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戈高速踩踏地面數十次,身形閃動,飛快的朝著基地外閃去。
能夠當上新世界支部的基地長,維爾戈自然是有著不俗的實力,六式已經被他修煉的爐火純青,速度之快,讓G5支部的海軍只能看見殘影而跟不上本體。
“打了我的部下還想跑?”永澤笑著拔出了流刃若火,簡單的朝著維爾戈揮出一刀。
瘋狂逃竄的維爾戈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但是他不敢回頭,繼續保持著高速移動。
可是他速度怎么可能快的過永澤的斬擊,永澤揮刀的下一個瞬間,維爾戈已經腰斬成為了兩半,大量的鮮血如噴泉一般的噴射出來,將周圍染成血色。
G5基地的士兵們都傻傻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是還在驚訝自己尊敬的長官是臥底,還是驚訝永澤的實力。
“永澤大將,你怎么直接把他殺死了,從他那邊我們應該能得到更多關于多弗朗明哥的罪證。”緹娜說道。
“沒關系,這里的證據已經足夠讓我們將他七武海的位置撤銷然后實施逮捕了。”永澤笑呵呵的說道:“而且,我這不是為你報仇嗎,剛剛他還叫囂著要殺死你。”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緹娜問道。
“通知本部,將這里的事情告訴他們,然后靜靜的等待著多弗朗明哥過來。”永澤說道。
“多弗朗明哥會過來?”緹娜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會來的。”永澤笑呵呵的回答道。
凱撒電話蟲求援,以凱撒的重要性,多弗朗明哥不會放著不管。
而且永澤讓緹娜將一些錯誤情報交給了維爾戈,維爾戈肯定也將這些告訴了多弗朗明哥。
就算多弗朗明哥不來只是派出一些干部過來也沒事,不妨礙永澤的計劃。
永澤去往龐克哈薩德之前就安排好了計劃,讓自己的影分身親自帶隊去往德雷斯羅薩,時機一到就將這個國家解放。
見永澤沒有解釋又當起了謎語人,緹娜只好暫時壓下內心的疑惑,先按照永澤的命令聯系海軍本部。
緊接著永澤將目光放到了G5支部的海軍身上,他那富有壓迫力的目光看的海軍們有些心慌,差點以為永澤要把他們一起當叛徒給殺了。
“雖然不知道那個維爾戈究竟平日里偽裝成什么樣子,不過能成為基地長,想必功績不小,也頗受愛戴。”永澤開口說道。
“沒…沒錯,維爾戈長官是一個愛護手下,對海賊毫不留情的正義海軍,如果不是親眼見證,我絕對不會相信他居然是臥底。”一個G5支部的海軍沮喪的低著頭說道。
“你們成為海軍的目的是什么?你們的正義是為了誰?”永澤再度問道。
一眾海軍面面相覷,旋即氣氛變得沉默。
“我曾聽聞G5支部是一個特立獨行的海軍支部,嫉惡如仇,哪怕是違抗本部的命令也要殺死海賊,是一支特立獨行的正義部隊。
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難道你們殺死海賊是興趣嗎,你們的正義是維爾戈的正義嗎?”永澤用嘲諷的口吻說道。
“當然……當然不是!”一個海軍鼓起勇氣說道。
“殺死海賊是因為海賊作惡多端,我自己的父親就是死在海賊的手上的,我們的正義是保護民眾的安全!”
其他的海軍們也紛紛被感染紛紛說出了自己的正義。
“那你們還在這里等什么,有一群小孩子被拐賣到了這里,被拿來做實驗,還不趕緊將他們送去治療?”永澤說道。
“遵命,白馬大將!”G5支部的海軍們尊敬的看著永澤,然后按照永澤的命令去將孩子們送上軍艦送去治療。
永澤在外面靜靜的看著軍艦的離去,目送著G5海軍們護送孩子們去治療。
“我還以為你不會管他們,畢竟以你的立場,海軍方實力下降應該是你非常樂意看到的事情。”青雉的聲音傳入永澤的耳中,他就站在永澤的身后。
永澤笑了笑說道:“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那就小看我了。”
“海軍就一定是敵人嗎,我不這么認為,相反的是,我覺得海軍會是革命軍的一大助力。”
“雖然有著一些以世界政府為正義的海軍,但還是有像你一樣以民眾為正義的海軍,他們都是革命軍所歡迎的人才。”
“在海軍內部發展革命軍,真是一個大膽的想法。”青雉明白了永澤的計劃。
永澤笑了笑,等革命軍的宣傳工作到位了之后,他也可以在海軍內部施展計劃了。
永澤相信,如果一個人是真心向著民眾,真心想改變這糟糕的世界,那他最后一定加入革命軍。
革命軍需要做的是讓人了解什么是革命,然后讓大家看到一點成功的希望。
永澤在基地內和青雉講述革命理論的時候,一個粉色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到了冰面上,來到了龐克哈薩德。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凱撒那家伙可不要死了。”明哥一到島上就飛快的朝著研究基地趕去。
凱撒對他而言太重要了,他可不想承受凱多那邊的怒火。
但是多弗朗明哥剛進入海軍基地沒多久,就看見了站在那里的永澤還有青雉。
多弗朗明哥頓住了腳步,有著上當的感覺,一下子遇到兩個海軍大將,很少有人能夠保持澹定,更別說他還是來救人的了。
多弗朗明哥沒有猶豫,立刻轉身離去,出了兩個大將,無論凱撒是否或者,他都沒有能力將凱撒從海軍那邊帶走。
“多弗朗明哥,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著急走啊。”永澤悄然來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身邊,按住了他的肩膀。
多弗朗明哥瞬間感覺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了他身上一般,讓他寸步難行。
“咈咈咈咈,不愧是傳說中世界征兵的怪物。”被永澤按住,多弗朗明哥沒有露出膽怯的表情,反而還笑了起來。
多弗朗明哥轉身看向永澤,保持著他那囂張的笑容問道:“那么,藤原永澤你攔著我是想做什么,要知道,我們可是‘同盟’。”
明哥有著不少身份,這些都是他囂張資本,比如曾經的天龍人,比如七武海,還有世界政府加盟國的國王。
“同盟?抱歉,已經不是了,多弗朗明哥,你勾結四皇凱多,你的七武海身份已經被剝奪了。”永澤笑呵呵說道。
多弗朗明哥心中一沉,但是他并沒有立刻就慌亂,他臉上依然掛著那囂張的笑容。
“要怎么樣,將我逮捕嗎?你有資格逮捕一個加盟國國王嗎?”
“一個海賊可沒有資格成為加盟國國王。”永澤回復道。
突然多弗朗明哥左手做爪狀,手指上分別出現五根透明細線,緊接著多弗朗明哥迅速揮動左手,五根透明絲線便飛速的朝著永澤打來。
永澤以手為刀,輕輕一劃,飛襲過來的絲線瞬間全部斷裂。
不過多弗朗明哥趁著永澤手移開的時間迅速后退,和永澤拉開了不少距離。
“多弗朗明哥,拒捕可是罪加一等。”永澤笑呵呵的說道。
這下多弗朗明哥再也沒辦法保持他那囂張的笑容,他冷冷看著永澤。
“藤原永澤,你知不知道你的行動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多弗朗明哥低沉著聲音說道。
動他可不是簡單就能動的,世界政府難道調查不清楚他的事情,選擇性無視而已。
除了多弗朗明哥本身的勢力,他牽扯的東西太多了,四皇,還有新世界的地下黑暗實力,天龍人。
“當然知道,除掉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海賊。”永澤笑著回答道。
確認永澤今天是非抓他不可,多弗朗明哥也不在廢話,對付永澤這種怪物,他沒有絲毫的留手,直接施展了果實覺醒的能力。
在線線果實覺醒能力的作用下多弗朗明哥周圍的一切都化成來透明細線。
永澤的兩邊出現了數萬條的透明白色細線組成的巨大白色海浪,白色線條組成的海浪猶如真正波浪一般上下翻涌,逐漸永澤靠攏。
多弗朗明哥沒有攻擊青雉,青雉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再加上他退出了海軍,多弗朗明哥覺得能少打一個大將是一個。
面對多弗朗明哥猶如海浪一般的線條,永澤拔出了流刃若火。
“森羅萬象,皆為灰盡,流刃若火!”
勐烈的赤紅色火焰從流刃若火中爆發了出來。
緊接著永澤橫向揮出一刀,一刀由高溫火焰組成的火龍卷釋放了出來,瞬間將靠近永澤的白色絲線全部燃燒。
站在一旁觀戰的青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永澤的火焰讓他回憶起了頂上戰爭時候的白胡子,雖然能分辨出其中不一樣,但都是同樣的兇勐。
緊接著永澤再度揮刀,一道月牙形狀的火影斬擊便飛速的朝著多弗朗明哥襲去。
多弗朗明哥抬了抬手,瞬間地面用處大量的白色絲線,像是一個巨大盾牌一樣立在了多弗朗明哥的身前。
怕擋不住永澤的斬擊,多弗朗明哥還用上了武裝色霸氣,將白線強化。
可惜的是,雙方差距太大,哪怕是有武裝色霸氣,多弗朗明哥的線盾也沒能擋住永澤的斬擊,斬擊在多弗朗明哥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果然不愧是怪物。”多弗朗明哥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必須主動攻擊,才可能爭奪到那一絲的勝機。
永澤并沒有乘勝追擊,多弗朗明哥知道這是為什么,因為永澤覺得他沒有威脅,覺得解決他不需要太認真,這也是他所說的機會,他得趁著永澤沒有認真的時候將永澤重創。
多弗朗明哥無視手臂處傳來的劇痛再度爆發果實能力,數千根絲線以火烈鳥翅膀的形狀朝著永澤包去,線頭全部已經附上了武裝色霸氣。
施展完這一招的同時,多弗朗明哥幾乎是瞬間使用了他的最強招式16發神圣兇彈·神誅殺。
多弗朗明哥的前一個攻擊都沒到,下一秒地面飛速的升起16股纏繞高密度武裝色的巨浪白線以極快的速度刺向永澤。
做完這一切,多弗朗明哥大口喘氣,這樣的爆發對他來說也不是輕松的事情。
但令多弗朗明哥失望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流刃若火中的火焰收斂到了刀內,永澤再度揮刀,僅僅是一刀,就讓襲來的所以絲線全部焚燒殆盡,強大的高溫甚至將龐克哈薩德的冰層都瞬間融化了,冰火島可能要變得火島。
“該死,差距居然相差那么大。”明哥緊握著拳頭,沒想到自己和大將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耗費心神的連續殺招被永澤平a一下就解決了。
但他沒有注意的是,一旁的青雉同樣驚訝。
在剛剛永澤揮刀的瞬間,他感受到了周圍溫度的極具上升,連他用能力造出來的義肢都瞬間融化了,青雉想再造卻發現自己的果實能力都在這極端的溫度下被削弱了不少。
青雉十分驚訝,因為這是連赤犬也做不到的事情,永澤居然比赤犬更加克制他!
不對,甚至連赤犬也被他克制!
因為永澤的火焰能夠焚毀赤犬的巖漿,而赤犬的巖漿卻無法奈何永澤的火焰。
在青雉的心中革命軍成功的概率一下子就大了不少。
雖然青雉不認同強者就比普通人高貴,但是想要革命成功,實力確實是必不可少的。
德雷斯羅薩島,得到本體的消息之后,影分身永澤笑著對革命軍們說道:“同志們,解放這個國家的時候到了!”
于是永澤帶著薩博展開了早就準備的活動。
解除那些被變成玩具的人們,揭發多弗朗明哥的騙局和惡行,將這個島上的黑暗公之于眾。
在永澤早有準備的迅速行動之下,整個國家很快就被解放。
并且永澤利用直播電話蟲將一切傳播了出去,最后的由永澤宣傳革命軍理念的演講所結束。
七武海多弗朗明哥的落幕,德雷斯羅薩深沉的黑暗,革命軍的解放直播,永澤最后的演講,世界再度躁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