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報告雷影大人,入侵者,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金屬里面的家伙。”那名留守原地的云隱忍者很是緊張。
畢竟在奇拉比被呂言捕捉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敢上去阻攔一下。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這名云隱忍者。
普通忍者見到這么天翻地覆一般的戰斗場面,沒有當場跑路就已經算是對村子忠心了。
畢竟在暴風雨降臨的時候,倒一杯水到地上能有多大變化?
雷影沉默著,把手中的云隱忍者放了下來。
他雖然性格暴躁,但是作為一個村子的影,也絕對不是無腦之輩。
剛一見面就把人提起來質問只是因為太過心急罷了。
“金屬人?”雷影皺著眉頭,重復了一遍,這個所謂的金屬人,讓他想起了木葉傳來的那份情報。
“是曉嗎?”
云雷峽里雷影趕來之后發生的事情,呂言并不知曉,當然了,他也不怎么關心。
他現在開著自動駕駛躺在光影駒上,把玩著手里的封魔盒。
從靜音卡的給他的感覺上可以看出,這個卡片改造的進度,似乎是根據封印物的實力強弱?
呂言又覺得自己不能這么草率的作出判斷,再看看吧。
反正還有絕這張卡,等過段時間對比一下,就知道這個改造進度到底是根據能量大小還是靈魂強度了。
接下來,只要再去把七尾人柱力也弄到手就好了。
光影駒在空中劃過一道金色的弧線,轉瞬即逝。
瀧之國。
從國家的名字就能讓人感覺到,這個國家水很多。
事實也正是如此。
整個國家里大部分都是湖泊和沼澤,而瀧之國的瀧隱村則是被一個巨大瀑布隱藏起來。
雖然只是一個小國,還與四個國家接壤,但是卻從未被其他國家入侵過。
這個地方除了地理因素和村子實力不弱以外,還與火之國交好。
這也是為什么區區一個小國,居然能擁有一只尾獸的原因。
值得一提的是,曉組織里的成員角都就是出自瀧隱村。
如果不是因為呂言實力強大的關系,負責捕捉七尾人柱力的應該是角都和飛段二人組才對。
光影駒迅猛的速度加持下,沒過多久呂言就到達瀧之國境內。
看著下方遍地的湖泊沼澤。
呂言選擇直接從光影駒上跳下。
鎧甲自身所附帶的龐大重量,哪怕沒有觸碰到湖面,也激起了一陣陣漣漪。
與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因為尾獸的關系被村民恐懼排斥不同,在小南的標識里,七尾人柱力是一名女性,性格樂觀開朗。
哪怕因為村民們在她成為人柱力之后,對她指指點點,她也毫不在意,反而主動甚至可以說是積極地與村民們交朋友。
所以七尾人柱力芙并沒有像奇拉比那樣一個人住在山峰上,而是像普通村民一樣住在村子里。
這導致了呂言想要抓七尾的話,需要潛伏進入瀧隱村。
呂言很為難,他只是一個木葉村普通村民,哪會忍者那些潛伏手段。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呂言穿過瀑布,看著遠處那被湖泊包圍的小村莊。
“那應該就是瀧隱村了。”
雖說呂言并不認識七尾人柱力長什么樣,好在秩序之光會給他提供生命感知。
像尾獸那種龐大又狂暴的生命氣息,在呂言眼里就像是夜空中的月亮一樣,根本不用仔細分辨就能認出來。
嗖嗖!
幾道風聲響起,呂言的面前已經出現四名忍者,看裝束很明顯就是屬于瀧隱村的巡邏小隊。
其實在忍界,除了曉組織喜歡兩人一組執行任務以外,系統性的忍者小隊,都是四人一組。
這是在付出無數性命之后,才摸索出來的最高效模式。
完全發揮出每個小隊成員的效果,集感知、治療、潛伏、正面戰斗為一體。
“你是哪個村子的忍者?”
“為什么要窺探村子?”
四位瀧隱村忍者當場擺出來戰斗陣型,但凡呂言一個反應不對,他們就會迅速出手。
在離村子這么近的地方,只要制造出動靜,馬上村子就會派出增援。
所以這幾個瀧隱的巡邏忍者雖然保持著警惕,但也沒有太過緊張。
呂言扭了扭脖子,說起來只要一進入鎧甲合體狀態,他就會忍不住想扭扭脖子,或者抖抖身子。
總之就是,想要讓鎧甲發出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這會讓呂言內心有種說不清道不清的亢奮感,想要砸點什么。
就像現在這樣。
咔嚓咔嚓!!
一連四聲骨骼折斷的聲音響起。
還沒等四位瀧隱忍者看清楚發生了什么,就失去了生命。
身體變得軟綿綿,失去查克拉支撐之后,撲騰一聲掉進湖泊里。
呂言已經決定了,既然自己不會潛伏,索性動靜鬧大一點,讓七尾人柱力自己出來見他就好了。
雙手合攏,隨后張開。
雙臂伸開,與肩膀同高,緩慢地劃出一道圓形光圈,隨后用某種看似隨意,實則暗藏某種規律的手法,慢慢合攏。
畫出一副泛著金光的太極圖案。
雙手置于胸前,一道燦金色光球出現憑空出現在手掌中央。
乾坤極光。
這記招式的動靜就很大,呂言之前在木葉村的時候,就是用這一招將團藏的整個根部抹去。
這次呂言積蓄的能量,甚至比上一次更加龐大。
雙手猛然攤開。
呂言胸口處的這顆燦金色光球在失去穩定之后,先是一陣劇烈顫抖,隨后急劇擴散開來。
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瀧隱村村外響起,像是有人往村外丟了一顆大當量的爆彈。
爆炸產生的氣浪,龐大到在村子里的村民都需要趴在地上,才能防止自己被吹飛。
乾坤極光的后續還沒有結束,要知道呂言可是站在湖泊上使用的。
大量湖水在爆炸結束后朝著瀧隱村倒灌而去,像是卷起了一連串高達數十米的海嘯一樣。
呂言在使用完乾坤極光后,就已經升到了半空中,看著這自己制造出來的巨大動靜,
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
“哦豁,好像有點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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