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蘇星河這一番話,臉上都是露出吃驚之色。
虛竹解開了珍瓏棋局,這豈不是說虛竹將要成為無崖子的傳人,逍遙派的新一任掌門人?
一時之間,眾人望著虛竹的目光是極為羨慕,又極為嫉妒。
恨不得取而代之。
蘇星河領著虛竹要去見無崖子。
丁春秋見狀下意識的便要跟上去。
可是段延慶卻是攔住了他的去路,要報先前丁春秋出言蠱惑他的大仇!
兩人之間的大戰,一觸即發!
“哇,好多人啊,好熱鬧啊。”
就在這時,來湊熱鬧的阿紫終于來了。
她沒想到自己剛來就碰上了段延慶大戰丁春秋的好戲。
另一邊,星宿派弟子看到阿紫,紛紛圍了上來。
“交出神木王鼎!”
阿紫看著眾人,哎呀一聲,說道:“你們好煩吶,走開走開!”
說話間,阿紫便一記排云掌拍向星宿派眾人。
將星宿派眾人擊退。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臉上都是露出驚奇之色。
這小姑娘看起來年紀輕輕,武功卻是著實不弱啊!
就在這時,有認識阿紫的人道出了阿紫的來歷。
當眾人知道阿紫就是最近風頭正盛的說書人陸言的弟子!
所謂名師出高徒。
陸言神功蓋世,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弟子,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
只是陸言的弟子又怎么會和星宿派扯上關系呢?
另一邊。
當丁春秋看到阿紫之后,當即一掌將段延慶逼退,說道:“段延慶,你我改日再打,今日老夫還有要事!”
說話間,丁春秋走到阿紫面前,沉聲道:“阿紫,你本是老夫的弟子,卻偷走老夫的寶物神木王鼎,又另投他門,實在可恨!”
“看在你師父的份上,今日你交出神木王鼎,老夫便不為難你了!”
阿紫看著丁春秋,撇了撇嘴,說道:“可是神木王鼎被打碎了啊。”
丁春秋聞言冷哼一聲,說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罰酒了!”
“你等一下。”阿紫眼見丁春秋要動手,連忙喊道:“哪位是段譽啊!”
段譽聽到阿紫的呼喊,愣了一下,問道:“你喊我?”
阿紫看到段譽,立刻一溜煙兒的跑到段譽身后,說道:“我師父說了,要是遇到危險就找你保護我。”
段譽也從眾人先前的議論聲中知道阿紫是陸言的徒弟。
所以他在聽到阿紫的話之后便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的。”
說著段譽就將目光看向丁春秋,說道:“我是阿紫的師叔,你有什么手段,盡管朝著我招呼。”
丁春秋聞言當即冷哼一聲,抬手一掌拍向段譽。
經過上一次聚賢莊之事,這些日子以來段譽一直在苦苦修煉,已經將六脈神劍融會貫通。
眼見丁春秋攻過來,抬手便是一記六脈神劍射向丁春秋。
段譽曾經吞服過莽牯朱蛤,因此百毒不侵,根本無懼丁春秋的毒藥。
丁春秋用盡手段,非但沒有對段譽造成任何傷害,反而是被段譽以六脈神劍逼得狼狽不堪!
阿紫還躲在段譽身后,時不時的拍一記排云掌擾亂丁春秋。
這令丁春秋的處境變得愈發艱難。
不多時便敗下陣來。
“丁春秋,今日我便要為師父清理門戶!”
蘇星河看到丁春秋敗了,便想要趁機殺了丁春秋,為無崖子報仇。
丁春秋見狀,狠狠咬牙,抬手灑出一把粉末。
“今日算你們厲害,我們走!”
眾人都知道丁春秋是用毒的高手,紛紛躲避丁春秋灑出的粉末。
等到這粉末散去之后,丁春秋和星宿派一眾人早就跑的無影無蹤。
阿紫見狀,立刻笑著說道:“師叔,你的六脈神劍好厲害啊!”
段譽聞言呵呵一笑,說道:“一般一般,比起我二哥可是差遠了。”
阿紫聽到段譽夸贊陸言,立刻笑容滿面的說道:“那當然啦,我師父可是天下第一。”
另一邊,鳩摩智看到段譽的六脈神劍竟是練得如此純熟,連丁春秋也不是對手。
立刻便暫時放下了對段譽出手的心思。
如今珍瓏棋局既然已經被破開,他也沒有了繼續留在這里的意思,轉身離去。
也是在這時,虛竹從山洞之中走了出來。
原本虛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和尚,可是此時眾人看到虛竹,卻覺得虛竹和之前有了極大不同。
蘇星河看到虛竹,立刻問道:“師父對你說什么了?”
虛竹撓了撓頭,說道:“他將一身功力傳給了我,然后又給了我一個指環。”
說話間,虛竹亮出手中扳指,那正是象征著逍遙派掌門身份的七寶指環。
蘇星河聞言大吃一驚,連忙朝著山洞當中走去。
其他人聽到虛竹的話,那真是眼睛都瞪直了。
無崖子那一身內力,少說也有七八十年,就這么傳給了虛竹。
虛竹豈不是瞬間就從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和尚變成了頂尖高手?
這等機緣,真是令人分外眼紅!
算盤落空的慕容復冷冷的看了一眼虛竹手中的指環,便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段譽看到王語嫣跟在慕容復身后離開,立刻便追了上去。
三日后。
發生在擂鼓山的事情傳遍江湖。
無崖子布下珍瓏棋局被少林寺小和尚虛竹意外化解。
因此虛竹成為無崖子的傳人,得到無崖子傳授畢生內力以及七寶指環,成為了逍遙派新一任掌門人。
而在這之前,虛竹不過是少林寺一個普通僧人罷了,武功更是弱的可憐。
有此機緣,可以說是一步登天。
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
也是因此,眾人不由得想到了陸言。
陸言當真是有些神通廣大,竟是接連說出這些江湖隱秘。
不少人都是極為好奇,陸言是不是還知道一些其他的江湖隱秘。
倘若可以從陸言口中得知些許消息,說不定就能和虛竹一樣一步登天。
一時之間,無錫城可以說是人滿為患。
松鶴樓更是被擠得滿滿當當。
不過這些人當中。
來聽書的人只是占了一小部分。
一部分是想要見識一下陸言。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想要從陸言的口中套出一些江湖秘聞來。
“陸先生,不知道你還知道些什么江湖秘聞?”
“有沒有哪個門派的高手也想招收弟子的?”
面對這些詢問,陸言都是一笑了之,并不回答。
這個世界上像是無崖子這樣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幾十年出現一個就不錯了,還想要再來幾個。
江湖之中哪有那么多想不開的老前輩啊。
“不知道陸先生收不收徒?”
“陸先生只收一個女弟子是不是太少了?在下骨骼清奇,天生就是練武的材料,愿意拜陸先生為師。”
就在有人想要另辟蹊徑,先拜陸言為師,然后再慢慢套消息時。
阿紫出現了。
她白了那說話的年輕人一眼,說道:“你們這些人,哪里是真的想要拜師,我都不喜歡戳穿你們!”
說話間,阿紫走到陸言的身邊,十分乖巧的說道:“師父,我回來了。”
陸言看了一眼笑容滿面的阿紫,問道:“這一次擂鼓山之行,感覺如何?”
阿紫笑著說道:“我看見了好多人呢,好熱鬧啊,師叔還幫我打敗了丁春秋呢。”
“不過師叔雖然厲害,比起師父還是差了一些的。”
陸言笑笑,不再多問,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阿紫立刻蹲下開始撿錢。
這時又是一道身影出現在阿紫的身邊,小聲的說道:“這是我給陸先生的賞錢,剛才沒來得及出手。”
阿紫正要笑著收錢,抬頭就看到了游坦之那張大臉。
她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說道:“怎么又是你啊!你好煩啊!”
還未走遠的陸言聞言回頭看了一眼阿紫和游坦之,微微蹙眉。
這個游坦之,前幾日不見他,還以為走了。
沒想到阿紫這才剛回來,他就又跳出來了。
“這位公子,你過來。”
陸言沖著游坦之招了招手。
游坦之看了一眼陸言,便朝著陸言走了過去。
“陸先生。”
游坦之恭恭敬敬的朝著陸言拱手行禮。
陸言是阿紫的師父,他不敢不客氣。
陸言朝著樓上走去,游坦之就跟在陸言身后。
阿紫看到這一幕,心里忽然有些緊張。
“師父這是要干嘛?不會是要收下這個家伙當徒弟吧?”
想到這些,阿紫也顧不上收錢了,起身便悄悄跟了上去。
樓上。
陸言看著有些拘謹的游坦之,問道:“你喜歡阿紫?”
游坦之聽到陸言的話,下意識的想要解釋。
可是他猶豫一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真的很喜歡阿紫。”
陸言又問道:“你武功如何?”
游坦之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回答道:“只是后天境。”
陸言輕輕點頭,說道:“后天境,也就是剛剛入門,不入流。”
“而阿紫已經是宗師境,在江湖中也算得上是二流的高手。”
游坦之聞言立刻回應道:“從此之后,我一定努力練功,爭取早日成為一流高手!”
陸言搖了搖頭,說道:“你以為阿紫討厭你,只是因為你武功弱?”
游坦之望著陸言,深深鞠躬,十分真誠的說道:“還請陸先生為我解惑。”
陸言嘆了口氣,說道:“阿紫這個丫頭,她如果不喜歡一個人。”
“那這個人即便是千倍萬倍的對她好,那他也是不會喜歡對方的。”
“我剛才問你武功,只是提醒你,不要總是想著兒女情長,還是把注意力放在武功上面吧。”
“不然的話,你父親和叔叔闖下偌大一個聚賢莊,豈不是沒了繼承人?”
“至于阿紫,你還是趁早遠離她的好。”
雖然說陸言挺同情游坦之的。
但是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不希望游坦之把時間浪費在追求阿紫方面。
與此去努力追求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倒不如安心練功,爭取早日成為一名高手,繼承聚賢莊。
游坦之聽到陸言這一番話,卻是搖頭,十分認真的說道:“可是我的心里我的腦子里已經全部都是阿紫。”
“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了。”
“還請陸先生成全我和阿紫吧!”
說著游坦之便在地上跪下。
躲在樓梯上的阿紫看到這一幕,真是氣急了。
“師父都對這個家伙好言相勸,他怎么就是不死心呢!”
“這個家伙真是太討厭了!”
低聲嘟囔著,阿紫又將目光看向陸言。
她現在只希望陸言快些將游坦之從樓上丟下去。
陸言看著跪在地上的游坦之,皺眉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跪天地,跪父母,跪師長。”
“你我非親非故,你跪我做什么。”
“難道你以為你跪在我面前,我就會將阿紫嫁給你?”
游坦之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只是希望陸先生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聽到游坦之的話,陸言真的是無語了。
果然,天底下的舔狗,沒有一個是值得同情的。
不過仔細想想。
按照原本的故事發展,阿紫用盡手段折磨他,他都對阿紫至死不渝。
如今阿紫只是罵他幾句而已,他又怎么會因為他的幾句勸就改變心意呢。
陸言忍不住問道:“你喜歡阿紫哪一點?我讓她改。”
游坦之再次搖頭,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她。”
“陸先生,我就像是龍嘯云一樣,阿紫就是我的林詩音啊。”
陸言連忙擺手,沒好氣的說道:“你給我打住。”
“你想讓我當李尋歡?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說著陸言便將游坦之從地上揪起來。
他將游坦之送到窗邊,說道:“從今以后,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出現在阿紫身邊,我就將阿紫逐出師門,再也不教她任何武功!”
“若是讓阿紫知道這件事情,她一定會恨你一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會喜歡你的!”
游坦之聽到陸言的話,臉上頓時露出驚恐之色。
他真是難以想象阿紫如果被陸言逐出師門的話,該是會多么的恨他!
陸言順手將游坦之從窗戶送到外面的大街上。
他看著失魂落魄的游坦之,真是怒其不爭!
“我還就不信治不了你個舔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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