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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作死的程處嗣

  “你大可放心,本王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糧食與錢財!”

  李玄輕笑一聲。

  隨即,上下打量了一番薛仁貴,再次問道:“十個饅頭,你可吃飽了?”

  聽此,薛仁國下意識的摸了摸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回大王,小人已有八成飽!”

  頓時,所有人都是一臉驚愕。

  “你怎滴吃的如此之多?一個人頂四個人的飯量?”

  “正是,你吃的如此之多,你家竟然沒被你吃窮?”

  程處嗣與李崇義等人,都不由滿臉好奇。

  “回幾位小郎,小人家中也有長輩在前朝為官,只是在家父早逝之后,家道中落,小人平日便依靠著家父留下的幾畝薄田,種田為生。有時,為了吃飽,到處打短工,或是入山狩獵充饑!”

  薛仁貴也不惱,抱拳回道,十足禮貌。

  “原來如此!”

  李承乾心中一動,問道:“你姓薛,可是出身河東薛家?”

  “回這位小郎,小人雖是出身河東薛家,但早已血脈澹薄,自從家父早逝后,與薛家就沒了來往!”

  薛仁貴繼續回道。

  “那你又是如何尋來本王這里的?”

  一旁,李玄再次好奇問道。

  “回大王,春耕完成之后,小人便出來尋一些活計養活自己,而聽說大王這里干活管飯,給的工錢還多,對工匠與力役們都十分好,十分康慨,小人就過來試試運道!”

  薛仁貴連忙說道。

  “那你小子這運道是真的好,夫子莊上,在整個大唐,是對工匠與力役們最好的一家!”

  程處嗣咧著嘴,滿臉得意。

  隨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薛仁貴,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你說你力氣很大,俺看你這身板,都沒崇義健壯,你可敢與俺比一番?”

  李玄有些怪異的看向程處嗣,難道有些人天生就喜歡找死?

  “這位小郎,某真沒有撒謊,俺力氣真的很大!”

  薛仁貴連忙說道,臉色漲的通紅。

  “反正俺是不信,你來與俺比一比!”程處嗣繼續作死。

  “大王?”

  薛仁貴有些惶恐的看向李玄,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狀,李昌也是連忙看向李玄,眼神有些著急。薛仁貴此子確實是神力,要是讓其與程家少郎比力氣,程家少郎必然要輸的顏面無存。

  李玄瞥了一眼李昌,不準多管閑事!

  李昌訕訕不語。

  李玄這才滿意的輕笑一聲,緩緩說道:“你薛家以武傳家,有人挑戰,自是不能退縮。正好,這混賬東西是宿國公程大將軍家中的嫡長子,向你挑戰,你更是不能退縮!”

  “是,大王!”

  薛仁貴神情一肅,對著李玄鄭重的拱手行禮,隨即便一臉認真的盯向躍躍欲試的程處嗣,這讓程處嗣心中閃過一絲不妙。

  不過,長這么大,在同齡人中,程處嗣自負,他還沒遇到過對手,哪怕面前這個一頓飯可以吃十個饅頭的異人!

  “不知程小郎準備如何比試?”

  “你說你力氣大可干活,咱就以提這裝有混凝土的大鐵桶來比試!”

  程處嗣抬頭看了一圈,指著一旁的幾個大混凝土大桶,說道。

  “可!”

  薛仁貴點頭應道。

  見此,程處嗣嘴角微彎,這段時間,他可是天天早上與尉遲寶林這幾個貨,練習氣力。

  這種大桶,裝上一桶混凝土,他已經可以提起來了。

  這會,一旁的一眾工匠與力役們,早已經很識眼色的抬過兩個大桶,并先將里面倒上半桶的混凝土。

  “這半桶,便足有二百斤,你可能將其拎起?”

  程處嗣有些挑釁的看著薛仁貴,說道:“李崇義這廝,都提不起來,你還沒他健壯,提不起來也無所謂,認輸便可!”

  薛仁貴看了看那半桶混凝土,再看了看程處嗣。

  不聲不響的從一旁,推過一車混凝土,將那大桶倒滿。

  所有人都一臉驚愕。

  不過,周圍的工匠,卻是一臉的理所當然,薛仁貴干活之時,展出來的力氣是真的驚人。

  程家少郎雖然力氣很大,但與薛仁貴這種怪人來比起來,卻還是差了許多。

  只是,可憐了程家少郎了。

  程處嗣滿臉漲紅,眼睛瞪大,死死盯著薛仁貴,這廝在羞辱自己?

  “來人,將這大桶也給某加滿!”

  “嘿嘿,我來我來!”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不等那些力役們動手,李崇義與尉遲寶林倆人,便已經推來混凝土,將程處嗣那一大桶,給加滿。

  “程家少郎請!”

  薛仁貴對著程處嗣示意一下,便率先拎起裝滿混凝土的大桶。看起表情,與拎起一個小水桶一般輕松,直接舉起,與肩平齊。

  見狀,程處嗣嘴角不由微微抽搐。

  長長吸了一口氣,渾身用力,才將那大桶拎起。但是,無論如何用力,都不能將其舉起來。

  “比不過別人認輸便可,逞強有何用處?”

  見到程處嗣這廝還不認輸,李玄不由狠狠瞪了一眼。

  這下,程處嗣才緩緩將手中的大桶,放在地上。

  不過,還是死倔著嘴。

  “此次,俺是沒你力氣大,但等俺再長幾年,定能比得過你!”

  “敢問程家少郎今年多大年齡?”

  薛仁貴老實的問道。

  “俺今年十歲!”

  程處嗣回道。

  薛仁貴一愣,不由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程處嗣,有些認同的說道:“程少郎說的在理,某年長你六歲,倒是在力道上,占了很多便宜!”

  “你十六歲?”

  聽罷,程處嗣一臉懵。

  “正是,不知哪里可有何不妥?”

  薛仁貴有些疑惑道。

  “并沒不妥,沒有……沒有不妥!”

  程處嗣一臉難看,你這廝竟然都十六歲了。只是,你這臉旁哪有十六歲那種大粗臉,相比之下,他這才是十六歲的模樣。

  早知薛仁貴十六歲,他才不作死,去找他比試力氣呢。

  “既然無事,那小人這就去干活去了!”

  薛仁貴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程處嗣,再轉身對著李玄微微行了一禮,便一手拎起一個大鐵桶,往千斤吊那邊走去。

  見狀,程處嗣不由目瞪口呆,這廝剛剛與他比試力氣,竟然還沒用盡全力。

  “玄霸,此子應該也是天生神力!”

  一旁,李淵若有若思的說道。

  “應是如此!”

  李玄緩緩點了點頭,便扭頭,對著李昌說道。

  “去派人摸一下此子的身世!”

  “是,大王!”

  李昌連忙點頭應道,連忙往出走去。

  河東人士,還有姓名,還有字,還是大世家人,很好查探。

  回到屋內后,程處嗣還是一臉的大受打擊。

  對此,李玄與李崇義等人,都沒在意。

  這廝平日中,仗著力氣最大,囂張慣了,來個人壓一壓他,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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