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西緝事廠第三百二十五章西緝事廠 把老婆的手一抓,宮翎為向天笑辯解道:
“我的好公主,我師兄這樣做,也是為了解滄州之倒懸,讓朝廷拿出一年的賦稅賑災,是別指望了,但滄州三年災害,非得重金不可!”
將宮翎的手一握,細風柳葉也道:“我明白的,這也是我佩服掌門的地方,能想出這一舉四得的方法。”
“四得?”宮翎愣住了。
細風柳葉伸手拿過茶杯,將里面的殘酒一飲而盡,吐了一口酒氣,才說道:
“一,可解滄州災民之倒懸。”
“二,可解西平州刀兵之禍。”
“三,可讓我萬圣教,至少是我星壇不再與武朝朝廷做對,否則我星壇在大白國就會失去民心。”
“四,從此以后,本派將富可敵國!”
宮翎裂嘴一笑,爽朗的說道:“還有一得。”
眨了眨美目,柳葉兒看向自家夫君,就見其大手又伸了過來,口中嘆道:
“師兄這是一勞永逸的解決了妳我之間的心病。”
順勢倒入宮翎懷中,柳葉兒幽幽道:“不錯,不論以后如何,至少你對得起武朝,我也對得起母族,你我便能長廂斯守。”
將公主打橫抱起,宮翎吹滅了桌上的油燈。
(此處應該省略吧?)
張遼藏在暗處。
郭淮以飛雁功從內院出來,見到張遼后,一邊抹著頭上的汗,一邊怯聲說道:
“三長老房間的燈滅了。”
張遼臉上一笑,點點頭道:
“那我們要趕快了,千萬……”
話未說完,兩人頭上就挨了一記爆炒粟子。
“你們二人想做什么?”公孫起的聲音在二人身后響起。
摸著頭,張遼吱唔道:“三師兄,我…我…我們…”
張遼一邊說,一邊扯著郭淮的衣袖,后者連忙收回手,也是不敢回應。
公孫起無奈的看了二人一眼,說道:
“是不是想去細風部那邊討些西域的葡萄酒?”
郭淮連忙觍著臉,討好笑道:“自從在關外飲過,就一直忘不掉,三師兄放心,兄弟絕不獨飲。”
沒好氣的白了兩個師弟一眼,公孫起轉而嘆道:
“忍忍吧,此事重大,不容半分馬虎。”
張遼、郭淮一起低頭,他們雖不知具體是做什么,但也知道事關重大,上萬胡人入關,但有一人跑脫生事,就是了不得的大事!
二人齊聲道:“我們錯了,還請三師兄責罰。”
搖了搖頭,公孫起看著西邊的天空,平靜的說道:
“等此事過了,我一定讓師弟們盡享西域美酒!”
張遼一喜,正要說話,就被郭淮拉住,便聽后者問道:
“三師兄,你難到是要去西域都護府?”
公孫起知道郭淮素來有智,只是不常表現罷了,拍了拍其肩膀道:
“掌門師伯與武侯約定好了的,縱觀本派親傳弟子中,唯有我的功夫長于戰陣,不是我去還能有誰?”
張遼與郭淮相視一眼,都目中堅定,一齊抱拳道:
“我等愿追隨三師兄前往,無論刀山火海,永不相棄!!”
公孫起一把將二人摟過,激動的說道:
“好兄弟!”
京州。
天子腳下。
皇城西邊,有一座構建宏偉、防守嚴密的建筑。
大門金漆牌匾上,清楚明白的寫著:司禮監西院廠。
然而,就是普通老百姓也知道,司禮監僅僅是表面的稱呼。
此處還有一個名字:西緝事廠。
紅、黃、橙、藍、綠,五色掌班跪在地上。
主位上坐著一位白面無須,一頭銀白頭發的老者。
老者身上著紅袍、系玉帶、圓領直身、帽上兩側無擺條。
這是典型的太監服。
從衣色圖紋來看,只有兩人能著此服。
一為司禮監掌印大太監,一為司禮監秉筆大太監。
有鑒于這里是西廠內,那就只能是武朝兩大太監之一,西緝事廠廠公——曹吉祥。
因為,除了監督朝廷親貴、蕃王、親王、封疆大吏,以及八大武侯府以外。
西廠還握有批紅的權力,更兼掌御前勘合、內使出門馬牌等機要工作,等同欽差。
又因,秉筆位在掌印之下,屬少監品銜。
故,武朝官員尊稱其為少欽,即:曹少欽。
(曹少欽本是《新龍門客棧》中的架空人物,熟悉明史的人,都知道其原型就是曹吉祥,為免杠精,特此說明。
本文只是架空曹吉祥,曹少欽作為尊稱,在寫時依劇情需要更換,各位看官不要搞混了。)
此刻,曹吉祥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開口道:
“小二呀,小六和小七出去這么久了,事情辦的如何呀?”
黃色掌班黃明跪趴著出列,磕頭道:
“稟督公,小七是去接替小六,收西州平武人,現下還未有消息傳回。”
頓了一下,又道:
“小六傳回消息稱,失鹽一事查無頭緒,只是……”
“嗯!”一個長音,曹吉祥似有不滿。
黃明頓時滿頭大汗,急聲道:“但小的收到那邊來的消息,說是鹽貨將在滄玉關出關!”
曹吉祥沒有出聲,只是眼眸微閉。
輕輕的擦了一下汗,黃明輕聲道:“那邊說,會有人出手的,讓我們辦自己的事。”
“哼!”曹吉祥起身,大袖一揮,尖著聲音道:
“他當他們是什么?沒有姬……算了,便讓他們去吧。”
五色掌班一齊訟贊道:“督公英明!”
向天笑帶著門人前往武侯府暫居。
路上,肖璃月突然發問:
“師哥,你覺得武侯如何?”
正欲張開,向天笑便見君莫愁與花無顏都是盯著他。
電光火石之間,向天笑意識到,這是一道送命題!!
四大屬生之求生欲發動,向天笑一臉義憤的說道:
“渣男,地地道道的渣男!”
“渣男??”三女不明所以,但很快也能理解這個新鮮詞匯的意思。
接著,向天笑更是義憤填膺的說道:
“做為男子不能處理好妻子之間的矛盾,說明他對妻子關心少了,只要男人夠用心,妻子們自然是會理解的。”
對此,三女都是沉默不語。
半晌,君莫愁只是淡淡的說道:“掌門師兄的新鮮詞真多。”
花無顏到是一下撲到向天笑懷里,不忿道:
“大師兄說的對,無論姬瑤花如何不對,這百里守都做的太過份了,就是渣男,渣男中的渣男。”
不著痕跡的輕擦一下額頭并不存在的汗水,向天笑心說:‘福生無量天尊,弟子又過了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