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撒旦先生剛磨磨唧唧地登上擂臺,就放聲大笑起來:“小子,準備好迎接撒旦先生的鐵拳了嗎?”
呂言朝著撒旦先生勾了勾手指,笑呵呵地說道:“一千萬索尼,我陪你演戲。”
“額……”
撒旦先生愣了一下,好在他反應也很快。
故作輕松地走到呂言面前,這才小聲地詢問道:“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的實力,你也打不過我,但是我對這個冠軍沒有興趣,你如果愿意付錢旳話,我可以故意輸給你。”
呂言難得的一下子說這么話。
聽見這話,撒旦先生的眼睛亮了起來。
畢竟剛才呂言甩甩手就將一個幾百斤的大漢掀下擂臺,撒旦先生完全不覺得自己會是這種怪物的對手。
“成交。”
對于觀眾來說,這屆天下第一武道會有點虎頭蛇尾的意思。
不管是選手大量棄賽,還是最后撒旦先生和冠軍拉蒂茲的戰斗,都沒有出現讓觀眾們腎上腺素飆升的畫面。
但是結果已經出現,天下第一武道會也沒有重賽的例子。
大部分觀眾雖然很是不滿,但也沒有辦法。
撒旦先生家中。
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
這是一棟獨立的別墅,整體裝修風格就突出一個豪氣。
別墅內部主色調是金色,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金碧輝煌。
這樣的環境里,爆炸頭的撒旦先生看起來卻有些焦急,在客廳里來來回回地走動,不時瞥一眼別墅大門。
他在等呂言。
這是他們在擂臺上就約定好的。
“嘶,怎么還沒有來啊,不是說好比賽結束就來我家里找我嗎?”
撒旦先生嘴里念叨著。
雖然是破財的事情,但是呂言要是再不出現的話,撒旦都擔心呂言會突然毀約,將他們的交易宣揚出去。
“下午好。”
一道溫和的聲音從撒旦先生身后傳來,倒是把撒旦先生嚇得一個哆嗦。
迅速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原來是呂言不知道什么時候,正坐在別墅的窗戶上,和他打招呼。
撒旦先生長出了一口氣。
“你怎么不走正門啊,也對,走正門容易被人看見,還是你想得周到。”
撒旦先生一邊絮絮叨叨地說道,一邊走向保險柜的位置。
呂言看著撒旦先生輕車熟路地打開保險柜,一臉肉疼地取出一疊索尼放到客廳的桌子上。
別說,撒旦先生雖然名義上是世界第一武道家,但更多的是一種榮譽,資產方面不算厚實。
畢竟這種武道家的身份,賺錢的渠道也不是很多。
一口氣拿一千萬索尼出來,對撒旦先生來說也是大放血了。
“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么樣了,以后每屆天下一武道會,你都參加,最后再輸給我。”
撒旦先生強迫自己不去看那一堆索尼,認真地看著呂言補充道:“放心,每屆我都已經給你不低于這個數。”
“這錢就夠我用很久了,況且下一屆的對手,你這點錢還不夠。”
呂言搖了搖頭。
拒絕撒旦之后,呂言拿起這疊索尼,便像來時一樣,從窗口原路離開。
“等等,錢不夠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加錢。”
撒旦先生急得沖到窗口,卻發現已經完全看不見呂言的身影了。
距離西部之都不遠處的郊外。
正有一輛小型飛行器慢悠悠地朝著劃過天空。
飛行器整體構造比較圓潤,顯得有些可愛,在機身的下方還印著一個膠囊公司的標志。
呂言一手托腮,饒有興致地觀察著窗外的景象。
這是他特地找布爾瑪借的最新款小型飛行器,甚至還附帶著自動駕駛系統,比較適合他這種懶得學駕駛技術的咸魚人群。
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個星球的人類數量并不像現實世界那么多。
離開城市的話,在荒原上很難看其他的人,頂多偶爾能看見破舊的公路上駛過一輛汽車。
可能也是因為人類活動的范圍不大,這顆星球上許多地方都是一副原生態的大自然景象。
對呂言來說,這樣的環境很令人懷念。
相較于現實世界那由于科技發展而誕生出的鋼鐵叢林,七龍珠的世界反而更能接近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狀態。
小型飛行器在天空中不顯眼,甚至沒有什么噪音。
飛行器漫無目的地飛行著,沙魯篇到魔人布歐篇,這兩個劇情中間相隔數年,在這段時間里地球都沒有發生過什么危機。
呂言就這么坐著飛行器一直在天空上飄蕩,甚至有在飛行途中經過悟空家,他就這么坐在飛行器里遠遠地望著其樂融融的悟空一家人,沒有選擇下去打招呼。
雖然自稱是悟空的親哥,但是呂言自己并不會真的把這種事情當做現實。
一開始冒充了拉蒂茲拉近關系,主要還是抱著讓悟空這些工具人來保護地球的想法而已。
不過當他終于清楚賽亞人那浪得飛起的性子之后,發現果然還是得靠自己。
平靜的日子就這么悄然流逝。
可以說,如果換一個普通的輪回者來進行這種任務,光是這種以年為單位的任務時間,就已經稱得上是任務難度的一部分了。
面對呂言這種把自己埋在土里,一埋就是幾十年起步的非常規存在來說。
幾年時間?灑灑水了。
海盜港。
這是一座位于地圖上東南部,被星球上最大的海洋包括的島嶼。
因為多年以前島上盤踞著眾多海盜而得名。
不過在悟空搗毀紅緞帶軍團的時候,海盜們也都被順帶解決掉了。
這座人跡罕至的島嶼,在這一天突然迎來了不速之客。
被潮水沖刷過,略顯濕潤的沙灘上,響起一陣玻璃撕裂一般的刺耳嗡鳴。
空間像是被某種奇怪的力量扯開。
先是一顆黑點,隨后逐漸擴大,直至變為了一圈直徑兩米左右的黑洞。
一位身穿土黃色超人服裝的光頭從黑洞里跳了出來。
他用死魚眼一般的呆滯目光左右打量了一圈,像是感應到了什么,目光突然一凝。
“原來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