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哥我真的慘了,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一次。”小周哀求。
“先說說你這是怎么回事?我記得那些御品,都是補充元氣的,沒有一點副作用,一夜不見,怎么就成了這樣呢?”蕭然奇怪。
“我、我……”小周尷尬。
臉都憋紅了,急的又撓后腦勺。
“快說!”蕭然在他腦袋上敲打一個板栗。
支支吾吾半天,臉色憋的越來越紅,就是開不了口。
“不說是吧?行,你在這里慢慢坐著,我不陪你了。”蕭然站起來作勢要走。
小周急了。
“蕭哥你別走!我說還不行?”
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沒有一點隱瞞。
聽完。
蕭然笑的合不攏嘴。
“能別笑?”小周更加幽怨了。
“你小子真是個人才,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整整五萬兩,夠你玩半年,甚至一年,天天清倌人都用不完。”
頓了一下。
蕭然打趣:“滋味如何?”
“!!!”小周一頭黑線,感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不過你也不虧,女人三十這個年紀挺疼人的,還整整一夜,你若不是武者,還修煉到了大宗師,換做別人早就將自己給作死了。”蕭然道。
“我現在都快后悔死了,早知道這樣,早就將那些御品給扔了。”
“說吧!你要我怎么幫你?”
小周求助似的伸出手,想要去握蕭然的手,被蕭然打開。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
“你能幫我和大人請個假?”
“要請你自己去。”蕭然搖搖頭。
不等他開口,右手放在他的頭頂上方,至純靈力從掌心涌出,進入他的體內,驅除他的疲憊。
一會兒。
蕭然收回手,再看小周,雖然還頂著兩個黑眼圈,但臉上多了一點血色,情況比剛才好多了。
“回去吧!”
將院門關上,向著集市走去。
小周麻溜的跳了起來,“蕭哥等等我。”
追了上去。
吃過早餐,小周搶先結賬,倆人分開,他去了神劍衛,蕭然到了天牢。
“大人您來啦。”校尉似乎在等候多時。
“有事?”蕭然問。
校尉指著邊上捆綁的一頭狼妖,毛發呈青色,琵琶骨被封鎖,身上捆綁著成人手臂粗的鐵鏈,還戴著枷鎖。
“這頭狼妖是昨天您離開以后,顧老親自抓來,然后捆綁在這里。您若是再不過來,我就算拼著被他妖魔之氣入侵,也要將他關入煉獄。”
“將文書給我。”蕭然道。
校尉麻溜的取出文書遞了過去。
“下次再有玄宗境妖魔關押進來,你別逞強,等我過來處理。我要是沒來,派人去神劍衛通知我。”蕭然吩咐。
“是大人!”校尉激動。
翻開文書看了一眼,將這頭狼妖關在煉獄第109號牢房。
走到他的面前。
狼妖兇狠,沖著他低吼一聲,“滾!”
妖魔之氣翻滾,化作一道恐怖的氣浪,向著蕭然沖擊過去。
金光升起,將席卷過來的妖魔之氣全部擋下。
“老實一點。”蕭然喝斥。
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力量入體,將他擊飛出去,砸在墻壁上滑了下來。
走到他的面前。
踩著他的丹田,目光冰冷,“別試圖挑釁我。”
右腳猛地一踩。
咔嚓!
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痛的他直接暈死過去。
一盆涼水潑在他的臉上,將他弄醒,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拽著他向著煉獄走去。
“大人果真是強。”校尉感嘆。
到了煉獄。
將他關進牢房,造化金書翻開一頁。
蕭然并沒有立即查看,戲謔的望著他。
“嘯月狼族這次就來了你一頭妖?”
“哼!”狼妖很有骨氣,傲嬌的轉過了腦袋。
“給臉不要臉。”蕭然出手。
連續十五道天奴神指,打進他的體內,在這股非人般的疼痛折磨下,凄慘的叫聲瘋狂的響起。
一刻鐘過去了。
快要痛死都還沒有開口。
解開他的疼痛,“你的骨頭倒是挺硬的,你既然出現在京城,怕是還有其它的族人。”
狼妖一聲不吭。
將他捆綁在墻壁上,鎖門離開。
“來找我報仇的嗎?”蕭然猜測。
無論是雪妃,還是銀季杰,都死在他的手中。
文書上記載。
這頭狼妖錯喝一壇加料的酒,然后變成原形,正好被路過的顧老擒拿。
“處理完天鬼門,再去收拾他們。”蕭然道。
到了長公主這里停下。
“有消息了嗎?”
“嗯。”長公主點點頭。
“你就算不過來,我也會派人去通知你,天黑左右珍品金靈石,走東門運往工部,如果他們要動手,將會埋伏在城外。”
“誰負責保護珍品金靈石?”蕭然問。
“工部一位玄宗境強者,珍品金靈石就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了。”蕭然點點頭。
“小心天鬼門的五鬼搬運法,這門神通很詭異。”長公主好心的提醒。
“我會的。”蕭然應了一聲。
出了煉獄。
進了靜室。
查看這次的獎勵,一共顯示出三件東西,一百萬熟練度,八十年武道修為,棋藝(返璞歸真)。
將一百萬熟練度,加在五龍搬運法上。
屬性刷新。
五龍搬運法:爐火純青。
武道還差330年就能突破到玄宗境九重。
棋藝:返璞歸真。
在這之前,便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這次直接點滿。
生活技能雖然沒什么戰斗力,但有的時候不比武技差。
出了靜室。
到了一層大廳,將文書扔給了校尉。
“如果有人來找我,你就告訴他,我有事外出一趟。”蕭然道。
“屬下明白。”校尉應道。
離開天牢。
取出畫古扇,清微的扇著,走東門這邊出城,大概走了二十里左右,在風月亭這里停下。
取出棋盤,一個人在這里下著。
隨著時間流逝。
轉眼間便到了天黑。
收起棋盤,望著夜色,蕭然道,“快要到了吧?”
靈魂力量橫掃出去,向著周圍查看。
一隊人馬,大約數十人穿著黑衣,在胸口繡著一個“工”字。
為首的是一名老者,騎著照夜龍馬,向著這邊趕來。
“玄宗境四重?”蕭然道。
收起靈魂力量,身體一晃,融入夜色中。
眼看距離京城越來越近,嚴觀右眼跳動的越來越厲害,像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回頭望了一眼隊伍,并沒有不妥之處。
修為到了他這種境界,空穴來潮,未必無因。
“距離京城還有多遠?”嚴觀問道。
副手道:“大概還有二十里左右。”
頓了一下。
“大人您擔心會有變故發生?”
“嗯。”嚴觀點點頭,也沒有隱瞞。
“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夫的右眼跳動的很厲害,雖說老夫不信這些,但周圍壓抑的氣氛,卻給我一種緊張感。”
說到這里。
嚴觀道:“加快速度,早點趕到京城。”
“是大人。”副手吩咐下去。
隊伍提速,向著京城趕去。
經過風月亭這里,夜色中傳來一道道詭異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帶著一股魔性,亂人心神。
同時。
憑空刮起一陣陰風,呼嘯間猶如海嘯一樣,鋪天蓋地的向著他們撲了過去。
所過之處。
空氣結霜,全部都被凍結。
突如起來的一幕,打了他們一群人措手不及。
尤其是在這股鬼音下,一些修為較弱的人,直接迷失自我,雙手抓著腦袋,翻倒在地上,痛的死去活來,拼命的打滾。
更有甚者,口吐白沫,身體抽搐,硬生生的暈死過去。
“敵襲!”嚴觀喝道。
聲音中蘊含著他的靈力,粗狂的向著周圍擴散。
將四面八方席卷來的魔音,全部都給擋了下來。
眼看陰風撲來,嚴觀不得不出手,血紅色戰意爆發,宛如一尊戰神,從照夜龍馬上跳了起來,站在空中,霸道的拍出一掌:“給老夫破!”
氣浪翻滾,兩者一同消散。
空間蕩漾著一道道漣漪,在他們的正前方,顯露出一扇透明的門戶,銀光流轉,兩道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五鬼搬運法!”嚴觀面色一變。
前所未有的感到凝重。
死死的盯著劉文,“傳聞天鬼門有倆人練成了這門半步神通,你是哪一位?”
“好眼力,居然連我天鬼門的無上傳承神通都認了出來。”劉文贊道。
擼了一下胡須。
季燕指著他,恭敬的介紹:“這是家師劉文,天鬼門副門主。”
嚴觀右手不著痕跡的按在腰間的刀柄上面,精神高度集中,面露戒備,冷聲喝斥,“劉副門主你傷我工部的人,攔我們去路,這是要做什么?”
劉文邪笑,“明知故問,這個時候擋住你們去路,還能干什么?自然是為了珍品金靈石。”
“你們若為了它,怕是打錯了主意。”嚴觀搖搖頭。
劉文眉頭一皺,“怎么說?”
“珍品金靈石已經在半天前,秘密運到工部。而我們攜帶的,只是普通的金靈石。”
為了驗明自己的話。
嚴觀取出一塊金靈石,外表呈金色。
與珍品金靈石比起來,色澤要黯淡一些,還沒有它金光濃郁。
“現在信了吧!”嚴觀道。
“不可能!”劉文搖頭。
仔細的盯著他,深邃的眼神,變的凌厲,似乎要在瞬間將他看穿,得知他內心的想法。
“本副門主得到消息,珍品金靈石還未抵達京城。如果東西已經運到了,會有人通知我。”
“哼!知道此事的根本就沒有幾人,你又不是我們工部的人,自然不知道。”嚴觀譏諷。
“桀桀……”劉文毫無征兆的邪笑。
氣勢在瞬間變的凌厲,濃郁的鬼氣,從他的體內綻放。
以他為中心,將方圓數百丈內,全部都給籠罩,形成一方鬼域。
嚴觀等人見此,急忙催動靈力護體,將這股鬼氣隔絕在外。
“本副門主算計了一輩子,差點就被你給騙了。”劉文陰沉著臉說道。
“如果珍品金靈石,真的抵達京城,以他的勢力不可能不知道。”
冷冷的望著他。
“你雖然強自鎮定,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握著刀柄的手在緊張,若是心里面沒鬼,你怕什么?”
最后四個字,直接破開他的防御。
謊言被拆穿,嚴觀身上爆發的戰意更冷。
在沒有進入工部之前,他是鎮守邊關的將領,常年與異族征戰,養成一身恐怖的戰意。
在戰意的加持下,能夠跨越一個小境界而戰斗。
以他玄宗境四重的修為,可斗玄宗境五重。
抽出虎魄刀,刀尖閃爍著寒芒,還有兇悍的煞氣,指著劉文,“你現在退走,老夫就當沒有發生過!若你執意打珍品金靈石的主意。今晚過后,朝廷強者將會降臨天鬼門,將你們誅殺!”
“可笑至極!”劉文不屑。
“等你們能夠活著離開這里再說。”
“老夫拖住他們,你們趁機離開,向京城求援。”嚴觀下令。
靈力灌入虎魄刀中。
虎魄刀徹底活了過來,傳出一道響亮的虎嘯,沖入云霄,上百丈大的刀氣,在戰意的加持下,猩紅如血。
“虎魄刀法!”嚴觀低吼一聲。
凌厲的劈出一刀,毀滅般的刀氣,吞噬一切生機,兇狠的斬向他的腦袋。
“燕兒你去將其他的人解決了。”劉文吩咐。
“嗯。”季燕應了一聲。
向著后面的人走去,玄宗境三重的修為爆發,強大的威壓,將他們全部籠罩住,陰深的舔了一下嘴唇:“都去死吧!”
數千道鬼氣激射出來,隨著她手中印法變化,凝聚成一道道冰錐,懸浮在空中。
陰笑一聲,控制著這些冰錐,向著他們射殺過去。
這群人中。
除了嚴觀是玄宗境四重,副手是玄宗境二重,剩下的人修為都不是太強。
面對激射過來的冰錐,使出絕學抵擋。
副手手持長槍,幻化成一頭蛟龍,厲喝一聲,人槍合一,粗暴的砸向她的腦袋。
絕對的力量碾壓一切,遠不是人數可以抵擋的。
哪怕絕大多數的冰錐,都被副手擋了下來,剩下的那些,也將他們重創。
一擊下。
絕大多數人喪失再戰能力,摔倒在地上。
就連副手,手中的長槍也被折斷,數十道冰錐落在他的身上。
破掉他的防御,將他擊飛出去,在地上砸出一道巨大的天坑。
冰錐中蘊含的冰寒之力,將他瞬間冰封。
“如此之多的魂魄,還都是武者,可不能這樣浪費了。”季燕嬌笑。
張口一吐。
一道米粒大的白點,從口中沖出。
迎風一晃之間,變化成數丈大的女鬼,散發著大宗師十重的道行。
化作一道白影,迅速沖了上去,向著他們的魂魄吞去。
“而敢!”嚴觀怒吼。
想要沖過來將他們救下。
但在劉文的壓制下,他連自身都難保。
“聒噪。”劉文冷哼一聲。
鬼掌一拍,掌印翻滾,巨大的力量將他擊退,欺身上前,再次壓著他打。
“在京城外動手,你們的膽子真夠大的。”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
金光一閃,出現在副手他們的面前。
望著沖來的女鬼,金光顯化,凝聚成一只金色大手,將她抓在掌心。
“住手!”季燕怒喝。
蕭然粗暴一捏,將女鬼捏死,化作青煙消散。
望著她。
“該你了。”
季燕面色大變,渾身汗毛倒立,像是被可怕的怪物盯上一樣,不等出手,蕭然便到了她的面前,抓著她的脖頸,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快到她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找你們快一天了。”蕭然道。
“長壽長老他們是你殺的嗎?”季燕驚駭。
“嗯。”蕭然點點頭。
季燕驚懼交加,急忙向劉文求救,“師傅救我……”
劉文回頭望來,見到她被蕭然抓在手中,怒火沖天,爆喝:“放開她!”
隔空一拍。
鬼氣凝實,演化成一只上百丈大的巨手,向著蕭然鎮壓過去。
“你說了不算。”蕭然搖搖頭。
用力一捏,將她的脖頸捏斷,恐怖的刀氣沖進她的體內,將她絞殺成一團血雨。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但現在正是戰斗的時候,哪有時間查看。
面對拍來的鬼氣巨手,屈指一點,一道刀氣斬出,將它破掉。
腳步一邁。
便已經到了劉文的對面,劉文急忙逼開嚴觀,后退十步,冷冷的望著蕭然。
一襲黑色錦服,臉部被靈力幻化而成的面罩擋住。
哪怕他動用秘法都無法看穿。
“你是何人?”劉文喝問。
嚴觀也蒙了,望著蕭然,他的氣息很陌生,自己并不認識,但修為如此強橫,一擊之下,連一位玄宗境三重的強者都沒有招架之力,他又多強?
“前輩是?”
“你帶著他們先走,這里交給我了。”蕭然平靜的說道。
“前輩您行?要不老夫留下來幫你?”
“你這話的歧義很大。”蕭然嘆了口氣。
嚴觀哪里聽得懂,他一身征戰沙場,臨老才被調回工部任職。
“晚輩在邊上替您掠陣,需要幫忙,您盡管招呼一聲。”
退后百步,手持虎魄刀保持戒備。
蕭然沒有急著動手,也沒有回答劉文,而是望著某處方向,“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不止劉文愣住了,就連嚴觀也嚇了一跳。
他們打到現在,居然還不知道附近隱藏著一個人。
可見此人的可怕,至少修為在他們之上。
“你是如何發現我的?”夜色中,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黑霧散開,顯露出一道黑影。
一名黑袍人,背負著雙手從天地間走了過來。
見到來人。
劉文眼睛一亮,“你來的正好,我們一起聯手,將他們解決了。”
見狀。
嚴觀握著虎魄刀沖了上來,在蕭然的邊上停下,“前輩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你在邊上看著,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刀法。”蕭然道。
“這、這……”嚴觀遲疑。
蕭然揮揮手,示意他別在這里礙事。
無奈。
嚴觀只好退開,在邊上掠陣。
黑袍人站在劉文的身邊,喝斥,“你們天鬼門都是廢物,就沒有一個能辦事的。”
“哼!這不關我們的事情,你的消息中又沒有提到,這里還藏著一位老怪物。”
“連一點意外也解決不了,還說不是廢物?”黑袍人鄙視。
“倆位吵夠了嗎?”蕭然打斷他們的對話。
倆人一左一右。
從邊上圍了上來,擋住蕭然的去路。
黑袍人冷冷的說道:“好好的活著不好?非要過來送死!”
劉文急迫的想要給季燕報仇。
“別和他廢話,趕緊動手將他殺了,不然等京城的強者趕來,我們都走不了。”
“好。”黑袍人正有此意。
“五鬼搬運法!”劉文喝道。
從他胸口五臟位置,飛出五只小鬼,這五只小鬼都被他煉化成自身一部分。
他就是五鬼,五鬼就是他。
只見五鬼剛一出現,便變成上百丈大。
按照金木水火土方位,組成一座五行大陣,屬性力量融合,形成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束,斗沖云霄。
劉文腳步一踏,落在陣法中心。
五行力量灌入體內,隨著鬼力運轉,陣法橫移,揮手一拍,撕天裂地般的力量,霸道的拍向蕭然的腦袋。
空間破碎,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力量。
黑袍人也有同樣的想法,一擊必殺,將蕭然解決。
雙手一捻決,冷喝一聲:“草木皆兵!”
周圍的天地靈氣,在他的道術下,密密麻麻,演化成一萬銀甲大軍,手持長槍,殺意沖天,兇猛的沖了上來,長槍刺出,戳向蕭然的身體要害。
“有趣。”蕭然笑了。
望著這一萬銀甲大軍,同樣揮手一拍。
金光揮灑,以上萬道至純靈力為基礎,施展道術:“撒豆成兵!”
金光幻化,上萬名金甲大漢出現在天地間。
同樣手持金色長槍,霸氣兇猛,與這些銀甲大軍戰斗在一起。
同樣的道術,不同品階威力也不同。
再加上蕭然的修為比他高深。
這些銀甲大軍,在金甲大軍面前根本就不夠殺的,一個照面間,就被放倒一大片。
收回視線。
望著劉文,嘴角一翹,面露譏諷:“你也嘗嘗我這招。”
五指一彈,“五龍搬運法。”
“吟!”
龍吟震天,五條真龍沖出,龍尾一卷,幻化成將近三百丈大,五行霞光流轉,在天地間迅速組成一座五行大陣。
陣法形成,蕭然腳步一邁,站在陣法中心。
五行之力加持,爆炸般的力量游走。
望著劉文拍來的巨掌,手掌一抓,五行大陣齊齊一震,五只不同的龍爪融合在一起,粗暴的抓在他的鬼手上。
連一息都沒有堅持,他的巨掌就被破掉。
劉文驚駭,一雙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失聲的叫道:“你哪來的五鬼搬運法?”
“你眼睛瞎了嗎?這是五龍搬運法。堂堂正正,至陽至剛。”蕭然道。
龍爪再次揮舞,金光萬道,在夜空中彷如白晝一樣,非常的耀眼,抓向劉文。
“不要!”劉文面色大變。
望著越來越近的龍爪,不顧一切的催動五鬼搬運法。
再次凝聚出一只滔天巨掌,想要將龍爪給擋下。
但一切都是徒勞。
金光彌漫,呼嘯而過,隨著龍爪粗暴落下,一團巨大的爆炸聲,在天地間響起。
像是一道蘑菇云一樣,吞噬一切的氣浪,向著周圍橫掃。
解決掉他。
蕭然轉過身體,目光落在黑袍人的身上。
迎著蕭然望來的眼神,他魂都要嚇出來了。
想要逃走,根本就辦不到。
金甲戰士已經將他圍住,任憑他如何努力抵擋,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數十柄長槍戳在他的身上。
任他修為高深,和劉文都是玄宗境六重,也堅持到了極限。
“到你了。”蕭然開口。
龍爪隔空一抓,無上吸力從爪心傳出。
別說他現在已經受了重傷,一身實力,十不足一,就算是沒有受傷,在五龍搬運法面前也不夠看。
“不要……”黑袍人掙扎。
還是被龍爪抓在掌心。
將他制服,蕭然右手一揮,一道金光打落下去,撤掉撒豆成兵的道術。
上萬名金甲戰士消失不見。
封印他的琵琶骨,再將他的丹田廢掉,抓著他的脖頸,收起五龍搬運法。
望著嚴觀。
“這里發生的事情,本座不想傳出去。”蕭然裝了一回前輩。
金光一閃,破空離去。
“請前輩放心,晚輩絕對不會多言。”嚴觀保證。
降下遁光,在副手等人這里停下。
“都沒事吧?”嚴觀詢問。
副手等人搖搖頭,接著問道,“大人,您認識這位前輩?”
嚴觀搖搖頭,“老夫要是認識這位前輩,這一路上,何必還如此提心吊膽?”
頓了一下。
“從這位前輩出手來看,連續施展兩大頂尖神通、道術,靈力沒有一點不支,想來修為一定深不可測,不然也無法揮手間滅倆位玄宗境六重強者。”
副手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望著天際遲遲趕來的數道遁光,其中有兩道自己還很熟悉。
嚴觀面露苦笑,“老夫總算是明白了,為何他們總是在戰斗結束時出現。”
“為什么?”副手不解。
“因為安全。”嚴觀道。
一處無名山峰這里。
遁光一閃,蕭然落在地上,隨手將黑袍人扔在地上,踩著他的胸口逼問,“你們是誰?”
“晚輩是天鬼門請來的幫手。”黑袍人道。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繼續狡辯?”蕭然譏諷。
“晚輩真的沒有說謊,所說句句肺腑之言。”
“從劉文的表現來看,包括他們這次出現在京城,明顯是受了你的指使。”蕭然道。
“絕對沒有的事情,前輩您一定要相信我。”
“天奴神指。”蕭然直接動手。
連續二十道指力,打入他的體內。
頃刻間。
他便承受不住這股痛苦了,手掌在身上抓來抓去,恨不得將骨頭都給抓出來。
血肉模糊,露出白骨,凄慘的叫聲在周圍回響,將樹林中的鳥群驚走。
半個時辰后。
他快要被自己抓死了,居然還沒有開口求饒。
蕭然暫時解除他的痛苦,“移神控魂術!”
兩道金光射進他的眼中,將他的神智控制,不出所料,他的腦中被下了禁靈術。
“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蕭然道。
強行硬闖,喝問:“是誰指使你的?”
靈魂力量爆發,化作一張金光大網,護住他的識海。
“是九……”
剛說兩個字,禁靈術爆發,他的腦袋爆炸,死的不能再死。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顯示出四件東西。
“九?”蕭然不解。
認真思索一會,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望著他剩下的尸體,一道雷光打下,將他吞沒,連一點殘渣也沒有留下。
查看這次的收獲。
兩頁獎勵疊加在一起,一共有五件東西,三百七十萬熟練度,三百五十年靈魂修為,屬性轉化卡,草木皆兵(天階上品),道術融合卡。
靈師修為突破到地境八重,距離下一個境界,還差六百年。
取出屬性轉化卡,用在天鬼相術上。
等到金光消失,天鬼相術轉化成《天地相術》,半步通天功法。
“這次竟然還出現了道術融合卡?”蕭然咋舌。
沉吟一下,心里便有了決定。
撒豆成兵和草木皆兵有很大程度的相似,若是將這兩門道術融合,品階是否能夠再進一步?
想到便做。
使用道術融合卡,將這兩門道術融合。
新的道術喚做《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半步通天。
撒豆成兵之前的熟練度點滿,進階成半步神通,依舊保留了下來,不過卻變成了(爐火純青)。
畢竟半步神通需要的熟練度,遠遠的超過天階極品功法。
將三百七十萬熟練度分成兩份。
一份一百七十萬,加在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上。
兩百萬熟練度加在天地相術上。
屬性刷新。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出神入化。
天地相術:初窺門徑。
收起臉上的靈力面具,又將衣服的外表,變化成原來的顏色。
望著京城方向,“該回去了。”
取出畫古扇,微微一扇,邁步離去。
沒走東門,從北門這邊入城。
翻躍城墻,無聲無息進了京城。
街道上已經戒嚴,還能見到巡邏的禁軍疾跑而過。
見到蕭然,蕭然也被詢問,取出身份令牌后,恭敬的對他行禮,“見過大人!”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蕭然問道。
為首的軍官道:“卑職也不清楚,上面傳令,搜查一切可疑人員,但凡發現立馬拿下。”
“你們去吧!”蕭然道。
他們離開,皺著眉頭,莫非京城也出事了嗎?
搖搖頭。
又覺得不會,明天便是祭祀大典,為了確保安然無恙的渡過,朝廷派遣強者以防不測。
不止他們神劍衛,就連另外四大衙門也派遣了人馬。
四大學宮也不列外,除了他們,還有其他的強者。
想不通,干脆不想。
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若真有不開眼的家伙跳到他的面前,還能刷一波獎勵。
回到京城。
校尉今晚加班,坐在椅子上拿著筆,在文書上面批示。
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見蕭然回來了,急忙放下筆站了起來,“大人您回來啦!”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人過來找我?”蕭然拉開椅子坐下。
校尉很有眼力勁,拿著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
“沒有!倒是沈大人派人過來給您帶句話,讓我轉告您,天牢忙不過來,讓您待在這里幫忙。”
“嗯。”蕭然點點頭。
端著茶杯喝了一口。
校尉好奇,“大人還是沒有天鬼門的消息?”
“外面現在很亂,具體怎樣我也不太清楚。”蕭然道。
望著他。
“他的油水榨干了嗎?”
“已經榨干了。”
“既然沒用處了,找個時間送他上路。”
“是大人。”校尉應道。
“好好干,你很有前途。”蕭然拍拍他的肩膀。
進了煉獄。
找到長公主,見蕭然來了,回來的這么快,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一絲不解:“都解決了嗎?”
“不然呢?”蕭然反問。
進了牢房,坐在椅子上面。
拿著一塊白蓮花糕吃了起來。
“你沒吃飯?”見他吃的很快,長公主將食盒中的飯菜取出,放在桌子上,又將自己的筷子遞了過去。
“沒有。”蕭然道。
“從你這里得到消息,我便出了京城,在風月亭那里等了一下午,直到他們出現。”
“五鬼搬運法如何?”
“很強!”
“你用了幾招?”長公主好奇。
“一招。”蕭然干脆利落。
“???”長公主瞪大著雙眸,一雙眼睛,似乎要將他看穿一樣。
“信不信隨你。”
“你到底是什么境界?”
“足夠自保。”蕭然道。
長公主氣的不想說話,一雙美眸瞪來瞪去,好想捶他一頓,但又打不過他。
吃了一口菜,放下筷子,又吃起了白蓮花糕。
“這次除了天鬼門的副門主劉文以外,還有一名黑袍人,他比較神秘,修為也不弱,玄宗境六重,還掌握一門道術《草木皆兵》,幻化出上萬名銀甲大漢,你可知道此人?”蕭然道。
“玄宗境六重也不是你的對手?”長公主錯愕。
一雙漂亮的杏花眼,落在他的身上。
將他從頭到尾的打量一遍,心里明悟,難怪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每次都被揍的很慘,而他就像是沒出力一樣。
想到這里。
長公主鄭重的問道,“你該不會是修煉了某種駐顏、或者返老還童功法的老怪物吧?”
蕭然揮手,在她的腦袋上清微的敲了一下,翻了個白眼:“胡說什么呢?”
“倒也是。”長公主小聲的低估一句。
真要活那么多年,不可能還像塊木頭一樣,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你低估什么?”蕭然問。
長公主轉移話題,“沒聽說過,若不是你今晚提起,我還不知道有這門道術。不過這門道術既然威力強大,想來消耗也很嚴重吧?”
“嗯,的確挺厲害的,一般人真的支撐不住。以他的實力來看,最多能夠堅持一分鐘。”蕭然道。
“宮中沒有你說的這號人,要么是隱藏的強者,要么就是別人請來的幫手。”
“他的腦中被下了禁靈術,在我的逼問下,不惜摧毀他的識海,一番詢問得到一個字。”
“一個字?”長公主狐疑。
“準確的來講是兩個字,一個“是”、一個“九”。”蕭然道。
“還不是一個字。”長公主沉思。
苦想著和“九”有關的線索,蕭然也沒催她,讓她自己的想想。
拿著筷子繼續吃了起來。
長公主的晚餐,都被他吃完了,才填了七八分飽。
喝了一口雪參茶潤潤嗓子。
“還沒有想到?”蕭然問道。
“嗯。”長公主認真的應了一聲,非常肯定的說道,“他絕對不是京城的人,應該來自外面。”
“這次是誰負責祭祀大典準備工作的?”蕭然道。
“三皇子。”長公主很聰明,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蕭然話中的含義。
“你懷疑是其它的皇子出手?如果這樣推算,“九”是否代表九皇子?”
“三皇子的勢力如何?或者說被立為“太子”的威望怎樣?”蕭然再問。
“聰明、果斷,修為很強,母族勢力很大,朝中有一些官員支持他。”長公主道。
“九皇子呢?”
“普普通通,母妃出生書香世家,沒什么權力�
��他的為人挺和氣的,基本上很少生氣。”
說完,她自己就搖搖頭。
“此事可能不是他做的,就算是三皇子失勢,他也得不到任何好處。從而推斷,“九”這個線索,應該和他沒關系。”
“那就難辦了。”蕭然道。
“謝謝你!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會暗中調查,最好不要讓我查到,不然絕對讓他后悔。”長公主冷冷的說道。
“你自己小心一點,真到了那一步,他們會狗急跳墻,哪怕你身份尊貴,也會加害于你。”蕭然提醒。
“你這是在關心我?”
“自作多情。”蕭然懟了回去。
“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會不會幫我?”長公主再問。
“喝茶!”蕭然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
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從椅子上站起來,出了牢房,將牢房鎖上,迅速離開。
“咯咯!”長公主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膽小鬼。”
(一直寫到現在,腦袋都炸了,真頂不住了,睡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