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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鮮兒的主動

  朱傳文和朱開山是共同下的鷂子山,大營里由賀老四主持著。

  朱開山往北,前往依蘭城;朱傳文往南,返回冰城。

  至于朱家二父子,為何如此放心。

  丁連山相邀,宮寶森作保,朱開山又是白身,這進依蘭城是妥妥的沒問題,不說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但這老朱清清白白,坦坦蕩蕩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再說清廷來了個正一品的大員就為了誘殺朱開山?笑話,朱開山是自比英吉利?還是自比德意志?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朱傳文走的時候專門在忠義堂磨蹭了一陣,等的朱開山都有點窩火,他娘的,要不你繼續留在鷂子山,我回冰城?還舍不得了?

  終究,朱家父子在元寶鎮分別,朱傳文也踏上了前往冰城的火車。

  久未歸家,這種重逢的喜悅還是溢于言表。雖是個月,但個人離開和上次與鮮兒結伴,是兩種不同的感受。一個孤單寂寞,一個美人相伴。

  火車上,朱傳文就在想象,娘見了自己會如何如何,鮮兒見了自己會如何如何,傳杰……算了,那小子沒心沒肺,別再給他搞個朱大頭就好啊。

  下午剛到家,走進瓷房子,傳文娘就熱情的湊了上來,朱開山、三個兒子都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男人,上前來摸摸胳膊,摸摸頭的。搞的身后的鮮兒都有些施展不開手腳,在朱傳文的囑咐下狠狠將朱傳文手中的包裹拿上三樓的書房,撒氣似的狠狠一丟。

  這一丟,包裹露出了一角,黃色的底色,配上黑色的花紋,正是鷂子山忠義堂主位上的那張虎皮。不過鮮兒可沒見,她心里緊著的可是自己男人。

  “黑了!瘦了!”這是傳文娘對朱傳文的評價,可能,所有的母親見久未歸的兒子都是這話吧。即使他們久未歸家的兒子變得胖了,白了,她們依舊憐惜著,疼愛著,思念著。

  吃飯時,傳文娘和鮮兒不住的往朱傳文的碗里夾菜,搞的傳杰有些不自在,心里想著至于嗎?不就出去個月。不過臉上還是笑瞇瞇,還時不時隨著大流,往朱傳文碗里添菜。

  吃過飯,朱傳文就迫不及待的沖向了自己的書房,絲毫沒見自己媳婦那氣鼓鼓,幽怨怨的小眼神,臨了,鮮兒小拳頭一捏,好像給自己打氣似的。

  朱傳文在書房小心翼翼的從包裹里拿出虎皮,一絲不茍的鋪在擺在書房的太師椅上,動作輕柔的坐了上去,然后渾身都粘在椅子上,長長的出了口氣,就是這個味兒!

  等朱傳文自己爽夠了,洗漱完后,穿著坎肩回到自己房間,就感覺不對,有殺氣?

  忽的,朱傳文就被一個身軀緊密的貼了上來。

  這貼上來的方式還帶點功夫的味道,朱傳文待來人貼上來,才看清,還好是鮮兒。

  剛才還懊悔自己沒帶槍呢,這下放心了。

  熱的傳遞是遵循能量守恒定律的,一般是從熱的一頭傳遞到冷的一頭,但奇怪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人和人之間熱量卻是你傳遞給我,我傳遞給你,當然,這也包括他們身體的弧線。

  清朝女子的衣服是寬大的,如果說女子衣服露出的胸懷能代表一個時期對外來文化的態度的話,打從盛唐說起,他們的開放力度最大,幾乎是敞開了整個胸懷擁抱了世界,影響了世界。

  宋、明就差了點,但依稀可見的開襟,依然表示他們還是接受新鮮事物和文化的。

  到了清朝,好嘛,最后一點風景都沒了,女人的衣領緊緊包裹著脖子,衣服鎖喉,閉關鎖國。

  朱傳文能看見的,是鮮兒不容忽視的美貌和纖長優美的脖頸,能看感受得到,鮮兒也是很緊張,整個身子都是顫抖的,但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還是這樣貼著朱傳文。

  女人之間的虎狼之詞是恐怖的,深深影響著鮮兒,因為誰也想不到鮮兒和朱傳文,兩個結婚快小兩年的小兩口還沒同房過,所以傳文娘開春山媳婦玩笑時,也就很少避諱著鮮兒,每次弄得鮮兒面紅耳赤,兩個人還覺得是鮮兒面皮嫩。

  久而久之,鮮兒有時候在想,難道朱傳文是有什么隱疾,借著朱傳文有一次醉酒的時候,她可是鼓起勇氣偷偷檢查過,沒有!

  那是為什么?鮮兒的小腦袋想不明白。

  “傳文哥,娘說我也不小了!”鮮兒輕輕的開口,吐氣如蘭,假傳圣旨。

  朱傳文腦袋暈乎乎,是真不知道,鮮兒平時這寬大衣服底下,還真是這樣的跌宕起伏,緊緊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他甚至能感受到有些形狀。

  腦袋愣愣的聽到鮮兒的話,朱傳文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眼下鮮兒才算是剛剛成年,自己是不是?隨即,那個時常想著的念頭升起,再等等,再等等……

  正要推開鮮兒,和她講講道理。

  沒想到,朱傳文用力,鮮兒也跟著用力,練武的女人都是這么不講道理的嗎?

  “鮮兒……”朱傳文剛要開口,又有個溫暖直接堵住了朱傳文的嘴。這蓮藕搬潔白的雙臂,用力的勾上朱傳文的脖頸。

  做男人到了這個份上,真要推開了,那還真就不算男人了。

  什么三清佛祖。

  什么五方諸神。

  朱傳文剛剛為了止住自己旖旎的思想,將他們統統扔到了腦后,他喜歡鮮兒,鮮兒也喜歡他,這種兩情相悅,漫天神佛又怎知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可能也就柳下惠能知傳文心中苦。

  不管了。

  也不顧了!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可花空折枝。

  激烈的,炙熱的,讓人喘息的。

  瓷房子三樓主人臥室里歐洲宮廷式的大床上,華美的家具上,甚至和后世差不多相同的浴室里。

  起先鮮兒是主動的,但從母系社會到父系社會這一歷史事件告訴我們,男人終究會掌握主動權。這是男人這種生物的的特性決定的。

  你若化成花,

  我便化成泥,

  雨來了,

  將花瓣打落了下來,

  拌在泥里,

  從此,

  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

  一生一世,

  生死相依,

  生生世世,

  永不別離。

  我離不開你,

  你也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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