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關押蛟龍這里,蕭然停了下來。
牢門被毀,捆綁在他身上的萬年玄鐵也被暴力斬斷,數十截散落在地上。
人還在。
蛟龍蜷縮著身體,躲在墻角,腦袋埋在胸口,瑟瑟發抖。
偷偷抬起的目光,望著地上越來越近的靴子,心都提到嗓眼中了,暗里破口大罵:“三頭蛟我干你大爺!你可把老子坑慘了。”
“抬起頭來。”蕭然道。
蛟龍弱弱的抬起腦袋,楚楚可憐,眼神幽怨,寫滿了委屈。
“我說這不關我的事情,你信?”
“我信。”
“謝謝!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相信。”蛟龍感動。
“加五瓶龍血。”蕭然道。
“我……”
見到蕭然臉色變冷,剩下的話,全部都被咽了回去,急忙改口:“我覺得少了,再加一瓶。”
“這里是怎么回事?”
“不關我的事情,都是三頭蛟干的!他想收我做隨從,帶我一起離開,被我嚴厲喝斥拒絕了。”似乎又怕蕭然不信,再次補充。
“既然犯錯了,就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在沒有洗涮罪孽之前,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趕我離開,也不會出牢房半步。”
“不越獄了嗎?”蕭然再問。
蛟龍一個勁的搖晃腦袋:“我喜歡這里的環境,喜歡這里的一切。我發誓,絕不越獄!”
將三頭蛟的尸體取出來,扔在他的面前。
望著他的尸體,蛟龍內心駭然,哪怕猜到了蕭然的可怕。
但真正見到三頭蛟的尸體,還是被嚇了一跳。
面色緊張:“你……你要干嘛?”
“吃了。”蕭然命令。
“給我的嗎?”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生怕他反悔,麻溜的將三頭蛟尸體一口吞了。
主動的將右手伸了過來,屈辱的閉上眼睛:“別客氣,隨便放血。”
將他手腕割破,開始放血。
他承諾的六瓶,再加上吃掉三頭蛟,道行突破到玄宗境二重,又放了六瓶,一共十二瓶。
收起玉瓶。
蛟龍已經癱瘓了,無力的躺在地上,賠笑:“我表現還不錯吧!”
蕭然瞪了他一眼,嚇的他立馬閉嘴。
重新封印他的琵琶骨,將地上的這些萬年玄鐵祭煉一遍,捆綁在他身上。
“別想著越獄,外面的世界很危險。”蕭然道。
“總算是蒙混過關了,差點嚇死老子了。”蛟龍懸著的心放松下來。
檢查一遍。
煉獄一切完好,除了蛟龍,其他的妖魔都關押在牢房中。
離開天牢,向著龍淵學宮趕去。
到了這里。
在屋頂上找到小周,小周一驚:“蕭哥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有點事耽擱了。”
“天牢出事了嗎?”
“一點小事,已經解決好了。”蕭然沒有多說。
小周取出一份字據遞了過來。
“這是翡翠樓的字據,押一賠十。”
說到這里,小周興奮,激動的說道:“龍淵學宮太猛了,連著比斗兩場全部勝利。稷陰學宮他們這次踢到鐵板了,不出意外,我們賺大了。”
“就你一人?”蕭然問。
“大人在哪,來的比我還早,天還沒亮就跑過來占位置了。據說連養老錢都拿出來了,整整二十萬兩,買龍淵學宮勝。”
面露羨慕。
“蕭哥我現在算是信你的話了,大宗師的身家,真的太豐厚了。”
“努力修煉,你也可以的。”蕭然拍著他的肩膀安慰。
小周苦著臉,“過幾天又要相親了,何時才是個頭。”
第三場比斗開始。
蕭然將吞源珠取出,以它為媒介,將至圣正氣寶典運轉到極限,瘋狂的吞噬著稷陰學宮他們的浩然正氣。
比斗剛開始的時候,趙極山等高層都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
沒想到,暗中那人并沒有出現,準備的后手作罷,但比斗結果,狠狠的打了他們一巴掌。
一個個冷著臉,都能滴出水來。
就在這時,他們等人身上的浩然正氣再次流逝。
讓他們的心情雪上加霜,指甲掐進血肉,怒火萬丈。
“副院長他又出現了。”一名高層急忙說道。
“我知道。”趙極山面無表情。
再次取出一件靈寶,催動靈寶中的浩然正氣讓蕭然吞噬。
“我倒要看看你們身上有幾件靈寶。”蕭然諷刺。
六場比斗全部結束。
龍淵學宮六連勝,雄起了一把,將朝廷最后一絲顏面保住。
現場盡是得意的歡呼聲。
趙極山冷著臉扔下一件至寶,帶人快速離開。
不走不行,短短的大半天,他已經賠了三件靈寶,哪怕稷陰學宮傳承雄厚,也經不起這樣敗家。
“還沒到極限。”蕭然道。
吞源珠還差那么一點,才到承受上限。
比斗已經結束了,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瞇著眼睛:“有空可以過去一趟。”
小周在屋頂上面蹦跶,使勁的跳來跳去,太高興了:“蕭哥我們發財了!”
重量太大,屋頂承受不住,被砸出一個大洞,整個人掉了下去。
“草!”小周罵了一句。
“還不快跑!等著他們讓你來賠?”蕭然提醒。
小周一驚,從下面沖了上來,向著外面跑去。
倆人出了龍淵學宮,正好遇上沈一鳴。
“你們跑啥?”沈一鳴好奇。
他現在的心情很愉悅,龍淵學宮沒讓他失望,保住了朝廷顏面,還將他之前輸的那些錢,全部都給賺回來了,還是血賺。
整整兩百萬兩巨款!
“我將屋頂踩壞了。”小周很老實。
“區區一件小事,看把你給嚇的。”沈一鳴翻了個白眼。
右手一揮。
“走!我們去翡翠樓拿錢,晚上我請你們醉仙院喝酒,隨便玩,所有的消費我買單。”
小周問出心里的不解:“大人你都連續輸了三場,還押龍淵學宮就不怕再輸?”
“廢話!我連養老錢都拿出來了,怎么會不怕?”沈一鳴道。
“立場不同,就算再怕也要押,這是原則問題。”
“嘿嘿!我押了三萬,蕭哥押了三十萬。”
沈一鳴停下腳步,狐疑的打量倆人,目光定格在蕭然身上:“真的?”
他想問“你哪來這么多的錢”,到嘴又被他改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能守住原則就行。
“還是我請客吧!”蕭然變相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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