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言倒是無所謂,反正封印掉黑絕之后,他的火氣也發泄得差不多了。
伸手摸了摸佐助的腦袋,說道:“那就留給你來。”
兩人就這么光明正大的當著宇智波鼬的面,鄭重其事地商量著誰來弄死他。
換一個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會選擇先下手為強。
可是宇智波鼬甚至都沒有生氣,只是故作輕蔑地笑了笑,轉頭離開。
其實,鼬的實際想法,和他表現出來的剛好相反,他不厭惡佐助,反而很是疼愛。
只是在這樣一個世界里,他更希望佐助變強,強到足夠自己保護好自己,這才不斷用仇恨來督促佐助變強。
可他現在發現,居然有個這么強的人,在保護佐助,打心底里放松下來。
至少等他死掉之后,也不會太過擔心佐助的安危了。
宇智波鼬離開之后,呂言也帶著鳴佐二人往外走去,讓兩個孩子餓了這么久,得先帶他們吃點好吃的,再將他們安頓下來。
至于去哪嘛?那家小酒館就不錯,老板娘也是心地善良的人……
就這樣,在鳴人一刻不停地嘰嘰喳喳下,幾人從地下離開。
只留下了最后那個鐵籠子,孤零零地擺放在原地。
我愛羅雙手握著鐵桿,濃厚的黑眼圈看起來很是可憐。
為什么一下子,所有人都走了?
那他怎么辦?
雖然黑絕死了,但是那個白絕孢子可還寄生在他身上,在孢子不斷吸收下,也沒辦法凝練出足夠的查克拉逃出去。
難道又要借助守鶴的力量了嗎?
雨隱村高塔。
佩恩天道和小南還站在瞭望臺上看風景。
就在這時,空氣扭曲成一團漩渦狀,神秘面具男出現在兩人身后。
“你最近出來的頻率還挺高的。”佩恩天道語氣平淡地說道,分不清是嘲弄還是詢問。
神秘面具男沉默了一下,語氣凝重地說道:“絕死了,呂言下的手。”
這話一出,小南和佩恩天道都驚得轉過身來。
小南有些急切地詢問道:“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絕作為曉組織最重要的情報來源,重要性不言而喻,沒想到就這么死了,下手的人還是那位新成員呂言。
難道又是一個“大蛇丸”?
“具體情況,你們還是詢問宇智波鼬吧,我早就說過,組織加入新成員之前,必須經過我同意。”神秘面具男沒好氣地發泄著郁悶,沒等小南問出下一個問題,就已經消失在原地。
眼看著神秘面具男剛一出現就立刻消失,只是為了通知兩人這個消息,小南和佩恩天道互相對視了一眼。
小南身后紙片飛舞,組成了一對巨大的潔白翅膀:“我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雨中的信息,顯示呂言還在村子里,并沒有做出什么逃離雨隱村的行為。
小南認為或許有什么隱情,決定親自去問問呂言。
佩恩天道也是點了點頭,畢竟只是面具男的一面之辭,還是讓小南去確認一下比較好。
像呂言這種老老實實每天都來高塔報道的成員,可就這么一個,不應該背叛組織才對。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佩恩天道也會讓其他的佩恩道跟著小南一起。
簡單交流了一番,小南從高塔上跳下,身后紙片組成的翅膀撲騰,支撐著她朝呂言的方向飛去。
雨隱村的街道上。
綿綿細雨不停地下著,也太不可能像木葉村一樣,能夠在街道上就見到雨隱村村民。
呂言帶著鳴佐二人出來的時候,干柿鬼鮫也已經不在房頂上了。
看樣子是跟著宇智波鼬離開的,本來呂言還想著打個招呼呢。
呂言頭頂戴著斗笠,雨滴順著帽檐滴落到兩個小孩子頭上。
好在這倆都不是什么正經小孩,也不會因為淋淋雨就生病什么的。
“老哥,你這段時間都在這個村子里嗎?”鳴人牽著呂言的手,興沖沖地詢問道。
畢竟這么長的時間,就算鳴人一開始還能肯定地說呂言還活著,但是過了這么久呂言都沒有出現,鳴人的內心深處也已經開始慢慢接受了呂言死亡的事情。
沒想到居然能夠再次見到活的老哥。
呂言保持著腦袋的平衡,沒有刻意偏向哪一邊,保證兩個孩子淋的雨水都一樣多。
呂言也沒有隱瞞,語氣溫和地回應道:“差不多吧,前段時間我加入了這個組織,這個組織里的成員都還不錯,挺有趣的。”
一直保持著沉默的佐助,聽見這句話,眼神終于出現了波動,追問道:“師傅,那個男人,也在這個組織里對吧?在組織里他算厲害的嗎?”
佐助不知道他想得到什么樣的回答,雖然一直喊著要親手殺了宇智波鼬,但要是知道鼬混得不好的話。
也會讓佐助內心有些五味雜陳。
呂言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也只跟組織里有數的幾個人交過手而已,其他人的具體實力,他也不清楚。
在佩恩天道、神秘面具男、宇智波鼬和絕之間對比了一下。
便略帶敷衍地解釋道:“應該算中等偏下吧,畢竟組織里也沒有幾個成員。”
佐助牽著呂言的那只手下意識攥緊,連輕松碾壓他的鼬,這個組織里也只是中等偏下嗎?
想到這里,佐助做出來決定,對呂言說道:“師傅,我想加入這個組織。”
“我也要,我也要。”
鳴人也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的東西一樣,興致勃勃。
佐助都加入的話,他也不能落后了。
更何況,連老哥也在這個組織里。
呂言倒是覺得無所謂,正準備說等明天幫你們問問,突然感知到小南朝著這邊飛過來了。
就改口說道:“正好組織高層來了,我幫你們問問吧。”
颯颯!!
小南停留在呂言幾人上空,身后的紙質翅膀扇動,將雨滴輕易扇開。
因為被絕抓回來之前,她看見過,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呂言身旁的兩個小孩。
不自覺地就相信了呂言擊殺絕的事情,語氣下意識帶上了質問的口吻,道:“呂言,你要把這兩個孩子帶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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