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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毒火書生

第六百二十四章毒火書生  吳庸連正眼都未瞧女子一眼,冷酷的說道:

  “我決心已定,參加王府招夫,妳若識相便在家中等我,若是我成功,自然會在適當的時間納妳為小。”

  女子慘笑一下,又是瞟了一眼洞中暗處。

  “呵呵!嘻嘻,哈哈哈!”女子忽然發出怪異的笑聲,面孔扭曲。

  指了一圈洞中眾人,女子狀若瘋顛一般,跟著頭也不回,跑出洞去。

  此時,洞外的雨又是下得大了起來。

  “這鬼天氣,雨怎么又大了,連想找個生火干柴都是不易!”

  一邊報怨,江老從身后取出一個酒葫蘆,仰頭就是一口。

  把酒拋給孫兒江淮,江老道:“喝口酒暖暖!”

  江淮喝了一口,抹了下嘴,又遞給了其父,待父親喝完,卻是將酒葫蘆朝游門主一遞,說道:

  “門主與門中兄弟若不嫌棄,便來兩口,權當去去寒氣。”

  游門主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接過酒葫蘆大聲道:

  “好呀!恭敬不如從命,對了!把我們帶的吃食拿上來,請江氏三雄品嘗。”

  馬上就有盾刃門的弟子奉上吃食。

  那廂,吳庸笑著出聲道:“生火容易,便由在下代勞!”

  說完,丟出一方手帕。

  只見!

  那手帕在眾人中間,竟然在著地的一剎那間冒起火苗。

  接著,火苗變大火,火勢越發的旺起來,形如一篝火。

  然而,只是一方手帕,又怎能引起如此雄雄篝火?

  “不愧是毒火書生,手段就是不一般”游門主出聲贊道。

  之后,眾人便吃吃喝喝,一驅暴雨帶來的寒氣。

  向天笑就坐在暗處,無人理會。

  看著眼前的一幕,向天笑感覺很是有些意思。

  這一群人的武功,都是不弱。

  難到一點暴雨都抗不住?還要驅什么寒氣?

  況且,一群人是前后腳跟進來避雨,要說不認識對方,向天笑打死不信。

  另外,江湖行走有諸多禁忌。

  比如,不食外人酒食,便是其中一項,這群人卻是完全不當回事。

  更讓向天笑覺著可笑的是,明明知道那吳庸叫毒火書生,那他生的火還能烤嗎?

  靜靜的看著,向天笑想看他們后面怎么演下去。

  就聽,也不知誰起的話頭,眾人聊起了招夫十個名額的事。

  “不知這最后的十個名額會落到誰的頭上?”

  “藏劍山莊與邪馬臺是必定有一席的,剩下的嘛,馬科斯本有一席,現在卻是不用了。”

  “我看呀,盾刃門與吳少俠肯定位列其中。”

  “呵呵,江老過譽了,若不是一家只有一個名額,江氏三雄便要占三個席位了。”

  “要說這女王當真是有手段呀,如此一來,這前十的人,怕是要在正式比武之前,就要先動手了。”

  “可不是嗎?但誰又會拒絕呢?”

  “是呀!青龍女王、南平女侯的夫婿,放眼全武朝,那也是數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海鯊幫應該會占一席吧?”

  “嘿嘿!不用了。”

  “少俠好手段呀,想來海鯊幫那頭鯊魚,已經被少俠給解決了吧?”

  “江老說那里的話,鯨幫的那頭虎鯨不也死在了江老的鐵拳之下嗎?”

  “老夫那不過是運氣,要說還是游門主厲害,馬島的使團聽說被人全滅了。”

  聽著眾人言語,向天笑越發的來了興趣,看來抱著與自己一般想法的人不少呀!

  對于向天笑來講,月兒是自己內定的媳婦,誰若是有半點覬覦之心,那便是有了取死的理由。

  非是向天笑霸道,任何男人都一樣。

  所以,眼前的這一群人,在向天笑眼中,已然是死人。

  既然是死人,不妨多看看,權當是解解悶兒。

  就見,江淮在酒葫蘆輪過一圈后,再次接過來,輕輕搖了搖,冷笑道:

  “大家酒量都很淺呀,一圈下來,還剩了這么多。”

  游門主往江家三人面前一指,亦是說道:

  “三位的食量也不佳呀,看來是不合味口。”

  接著,游門主又是側頭瞧了瞧吳庸,冷笑道:“這衣服也烤干了,火卻是不用了。”

  話音一落,手一揮,篝火就被掃出洞外。

  場面頓時安靜下來,靜的有一些可怕。

  倏地!

  洞外一聲霹靂乍響!

  一陣夾著雨水的風吹進洞來。

  風勢很猛,讓人有些睜不開眼。

  就在此時,江氏三雄與吳庸同時動了,直接就朝盾刃門一行人撲去。

  洞外,風雨交加,雷鳴閃電。

  洞內,刀光劍影,生死搏殺!

  冷眼旁觀,向天笑心中卻是在想:‘這真是月兒的手段嗎?’

  先不說此手段過于血腥,只說手段本身。

  雖是清理了一些南海地界的江湖高手,便于青龍王府的管理,但也極大的損害了南海武林的整體實力。

  這不像是溫柔的月兒能做出來的事,到像是一位手段凌厲女強人。

  不是月兒,又會是誰給她出的主意呢?

  千紅夫人應該回了西平州,那就剩下林澤與不知火幻。

  對于月兒身邊的人,向天笑不是很熟,只能大概猜測。

  就在向天笑胡猜時,洞里分出了勝負。

  游門主在咽下最后一口氣時,恨聲道:

  “原…原來,你…你們早就竄通…通好的。”

  江氏三雄中,除了江淮外,江老與江父都是受了不輕的傷,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吳庸雖然掛了彩,但整個人都是挺好。

  “江淮兄,你去看看那姓游的身上,可有功法秘籍”吳庸開口說道。

  跟著,吳庸就來到江家父子身旁,一臉關切的問道:

  “江老,傷的如何?”

  江老緩緩搖搖頭,開口道:

  “小吳呀,現下對手已然除盡,剩下的藏劍山莊自有邪馬臺與之消耗,介時不論女王看上的是我孫兒還是你,萬不要辜負了你我兩家世代之好。”

  “江老放心”吳庸說著卻是低下了頭,從向天笑的角度看去,還以為他在低頭落淚。

  然而,向天笑的諦聽神功,卻是聽到一句如蟻細語:

  “您老走好。”

  語出同時,吳庸就用雙手掐了重傷下的江家父子咽喉,手上用勁,父子兩人死不瞑目。

  “江老!!”

  語帶哭聲,吳庸大聲疾呼!

  江淮聽到呼聲,丟下手中秘籍,跑了過來,口里叫道:“爺爺!父親!!”

  就在江淮撲在親人身上時,吳庸站起身來,手中白色的粉末撒下。

  向天笑眼中瞳孔頓時一縮。

  洞中霎時燃起雄雄大火!

  火中有人,是江家最后的血脈。

  沖出洞,暴雨熄了火,但江淮卻是倒在洞口一動不動。

  毒火書生的火,自然是有毒的。

  而且,心比火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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