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才怪。”朱雀心里嘀咕一聲。
“楊平安馬屁拍的那么順,怎么沒見你讓他停下?”
將天靈元氣果分成三份,扔給了它們。
三獸麻溜的接過天靈元氣果,非常猴急,像是沒吃過一樣,迫不及待的將天靈元氣果一口吞了。
氣勢綻放,靈光升起。
巨大的氣勢,從它們的身上傳出。
率先突破的是小烏龜,它的道行最低,有這十枚天靈元氣果相助,其中蘊含的力量太大了,等到將它煉化。
突破兩個小境界,提升到玄宗境七重。
接著是小舞,紅色靈光將它映照的閃閃發光,耀眼的光芒,將黑暗驅散,突破到武王境五重。
最后才是朱雀,鳳凰圣火燃燒。
轉化成極致的五行圣火,恐怖的火焰,將周圍的空間全部燃燒。
一道道氣浪呈波浪形,向著外邊傳遞。
隨著一道低沉的鳴唳聲響起,突破到武王境六重。
就連剛才取出十滴精血,消耗的元氣也恢復過來。
“謝謝!”朱雀道。
再次圍著蕭然轉了一圈,卷著一道紅霞,轉入右手腕中。
“你們也去玩吧。”蕭然拍拍小舞的腦袋。
奇怪的是。
小舞和小烏龜并沒有離開。
“吼!”小舞低吼一聲,人性化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兩只前肢指著小烏龜,似乎在說它還沒有名字。
小烏龜開口,“能給我起個名字?”
“行。”蕭然點點頭。
迎著它期待的眼神,認真的思索一下。
忽然。
腦中靈光一閃,蕭然笑了,“有了。”
“主人你快說。”小烏龜急了。
腦袋在他的小腿上面拱來拱去,以此表達對蕭然的親昵。
“天蓬!”蕭然道。
“天蓬?”小烏龜眼睛一亮。
這名字太霸氣了,正好符合它的王八之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天生就適合叫這個。
“謝主人賜名!”
后肢站在地上,學著人禮,恭敬的對蕭然做輯一拜。
“吼!”小舞不答應了。
撒嬌的望著蕭然,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仿佛在說,它的名字比我霸氣,你要重新給我換一個。
“趕緊去玩。”蕭然揮手在他的腦袋上,狠狠的敲打一個板栗。
兩獸玩鬧著跑開。
“這兩個家伙。”蕭然笑道。
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再將房門關上。
床榻上。
紫兒并沒有入睡,見蕭然來了,笑著將手中的針線活放了下來,穿著鞋子迎了上來,“相公累了嗎?”
“不累。”蕭然握著她的柔荑。
光滑平坦,柔嫩無骨,就像是一塊美玉一樣滑嫩。
“吃過了嗎?”
“還沒。”蕭然搖搖頭。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給你做飯。”紫兒甜甜的說道。
“不用麻煩了。”
“不行!”紫兒不答應了。
認真的望著他。
“你在外面工作了一天,回到家里不能一口熱飯也吃不上,就算是再晚,只要你還沒有吃飯,我也要給你做,這是身為夫人的職責。”
“你啊!”蕭然拗不過她。
笑著在她的瓊鼻上面刮了一下,最后只好由她。
她走后。
蕭然走到院子中,坐在石凳上,將清心經取了出來,金光旋轉,圍繞著清心經轉動,每一個字都像是活了過來。
蕭然看的很認真,也非常的仔細。
心神前所未有的寧靜,心里的燥熱,還有一些其它的想法,也為之消散。
一遍看完。
紫兒端著飯菜,從廚房中走了出來,在他這里停下,將飯菜放在石桌上,四菜一湯,還有兩份點心。
桂花糕和長酥。
“這也是你做的嗎?”蕭然驚訝。
“是啊!”紫兒笑著點點頭。
拿著一塊桂花糕遞了過來,皎潔的轉動一圈,“相公伱嘗嘗味道如何?”
“行。”蕭然笑著接過桂花糕。
吃了一口,很甜、也很軟,香味十足,比水鈴做的桂花糕要好吃多了。
如果給它打分,紫兒坐的桂花糕,至少能夠打上九點五分,水鈴的在八點五分。
將剩下的桂花糕放在她的嘴邊。
“你也嘗嘗。”
“嗯。”紫兒笑著張開玉唇,將蕭然吃一半的桂花糕一口吃下。
還觸碰到了他的手指。
蕭然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反問一句,“好吃?”
“我做的肯定好吃。”紫兒得意。
“吼!”小舞騎著小烏龜從外面跑了過來。
小烏龜,不!現在它叫天蓬了。
天蓬就是一個傳話筒,“舞哥說了,它也想吃。”
“你呢?”
“我也想嘗嘗。”天蓬面露期待。
“接著。”蕭然沒小氣。
取出一半的桂花糕和長酥遞了過去,天蓬一陣拍馬屁,對著蕭然和紫兒亂拍,然后兩獸又跑了。
“咯咯。”紫兒掩嘴嬌笑。
“相公它們也太逗了吧?”
“活寶。”蕭然道。
“有它們倒也熱鬧了許多。”紫兒盛了一碗湯,放在蕭然的面前,又將筷子遞了過來。
雙手托著下巴,水汪汪的桃花眼,黑白分明,在那里轉動著,似乎要將蕭然看穿。
“怎么了?”蕭然不解。
“就想靜靜的望著你。”
“行。”蕭然笑笑。
喝了一口湯,拿著筷子吃了起來。
一頓飯吃完。
紫兒將碗筷收拾好,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像個開心的小女孩一樣,純真無邪,活潑動人,處處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主動的挽著蕭然的手臂,撒嬌道,“相公我們去散步吧!”
倆人在院子中散步,好在他的房子夠大,朱雀坊這邊三套,景文坊那邊一套(包涵二十幾套),再加上一個小龍湖,還有觀賞河。
速度也不快,就是普通的腳程。
借著零散的星光,欣賞著夜色下不同的美景。
到了小龍湖這里。
湖水波光粼粼,在星光的映襯下,閃爍著一層層晶光。
“好美。”紫兒感嘆。
“的確挺美的。”蕭然深有同感。
“要是在這里放一些夜明珠,隨著夜明珠的燈光映照,怕是會更加的美麗。”紫兒道。
“等下。”蕭然松開她的玉手。
向著湖水中走去。
行走在水面上,腳步每次落下,金光閃爍,不讓他沉下去。
走到小龍湖中心。
將身上的幾十顆夜明珠取出,打落在湖中的各個角落,再將它們定住,不讓夜明珠飄浮。
如此一來。
隨著夜明珠照亮,柔和亮麗的燈光,灑落在湖面上,將湖面照亮。
讓其看上去更加的美麗。
走到小龍湖盡頭,望著流淌的觀賞河。
眼中精光閃爍,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這里。
他身上這么多的錢,將近二十億,要不將觀賞河買下來?
想到這里,這個想法就壓制不住了。
“等有空了,找信義牙行的老板談談,看看他那里有沒有什么辦法。”
“破滅禁制!”
雙手一揮,一道道禁制從指尖打落下去。
破滅禁制集攻擊、防御為一體,殺伐威能很強,威能奇大無比,尋常的戰尊境強者,挨上一擊,頃刻間就得死。
一連打下一百零八道破滅禁制,將整個小龍湖籠罩起來。
如此一來。
就算是戰尊境的強者,如果沒有瞳孔類的天賦神通,都無法發現。
不讓氣息外泄。
除此之外。
就算被發現了,外人也無法打破。
若破滅禁制受到攻擊,在防御的同時,還會自行攻擊,將敵人滅殺。
蕭然也會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然后趕過來。
但這只是剛剛開始。
一頭潛入湖底,站在湖底,望著湖中的小魚,隨著破滅禁制將通往觀賞河的入口封鎖,如今整個小龍湖已經被獨立出來。
沒有經過他的允許,誰也無法發現。
安全上面大大的提高。
衣袖一揮,施展萬象乾坤,將身上的那些黃金全部都取了出來,單單是黃金,便超過了兩千萬兩。
將這些黃金奢侈的鋪在小龍湖的湖底,還有邊上。
金光閃閃,處處彰顯著豪華和糜爛。
太氣派了,也太壯觀了。
估計整個幻界大陸,也找不到第二個敢這樣干的,竟然將黃金當成了地板磚。
有他的至純靈力保護,不用擔心黃金被沖散,或者隨著地勢的變動消失。
“兩全其美。”蕭然滿意一笑。
即解決了黃金帶在身上的麻煩,又能讓小龍湖變的更加的美麗。
從湖底出來。
紫兒已經看呆了,望著金光閃閃的小龍湖,蕩漾出不同的景色,一雙詩意般的桃花眼,都要瞪出來了。
見蕭然出來,急忙撲了上來,依靠在他的懷里。
“相公這也太美麗了吧?”
“的確挺好看的。”
“不過相公你好腐敗,這黃金多到沒地方用了,竟然用在這里,咯咯……”說著,她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將衣服脫了,迫不及待的沖了進去。
蕭然也是一樣,倆人在小龍湖中嬉戲、玩鬧。
直到一個時辰后,這才上來。
紫兒紅著臉,像是嬌艷的大蘋果,散發著不同的風情,見蕭然又望了過來,嬌羞的在地面跺了一下,丟給他一對白眼球,“還看。”
“誰叫我家的紫兒長的這么美。”蕭然摟著她。
“嗯。”紫兒輕輕的應了一聲。
倆人向著朱雀坊那邊走去。
到了這里。
院中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金一、金二、還有小舞和天蓬,將一名黑衣人圍了起來,并沒有動手,看樣子黑衣人剛出現。
“你先回屋里。”蕭然道。
“注意安全。”紫兒囑咐一句。
進了屋里。
隨著蕭然到來,金一它們也退開,站在蕭然的身后。
望著黑衣人,蕭然道,“誰讓你來的?”
“你就是蕭然?”黑衣人深冷的問道。
“你不認識我?”
“看來本座沒有找錯人。”黑衣人道。
冷冽蘊含殺機的眼神,落在蕭然的身上,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你的運氣很糟糕,原本暗殺你的任務由別人來做,但本座剛剛出關,修為突破,便接過了這個任務,拿你試驗一下新練成的魔功《青木魔訣》。”
“這么說來,你是殺手組織的人?”蕭然道。
“你的問題太多了。”黑衣人冷漠的說道。
魔煙一閃,直接從原地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時,已經出現在蕭然的身后,冰冷殺機的聲音再次響起,“青木魔決!”
魔功運轉,右手成爪,閃電般的抓了出去。
恐怖的吸力出現在掌心,魔光環繞,帶著可怕的勁風,粗暴的抓向蕭然的腦袋。
一旦被抓住,便能吞噬其生命力和修為,反饋自身,提升他的修為。
“就這?”蕭然譏諷。
面對他抓來的魔爪,身后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
金光一閃,已經完成調換。
正面對著他,冷眼望著越來越近的魔爪。
“破滅禁制。”
屈指一點,一道破滅禁制打下,金光旋轉,只見一道金色禁制之力,如絲線一樣,擊打在他抓來的魔爪上面。
金色絲線落下,蘊含無上力量,將他右手頃刻間斬下,接著擊打在他的身上。
如遭重創,直接被打成重傷。
黑衣人吐出一道血箭,狠狠的摔倒在地上,五臟六腑已經被破壞,只剩下一口氣吊著。
目光恐懼,哆嗦的指著蕭然,“你、你不是武王境二重!”
蕭然走到他的面前停下,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現在可以說了嗎?”
“你怕是在做夢!”黑衣人很果決。
就要咬碎藏在嘴里的毒牙自盡。
“我沒讓你死,閻王也不敢收你。”蕭然道。
屈指一點。
時間之力沖出,鎮壓在他的身上將他定住。
粗暴的踢出一腳,將他嘴里面的牙齒,全部踢碎。
“我新得了一門指法,你也來嘗嘗它的威力。”蕭然道。
使出六道輪回神指,打入一道指力進入他的體內。
“盡管放馬過來!”黑衣人嘴很硬。
隨著六道輪回指力進入他的體內,蘊含的六道輪回之力爆發,從畜生道開始,歷經各種變態的折磨,然后是餓鬼道……
如此反復,其劇痛比天奴神指強了整整五倍。
不止針對肉身,還針對靈魂,摧殘他的意志,還有信念,讓其在絕望崩潰中體驗大恐怖。
“啊……”凄厲的慘叫聲,從他的口中傳出。
痛的他單手抱頭,在地面上翻來覆去的打滾,面色扭曲,死死的皺在一起,別提有多慘了。
“聒噪。”蕭然冷哼一聲。
踩著他的腦袋,猛地一壓,力量霸道,將他的頭踩進了地面下。
如此一來。
他的聲音就傳不出來了。
七八分鐘后。
蕭然將他的腦袋踢了出來,冷眼望著他,“說還是不說。”
“才這點痛?有種就再狠一點。”黑衣人嘴還是很硬,還挑釁蕭然。
“行!滿足你。”蕭然點點頭。
再次打入兩道六道輪回的指力,進入他的體內。
六道輪回神指的威力,遠遠的超過天奴神指,威力也很兇殘。
三道六道輪回的指力,爆發出來的威能太嚇人了。
黑衣人直接痛的暈死過去,下一秒鐘,又在恐怖的劇痛折磨下,又從昏迷中被折磨醒來,再暈死過去……
反反復復,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但他的嘴真的很硬,不愧是殺手,都不行了,還不開口。
一刻鐘后。
黑衣人快要被折磨死了,蕭然屈指一點,一道至純靈力打入他的體內,暫時解開他的疼痛。
若再折磨下去,會將他折磨死。
趁著這個空隙,黑衣人大口的喘著粗氣,面露挑釁,接著說道,“不行了嗎?有本事再繼續來啊!本座要是皺一下眉頭,就跟你姓!”
“我可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子。”蕭然搖搖頭。
“你……”
“移神控魂術。”蕭然出手,打斷他的話。
兩道金光進入他的眼中,將他控制住。
他的腦中有禁靈術,還很強,帶著禁制之力,和自己猜測的一樣。
“你們是什么組織?”蕭然問。
“天門!”黑衣人道。
禁靈術爆發,就要在瞬間將他的神魂摧毀。
“定!”蕭然喝道。
時間道果旋轉,更加磅礴的時間之力,鎮壓在他的身上,將禁靈術定住。
還能問兩個問題。
禁靈術像是一張大網一樣,將他的意志籠罩,向著一起收縮,隨時都能爆炸。
“在什么地方?”
“北城安平坊,東大街,妙手醫館。”
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
“何人讓你們殺我的?”蕭然再問。
禁靈術爆發,就算是時間之力也快要壓制不住,不是時間之力不夠強,正因為強大,才能壓制到現在。
好比火藥一樣,都已經爆炸了,卻被強行壓制,壓制的越猛,爆發的威力越加可怕。
“不知道!”黑衣人搖搖頭。
“對方蒙著臉,戴著斗笠,聲音變化過的,氣息被遮掩,無法判斷出來。”
話音落下,禁靈術爆發,將他的腦袋炸掉,一具無頭尸體摔倒在地上。
右手一揮,一道天焱圣火打落下去,將他的尸體焚燒一空。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開始累積記載。
目光沉思,猜測著他刺殺自己的原因。
“應該和鼠瘟案有關,白天沈一鳴剛帶人將京城的鼠瘟解開,晚上我這邊就遭受刺殺,如此推斷,他也怕是遭受了刺殺。不過在神劍衛,賊人應該不敢亂來。”
想到這里。
蕭然疾步走到房門這里,并沒有進去,對著里面說道。
“我有點事情出去一趟,你早點休息。”
“早去早回。”紫兒道。
“嗯。”蕭然應了一聲。
目光落在金一的身上。
“照看好家。”
扔下一句話,施展縱意登仙步,化作一道金光,破空離去。
紅線橋。
名字起的挺好的,象征著姻緣的寓意,事與愿違,發生在這里的血案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最近,死在這里的人很多。
一名老者穿著一襲青衫長袍,仙風道骨,散發著濃郁的儒者氣息。
尤其是他的眼睛,像是藏了萬卷書一樣。
他姓夏,名博望,龍淵學宮院長。
今晚應顧老邀請,前往他那里做客,吃完酒席以后剛回來。
走到橋上。
望著對面走來的麻衣老嫗,一頭紅發,彎著腰,看起來弱不禁風,仿佛一陣強風刮來,都能夠將她吹倒在地上。
看似沒什么不同。
但夏博望是誰?龍淵學宮的院長,眼力老辣,經驗豐富,長年養浩然正氣,對邪氣的感應非常的靈敏。
只是一眼,便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可怕的煞氣。
仿佛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頭來自遠古的洪水猛獸,蘊含著大恐怖。
就連他,也非常的心驚。
“邪修?”夏博望眉頭一挑。
“不是。”紅婆婆回答的很平靜。
心里卻是一慌,暗道怎么遇見這個老家伙了?
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有任何大意,全神戒備,一旦他有動手的傾向,就全力出手。
同時很苦澀,埋汰九皇子,殿下您這次可將老身坑慘了。
“你認為能夠瞞過本院長的眼睛?”
“孫兒還在家中等我,麻煩閣下讓開。”
繼續向著前面沖來,看似非常的鎮定,實則內心慌的一比。
隱藏在麻衣下的干枯手掌,緊握在一起,一旦夏博望出手,她將爆發雷霆一擊。
夏博望擋在中間,沒有退讓。
威嚴的眼神,帶著龐大的壓迫力,冷冷的望著她。
前進三步。
紅婆婆停了下來,她不敢再繼續前進了。
“請讓下!”
不等夏博望開口,她便再次說道。
“你不讓,我讓!”
縱身一躍,化作一道紅光,沖進了下面的河中,迅速的取出一物,再以特殊的秘法將氣息封印,藏在水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順著河流,向著上游逃去。
“爆!”夏博望冷哼一聲。
目光所致,紅婆婆剛逃走十幾步,周圍的河流化作恐怖的氣團爆炸,狂暴的沖擊力量席卷過來,向著她吞噬。
“欺人太甚!”紅婆婆怒道。
邪惡之氣沖出,如日沖天,剛一出現,便將周圍形成一片巨大的氣場,將周圍爆炸沖擊而來的水浪,全部擋在外面。
腳下一點,從水底迅速沖了出來。
夏博望腳步一邁,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她的對面。
“你是自己跟本院長回去,還是要本院長請你?”
“窮儒!你不要太過份。”紅婆婆陰沉著臉喝道。
“就過份了。”夏博望懟了回去。
“那便來戰吧!就讓老身見識一下,龍淵學宮的院長究竟有幾分本事。”紅婆婆怒道。
不在遮掩氣息,恐怖的兇威,從她的身上爆發。
夏博望也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可接下來的一幕,徹底刷新他的三觀。
說好的大戰一場。
紅婆婆卻逃了,將身法運轉到極致,化作一道妖異紅光,向著城外沖去。
回過神來。
夏博望大怒,自己居然被她給耍了。
“妖孽哪里走!”
浩然正氣化形,凝聚成一柄滔天巨劍,縱身一躍,站在滔天巨劍上,劍氣破空,留下巨大的劍芒,向著紅婆婆追去。
一逃一追,轉眼間便出了京城。
望著緊追自己的夏博望,越來越近,再有一會就要被他給追上了,紅婆婆面色猙獰,寫滿了扭曲。
又逃了一會。
見他還像死狗一樣,緊咬著自己不放。
紅婆婆知道今天必有一場大戰,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果斷的做出決定。
一個急剎車,在空中停了下來,下面正好是一座大山,取出一件拐杖,散發著靈寶的氣息,正是她的成命靈寶——邪月杖。
但這只是剛剛開始。
她深知一般的手段,根本就拿夏博望沒有一點辦法。
想要將他逼退,甚至重創他,必須要全力以赴,不然一旦打起來,自己將交代在這里。
雙手一捻決,沙啞的喝道。
“血煞道果!”
道果從體內沖出,懸浮在頭頂,散發著磅礴的血煞之力。
剛一出現,周圍的天地,盡被血煞道果演化出來的力量籠罩。
血氣翻滾,深然殺機,幻化成一方血色世界。
其傳出的血氣,能夠瞬間滅殺一位大妖。
就算是這樣,紅婆婆還不放心,人的名、樹的影,夏博望成名已久,其一身修為非常恐怖,手段更是非凡。
若憑這點手段,就能夠將他擊殺,那他早就死了,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血之領域!”
血色世界翻滾,演化成領域,在領域中,她就是絕對無敵的存在,一身實力提升到可怕的程度。
其氣勢已經達到巔峰。
“破天一擊!”紅婆婆怒吼一聲。
調動體內的全部靈力,灌入到邪月杖中。
邪月杖瞬間活了過來,幻化成一頭上千丈大的巨型癩蛤蟆,出現在天地之間,體表環繞著雄厚的血氣。
加持著血之領域之力,威能再次激增三倍。
血紅色癩蛤蟆一卷,其體型再次一變,變成了兩千丈大,血氣燃燒,形成滔天般的火海,將它整個籠罩住。
在九天之上縱橫一躍,張開血盆大口,向著夏博望吞去。
無上吞噬力量,連虛空都能吞下,還有吞噬力量中蘊含的驚人絞殺力,就算是世上最堅硬之物,又比如是通天靈寶,仿佛在這一擊下,也能將它攪碎。
這時。
夏博望也追了上來,望著九天之上的巨大癩蛤蟆,微微一笑,“不逃了嗎?”
隔空一抓。
腳下由浩然正氣形成的滔天巨劍,頃刻間變大,同時他體內磅礴的浩然正氣,再次灌入進去。
滴溜溜一卷。
便已經超越了兩千丈大,至陽至剛的力量傳出,遮天蔽日,光照萬古,將天地間的一切,全部都遮掩下去,讓其黯淡無色。
所有的力量,壓縮在劍身中。
“斬!”夏博望輕喝一聲。
滔天巨劍斬下,勢如破竹,一路所過之處,塵歸塵、土歸土,全部為之消散。
下一秒鐘。
滔天巨劍霸道的斬在癩蛤蟆上。
癩蛤蟆頃刻間就被破掉,連一個呼吸也沒有堅持,解決掉它以后,滔天巨劍并沒有停下,繼續斬了下去。
“不……”紅婆婆絕望的慘叫。
劍光落下,血雨爆炸,直接被這一劍給淹沒,連殘魂都沒有逃出一劫。
屈指一點。
滔天巨劍崩潰,化作浩然正氣,再次轉入他的體內。
夏博望狐疑,“京城中怎么會出現這等強者?”
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搖搖頭,感嘆一句。
“局勢是越來越亂了。”
不再逗留,化作一道遁光離去。
北城。
東大街,妙手醫館。
蕭然站在外面,望著死寂的醫館,眉頭一皺,“沒有人?”
縱身一躍,進入院中。
磅礴的靈魂力量橫掃出去,諾大的醫館,連一個人也沒有。
一番查看。
茶杯還是熱的,桌子上面還放著飯菜,一些貴重的東西都還在,看樣子行走的非常匆忙。
“走了嗎?”蕭然狐疑。
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黑衣人應該留下了本命玉牌,本命玉牌破碎,讓他們有所警覺,這才在匆忙之間離去。
“這幫人倒是警覺。”蕭然暗道。
一番搜查,刮地三尺,但凡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放過,全部都搜了起來,倒是得到不少靈藥,年份雖然不怎么樣,大多數在數十年之間,但架不住數量夠多。
除此之外。
還得到一批修煉丹藥,不過效果都很差,對他沒什么用處,倒是玄宗境以下有一些效果。
錢財也不少,黃金和白銀加在一起,足足有將近一千萬兩。
就連這里的地契也找到了。
“收獲倒是不錯。”
出了妙手醫館,換了一個方向,向著神劍衛趕去。
青龍坊,八十八號。
書房中。
雪姨疾步從外面走來,再將房門關上,面色凝重,“殿下,紅婆婆出事了。”
“發生了何事?”九皇子陰沉著臉問道。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不順了。
玄心道長等人被滅的事情就不提了,費盡心機,謀劃的鼠瘟,再借此挑起其他皇子的爭斗,拉他們下水,只完成了一半,另外一半竟然被神劍衛給攪合了。
為首的人,還是他的死對頭蕭然和沈一鳴。
新仇舊恨爆發,但為了大計,他還是以大毅力忍了下來,等成親以后再算。
只是將此事傳給了崔家。
好在崔家還算給力,鼠瘟的毒雖然被解開了,卻弄出了更加可怕的十兇之毒,再次席卷京城,他的計劃又可以實施了。
就在下午。
他得到消息,有一件“逆天之物”出現在京城附近。
對此勢在必得,保險期間,將紅婆婆派了出去。
“紅婆婆的本命玉牌破碎了。”雪姨再次開口。
咔嚓!
茶杯被九皇子捏碎,面色扭曲,充滿了瘋狂,像是擇人而噬的兇獸一樣。
“誰干的?”
“夏博望!”
“畜生!”九皇子破口大罵。
雪姨取出一件紫色玉盒,上面貼著封印符遞了過來。
“這是在紅線橋那里得到的,紅婆婆藏在那里,怕落在他的手中,故意將他引走。”
面色激動,喜悅之情再也掩飾不住。
將封印符解開,再將紫色玉盒打開,露出一份玉簡。
將玉簡拿出來,望著上面的內容,九皇子再也忍不住了,得意的大笑著,“有了它,本皇子又多了一道保命底牌!”
“上面記載的東西很重要?”雪姨好奇的問了一句。
“閉嘴!”九皇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將玉簡收了起來。
“不該你知道的,不要瞎打聽,知道的越多,對你沒有好處。”
“奴婢知錯!”雪姨惶恐。
“紅婆婆已死,但她盡心替本皇子辦事,不能讓她死不瞑目,讓人傳令下去,照顧好她在老家的孫女,給予她最好的物質條件,讓她享受榮華富貴。”
“是殿下!”
“夏博望先讓他囂張一會,等本皇子成親之時,抓住薇薇公主那個賤人,在和他清算總賬!”
“奴婢告退!”雪姨急忙離開。
她癢癢的非常厲害,毒已經越來越深了,她怕再待下去,會加重九皇子的毒素。
“將消息傳下去以后,立馬回來。”
雪姨嬌軀一顫,卻不敢違背,只好應了一聲。
破罐子破摔,弱弱的想道,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大家都已經中毒,那便在毒發之前盡情的瘋狂吧!
神劍衛。
蕭然趕到這里的時候,沈一鳴還在睡覺,將他從睡夢中叫醒。
揉著眼睛。
沈一鳴狐疑的望著他,“這么晚了過來有事?”
將黑衣人刺殺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
沈一鳴陷入了沉思,蕭然拿著茶壺倒了兩杯,將一杯放在他的面前,端著另外一杯喝了起來。
“這么說來,我待在神劍衛倒是躲過了一劫?”
“一個殺手組織再如何的強大,也不敢闖進來,就算他們全部出動,不過是集體送人頭,來多少死多少。”
“你說的對。”沈一鳴深有同感。
喝了一口茶水,反問一句。
“你覺得會是誰干的?”
“廢話!自然是下鼠瘟的人干的。”
“十兇之毒的事情聽說了嗎?”
“此事怕是同一伙人所為,一計不成,便再用一計,以此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沈一鳴面色嚴肅。
又說出一件事情。
“除此之外,幾位皇子他們在京城附近的產業,也遭受毀滅般的打擊,幾乎都被一鍋端掉,就連錢財也被搶去。”
“真的是他們所為。”蕭然可以確定了。
“你說的不錯,此事應該是某位皇子所為,將混亂的局勢搞的更亂,讓那些損失慘重的皇子跳下來,如果我猜測的沒錯,后天九皇子大婚之日,還會有大事發生。”
蕭然沒說話,抬起手掌,做了個“咔嚓”的手勢。
沈一鳴明白,同樣點點頭。
“有些人既然不珍惜自己的性命,那便送他們上路,正好給這京城降降溫。”
主動的替蕭然倒了一杯茶,再問。
“你那里可有辦法解決十兇之毒?”
“或許可以,或許不行。”蕭然沒有將話說死。
“別賣關子。”
“我手中有一顆丹藥,喚做生生元靈解毒丹,可解絕大部分的毒。”蕭然謙虛的說道。
生生元靈解毒丹,可解任何毒。
“成不成,明日試試便知道了。就算是失敗了,至少我們已經盡力了。”
“你說的對。”蕭然點點頭。
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這么晚了還要回去?”沈一鳴錯愕。
忽然他笑了,意味深長的說道。
“紫兒該不會回來了吧?”
“你什么時候也像個八婆一樣?”蕭然瞪了他一眼。
聳聳肩,轉身離開。
“看來我猜的沒錯。”沈一鳴搖頭一笑。
出了神劍衛。
向著朱雀坊走去,到了家中,造化金書的獎勵,也在這時定型,顯示出六件東西。
一千萬熟練度,六百年武道修為,六百年靈魂修為,養神圣果,生命本源10,萬物母氣10。
將一千萬熟練度加在六道輪回神指上。
屬性刷新。
六道輪回神指:略有小成。
武道距離突破到戰尊境三重,還差3200年。
靈師修為距離突破到靈尊境二重,還差900年。
將養神圣果取出,將它吃了,靈魂修為再次增加一千年。
突破到靈尊境二重,距離下個境界,還差6900年。
如今。
武道和靈師修為同步,肉身強了一籌,堪比戰尊境三重,再加上恐怖的底蘊,一旦全力出手,爆發出來的威能,絕對石破天驚。
將空間天意取出,再將生命本源和萬物母氣,一同取了出來。
以空間天意將它們吞噬,培育其成熟,讓其散發出來的空間之力增強�
感受著空間天意傳出來的波動,蕭然微微一笑。
“十大至尊之力,我已經收集了三個,等它們蛻變成法則之力,屆時誰又能夠擋住我?”
眼中精光閃爍,帶著期待。
進了臥室。
紫兒還沒睡,聽見開門聲,“相公是你?”
“嗯。”蕭然應了一聲,將房門關上。
走了過去,將鞋子和外套脫了,上了床。
“事情都解決了嗎?”紫兒握著他的手,柔聲的問道。
“雖然有點出入,但問題不大。”
“他們逃了嗎?”
“我趕到的時候,人已經離開,走的很匆忙,倒是留下不少東西,不過效果都不是太大。”蕭然道。
“他們逃不掉的。”紫兒堅信。
“這么有信心?”
“我相信相公。”
倆人對視一眼,紫兒漂亮的眼睫毛,一閃、一閃的動了起來,然后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右手一拍,蕭然將房間中的燈火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