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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曝光珍瓏棋局背后的秘密

  今日前來松鶴樓聽書的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多。

  一部分人是因為真心喜歡聽說。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前來圍觀陸言的。

  這其中就包括聚賢莊的少莊主游坦之。

  在聚賢莊大戰之中,游坦之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弱小和無力。

  雖然那一戰之后聚賢莊還在,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已經是元氣大傷。

  身為繼承人的他也被父親和叔叔責令好好習武,不要再繼續消磨時間。

  因此游坦之便離開了聚賢莊,踏入了江湖之中。

  當時陸言在聚賢莊之中慷慨陳詞,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在聽說了陸言大戰幽冥山莊三大魔頭的事情之后,他便趕來無錫城,想要湊湊熱鬧。

  可是他只是看了一眼陸言,便將目光轉向了陸言的身邊,那個俏麗動人的女孩子。

  以前的時候,游坦之并不能理解一見鐘情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但是現在,他理解了。

  他喜歡那個穿著紫色的衣衫,靈動美麗的女孩子。

  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輩子對她好。

  就在游坦之想到這些的時候,一道人影從他的身后走來,站在他的前方,擋住了他的目光。

  “陸兄,好久不見。”

  那擋在游坦之身前的人影望著陸言,爽朗一笑。

  陸言看到說話之人,笑著說道:“原來是追命兄弟。”

  說話間陸言站起身來,做出邀請姿態,說道:“還請追命兄弟跟我上樓一敘。”

  “阿紫,讓掌柜的準備酒菜,上好酒,先來十壇。”

  聽到陸言的話,追命的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著說道:“好!陸先生真是太懂我了!”

  陸言和追命笑著上樓。

  兩人相對而坐,追命也不啰嗦,直接說道:“這一次來無錫,是特意來感謝陸兄的。”

  陸言笑笑,說道:“是因為我殺了幽冥山莊的三大魔頭?”

  追命點頭,回答道:“沒錯,這辛十三娘和血霜妃都是我們神侯府的通緝要犯。”

  “那個石幽明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自然也該被緝拿歸案。”

  “可惜我去的太遲,讓他們提前溜走了,再然后我就聽說了那一場大戰。”

  “陸兄殺了他們,是為民除害,也是為我們神侯府省下了一份力氣,我當然要好好感謝陸兄了。”

  這時菜還沒有上來,但是酒已經端了上來。

  追命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撕開酒封。

  他先是給陸言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一碗酒。

  他放下酒壇,端起酒碗,對陸言說道:“我先敬陸兄一碗!”

  說著,他便將一大碗酒一飲而盡。

  陸言跟著端碗飲酒,然后笑著說道:“你這不是敬我,你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暢飲一番啊。”

  聽到陸言的話,追命哈哈一笑,說道:“陸兄又何必拆穿我。”

  兩人又是一番痛飲。

  這時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也被端上桌來,兩人吃吃喝喝,氣氛極為不錯。

  追命又撕開一壇酒,一邊倒酒,一邊說道:“我這次過來,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陸兄。”

  他放下酒壇,繼續說道:“幽冥山莊三大魔頭待在幽冥山莊之中,與世隔絕。”

  “按理說,他們是不應該知道有關陸兄的事情的。”

  “但是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所以他們才知道了陸兄的事情,然后騎乘大鵬鳥前來突襲陸兄。”

  陸言笑笑,說道:“那不如讓我來猜一猜,給他們通風報信的應該是六分半堂。”

  追命有些驚訝的看了陸言一眼,舉起酒碗,說道:“陸兄果然神機妙算,我再敬你。”

  陸言放下筷子,淡淡的說道:“我來到大宋的時間不長,得罪的人不多。”

  “驚怖大將軍已死,眼下還跟我有仇的便是六分半堂了。”

  “說起來,這也不是我主動和六分半堂結仇。”

  追命哈哈一笑,說道:“這個我知道,是因為那個厲真真。”

  厲真真在六分半堂總舵出現的情報還是他們神侯府送給陸言的,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而陸言和六分半堂結仇,自然也是因為這個厲真真。

  咕咚。

  追命仰頭干掉一碗酒,抬起手來用衣袖擦了擦嘴,又說道:“不過從那之后厲真真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六分半堂總舵。”

  六分半堂總舵可不是什么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

  他們的探子能夠見到厲真真,是機緣巧合。

  后來又數次探查,卻怎么也找不到厲真真了。

  陸言沉吟片刻,說道:“既然你們沒有在外面發現厲真真,這就說明厲真真還在六分半堂總舵。”

  追命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再幫陸兄探一探六分半堂的總舵。”

  陸言笑笑,回應道:“你們什么時候要攻打六分半堂總舵的話,倒是可以聯系一下我,或者是讓金風細雨樓聯系我也可以。”

  追命哈哈一笑,又是一碗酒下肚,爽朗的說道:“這個沒問題,我在金風細雨樓還是有些熟人的。”

  樓上,陸言和追命在暢聊。

  樓下大堂,阿紫則是在拾取高臺上的賞錢。

  第一次的時候,她撿起這些賞錢要給陸言,卻被陸言給拒絕了。

  “我不缺錢,這些你拿著花吧。”

  聽到陸言這么說之后,阿紫自然是喜笑顏開。

  這個世界上有誰會不喜歡錢呢。

  所以從那以后,每次在拾取賞錢的時候,阿紫都表現的十分積極。

  人越多,賞錢越多,她就越開心。

  “莪來幫你。”

  正當阿紫開開心心的拾取賞錢的時候,突然一道高大身影走來,想要出手幫助阿紫。

  阿紫抬頭看了一眼這陌生人,連忙一把將他推開。

  “你是誰呀,我不用你幫忙。”

  阿紫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撿錢的感覺了。

  除非是陸言出手幫她,不然不管是誰她都不讓插手的。

  這被推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對阿紫一見傾心的游坦之。

  他看著阿紫蹲在地上撿錢的樣子,說道:“你要是喜歡錢,我可以給你,這些就不要撿了。”

  說著他就從懷里掏出一錠金子,作勢要遞給阿紫。

  然而這一次阿紫又一把將他推開了。

  “你有病吧你!”

  阿紫沒好氣的瞪著游坦之。

  游坦之有些著急,說道:“我是一片好心。”

  阿紫翻了翻白眼,說道:“我管你是不是一片好心!”

  “我撿的錢是我師父說書賺的,干干凈凈。”

  “誰稀罕你送的錢!”

  雖然說游坦之手里那一錠金子的價值比得上地上這些賞錢的十倍。

  但是阿紫就是不喜歡。

  游坦之看到阿紫不喜歡,連忙將金子收起來,說道:“對不起。”

  阿紫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走開走開。”

  游坦之看了一眼阿紫,不解的問道:“你師父武功那么厲害,為什么要待在這里說書呢?”

  “而且還收這些賞錢,是不是有辱身份?”

  阿紫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沖著游坦之罵道:“你是哪兒來的毛頭小子,怎么這么煩人!”

  “我師父本來就是說書人,說書賺錢,哪里有辱身份了?”

  “你又是什么身份,敢對我師父指手畫腳!”

  說著阿紫便忍不住想要出手好好教訓一下游坦之。

  可是她剛剛抬起手來,便想到陸言的訓示。

  她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然后十分煩躁的對游坦之說道:“你趕緊給本姑娘滾蛋!”

  說著阿紫就蹲下將臺子上最后幾個銅板撿起來,然后快步朝著樓上去了。

  游坦之看到阿紫如此厭惡自己,不由得有些手足無措。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哪里惹惱了阿紫。

  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之后,他就追了上去,想要跟阿紫道歉。

  阿紫上樓之后,便走到陸言的身后。

  陸言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說道:“你也坐吧。”

  說著陸言就對追命介紹道:“這是我的徒弟,阿紫,平日里都是和我一起吃飯,還請追命兄弟勿怪。”

  追命哈哈一笑,說道:“我看著小姑娘機靈可愛,是個好孩子,怎么會怪罪呢。”

  陸言笑笑。

  倘若追命知道阿紫以前是什么樣子,只怕就不會這么說了。

  阿紫十分乖巧的對追命行禮,說道:“追命叔叔好。”

  就在阿紫準備坐下吃飯時,游坦之追了上來。

  他看著阿紫,一臉誠懇的說道:“阿紫,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那么說的。”

  阿紫看到游坦之居然追了上來,一張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不見。

  她站起身來,對游坦之說道:“你!”

  想到陸言以及追命都在,她好不容易忍不住罵街的沖動,對著游坦之擺手,說道:“你趕緊走!”

  換成是以前,她現在說什么也要讓游坦之嘗一嘗腐尸毒和無形粉的滋味。

  然后再用碧磷針和穿心釘來招呼一下游坦之。

  好讓游坦之知道什么叫做人間地獄。

  如今在陸言的諄諄教導之下,她已經漸漸的真的不愿意再用這種手段了。

  可是游坦之這個家伙,卻是又激起了她心中那一股戾氣!

  陸言看了一眼游坦之,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糾纏阿紫?”

  游坦之聽到陸言問話,立刻拱手行禮,回答道:“在下游坦之,先前不小心惹惱了阿紫姑娘,所以特意來賠個不是。”

  陸言愣了一下。

  游坦之?

  聚賢莊還在,這個舔狗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如果說在天龍當中,段譽是最成功的舔狗。

  那么游坦之絕對就是最失敗舔狗。

  甚至在阿紫的眼中,游坦之連一條狗都不如。

  可即便如此,游坦之還是對阿紫死心塌地。

  這一度讓陸言以為游坦之是不是有什么受虐傾向。

  但凡是個正常人,面對阿紫那種種酷烈的手段,要么瘋了要么死要么就是跑了。

  這個游坦之倒好,樂在其中。

  原本他以為聚賢莊還在,游坦之會繼續當他的武二代。

  不曾想游坦之居然突然出現在這里,而且又糾纏上了阿紫。

  看樣子這是一見鐘情了?

  不然的話這么緊張干嘛。

  “師父,這個人好煩吶。”

  阿紫坐下,雙手抓著陸言的衣袖,央求道:“你快趕他走吧。”

  陸言看了一眼正在偷看阿紫的游坦之,輕咳一聲,說道:“我替阿紫接受你的道歉了,阿紫絕對不會因為一些小事和你生氣的,你走吧。”

  如果有機會的話,陸言并不太希望阿紫和游坦之有什么交集。

  不過看樣子,似乎可能性不大。

  游坦之聽到陸言的話,臉上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然后他并沒有轉身下樓。

  而是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然后將小二喚來,點了一桌酒菜。

  阿紫看到游坦之沒走,就坐在一旁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因為陸言和追命在,她又實在是發作不得,最能咬著牙忍了。

  追命看到這一幕,呵呵一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來那個小伙子對陸兄的徒弟可是非常喜歡啊。”

  陸言微微一笑,說道:“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阿紫沒有父母,我是阿紫的師父,按理說阿紫的婚事應該由我做主。”

  “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喜歡自由無拘,所以阿紫喜歡誰那就跟誰在一起,我是絕對不會插手的。”

  阿紫聽到陸言的話,立刻喜笑顏開。

  她最喜歡陸言的一點就是這種自由的態度。

  不像是以前在星宿派的時候,這種規矩那種規矩,簡直要煩死人了。

  追命聞言又舉起酒碗,說道:“陸兄說的對,我敬你。”

  陸言哭笑不得。

  這個追命,只要逮到機會就敬酒。

  沒有辦法,他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早晚有一天他要介紹大哥喬峰和追命認識。

  看看這兩個家伙到底誰能把誰給喝趴下!

  擂鼓山。

  山谷之中。

  一襲青衫,滿頭白發的聰辯先生蘇星河緩緩走向前方石壁。

  他站在石壁前,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師父,弟子來了,請問有何訓示?”

  石壁之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廣發邀請帖,請天下英雄豪杰前來弈棋,破珍瓏棋局者,為逍遙派傳人。”

  聽到這道聲音,蘇星河的臉色微微一變。

  “師父,您……”

  “我沒事,安心去做事吧。”

  蘇星河拱手,低聲說道:“弟子知道了。”

  兩日之后。

  又是一件轟動江湖的大事發生。

  聰辯先生蘇星河廣發邀請帖,邀請天下英雄豪杰前往擂鼓山弈棋。

  若只是以蘇星河的名義廣發帖的話,江湖中人未必會在意。

  可是蘇星河這一次是以逍遙派的名義發帖,那事情就不一樣了。

  逍遙派是江湖之中鼎鼎有名的宗門。

  其中無崖子、李秋水以及天山童姥三人,皆是在江湖之中鼎鼎有名的行者境高手。

  一門三行者,這在江湖之中可并不多見。

  也是因此,江湖中人在得知此事之后,不管是會下棋還是不會下棋的,紛紛前往擂鼓山,想要湊一湊熱鬧。

  而這件事情,自然也傳到了無錫城。

  松鶴樓中。

  阿紫望著陸言,問道:“師父,你會下棋嗎?”

  陸言搖頭,回答道:“不會。”

  陸言還真沒怎么研究過圍棋。

  阿紫聞言又問道:“那師父你不會下棋,要不要去擂鼓山呢?”

  說話間,阿紫揮了揮手中的邀請帖。

  這是聰辯先生蘇星河派遣門中弟子送來的帖子,邀請陸言前往擂鼓山弈棋。

  陸言再次搖頭,回答道:“不去。”

  這擂鼓山珍瓏棋局是外掛居士虛竹的起飛點,他去湊什么熱鬧。

  喬峰出場便是滿級。

  段譽也是一路開掛。

  但是跟虛竹開的掛相比較起來,那真是不算什么了。

  虛竹在無意間破了珍瓏棋局之后得到了無崖子七十年內功,那是一路起飛。

  又先后吸了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的武功,一身內力超過兩百年。

  再加上繼承了靈鷲宮那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還有西夏公主夢姑。

  這等機緣,真是讓人做夢都不敢想。

  阿紫聽到陸言說不去,當即有些喪氣的說道:“師父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陸言笑笑,說道:“你如果想要去湊個熱鬧,那就去吧。”

  阿紫當然是想要去湊熱鬧的,但是陸言不去,她自己去好像也沒什么意思。

  說著陸言便起身朝著樓下走去。

  阿紫跟在陸言身后,說道:“要不,我就去湊湊熱鬧?”

  陸言輕輕點頭,說道:“眼下你已經是宗師境,排云掌也算是登堂入室,等閑之輩不會是你的對手。”

  “如果遇到危險,就向段譽求助,他一定會幫你。”

  說話間陸言已經來到大堂的高臺上,準備坐下說書。

  這時臺下忽然有人問道:“陸先生,你收到來聰辯先生的邀請了嗎?”

  陸言點頭,回答道:“我的確受到了來自聰辯先生的邀請。”

  眾人聞言立刻好奇地問道:“那陸先生可知道聰辯先生為何要廣邀天下豪杰前去弈棋?”

  眾人都是用極為期待的目光望著陸言。

  上一次陸言曝光有關幽冥山莊的事情。

  起初還有一些人將信將疑。

  但是當石幽明他們現身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懷疑陸言了。

  如今又是一件轟動江湖的事情發生,眾人難免會有些好奇,這一次陸言是否還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消息?

  面對眾人臉上那好奇之色,陸言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大家對于此事如此感興趣,那在下就多說幾句好了。”

  眾人聞言立刻便是打起精神來。

  陸言環顧眾人,淡淡的說道:“蘇星河此舉,是為了幫助逍遙派遴選新一任掌門人。”

  隨著陸言的話音落下,大堂之中頓時響起一片驚呼聲。

  蘇星河邀請天下英雄豪杰前往擂鼓山弈棋,竟是要為逍遙派遴選新一任掌門人?!

  眾人在這之前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樣。

  只是,弈棋又和遴選新一任掌門人有什么關系?

  “陸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弈棋和選掌門人有什么關系?”

  “逍遙派如今的掌門人又是誰?”

  面對眾人的這些問題,陸言微微一笑,回答道:“我所說的一切自然都是真的。”

  “如今的逍遙派掌門人依然是無崖子。”

  “他在數十年前布下珍瓏棋局,曾傳言蘇星河,誰若是可以破去珍瓏棋局,便可成為他的弟子,新一任逍遙派掌門人。”

  眾人聽到陸言這一番話,又是忍不住驚呼出聲。

  早在很久之前,江湖之中便傳言逍遙派掌門人無崖子已死。

  可是從陸言的話中聽來,這無崖子分明還活著!

  “陸先生,無崖子不是死了嗎?”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多年前江湖上盛傳的事情只是謠言?”

  陸言抄起驚堂木一拍,示意眾人安靜。

  等到眾人安靜下來之后,陸言才繼續說道:“這件事情,還要從很多年前說起了。”

  “無崖子身為逍遙派第二代掌門人,收有兩個弟子。”

  “大弟子聰辯先生蘇星河,二弟子星宿老怪丁春秋。”

  “逍遙派典藏秘笈極多,涉獵極廣。”

  “蘇星河各有涉及,而丁春秋則是專注于武學。”

  “后來丁春秋修煉逍遙派禁功化功大法,被無崖子得知。”

  “無崖子再三教誨,令丁春秋廢去化功大法。”

  “丁春秋表面答應,但是暗地里卻依然偷偷修煉化功大法。”

  “后來被無崖子發現,原本無崖子是想要直接殺了丁春秋清理門戶。”

  “但是丁春秋向無崖子求饒,無崖子心軟,可丁春秋卻趁機偷襲無崖子,將無崖子打落山崖。”

  “后來是蘇星河在山崖之下發現了未死的無崖子。”

  “蘇星河將無崖子帶到擂鼓山隱居,時至今日,已經是幾十年過去了。”

  這已經是大堂里眾人在短短不過一炷香時間里第三次驚呼了。

  因為陸言說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驚人了!

  臭名昭著的星宿老怪丁春秋居然曾是逍遙派弟子!

  當年無崖子突然消失,竟是因為丁春秋的偷襲!

  若非陸言提及,眾人恐怕這輩子都無法了解到這其中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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