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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鮮兒的武術進步

  “哈!哈!”鮮兒清脆的聲音從瓷房子后的的小花園里不斷的傳來。

  走進了,還有的是拳打腳踢的聲音。

  朱開山和鮮兒都是一身武師的勁裝,朱開山著黑色,鮮兒著紅色,一紅一黑兩道身影在小花園里上下翻飛著。能看出來,倆人用的是同樣的路數,但一個老辣,一個青澀。

  除了前后門的守衛還在崗位,其他人都圍著看著熱鬧,都是自家兄弟,朱開山也就沒驅趕,如果說光看就能學會的話,這年頭的門派也就不值錢了。

  “單刀練得不錯,雙刀還差些火候。”朱開山點評著鮮兒的八卦掌。

  八卦掌中單換掌稱之為單刀,雙換掌稱之為雙刀,步法一掰一扣,腳步的變換蘊含著八卦的方位。

  “爹,這雙刀得有人陪練才是。”鮮兒也是說著自己內心的苦惱。

  “我這不是陪著你練了一個月不是?那幾招壓箱底的學會沒?”朱開山問道。

  “學會了爹,這形意?”鮮兒還想問朱開山請教些形意拳法。

  “貪多嚼不爛,再說這形意啊,太剛,太猛,不適合女人。”朱開山拒絕了教鮮兒形意拳,至于為什么,更朱開山說的一樣,八卦掌剛柔并濟,男女練均可,可是這形意女子練起來少了那么一股子一往無前的氣勢,不如不練,專攻八卦。

  “知道了,爹。”鮮兒也是答應道,朱開山這幾招壓箱底的絕招可就是融合了形意,還想著再琢磨琢磨,沒想到朱開山還是沒松口。

  “鮮兒,不是爹不教你,單說說形意的壞處,這你練了,這雙臂的可就變得粗壯了起來,連帶著你走路的姿勢都會變得偏男性多一點,所以……”朱開山看鮮兒還是一臉的不死心,總算是將這女子練形意的壞處說了出來。

  “啊,那我還是不學了!”鮮兒聞言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頭就搖了起來,不學了,打死都不學了,愛美可是每個女孩子天性。

  “行啦,我教你那幾招多練,關鍵時刻還是能出其不意的。”朱開山提醒著鮮兒。

  每天教完鮮兒,就是朱開山巡視這面粉廠的時間了,朱傳文寫的信上很是詳細,每天干什么干什么的,一開始,搞的朱開山就像個機器人,拿著懷表定著時間,還以為很重要,干了兩天朱開山才發現自己被朱傳文擺了一道。

  這有老朱,和沒老朱還不是一個樣子?心里暗罵著朱傳文這個滑頭,這時候,哪還不知道,朱傳文寫這些東西就是想讓他也留下話來,比如怎么當個朱家保險隊的少當家。

  不過,朱開山還是自得的一笑。

  他煩任他煩,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我自巋然不動!

  朱開山怎么也算是棋高一著,這也算擺了朱傳文一道。到最后什么也沒說。

  父子之間,一人一攤子產業,還各自耍著心眼,還真是有意思。

  其實在朱開山來的那天心里還是在打鼓,但自從夏元璋將朱傳文留下的信交給了朱開山,看著信上詳詳細細的安排,朱開山很是放心朱傳文在鷂子山。上面可是寫了不少夏元璋和朱春山以后如何支持鷂子山的情況。雖然這封信最后還是被朱開山燒了,免得被誰看見擔心。

  但這走一步看三步,鷂子山交給朱傳文沒問題,朱看山都自嘆不如。

  所以啊,朱開山待在冰城可真算是撂開了身上的一切束縛,每天打卡上下班,在工人“老東家,老東家!”的問候下,再滿臉舒心的走回瓷房子。

  這一個月的朱開山,還哪有些三江口朱閻王的樣子,活脫脫富了的大別山的泥腿子一個啊。

  不過估摸著時間,也該到了返回的時候了。

  往后這也挺好,朱傳文偶爾在三江口幫朱開山在鷂子山坐鎮著,他也能回來陪陪自己媳婦,對了,傳文娘還說要跟自己回三江口呢?

  但春山媳婦大著肚子,還是讓她照顧著吧,等回去啊,這賀老四的媳婦也該快生了吧。

  朱開山心里想著,還真是好,有飯吃,有衣穿,吃喝都不愁,總算是給這群老兄弟奔了個前程。

  丁連山正在一座攤子上吃著早飯,單買的奉天回頭配上李記的白肉血腸,這讓本就是奉天人的他吃的很是滿足。

  如果說清末是個闖關東、走西口的熱潮的話,丁家倒是反其道而行之,同治年間從關外搬到了京城,丁連山也在家道中落后拜入宮家,成為真傳,成為里子。

  吃這些小食算是彌補下父親晚年的心心念念。

  生而為人,子欲養而親不待,甚是痛苦。

  丁連山跟著徐世昌快小半年了,這半年間大多都在路上,現在徐世昌受封欽差,正在盛京將軍府和趙大人商量著什么,他也就得空出來看看這自己這個老家。

  曾經的丁記早就換了招牌,丁連山也就在門口駐足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估摸著時間,三兩口解決了早飯,便向著盛京將軍衙門趕去。

  “徐大人,這次要去邊境?”趙爾巽問道。

  關東自滿清入關便是清廷的最為看重地方,歷任盛京將軍不是宗室便是滿人,偶有其他民族也是蒙古人為先,這趙爾巽可是入關以來第一位漢軍的將軍。

  原本盛京將軍是正一品的武職,后乾隆改制成了從一品,所以稱呼徐世昌為大人倒也不過分,畢竟徐世昌是高那么一點點的官階。

  如果說趙爾巽在任兩年有什么功績,那便是開始成立財政局,鑄造銀元,創辦東三省銀號,發行紙幣了。

  趙爾巽來之前,晉省,兩湖的商人創辦的票號可是不少,商人逐利,倒是讓關東的經濟低迷了一陣,不過在東三省銀號成立之后,到也有所改觀,尤其在這個大力農墾的背景下。

  “是啊,我打算去看看邊境民風,俄國人盯著璦琿廳那片地方可是很久了。不來關東,不知關東之偉大;不來關東,不知關東之糜爛。”徐世昌說道。

  《璦琿條約》、《北京條約》的確立清廷可是割讓了黑龍江以北、外興安嶺以南約60萬平方千米的領土,俄國人的胃口不小,得此好處還盯著璦琿廳,徐世昌則是想確實的去看看,居廟堂之高則憂其君,在其位謀其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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