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錫居然被綠了...”
秦牧野有些驚訝,在潛入幽嘶之地的精怪探子回饋回來的情報里,秦牧野再一次見到了佘錫這條蛇人,對方已經幽嘶大祭司了,據說是砍了他爹上位,頗有呂布之風...不對,呂布他雖然是滅爸,但不砍親爹,只砍義父。
找到幽嘶其實是比較容易的,也就花了幾天時間,真正難的是潛入其中,這些條蛇人正在被佘錫改造。
也就是全都從無毒蛇改造成有毒蛇。
其實秦牧野也發現了,那群幽嘶蛇人的情況也很復雜,沉迷藝術和享樂,頗有一種奇葩的既視感。
在藝術這一條路上,幽嘶蛇人確實很牛逼,無論是繪畫還是雕刻亦或者是建筑,都有著一種賞心悅目的美感,哪怕說雙方審美不同,但秦牧野依靠泰坦神族的藝術感來說,這群蛇人也是難得的藝術家。
但是這有什么用...
自身都過的朝不保夕的,藝術發展起來還能夠保障自身族群的安全不成。
“這一對父子還真是臥龍鳳雛,一個禍害人族,一個禍害本族。”秦牧野從精怪的情報里也是知道了,這類風氣就是佘錫他爹一手引導出來的。
“不過這是準備全民皆兵反攻地表,想法很好,他們怎么抵抗日漸強盛的大乾國運?”
佘錫的做法并沒有錯,只要秦牧野一天不死,佘錫就不會想過再以老辦法潛回大乾朝堂,因為這不可能。
可要是讓他等到秦牧野嗝屁,那佘錫也忍不了,所以直接就選擇真刀真槍的開干。
“蛇父給予了他們能夠無視或者足以抵抗大乾國運的能力,他們皮膚鱗片的轉變,就是一種代表。”
“要不然,讓精怪滅了這群蛇人?”
秦牧野的想法很簡單,既然發現蛇人的老巢還知道他們心懷不軌,那肯定就得先一步動手砍死他們了。
“蛇之殿里頭探查到了一些異常,疑似和蛇父有關。”
秦牧野再看了眼最新的情報,蛇之殿這個祭祀蛇父的宮殿如今已經徹底開放了,每天都有蛇人來祭拜,甚至佘錫還專門安排了廟祝、奴仆對整個蛇之殿進行維護,待遇可比在他爹佘啟的時代要好多了。
這說明此時佘錫的信仰峰值處于最高峰的時候。
“將深淵之力進行凈化并轉化,這是一定程度上的畸變,只不過被蛇父引導的很好,都是朝著正面向的轉化。”
“好嘛,這蛇父的手段還真不錯,只不過...他好像沒清理干凈。”
佘錫身上的疫病毒素確實是被清理的一干二凈,但是扎根在骨子里的瘋狂還在,并沒有被清理掉,反而隨著疫病毒素等等變成他的能力也成為了他性格上的缺陷。
不僅如此,他以自己作為模板配合蛇父給予他的能力不斷的改造著蛇人,這個過程之中就是以他自身作為傳染源不斷的將瘋狂傳染給其他的蛇人。
現在還看不出來有什么問題,可一旦真的爆發出來的話,是真的會變成一群瘋子。
“看來蛇父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對外干涉,可能力有限。”
“不過也有可能單純就是留了個坑給蛇人族以免日后背叛?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畢竟之前可是出了個佘啟出來,雖然佘錫現在對蛇父忠心耿耿,但未來就不一定了。”
這是秦牧野的猜測,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遭遇過一次背刺,自然就得要多一份準備了。
“蛇父通過祭壇聯系,那么通過處于幽嘶之地的蛇之殿能否進一步察覺到另一方的端口?”
原先的那個祭壇只是分祭壇,是通過中轉的,另一方的端口指向不是蛇父,而是蛇之殿。
要不然精怪們怎么可能會定位到這幽嘶,而且手上的祭壇還能被修改認證編碼。
“可惜,蛇之殿被嚴密把守,每天又都有蛇人過來,確實是不太好處理。”
幽嘶處于地下,自然沒有白天黑夜之分了,而且蛇人也不需要睡覺,根據精怪們的統計,這些蛇人平均實力實力都在4階左右,如果再經過轉化和一定時間的訓練,能夠全民都達到5階的水準。
至于再往上,就沒有辦法了,只能依靠蛇父的恩賜。
從目前來看,蛇人并沒有修煉體系,除了天生的強大之外,想要達到6、7、8三個等階,只有從蛇父身上獲取,就像是佘啟佘錫父子二人,他們也不是修煉起來的,而是獲得蛇父的青睞才變強的。
“這種關系有點像是我和精怪的關系,只不過蛇父比我摳門并且還偏心。”
“眷族嗎?”
秦牧野并沒有太多的意外,9階想要制造8階,相對而言還是比較的容易,他在8階的時候就能夠制造8階的精怪了,更何況蛇父,只不過蛇父比較窮,所以制造的8階自然是比較少。
整個蛇人族就只有佘錫一條蛇人是8階,剩下的6、7兩個等階的蛇人也是有,數量不多就是了,還被佘啟養廢了。
“佘錫可以不用管,這貨鬧騰的再厲害也就那樣子,精怪們上去群毆就行了,但蛇父就得重視起來。”
滅了蛇人族當然沒有問題了,可然后呢,萬一蛇父一個猛子起身跟秦牧野對著干,他現在始龍沒完成,還被強迫坐金馬桶,那后續可就尷尬了。
這些日子以來,蛇之殿可是降下了不少的恩賜,讓部分蛇人實力增強了不少,這使得原本被佘啟稀釋的信仰重新回歸的原因之一。
一方面是畏懼于佘錫的強權,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為蛇父是真的給好東西。
所以現在要是滅了蛇人族,保不齊真就狗急跳墻了,畢竟這是事關自己能不能出來的棋子,很重要的,又不像是佘啟一樣是棄子能夠隨便扔。
“暫時先擱置吧,不能惹。”秦牧野還是慫了,雖然對方暴起后可能沒準備,但他難道就有準備了?
“更何況,手上還有個更糟心的事情...”秦牧野看著手上那氣態物質,這玩意被他初步認定為了氣運。
目前的話不止是皇室旁支有,一些普通人也有,不過并非是黑色氣態,而是有著其他的顏色,秦牧野正在檢查顏色之間的區別。
初步懷疑可能是潛力或者是時運之類的,比如說白續、陳六煥等人就是紫色的,和這這黑色截然不同,前者看起來尊貴、祥瑞,后者則是如同不詳和霉運。
王楷則是朱紅色,比白續差了一點,普通人就比較一般了,是白色的,屬于平平無奇但又有無限可能的那種情況。
所以秦牧野才暫時稱呼為氣運,而正是這些氣運,構建成了龐大的國運,看起來非常的奇葩。
不過仔細一想也很正常,畢竟國家國家,整個大國離不開這些無數的小家,所以由普通人構成龐大的國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如果真是氣運的話,那可就有趣。”秦牧野對于氣運這種東西,認知其實并不大,畢竟是真沒見過。
他聽說過氣運,大概是類似于幸運屬性,只不過這是屬于這個世界的特產,秦牧野、姬山乃至是精怪身上并沒有,這玩意又不能憑空誕生。
但是這氣運又不像是命運是固定的,是真的能夠改變的,就比如說白續,如果不是他自己抓住了機會,秦牧野又給了他機會,也就不會有如今這懸鏡司大都督的位置了。
所以氣運縹緲不定,便是那寧欺白頭翁,不欺少年窮的意思了。
年輕時或許不過是殺豬宰羊的屠戶,但若是風云際會,也能夠成為統御天下兵馬的大將軍。
“還得再看看,不過作為儲君太子,皇甫興身上的氣運和國運牽連至深,這倒也正常,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國都滅了,他這么個儲君太子又有什么去處。”
而秦牧野?又沒連在他身上,他只是單純的和國運相互糾纏而已。
請:m.sytxt.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