計,他已經謀劃了上前年了,也不著急這幾年。
這次是他離成功最近的一次,斑在他的指點下成功開啟了輪回眼召喚出了外道魔像。
只要將九只尾獸收集起來,神樹復蘇,施展無限月讀,到時候就是他母親大筒木輝夜復活的時候了。
他忽悠了斑,斑再忽悠了帶土,兩人都在為實現無限月讀而努力。
這次無論是他,還是斑的運氣都不錯,帶土是一個合格的繼承者。
在經歷了摯友殺死心愛之人的絕望之后,帶土已經成功蛻變成了一名為實現目的不擇手段的忍者,活成了黑絕和斑期望的樣子。
身為宇智波,斑太了解宇智波了。
宇智波心中有多少愛,在經歷絕望而黑化之后就會爆發多強的力量,所以他才選中了帶土。
帶土也沒有浪費他的布置,直接跳過了三勾玉,成功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而且獲得了神威這樣的強力瞳術。
帶土在曉的基地內,血紅的寫輪眼望著東邊,那是木葉的位置。
其實他還有一個理由沒有和絕說,那就是報復木葉,報復水門。
“被稱為黃色閃光的你,這一次能及時趕到嗎?”帶土面色冷淡的自言自語道。
這一次,他也要讓水門嘗一嘗失去摯愛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